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的衝喜沙雕嬌妻已到貨! 236
林小魚的超級助攻
鄭淳低頭看著懷裡這姑娘,剛嚇成那樣,轉眼又鬥誌昂揚了?果真是大嫂的真傳啊!
但心裡還是直打鼓:還試?我這小心臟可經不起第二回嚇了!
可低頭一看她那小眼神,得,什麼原則、什麼安全,全拋腦後了!
腦子裡就剩一句話:她要試,那就試!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成!”鄭淳把胸脯拍得砰砰響。
“這回咱穩著點來!我就在邊上,寸步不離!”
安撫了一下貌似很委屈的“追雲”,鄭淳再次小心翼翼,跟托著個易碎古董花瓶似的,再次把春杏扶上了馬鞍。
這次他學乖了,一隻手緊緊攥著韁繩靠近馬嘴的那端,另一隻手虛扶著春杏的胳膊。
那叫一個全神貫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比第一次還緊張。
春杏也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打氣:這次一定行!慢慢來!
她坐穩了,輕輕抖了抖韁繩,學著鄭淳之前教的,用小腿肚,極其輕柔地碰了碰馬腹。
“追雲”打了個響鼻,倒是給麵子,慢悠悠地抬蹄,準備開走。
一切看起來,都很完美,很順利。
然而!林小魚此刻正躲在老地方的營帳後頭,看得那叫一個抓耳撓腮,急得直跺腳!
“哎呀我的老天爺啊!這倆人這進度條,比蝸牛爬還慢!”
“照這個速度,敵軍打到家門口了,他倆手還沒牽上呢!不行不行,本姑娘得給他們加點速,送他們一份‘大禮’!”
隻見林小魚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她悄悄從地上摸起一顆小石子,在手裡掂了掂。
“嘿嘿,鄭大哥,春杏,對不住啦!我這也是為了你們好!助攻到位,緣分翻倍!”
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追雲”剛剛起步,春杏還沒完全找到平衡,鄭淳注意力高度集中的這一刻——
“咻!”
一顆小石子,從陰影裡破空而出,角度刁鑽,速度極快,精準無比地……打在了“追雲”那結實的後腿彎上!
這地方,敏感啊!
“追雲”正好好走著呢,突然腿彎處傳來一下刺痛!
這匹訓練有素的戰馬,反應那叫一個直接!
“嘶律律——!!!”
它發出一聲比剛才受驚時更嘹亮、更帶著點暴躁的長嘯!前蹄猛地就揚了起來!整個馬身幾乎人立!
這一下,可比剛才猛多了!
馬背上的春杏,壓根沒任何心理準備!
剛才隻是顛簸,這次是直接騰空啊!
她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馬背上傳來,驚呼音效卡在喉嚨裡,整個人就像個被顛起來的小包袱,直接就被甩得向後倒去!
“春杏!!!”
鄭淳的吼聲再次響徹校場,但這一次,聲音裡的驚恐遠超上一次!
因為他看得分明,這次馬受驚的角度和力度,跟他剛才控馬那次完全不同!
“追雲”這是吃痛暴躁,人立而起,力道又猛又急!他再去拉韁繩控馬,根本來不及!
電光火石之間,這位在戰場上能以毫秒之差決定生死的將軍,做出了最本能、也是最正確的選擇!
拉馬?拉個屁!
救人!!!
就在春杏身體失控,向後仰倒,即將與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零點零一秒!
鄭淳叒動了!
沒有絲毫猶豫,甚至沒有時間去想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他猛地一個側身跨步,動作快得帶起了風!然後……張開了雙臂!
不是虛扶,不是象征性的保護!
而是精準地、結結實實地、用一個近乎擁抱的姿勢,“砰”地一下,將那個從馬背上墜落的,輕飄飄、軟綿綿的姑娘,整個兒攬入了自己懷中!
為了卸掉下墜的力道,他順勢半跪了下去,用自己堅實的胸膛和臂彎,構成了一個最安全的緩衝墊。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被凍住了。
校場上,揚起的塵土緩緩飄落。
“追雲”還在那暴躁地甩著頭,打著響鼻。
但這一切,都成了背景板。
中心位置,鄭淳半跪在地,春杏被他緊緊、緊緊地箍在懷裡,毫發無傷。
兩人幾乎是臉貼著臉,鼻尖對著鼻尖,距離近得……能數清對方有幾根睫毛。
呼吸,是交織在一起的,又急又燙。
心跳,是同步共振的,咚咚咚咚,跟擂戰鼓一樣,分不清是誰的。
特寫!給特寫!
鄭淳那張古銅色的臉,此刻已經不是煮熟蝦子了,那簡直是剛從岩漿裡撈出來的!紅得發紫,紫裡透黑!
他眼睛裡,之前的驚恐和後怕還沒褪去,又混雜了濃濃的震驚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可他那雙胳膊,跟焊鐵了似的,依舊死死箍著懷裡的人,一點鬆開的意思都沒有。
春杏呢?臉紅的程度絲毫不遜色,像那春日裡開得最盛的牡丹,嬌豔欲滴。
驚魂未定之中,她清晰地感受到了這個懷抱的堅實、有力,還有他胸膛傳來的,幾乎要燙傷她的灼熱溫度。
一時間,大腦空白,手腳發軟,竟然……忘了要掙脫。
空氣裡,彌漫著一種叫做“曖昧”的東西,濃度高得嚇人。
躲在帳篷後的林小魚,捂著嘴,笑得肩膀直抖,內心瘋狂呐喊。
“對對對!就這樣!抱緊點!彆撒手!哎媽呀,我可真是個小天才!這助攻,完美!”
這定格的畫麵,持續了大概得有……三五秒?
對於當事人來說,堪比三五百年那麼長!
最後還是鄭淳先反應過來。
他像是突然被一道天雷劈中天靈蓋,渾身一個激靈!
“嗡”的一下,腦子炸了!
我抱到春杏姑娘了?!我真抱到了?!完了完了!褻瀆!這是**裸的褻瀆!
他猛地鬆開手,那動作快的,跟懷裡抱的不是姑娘而是個燒紅的烙鐵一樣!
整個人直接彈跳起來,差點因為動作太猛而向後摔倒,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語言係統再次全麵崩盤!
“對、對對對、對不起!春杏姑娘!”他聲音都在抖,都不敢看春杏。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你、你沒傷著吧?有沒有哪裡疼?”
春杏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鬆手弄得晃了一下,慌忙站好,低著頭,那脖頸都染上了一層粉色。
她手指死死絞著衣角,聲音細得跟蚊子叫似的,還帶著顫音:“沒、沒有……多……多謝將軍救命之恩。”
尷尬!
社死級彆的尷尬!
空氣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