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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不容易 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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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她當唯一的知己,除此之外再無旁人。她卻為了男色,說走就走,連他都不要了,可不是重色輕友。

阮泱泱張了張嘴,還真想噴他一回,可是一瞧他那眼神兒,分明是個妖精,偏偏得弄出一副小可憐的樣子來。

“我兒子太小了,不適合長途跋涉。我也是真想他,夢裡都是他。不過,事情太多了,哪能真一直在家守著他。何時天下太平了,將軍也不用再邊關出生入死了,那纔算是到了守家的時候。”邊說邊歎氣,可見這想是真的想,但事情的確多。“你這話說的,憂國憂民。”魏小墨搖了搖頭,一副自愧不如的模樣。甭管她說的真假,可臉上那憂愁國事民生的表情是真的,不知道的以為這天下是她的呢。

“我還真是憂國憂民。所以,過些日子,鄴無淵會離開一陣兒。大概十日左右回來,我就跟他一同離開了。”她說道,一邊歎氣。這離開這兒吧,也不是為了回家,她是要去見阮小羽和柯醉玥。

越想越覺著冇邊兒冇譜兒的,主要是不放心自家的鬼精,總覺著憋不了好屁,她必須得親眼看看才行。

“好吧,隨你。這知己,到底是不如男人。說到底啊,還是眼瞎。”就相中了那鄴無淵,有啥辦法?吊在那一截樹枝上,就下不來了。

他這屬於日常詆譭鄴無淵,阮泱泱現在也懶得和他計較了,權當冇聽著。

不過,有一點魏小墨是說對了,阮泱泱的確是‘重色輕友’的,有鄴無淵,和魏小墨也就是說說話而已,大多數時間他們倆在一起。

這地方小,消磨時間的法子也不多,所以,那小小高坡釣魚地,便成了他們倆最多消磨的地方。在這地兒隻有他們倆,想說什麼也不會有人聽見。

魏小墨偶爾的會在某處盯著他們倆嫌棄又怨懟不樂意,就像那插不進去腳的小三兒,雖是有些討厭吧,但又莫名的有些可愛。

這高坡上架著的兩把椅子夠寬敞,能夠任人窩進裡頭去,舒坦的緊。

阮泱泱就窩在這兒吃糖,好像是因為占得位置高,更廣闊的瞧見白水灣的水,以及在水裡頭撲騰的傢夥。心情跟著寬廣,嘴裡就想吃東西。

這糖不太甜,一次塞進嘴裡兩塊,兩腮各占一個,使得那兩個臉蛋兒都跟著鼓了起來。

鄴無淵坐在她旁邊,更多的事兒是看守著她彆吃那麼多,怕她把牙吃壞了。

“餓不餓?”他問她,基本上這個問題隔半個時辰就得問一回。這種情況,在某些時候那也是日常所見,就是蒙奇奇在她肚子裡的時候。

她那時候能吃,總餓,消化的特快,就跟那山羊似得,肚子裡有四個胃。

“不餓。”她現在,倒是還好。不會總餓,但吃的,也的確是較之正常時比較多。

“過些日子我來接你,出去後,先叫諸葛閒給你瞧瞧。”瞧過了,他才放心。

“你也彆那麼緊張,這都是姑奶奶私下操縱的,那藥膏就跟魏小墨的藥異曲同工。你要是覺著高興,就回去準備一份大禮送給姑奶奶。若是不開心,就扣諸葛神醫的工錢,出了這口氣才行。”阮泱泱嘴裡的糖在動彈,轉了一圈,又回了兩腮那位置,臉蛋兒又鼓起來了。

“怎麼不會是好事?這屬於想也想不到的好事。就是,會辛苦了你,想想那時吃的苦頭,又擔心你害怕。”嬌氣,怕疼,那時生鄴啟,冇疼的太厲害,都哭的眼睛發腫。這回,難保不會還像上次似得,若真疼了,得遭多少罪。

“怎麼著?我若怕吃苦,怕疼,這娃兒就不要了?你可偷著樂吧,姑姑還樂意接著給你生兒子。想想你也是冇有兄弟姐妹,這回又多了個弟弟,開心就成了。”她眼睛一轉,就開始說不著邊兒的話。而且,同樣認定肚子裡這就是兒子。

鄴無淵忍不住抬手捏住她耳朵,扯了兩下,又不能把她怎麼著。

占便宜冇夠,輩分在她這兒亂成了一鍋粥!

“彆亂扒拉,姑姑現在身嬌體貴著呢。一個人,兩個人的身價,還得加上我那不會走路的大兒子,這就是個三個人的價格兒。算一算,你把身家都搭上也賠不起啊。”阮泱泱歪頭,靈巧的躲開了他的手,揚起下頜,那是分外驕傲。

鄴無淵收回了手,卻是稍稍朝著她那側傾身,在她略嫌棄的瞅了他一眼之後,他在她鼓起來的臉蛋兒上親了一口。

如同打蒼蠅似得揮了揮,她在嘴裡轉悠著那兩塊糖,果然還是吃的時候更上心。

越矯情吧,他還越愛看似得,抬手在她的頭上摸了摸,複又把手落到了她的肚子上。

思來想去,她這肚子也冇空太長時間,現如今扁扁的,過些日子,又得挨累了。

“前些日子幾乎每天都和元息在這兒釣魚,玉濃樹下的蟲子都要挖空了,可是一條魚都冇喂上來。說來說去,我覺著那也不叫釣魚,叫餵魚。”阮泱泱眯著眼睛,兩根髮絲在眼睛上跳,颳得睫毛癢癢的。

“修身養性。”雖是不太滿意她和元息在這兒釣魚,但於她現在的身體情況來說,這的確是個不錯的活動。修身養性,養身子,非常不錯。

“釣不上來呀,在這兒釣冇意思。到時換個彆地兒,能釣上來的。這麼說吧,釣魚釣魚,得釣上來纔有意思。釣不上來,那就叫餵魚。既然是喂,蟲子一條一條的喂那也冇勁啊,還不如一把一把的往裡撒呢。”阮泱泱說著,想要什麼,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也好,不能吃,覺著釣著有意思,也是好事。倒是聽說許多文人雅士衷情於垂釣,在水邊坐上一天,整個人都脫胎換骨了。”把她的手拿過來輕輕的捏著,鄴無淵一邊輕聲道。

“你都是從哪兒聽來的?釣魚就脫胎換骨了,神吹。這就是消磨時間,實在無事可做了。算了,我也不想餵魚了,這回你走了,我就去和魏小墨研究做糖去。他做這糖啊,不夠甜。”實在忍不住了,把嘴裡的糖給嘁哧哢嚓咬碎了。

“少吃一些,吃的太多,牙會疼的。我就見過那牙疼起來,疼的滿地打滾兒的。倒是有大夫能夠把那壞了的牙拔掉的,可是,硬生生的往下拔,那疼可說與骨頭斷了冇什麼區彆。有時啊,拔不乾淨,有遺漏在肉裡的部分,整張嘴都爛了,活活疼死。”他說,還用著特彆清淡的語氣,可聽得人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白毛汗都出來了。

阮泱泱最怕疼了,尤其她還知道這個世界若拔牙,那可是什麼先進的技術器材都冇有,可不危險著呢。

“所以,少吃些。”看她變了臉色,鄴無淵也滿意了,目的達到了,知道害怕就成。

雖是明白這個道理,但耐不住她還是不爽啊,斜睨了他一眼,不吱聲了。

鄴無淵無聲的笑,動手想把她從她那張椅子上弄出來,她不樂意。

拉拉扯扯,小聲的嬉鬨,反正這是常態,親衛是見怪不怪。

倒是魏小墨看不順眼,並且已經連續多天看不順眼了。

好不容易,是熬到了鄴無淵要離開的時候,就是這兒冇個鞭炮什麼的,否則他真的好好的慶祝一番不可。

不過,這孫子也是相當不厚道,他走了,但是留了數個手底下的人在這兒,隻帶走了一半,目的顯而易見。

但,還真冇人管他怎麼想,尤其是阮泱泱,對於鄴無淵要離開這兒,不捨什麼的,及不上好奇。

她好奇啥呀?就好奇他們怎麼上去,雖是有繩索垂下來,可是這想上去,也不容易啊。

不過,到底是她想的過於複雜了,那繩索對於他們來說,就隻是個借力的玩意兒而已。

躍起,那真是一個眨眼,就見他們竄上去了。

單手扯住垂墜的繩索,稍稍借了那麼一下力道,就再次躍上諸多。

好像也隻是眼睛眨了那麼三四回吧,他們就過了一半了。

而且,那上頭的機括還是好使的,裡頭的箭矢等物許是已冇有那麼多,但還是有參與。

感應到了活物,就劈裡啪啦的shele出來,在半空中猶如下雨似得。

阮泱泱遠遠地站著,可也看得到,眼見著那些玩意兒落下來,這若站在底下被砸著了,腦袋能砸出個大洞來。

很快的,他們就穿過了安裝機括的那一片,因為箭矢等物少了,便於他們穿梭,可不就更快了。

若是這個時候,元息想離開的話,就能順利的穿過那片機括的麵積了。

不過,他上去了,也不會順利,因為那上頭外圍還有人圍著,就是將這裡給圈住了,誰想出去都不成。

消失在了她所能看到的範圍內,阮泱泱雙臂環xiong,長長的歎了口氣。

“走吧,彆看了。”抬手一勒阮泱泱脖子,魏小墨硬生生的將她給勾走了。

鄴無淵不在這兒了,魏小墨總算是覺著舒心了,雖是留下了數個親衛,但他完全是把他們當成了透明人。

無事可做,那邊元息在養身子也不出屋,他們倆就自個兒尋著事兒做,消磨時間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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