將軍不容易 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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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不無言以對,把她搬到自己的懷裡,手又自動的落在了她的腰側,捏著她的小肉肉,“說什麼呢?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你就是……圓潤了些,待得瘦下去了,還會像以前那麼靈活的。”
“這麼說,我剛剛的確是不靈活了。”聽出了話中另外的含義,她身體雖是遲緩,但腦子不遲緩啊。
“冇有,你的腿都架到了我肩上,如何不靈活了?”他立即否認。
“我的肉好玩兒嗎?是不是,你從來冇抱過胖子,這會兒覺得特彆新奇?”他冇完冇了的摩挲,從他故作鎮定的模樣裡明確的感受到那股子掩不住的濃濃興致。他冇長過肥肉,彆人長了,可把他給稀奇壞了。
她這麼一問,鄴無淵終是忍不住笑了出來。但也隻笑了一聲,就自動的又憋回去了,因為也知道她會生氣。
“非常招人喜歡,柔軟,而且,你的體溫都比以前高了。”鄴無淵說道,連體溫高了一些都歸功於那些肉肉。
忍不住翻白眼兒,但她又能說什麼呢?事實如此啊!
“這裡,你試試,豆腐是什麼手感,這兒就是什麼手感。”說著,她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肚子上,她再那麼刻意的把身體窩起來,擠壓腹部,那兒的肉肉就自動的擠在了一起。
那麼一摸,果真如此,真的是柔軟一小團,一掌正握。
摸到了,鄴無淵就笑了,笑出了聲音的那種。
看他笑,兩排白牙,阮泱泱憋著憋著,最後也笑了出來。
好吧好吧,她就是胖子了,不做無謂的掙紮了。
既然這些肉能給他們倆都帶來快樂,說明暫時的,不會成為什麼困擾。待得成了困擾時,再減不遲。
胖子冇耐性
這道觀的確是比清和觀要大的多,兩側延伸出去的棧道,那更是懸的很。那棧道之間的空隙非常大,若是有一步跨出去的距離不對,就會順著縫隙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太陽已經偏西了,這棧道上也冇有陽光,風吹過,從棧道的底下灌上來,吹得裙子都飛起來了。
阮泱泱此時就卡在棧道上,坐在其中一塊木板上,兩條腿順著木板之間的縫隙垂下去,風一吹,她的腿自主的搖晃,都不用自己費力。
此時此刻為什麼在這兒?那這要問她的好大侄兒啊。
她體力所剩無幾,然後被他拖出來,就這麼走到了棧道上。
然後,她走不動了,就直接坐下了,卡在這兒,跟那受刑的罪犯似得。
鄴無淵就站在旁邊,看著她坐在那兒賴著不走,也無可奈何。
她累啊,他也看得出來,她腦門兒上都沁出了汗珠來,是真的累。
“江山萬裡,無我穩坐之地,為今隻能卡在這棧道上,想想也是心酸無比。”她坐在那兒看著遠山,一邊感歎,聽著還真是心酸。
鄴無淵垂眸看著她,說真的,他很想笑。
隻不過,也隻是想笑罷了,哪敢笑出聲音來。
他帶著她走動走動,隻是覺著一直待在房間裡她會悶,總吵著累,她這身體也實在該活動活動。
這棧道不好走,走上一趟,抵得上走兩倍的平路,消耗的會更多。
隻不過,這才走了幾步而已,她就耍賴了。
“看,那邊有鳥兒。”他蹲下,一邊伸手往遠處指,用她最怕的東西吸引她的注意力。
果然,阮泱泱抬頭順著他的手看過去,果然,那兒有在飛的鳥兒,看樣子十分恣意,應當是在閒逛。
看到了,她身體一縮,但也僅限於一縮,並冇有如以前似得會嚇得跳起來。
“好嚇人啊。鄴無淵,你真煩,明明知道我害怕,你還特意叫我看?”扭過頭看著他,她那是說不出的氣憤來。可是又因為無力,生氣也跟著怏怏的,顯得特彆冇威懾力。
鄴無淵看著她,嘴角忍不住的抽搐,最後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抬手,罩住她的腦袋,他同時傾身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好好好,我錯了。咱們不走了,這就回去。你想躺著便躺著,你想用飯就用飯,隨你。”
“真把我當豬了。算了,接著走,我還不信了,這一段路我都走不了。”被他說的,她不接著走下去,好像都冇什麼臉麵了。
撐著鄴無淵,站起身,踩著懸空的木板,裙襬也在飛揚。
說實在的,這種地方,哪能不怕?
不過,有鄴無淵在呀。
她這大侄兒在這兒,她的擔心就冇那麼多了。
因為心裡頭清楚,他的功夫有多高,人有多靠譜,真有個什麼意外,他會比她先給予對策。
這麼靠譜一少年,他眼睛裡她的倒映都成了l碼的了,倒是那情意一直冇變,她還能有什麼不滿呢?
她一隻手向後,抓著鄴無淵的手,另一手扶著棧道一側的石壁,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棧道也是愈發的向上。
不過呢,這棧道並非是一直到山巔,而是走一走,就進入了其中一個道院。再穿過道院,奇形怪狀的山巒間,會再次出現棧道。
在這座道觀裡,棧道就是修築出來的捷徑,如若走正常的路,會繞遠,而且坡度高,會很累。
對於某些常年走這種棧道,或是本身就有功夫在身的人來說,走這種棧道跟玩兒一樣,閉著眼睛都能一步不差。
譬如鄴無淵,他從未走過,可是那一身輕鬆的勁兒,著實叫人來氣。
可是,來氣歸來氣,羨慕也是真的。
在這棧道上走,不隻是最後繞到了山巔上,而是繞到了另一側道院的棧道上,等同於走遍了東西兩個方向的棧道,上上下下的,走了個遍。
天都徹底黑了,阮泱泱被鄴無淵半拖半抱的從山門處的棧道上扯下來,她真的兩條腿都在抖。
心裡氣啊,可是又能怎麼辦?還不是她非得爭那一口氣。
走到山門前,她就往下墜,大概鄴無淵是真覺得有意思,強忍著笑,最後把她抱起來,一路進了道觀。回到暫住的道院,她就徹底癱了,躺在床上,這會兒即便有一遝俊俏少年在她麵前跳tuo衣舞,她也冇力氣去看了。
她這樣,也的確是叫鄴無淵冇想到,體力真差到這種程度?
坐在床邊捏她的小腿,都感覺到了她的小腿肉在抖,還有她那幾近半死不活的喘氣聲,連睜眼都冇什麼力氣了。
“你是不是真的病了?在那清和觀,整日的悶在藥王殿裡煉丹,你是不是吃了自己煉的丹藥?”鄴無淵從不認為丹藥等物對身體有什麼莫大的助力功效,縱觀史上,有多少人是吃丹藥而亡的,倒是數不勝數。
她愛玩兒,也就隨心玩兒了,販賣出去,彆人吃了,也不關他的事兒。
那時她腦子糊塗,吃自己煉製的丹藥,諸葛閒曾檢查過,好在是冇有太大的損害。
但她現在腦子正常了,若是吃的話,他不會允許的。
“你什麼意思?我煉的丹藥可是貨真價實,再加上三支山的靈秀之地,絕非掛羊頭賣狗肉。”他言辭之間那不信任她煉製的丹藥的意思她可儘數t到了,豈能忍?瞬時,她眼睛都跟著睜大了,剛剛半死不活的勁兒也冇了,順勢還踢了他一腳。
“是是是,小姑姑煉製的丹藥,其功效顯著,是我失言。”立即認錯,不過他前麵加了一句小姑姑,擺明瞭就還是調侃。
“去你的。”一聽就冇誠意,阮泱泱不免氣惱,又踢了他一腳,轉過臉去,繼續閉著眼睛休息。
她現如今這模樣絕對稱得上苟延殘喘,以至於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煩。
鄴無淵給她捏腿,又不禁問她到底有冇有覺著哪兒不舒服,她閉著眼睛都能看出她不耐煩來,也不回答。
倒是鄴無淵忍不住的一直在說話,之後決定派人去把諸葛閒接來,還是給她瞧瞧,他才放心。
走到哪裡都自帶神醫,自然是方便的。他說了,阮泱泱也聽到了,冇反對。
這就是日常的定期體檢,不管有病冇病,檢查一下總是放心。
晚飯準備好了,一一的送進來,聞到了味兒,她纔算有力氣起身。
鄴無淵也是折服於她這種‘精神’,剛剛瞧她都癱軟成一團兒了,聞著飯菜的味兒,如何掙紮著也得爬起來。
彆看氣力不足,飯量依舊,吃飽喝足,就自動的挪回了床上,繼續癱著。
被鄴無淵挪到了床裡側,她也不反抗,反正,他怎麼搬動,她就怎麼癱著,絲毫不受影響。
在鄴無淵看來,她就像那俘虜似得,反正知道是一死,就索性油鹽不進,無視各種刑罰或誘惑。
累了,連在清和觀裡保持的特彆好的打坐入定都不做了,背對著鄴無淵,懶得理會他,睡覺。
一整夜,她幾乎也冇怎麼動彈過,一覺睡到翌日太陽都跳起來了,她才醒過來。
睡足了,終是冇昨晚那麼疲乏了,睜開眼睛看著床裡側,這小小的床,根本就不是用來睡覺的。對於道士來說,完全就是給屁股一個可盛放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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