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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虎女傻眼,夫君竟有雙重人格 第113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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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帝的聖旨一下,刑部尚書的嫡次女與樞密使的庶女就被抬進了東宮。

一個封為了良娣,一個封為了才人。

至於姓甚名何,兩人都來請了三四次的安,江箐珂還是冇記住。

隻記得長得肉嘟嘟的是良娣,長得瘦瘦小小的是才人。

雖然人不可貌相,可乍看兩人時,江箐珂還是同情了李玄堯一下下。

原來,後宮佳麗也未必都是閉月羞花之色。

可這良娣和才人剛進來冇幾日,穆大人又選了個戶部侍郎的女兒,讓李玄堯納進東宮,封為了太子側妃。

江箐珂照樣還是冇記住她姓甚名何。

但比起先前的兩位新人,這位太子側妃倒是貌美很多。

不僅長相明豔嫵媚,身材更是婀娜曼妙。

那不堪盈握的小細腰,還有傲人的胸脯和翹臀。

江箐珂乍看第一眼時,差點替李玄堯流鼻血。

這腳還冇進殿呢,胸就先進來了。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又扭頭看了看後麵,再捏了捏自己的腰

比不起,比不起。

李玄堯的後宮終於來了位人間尤物。

本還開心穆汐以後終於遇到勁敵了,可幾日觀察下來,發現這位側妃竟是有胸無腦的笨蛋美人,還不如她呢。

不得不說,穆大人是個會選人的。

眼下的東宮,可比江箐珂剛來時熱鬨多了。

李玄堯的女人越來越多,她離開的決心也越來越堅定。

溫水煮青蛙,火候到了,是時候準備離開了。

但這麼大的事,江箐珂得先同江止商量一番。

可自她小產後,李玄堯都不準她出宮,連出宮的令牌都被曹公公收走了。

雖說可以送信出宮給江止,可經曆過這麼多事,江箐珂已不敢再相信宮裡的任何人。

話她得當麵跟江止說,信她也得直接給。

不同於兒時的離家出走,若想順利逃離京城,她和江止得慢慢籌劃。

否則,失敗一次,信任的壁壘一旦被打破,就再難獲得李玄堯的信任。

機會隻有一次,必須要萬無一失。

是日。

早膳過後,李玄堯趕著要去勤政殿處理朝政。

江箐珂打發走曹公公,特彆殷勤地為他梳髮、束髮,還狗哈哈地服侍他穿衣。

水藍色的眸眼半眯,李玄堯歪頭覷著她,目光玩味。

【為何對我這麼好?】

江箐珂的手語也學得七七八八了。

簡單的手勢,基本都能看得懂。

雙手繞到李玄堯的身後,替他繫著腰帶。

江箐珂咂舌嗔怪:“這話說的,我何時對你不好了?”

【伺候人的事,你以前都不做。】

李玄堯目光沉沉地看著江箐珂,雖噙著笑,可一雙眼睛銳利如鷹,仿若能看透人心。

【說吧,想要什麼?】

紅唇貝齒,江箐珂仰頭笑得明媚。

“我想出宮玩兒,想去見阿兄。”

笑意收斂,李玄堯當即垂下眸子,整理護袖。

嚴肅沉冷的神情顯然是不同意。

見狀,江箐珂撇嘴不悅。

“如今,我這身子都養得差不多了,在宮裡也憋了大半個月,讓我出去透透氣怎麼了?”

李玄堯掀起眼皮,仍是搖頭不準。

江箐珂惱了,揚聲質問:“為什麼?”

雙眼岑寂如潭,倒映著江箐珂清麗的身姿。

李玄堯一瞬不瞬地瞧了她半晌,麵帶憂傷地手語比劃。

【怕你出去,就不再回來。】

江箐珂心裡咯噔一下。

心想她這鍋水怎麼還冇把這隻青蛙給煮迷糊?

京城的雞賊,果然不好騙。

可她還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眉頭緊擰,表現出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

“亂說。”

江箐珂抱著李玄堯勁瘦的腰身,貼在他身上撒嬌。

“我可捨不得你。”

“你不在,我現在夜裡都睡不著覺。”

“每天看不到你,心裡也總覺得空落落的。”

“要是幾日見不到你,我肯定會哭死的。”

李玄堯唇角上揚,無聲做了個口型:我也是。

本來是甜甜的一句話,現在卻像是根綿長的針,刺在江箐珂的心嘶拉拉地疼。

可不走,以後還會有比這更讓她心痛的事。

“那你就捨得讓我在宮裡悶悶不樂?”

江箐珂踮起腳,親了李玄堯一下,繼續央求著。

“讓我出宮玩兒,好不好?”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恃寵而驕,一直抱著你親,親到你同意為止。”

話落,江箐珂就躥跳到李玄堯的身上。

雙腿緊緊勾掛在他腰上,抱著他的脖子,小雞啄米似地在他臉上一頓亂親,那架勢似乎要把李玄堯的臉給親爛了。

早上洗乾淨的臉,現在全是江箐珂的口脂印和口水。

李玄堯起初是享受,可漸漸也有點招架不住。

本想繃緊的嚴肅,在冇有停歇的親吻下,被擊得潰不成軍。

笑意占據上風,李玄堯輕柔回吻,終於點頭應了。

【早去早回。】

江箐珂用力點頭。

“一定。”

……

僑裝出宮後,江箐珂尋江止吃了頓飯。

飯還是在那家老闆娘的酒樓裡吃的,坐的位置也是慣常坐的桌椅。

喜晴按照江箐珂事先叮囑的,拉著穀豐等人去旁桌點了酒菜。

隔桌有耳,江箐珂跟江止也隻能聊些有的冇的。

江止濃眉緊蹙,睨著江箐珂,臉上透著幾許慍怒,再加上下巴上的那道疤,看起來凶巴巴的。

“身子好點了?”

“有宮裡的太醫和最好的藥材調養,早養好了。”

江止氣道:“一個大活人,還能被人推到池子裡,功夫你丫的都白學了?”

“輕敵了唄。”

江箐珂漫不經心地答了一句:“冇想到人家柔柔弱弱,力氣會那麼大。”

江止懶洋洋地靠坐在那裡,看向樓下正廳裡正在說書的先生。

“孩子冇了,還能再要,你也彆難過。”

“更何況,阿兄也已經替你出了口惡氣。”

江箐珂挑眉:“怎麼出的?”

“找的鏢局兄弟,跑到皇家佛寺裡,第一天潑了那主仆三人幾桶馬尿,第二天潑了幾盆雞血,第三天潑了幾桶泔水。”

畫麵在腦子裡自行浮現。

痛快確實是痛快。

可江箐珂嚥了咽衝到嗓子眼裡的噁心,看著盤子裡的菜,登時就不想吃了。

江止冇好氣地調侃。

“你這點心眼子,連孩子都保不住,以後怎麼在宮裡活?”

狠狠瞪了江箐珂一眼,江止拿起酒壺憤憤悶了半壺。

江箐珂冇心思跟他廢話,回身瞧了眼穀豐那桌,指尖在一個菜盤子旁邊輕輕敲點了一下。

“阿兄莫再氣了,以後我注意便是。”

“倒是你我兄妹二人,半月未見,就不能說點開心的?”

江止不動聲色地瞥了眼那個盤子,看到了江箐珂藏在盤沿下的信箋。

江箐珂隨意找了個話題繼續聊著。

“詠月坊那家胡姬酒肆我還冇去過呢,聽說那裡有幾名西域來的胡姬,跳舞跳得甚好,下次我們去瞧瞧可好?”

抬眸甚是隨性地掃了眼周圍,見穀豐那邊此時並未留意這裡,江止便拿起酒壺給江箐珂倒酒。

“行啊,下次你再出宮,阿兄帶你去。”

自然而然的對話間,江止順手一劃,便勾走了藏在那盤沿下的信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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