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和女死囚換臉後,駙馬悔瘋了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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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刑的日子,和周棲俞大婚是同一天。
一大早,我被拴上全身的鐵鏈,獄卒把我塞進遊街示眾的囚車,逼我以狗的姿勢趴在囚車裡。
囚車行到鬨市時,我和周棲俞的接親喜轎駛至一處。
周棲俞高坐在馬上看我,笑容興奮又玩味。
“籲~這個賤婦就是當街殺死五名孩童的罪人吧,本官要親口問一問她,怎麼忍心對那麼小的孩子下手!”
周棲俞下馬走到我的身側,貼在我的耳邊譏諷一笑,
“待我親眼看到你被賤民們千刀萬剮後,就去和我的杏兒洞房花燭。”
“真喜歡看你恨我的樣子,可惜你恨我也冇用,你馬上就要死了,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你纔是真正的長公主。”
“你的蠢皇弟以後會叫杏兒皇姐,愛她敬她信任她,到時我讓杏兒悄悄在他酒裡下毒,等他死時再告訴他真相,多有意思啊!”
“宋遠曦,你的公主之位隻有杏兒配享,你皇弟的皇位隻有我才配坐,你們姐弟倆的尊貴人生我和杏兒會好好幫你們享受,哈哈哈哈哈!”
什麼!
周棲俞害我還不夠,他還想毒死皇弟,奪走皇弟的皇位!
我悲憤欲絕,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周棲俞,哽咽道,
“周棲俞,我懷了你的孩子,難道你要自己的親骨肉陪我一起死嗎!”
周棲俞渾身一震,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我,眼底閃過一陣失控的狂喜。
一旁的春杏發覺到不對,她焦急地拉住周棲俞耳語,
“夫君,你可彆被這賤人騙了,她風騷浪蕩,誰都能上,肚子裡的野種說不定是哪個低賤獄卒的!”
“再說,就算那賤種是你的又如何?彆忘了小賤種的身上留著宋遠曦的血!夫君,你喜歡孩子我給你生便是,彆忘了我是好孕聖體,你子嗣艱難,但對我來說不是難事……”
周棲俞從失控狀態回神,又恢複了那副算計冷漠的樣子。
他大喝一聲,
“這個罪奴跟本官說她懷有身孕,求本官放她一條生路。賤人,你殺死彆人孩子的時候,可曾想過他們也是父母的寶貝!”
春杏對我殘忍一笑,也跟著拱火道,
“這個罪奴一定是為了脫罪,在獄中勾引獄卒歡好,這才懷上了肚子裡的孽種!本公主一向厭惡這種不知廉恥的賤婦,今日必須好好懲罰她!”
“鄉親們,這個賤婦殺死了你們的孩子,現在她的肚子裡正好也踹上了野種。你們難道不想讓她血債血償,也體驗一回孩子被殺的滋味嘛?”
“今日本公主有旨,殺死賤婦腹中孽種者,不僅無罪,賞金一千兩!”
周棲俞這個畜牲,我腹中懷的可是他的親骨肉啊!
我害怕地捂著肚子,數不清的百姓已經一窩蜂地把我圍在中央。
他們惡狠狠地瞪著我,有人滿眼痛恨
巴不得把我剝皮拆骨,
有人滿眼貪婪,想把我腹中孩兒打死,拿到春杏的賞金。
一個黑臉壯漢掄起手中的帶刺木棍狠狠朝我小腹砸去,
“該死的賤人,我的侄兒是那天被你當街殺死的孩子之一,我要親手殺了你肚子裡的野種,給我的小侄兒報仇!”
一棒子下去,我的五臟六腑好像都被打散了,疼得四分五裂。
我痛苦地哀嚎著,還冇能喘息,一個女人瘋了一樣拔下一根銀簪,往我的肚子上狠狠紮來,
“毒婦,你還我女兒!你殺我女兒,我也要殺你的孩子,我的喪女之痛現在輪到你來嚐了!”
鋒利的銀簪生生刺進我的肚皮,她紮的忒狠忒準,簪子攪入我胞宮的血肉裡,那個小小的生命還未成型,就要被眾人虐殺。
我疼地幾乎要窒息,我理解百姓們對春杏的恨,可我不是罪奴春杏,我是長公主宋遠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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