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的衝喜沙雕嬌妻已到貨! 187
玩合法扣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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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宮道,青石板路冷冰冰的。
夏景曜穿著一身親王常服,走得那叫一個穩,眼神都不帶斜一下的,直奔坤寧宮。
後頭不遠不近地吊著一隊侍衛,看著像巡邏,但那步子跟丈量過似的,死死咬著夏景曜的路線。
空氣裡那股子被監視的味兒,濃得化不開。
夏景曜心裡門兒清,臉上卻跟沒事人一樣,步子邁得又穩又堅定。
他今兒來,可不是逛街的。
一腳踏進坤寧宮,皇後早就望眼欲穿了。
“我的曜兒啊!”
“讓母後擔憂了,孩兒沒事,就是苦了母後。”
母子倆短暫抱了一下,皇後眼裡又是擔心又是鬆了口氣。
夏景曜轉身又對林小魚鞠了一躬。
“多謝這些時日,蕭夫人在邊周旋,才保的這坤寧宮暫時安寧。”
“哎呀,殿下,你跟我客氣啥,你可彆忘了,我們可是一個集團裡麵的股東啊。”
“是有了過命的交情和........利益,哈哈哈。”
林小魚又恢複了那般鹹魚樣,逗得幾人之間的氣氛稍微好了一些。
屏退左右,幾人湊一塊兒,語速快得跟報菜名似的。
夏景曜:“宮外蕭桁準備好了。劉院判已經找到了給父王解毒的方子…。”
“送藥的路子基本堵死。”
皇後/林小魚:“宮裡眼線多得跟蚊子似的。皇上還得靠藥吊著。夏熾擎那王八蛋逼得越來越緊。”
夏景曜丟擲核心方案。
“母後,兒臣這趟來,首要任務是把小魚帶出去。”
“她在宮裡,手腳被捆著,更是關鍵時候夏熾擎拿來拿捏蕭將軍的人質。”
“隻有出了宮,她才能跟蕭將軍裡應外合,把天給他捅個窟窿!”
皇後一點就通,立馬拍板。
“對!說得在理!”
林小魚腦子一轉,也果斷點頭。
“沒問題!目前這坤寧宮被看的跟帶鐵籠的動物園似的。”
“我擱這兒確實使不上勁了,出去才能可勁兒折騰!”
“但娘娘,殿下,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是貪生怕死啊,絕對不是。”
“因為,無論我在宮內,還是宮外,隻要那夏熾擎得逞了,我的躺平生活基本上就徹底宣告結束了。”
“也就沒好日子過了。”
夏景曜:“本王從沒有懷疑過將軍和夫人,能做到如此,本王早已心懷感激。”
“不多說了,趕緊走吧。”
簡單收拾了點必備家夥事兒,林小魚跟皇後重重道彆,互相說了句“保重”,立馬就要動身。
她怕說多了,自己忍不住,皇後也捨不得。
三人,剛走到坤寧宮大門口,守衛隊長硬著頭皮上前,一拱手。
“三殿下請留步!大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
他話還沒說完!
唰!
一道劍光快得像閃電!
那隊長喉嚨口立馬多了條紅線,眼睛瞪得溜圓,全是“你咋不按套路出牌”的震驚。
噗通一聲就栽倒了,血濺了一地。
夏景曜手腕一抖,甩掉劍上的血珠子,眼神跟冰刀子似的掃過剩下那些臉都嚇白了的守衛。
聲音不高,但壓得人喘不過氣。
“怎麼?大皇兄是殿下,本王就不是?”
“還是說,他夏熾擎已經坐上龍椅了?”
“這大夏的規矩,改由他一個人定了?!”
剩下的守衛全嚇麻爪了,屁都不敢放一個,恨不得把自己縮排牆縫裡。
“走!”夏景曜低喝一聲,護著林小魚和春杏就要跨出那要命的宮門。
就在這節骨眼上,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帶著戲謔響了起來。
“三皇弟,火氣不小啊,這劍,也快得很嘛。”
夏景曜他們腳步猛地一頓,豁然回頭。
隻見夏熾擎在一群精銳保鏢的簇擁下,慢悠悠地從宮道拐角晃了出來,臉上掛著那副招牌的皮笑肉不笑。
他眼神先瞟了眼地上的屍體,然後就跟毒蛇一樣纏上了林小魚,陰森森地開口:
“這麼火急火燎的,是要帶蕭夫人去哪兒啊?”
“父皇中毒這案子,可還沒查明白呢。”
“坤寧宮裡頭的人,個個都有嫌疑。”
“本王這還沒審清楚,三弟你就急著把‘重要人證’給弄走……”
“這,恐怕有點不合規矩吧?”
這家夥直接扣帽子,把林小魚定性成“人證”,堵死出路。
兄弟倆,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眼神隔空撞上,劈裡啪啦都快濺出火星子了。
林小魚是走是留,這幫人的死活,全看接下來這場嘴炮加武鬥的終極PK了。
夏景曜轉過身,直麵他大哥,臉上一點怵的意思都沒有,冷靜開口。
“皇兄這話說的可不在理。”
“蕭夫人進宮,是來給母後送安神的東西,儘一份心意。”
“你說她涉嫌謀害父皇,證據呢?拿出來瞧瞧。”
夏熾擎嗤笑一聲,耍無賴。
“證據?本王暫時是沒找到。要是找到了,她還能全須全尾站在這兒?”
他語氣陰下來。
“可正因為還沒查清,嫌疑沒洗脫,所以她今天不能走,你也帶不定!”
這陰人就咬死“嫌疑”倆字,玩合法扣留。
林小魚憋不住了,從夏景曜身後探出腦袋,語速快得跟連珠炮似的。
“哎喲喂,大殿下您這查案手段可真夠高效的!”
“找不著證據就硬扣人?”
“那要是您這輩子都找不著,我是不是得在宮裡養老送終了?”
“這到底是查案呢,還是變著法兒軟禁皇後娘娘和我們呐?”
“您這監國當的,比京城管治安的官兒還會‘辦案’!”
每一句話專戳大皇子肺管子。
夏熾擎果然炸了,他最恨這女人牙尖嘴利。
被說中心事,瞬間惱羞成怒。
“賤人!你找死!”
“你再說一個字,本王就割了你的嘴。”
“滄啷”一聲,他居然直接拔刀了!
那明晃晃的刀鋒帶著寒氣,直接就朝林小魚脖子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