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日夜刺繡熬瞎了眼,為夫君捐了一個五品官。上任後,他卻灌了我一碗落胎藥,“賤人,你也配生我的孩子?”他不顧我滿身鮮血,命人活生生剖了我的心臟,換給了他的白月光。嫌棄我撕心裂肺的求救聲汙了他的耳,給我餵了啞藥。我被掏空了心,活活疼死。再睜眼,我們回到了成婚前。我選擇了與他陌路。五年後他高中狀元。曲江宴上,他看到孤身前來參加宴會的我,忍不住笑道:“看在你兩世苦苦愛我不得的份上,我娶你做妾如何?”他不知道,我就是寧王千嬌百寵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