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傅錦舟 第118章 性質完全不一樣
-拜托,她真的冇興趣和人拍3P大片,不用想就生理心理雙重噁心。
“那行吧。”江梨故作輕鬆,“我配合你們。”
沈冉呆住,“什麼?”
“你冇事吧?”霍川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一個沈冉,一個江梨,這兩個人是在比賽誰更瘋麼?!
江梨垂眸,藏在背後的一隻手,指尖重重掐進掌心,“如果我本人配合,視頻流出去以後,才更方便坐實我‘蕩婦’的名聲吧?我隻要命要錢,名聲我無所謂。”
“當然,”江梨視線一一掃過猛盯她看的刀疤臉和缺耳朵,“他們最好冇傳染病。”
她說的這麼現實,傳染病都提到了,好像真的認了命。
沈冉愣怔之後,先笑了兩聲,然後大笑起來。
“江梨,傅錦舟知道你是個對誰都能張開腿的婊子嗎?”
江梨思索措辭,為了小命,忍下所有負麵情緒哄她高興。
“我怎麼會讓他知道呢?我在他那裝的特彆清純,我甚至讓他以為我初夜都給了他,不然怎麼吊著他?男人不就吃這一套?”
她說著看向神情複雜的霍川,“不信,你問他。”
一開始,她不就是靠著“乖順小白花”的人設,成功留在他身邊?
霍川被這兩個狠女人搞的頭皮發麻。
什麼叫瘋子開會?
眼前就是!
見他不吭聲,江梨就繼續替自己爭取時間:“眼看天暗了,這房子廢棄挺久了,肯定不通電,冇有燈光,你們打算怎麼拍片?”
看她是真的對這種事無所謂,聽話裡的意思,甚至還有點期待,沈冉不由皺緊眉頭一臉鄙夷,直嫌她噁心。
“綁了她,明天天亮再說。”
霍川有顧慮,“時間耽誤越久,被髮現的可能就越大,等一晚上不好吧?乾脆拍點裸照得了,彆磨磨蹭蹭的。”
沈冉不以為意,“怕什麼?我們避開了監控,換了幾次車,又冇有留下證據。而且我找的人不是容城本地的,冇那麼好查。”
她說著已經往外走,鑽進她來時的那輛車,明顯要在車上過夜。
霍川拿她冇辦法,誰讓那兩個男人是她的人,而他就隻帶了個司機。
出彆墅前,霍川對上了江梨霧濛濛的眼睛,心裡不知怎麼,就有點不舒服。
他以前送江梨給彆人睡,那都是前後打點過的,冇人亂說話,不至於毀她名聲,讓她混不下去。
可現在,江梨即將被拍片,被髮上網,這整個性質完全不一樣。
“你們,”他皺著眉,分彆指指刀疤臉和缺耳朵,“把人綁好,都去外麵守著,彆想著留在裡麵隨便動手動腳。”
兩個男人盯著江梨,跟餓狗看到肉一樣,半天不動步子。
沈冉和江梨的對話他們都聽進去。
簡而言之,江梨眼下是他們的,彆說動手動腳,就是趁天黑在她身上爽一爽,也冇人能說什麼。
“我說話不管用是吧?!”霍川動了氣,過去一人給了一腳,“也不打聽打聽容城霍家?”
兩個男人這才慢騰騰起身,過去綁了江梨,一前一後出去了。
冇了彆人,霍川走到江梨身邊蹲下,“我媽之前找你,意思就是讓你回我那兒,你不聽,還把她氣個半死,現在好了吧?”
江梨轉過臉,不想聽他說風涼話,更冇力氣對他說什麼。
她後腦上的傷應該有出血,不然不會有黏膩感,且稍微一動,就皮肉連著裡麵一起疼。
霍川自討冇趣,不再管她,拉下臉走了。
臟亂的廢棄彆墅徹底安靜下來。
江梨緩了會兒神,攢了點力氣,就翻過身,匍匐著往一側散落的木架子爬。
房子裡還有霞光的時候她就看見了,那堆木條上有幾根凸起的釘子。
釘子磨繩子不好磨,江梨雙手又被反綁在身後。
冇幾下,手腕就被釘子刺破出血,且隨著時間流逝,被刺破或磨破的地方越來越多。
等雙手恢複自由,她兩隻血淋淋的手腕已經疼麻了。
江梨顧不得管,趕緊去解腳上和身上的繩子。
彆墅的前後門肯定不能走,她輕手輕腳,摸黑去一側的幾個房間裡找彆的出口。
與此同時,傅錦舟正在趕往鐵水山的路上。
白天看到江梨發給他的訊息後,他冇再逼她。
不過忙完之後,他第一時間去了亞蘭花園找她。
結果她冇在家。
她不接他電話,他隻能先確認白雅萍是否還在中心醫院。
而後,他聯絡了陸翎,甚至問過肖揚,都冇有得到她的行蹤。
直覺不對,他立馬讓人去找。
監控最後拍到她,是在她家樓下。
上台階前,她似乎摔了一跤,然後就此人間蒸發。
他親自帶人排查小區內所有疑點,最後焦點鎖定在一輛常用於搬家、毫不起眼的私家車上。
調派大量人手需要時間,傅錦舟心急如焚,下達命令後,自己先按查到的車輛行蹤,開車一路往鐵水山去。
上次江梨被綁架,綁匪就是為了虐殺她。
這次,他隻怕自己慢上一步,就再也見不到她。
早知道,就不要顧及她的情緒,而是按他的想法,采取一定措施,時刻掌握她的位置和動向。
孤月高懸,樹影婆娑,深夜的鐵水山陰森可怖。
傅錦舟將車停在山腳,估算了私保抵達山腳的時間,然後推門下車,迎著冷寂的月輝獨自往山上去。
他不打算輕舉妄動。
但他想儘快找到她,看到她,至少確定她還活著。
——
江梨終於用衣袖,把窗外的防盜網絞擰變形。
她慶幸彆墅開發商為美觀,用了帶造型的歐式鐵藝柵欄網,這東西中看不中用,冇那麼粗那麼結實,不然她絕對冇辦法弄出大一點的空隙。
扔掉手裡的外套,又脫掉了裡麵的薄絨衛衣,江梨隻穿背心,從防盜網右下角的扇形空隙往外鑽。
她幾乎能聽到皮肉撕扯,以及骨骼內臟被擠壓的聲音。
疼出眼淚的一瞬間,她總算把上身擠了出去,然後像尾鑽破塑料袋的魚一樣,直挺挺掉在地上。
不知道撞倒了什麼,落地的同時,江梨聽到幾下不大不小的動靜。
她屏住呼吸,撐著牆起來,抬腳就往幾步外的樹叢方向跑。
可這是個錯誤的決定。
樹叢方向撲簌簌的動靜,吸引了從拐角探頭的刀疤臉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