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帶孤女回府,我反手掏出孕肚他又急了 3
-
霍家的所有下人都知道,我睡祠堂的次數比睡臥房的次數還多。
我進霍家一年,肚子不見起色,婆婆就開始早晚一碗地給我灌助孕藥。
仍不見起色,隔天便罰我來跪一次祠堂,說是心不誠。
她不知道,霍驍每次與我同房後,都會親眼看著我喝下一大碗避子湯,讓嬤嬤把我洗得乾乾淨淨才肯放我走。
他說,絕不能讓我身上這胡家的肮臟血脈玷汙了霍家的門楣。
婆婆為子嗣的事找了各種偏方折騰我,甚至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人給我驅魔。
後來,滿京城都在傳,“將軍夫人是隻不下蛋的母雞。”
可霍驍從未站出來為我說過一句話。
我撫上尚且平坦的小腹,這裡如今終於有了一個屬於我的孩子。
我必須帶著他,儘快離開這個囚籠。
天剛矇矇亮,我撐著幾乎痛到麻木的雙腿,親自去了街上最好的綢緞莊,挑選最鮮豔的紅綢。
然後大張旗鼓地將紅綢掛滿了將軍府的大門。
果然,很快,霍驍就怒氣沖沖地尋來了。
“胡孟貞!你不在祠堂跪著,又在這裡耍什麼花樣?”
我迎著他的目光,平靜地開口:“將軍真心待阿蘭姑娘,我身為正妻,自然要將婚事辦得風風光光,不能委屈了她。”
他眼中的怒意凝滯了一瞬,隨即化為更深的鄙夷:“收起你這副惺惺作態!彆以為現在做小伏低,我就會心軟,去為你那獲罪的父兄求情!他們不配!”
我心下忍不住一聲冷笑:霍驍,我曾求了你那麼多年,我知道冇用。現在,我已經不指望你了。
“我看了黃曆,三日後便是良辰吉日,將軍覺得如何?”
他死死地盯著我,像是要從我臉上找出哪怕一絲偽裝的裂痕。
最後,他狠狠一甩袖,揚長而去。
忙活了一整天,晚飯我一口冇動。
不是賭氣,是胃裡翻江倒海,聞到一點油腥味都想吐。
我正準備躺下,房門卻“吱呀”一聲被推開,霍驍帶著一身酒氣走了進來。
我有些怔愣。
他徑直走到我床邊,俯下身,灼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帶著濃烈的侵略性。
“胡孟貞,如果真的在意到茶不思飯不想,其實不必裝得這麼大度,不是嗎?”
說完,他竟在我床上躺了下來,將我圈在他的手臂和床榻之間。
“你畢竟還是我的妻子,就得履行妻子的本分。”
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氣息讓我窒息,我隻想逃走。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張嬤嬤的聲音:“將軍,阿蘭姑娘身子不適,哭著要見您。”
霍驍的臉上瞬間流露出不悅。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推他:“將軍快去看看吧,彆是路上受了風寒。”
“滾!”他衝著門外低吼一聲,嚇得張嬤嬤再不敢出聲。
他轉過身,一口吹熄了床邊的蠟燭。
黑暗中,我心跳如雷,趁他轉身的間隙,我爬起來就想跑。
可他動作更快,一把將我拽回床上,鐵鉗般的手扣住我的後頸,不由分說地吻了下來。
屈辱和噁心瞬間衝上頭頂。
我用儘全身力氣,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中瀰漫開來。
霍驍瞬時鬆開了我,“你咬我!”
我趁機跑下了床。
打開門的時候,院外突然傳來亂糟糟地喊叫聲:
“走水了!主院走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