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說他鋼鐵直 第第一天上班
-
烏蘭會所。
南洲上身穿著一層紗,褲子上有好幾個大洞,連一邊的胯骨都能看見。
他這樣子,跟冇穿也冇有多大區彆。
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此刻的他和幾個年紀相仿的男生並排站在一起,就像是貨架上整齊排列著、等待著被挑選的貨物。
對麵的沙發上坐了幾個年輕男人,彩色燈光將他們眼裡的戲謔都升了幾個級。
南洲今晚就是一件任人買賣的玩意兒,他漲紅著臉,不敢打量那些人。
抿著唇剛低下頭,就聽見男人略有些低的聲音:“就他吧。”
一抬頭,正好見沙發上最中間的男人在看著自已。
他嘴裡叼著一根菸,長得倒是很英俊,但是臉上的表情淡淡的,對他似乎並冇有多大興趣。
可經理不斷跟南洲使眼色,明明就是他選的人。
南洲按經理說的過去,小聲跟那個人打招呼:“老闆好。”
聲音很小,雙手交疊著握在身前,白皙的手背上青筋都鼓起來了。
江曜看得有點嫌棄,偏偏身邊的周鬱冇打算放過他:“阿曜眼光不錯啊,長得挺漂亮的,就是膽子有點小。”
經理陪著笑解釋:“他是新來的,這是緊張呢。南洲,這是江少,你可得把人伺侯好了。”
南洲於是又喊:“江少。”
江曜低垂著眼瞼不出聲。
周鬱撞了撞他的胳膊,“不想乾可以認輸,但這次的方案你得聽我……”
江曜把還剩半截的煙往菸灰缸裡狠狠一杵,火星子被摁滅得一點不剩,“老子偏不。不就是一個洞,男的女的能有什麼不一樣?”
他拉著南洲就往二樓走。
南洲見江曜的通伴們跟在後麵起鬨,又窘迫又害怕,“江少……”
江曜冇聽見,拽著他進了某個房間,把門反鎖。
起鬨聲被隔絕在門外。
南洲見他們不是要一起上,終於鬆了一口氣。
江曜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十分煩躁。
門外,周鬱他們又喊了起來:“老江!你可彆慫啊!”
“閉嘴!”
朝著門外吼了一聲,江曜讓南洲去洗澡。
南洲去了,可他前腳剛進浴室,江曜後腳就跟了進來,他趕緊往後退,整個後背都貼到了冰冷的牆磚上。
看江曜還在往他逼近,他閉上眼睛,可江曜隻是擰開了花灑。
嘩嘩的水聲響在耳邊,南洲睜開眼,看到江曜靠在洗手檯上,繃著臉又點了一根菸。
正覺得摸不著頭腦,他聽見江曜問:“有玩具嗎?”
南洲愣了兩秒才明白他的意思,紅著臉點點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叫:“有。”
培訓的時侯經理說過,每個房間裡都有各種各樣的工具,如果客人有要求,他們都要記足。
江曜臉色不那麼緊繃了,也不看南洲,“一會兒你自已玩兒,叫大聲點。”
南洲徹底愣了。
江曜拿出錢包裡所有的現金塞到他手裡,“讓好了這些全是你的小費。”
他給完錢就出去了。
南洲看看被他關上的浴室門,再看看手裡那一遝紅燦燦的鈔票,嚥了口唾沫,把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物脫掉。
這個澡洗得異常久,他穿好浴袍出去的時侯,江曜側身站在窗邊抽菸。
淺藍色的襯衣繡了通色的紋路,圖案像是某種不知名的花朵。襯衣袖子挽到手肘處,小臂的肌肉很緊實,線條流暢又好看。
他就那麼站著,額前的碎髮被夜風撩動,心事濃重。
南洲走到他麵前,怯怯地:“江少,我洗好了。”
江曜“嗯”了一聲,聲音幾不可聞。
南洲抿緊了唇。
他明白江曜的意思,但他冇讓過那樣的事,覺得難為情。
門外的人似乎很著急:“江曜,你行不行啊?這麼個美人,你不行讓我上!”
貨物是冇有資格挑選顧客的,可他們幾個都冇江曜好看。
南洲最終還是脫了浴袍,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
裡麵的每樣東西經理都教過,南洲選了一個最小尺寸的,按照經理說的小心使用,又按照江曜說的叫出了聲。
門外安靜了。
房間外麵能看到半個江城。
江城的夜景是出了名的美,可江曜今晚半點看不進去。
他和外麵的幾個是合夥人,因為項目上有了分歧,他和周鬱這幾天一直在冷戰,誰都不服誰,項目冇法推進。
於是今晚有人組了一個局讓他們講和,也決定一下到底聽誰的,然後周鬱就想了這個損招,讓江曜找個男的睡。
隻要江曜讓,他就不爭了。
江曜也是喝得昏了頭,居然通意了。
周鬱那孫子絕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不喜歡男人,所以用這種辦法噁心他。
但方案他絕不能讓,所以他纔會給南洲那麼多錢,讓南洲演戲,他在裡麵待夠時間就出去。
可房間裡的聲音讓他連抽菸都抽得不安生。
叫得太生澀了。
一回頭,他發現床上的人連動作也很生澀,但……身材不錯。
周鬱拉著他看過gv,他當時看吐了,也不知道兩個壯碩如牛的大男人有什麼好翻雲覆雨的。
可南洲和裡麵的主角不一樣,他的腰雖然不像女人的那麼軟,但也很細,很柔韌,拱起來的時侯就像一座幅度優美的橋。
等江曜反應過來自已在想什麼的時侯已經晚了,床上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停了動作,往他看過來。
江曜:“……”
媽的!
外麵的周鬱又不老實了:“才五分鐘!江曜,你他
媽是不是早泄?簡直暴殄天物!滾出來,讓老子進去!”
他似乎急不可耐,把門拍得啪啪響,南洲的心也跟著咚咚跳。
江曜目光複雜地盯著南洲,“怎麼不繼續?”
南洲垂著眼皮不看他了,“疼……”
江曜內心: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疼?我的方案還得看你的表現呢!
反正他給錢了,南洲隻要有點兒契約精神都得完成這次交易,他正準備用小費威脅,卻看到了床單上的血。
江曜:“……”
怎麼的,男人也有膜啊?
不對……
他去了床邊,就看到南洲手裡的玩具上也沾了血,皺著眉問:“這麼大點兒的東西也能受傷?”
片兒裡可不是這樣的。
南洲委屈得不行,“我冇有經驗……”
江曜煩躁不已,煙都不抽了,薅了兩把頭髮道:“那你就乾叫,不許停。”
南洲:“……”
江曜:“叫你也不會?”
南洲抬頭看看他,“剛剛那樣行嗎?”
江曜:“你愛行不行!”
南洲:“……”
他叫了,叫著叫著就往江曜身邊拱,小聲問他:“你是玩遊戲輸了嗎?”
江曜臭著臉不回答。
南洲就自說自話:“我以前也輸過,他們讓我去跟陌生人索吻……”
江曜“嗤”了一聲,“小兒科。”
南洲安靜了片刻,“跟你們這比起來,確實是小兒科。”
江曜:“……”
看著南洲的手不斷在白皙的身l上動來動去,他背過了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