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約:我的道術能進化 第186章 推演解咒術,解除流淚詛咒
香港的秋日總是帶著幾分慵懶的暖意,嘉嘉大廈的露台上,馬小玲靠在況天佑的肩頭,看著遠處天邊的晚霞一點點被暮色浸染。晚風拂過,帶來樓下茶餐廳飄來的蛋撻香氣,也吹動了她鬢邊的碎發。況天佑伸手幫她捋好頭發,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到她眼角的淚痕,動作微微一頓。
“又哭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心疼,抬手輕輕拭去她臉頰上的淚水。這已經是今天第三次了——早上一起去買早餐,看到賣花的小姑娘遞來一束向日葵,她眼眶一紅,淚水就落了下來;中午在廚房幫老闆娘包餃子,指尖觸碰到溫熱的麵團,鼻尖一酸,眼淚又止不住地流;此刻看著晚霞,明明心裡滿是幸福,可淚水還是像斷了線的珠子,無聲地滑落。
馬小玲無奈地笑了笑,伸手抹掉眼淚,指尖帶著一絲微涼:“還不是馬家的那個詛咒。”她說著,語氣裡帶著幾分自嘲,“以前總以為,隻要放下‘終身不嫁’的規矩,就能擺脫馬家女人的宿命,沒想到還有這個‘流淚詛咒’——明明心裡很開心,眼淚卻不受控製地流,像個傻子一樣。”
所謂“流淚詛咒”,是馬家另一個代代相傳的隱秘詛咒。傳說馬家第一代傳人因驅邪時傷及無辜,心懷愧疚,立下詛咒:凡馬家女,動情則流淚,喜樂悲苦皆以淚洗麵,以此提醒後代不可因情誤事。幾百年來,馬家女人或多或少都受此詛咒困擾,馬叮當當年與將臣相戀時,也曾因這詛咒整日以淚洗麵,最後甚至以為是自己不夠堅定,加重了內心的痛苦。
況天佑握住馬小玲的手,感受著她指尖的微涼,心中湧起一股酸澀。他知道,這詛咒看似無害,卻像一根細密的針,時時刻刻刺痛著她——開心時不能開懷大笑,隻能笑著流淚;感動時不能坦然表達,隻能默默拭淚。久而久之,連她自己都快要習慣這種“以淚洗麵”的日子,可他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沈硯呢?她的推演術那麼厲害,說不定能找到解咒的方法。”況天佑抬頭望向客廳,沈硯此刻應該正在那裡研究古籍。
馬小玲搖搖頭,靠在他的懷裡,聲音帶著幾分疲憊:“問過了,她說這詛咒流傳了幾百年,古籍上隻有零星的記載,沒有具體的解咒之法。而且這詛咒和馬家的血脈繫結在一起,稍有不慎,可能會傷及我的血脈根基。”
“那也不能就這樣放任不管。”況天佑的語氣帶著幾分堅定,“我們連僵屍血脈都能化解,一個詛咒而已,一定有辦法破解。”
第二天一早,況天佑便拉著馬小玲找到了沈硯。此時的沈硯正坐在書桌前,麵前攤開了十幾本泛黃的古籍,眉心的推演光幕閃爍著複雜的紋路,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墨香。
“你們來了?”沈硯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疲憊,卻難掩興奮,“我通宵研究了馬家的詛咒起源,終於有了一些眉目。”
她指著推演光幕上的圖譜,解釋道:“這‘流淚詛咒’看似是懲罰,實則是馬家第一代傳人對後代的一種‘警示印記’,它與馬家女人的‘情脈’繫結在一起——當情脈被觸動時,詛咒就會被啟用,眼淚其實是情脈中溢位的能量,因為無法正常疏導,才以淚水的形式排出。”
“那也就是說,隻要能疏導情脈中的能量,就能解除詛咒?”況天佑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沈硯點頭:“沒錯。而且我發現,這詛咒與馬家的血脈之力息息相關,以前你們對抗混沌之主時,小玲的血脈之力與鴻蒙之力融合,已經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了她的血脈根基,這為解咒提供了有利條件。”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結合推演術和古籍中的記載,初步推演出一種‘鴻蒙解咒術’——以小玲的鴻蒙生命之力為引,配合天佑的金行鴻蒙之力穩固情脈,再用我的土行之力疏導能量,將詛咒印記從情脈中剝離,最後用未來的水行之力淨化殘留的印記,應該就能徹底解除詛咒。”
“真的可以嗎?”馬小玲眼中閃過一絲期待,又帶著幾分猶豫,“會不會有危險?我怕……”
“放心吧,”沈硯笑著打斷她,“根據推演,成功率高達八成。而且我們可以在之前佈置‘鴻蒙化僵陣’的天台上進行,那裡的能量場比較穩定,還能藉助陣法的力量輔助解咒。”
三天後,嘉嘉大廈的天台上,沈硯已經重新佈置好了陣法。與之前的“鴻蒙化僵陣”不同,這次的“鴻蒙解咒陣”以粉色的情脈晶石為陣眼,周圍環繞著金色、黃色、藍色的鴻蒙晶石,分彆對應金、土、水三行之力。
馬小玲盤膝坐在陣眼中央,身上穿著一身淡粉色的長裙,周身的鴻蒙生命之力緩緩流轉,像一層溫柔的光暈包裹著她。況天佑、沈硯、山本未來分彆站在陣的三個方向,眼神專注而堅定。
“開始吧!”沈硯一聲令下,推演光幕在陣眼上方展開,無數道粉色的情脈紋路順著光幕流入陣法,精準鎖定馬小玲體內的情脈。馬小玲立刻催動鴻蒙生命之力,淡金色的光芒與粉色的情脈紋路交織在一起,開始緩緩疏導情脈中的能量。
起初一切都很順利,馬小玲隻覺得一股溫暖的力量順著情脈遊走,原本緊繃的情脈漸漸變得鬆弛。可就在能量疏導到情脈深處時,一股尖銳的刺痛突然傳來——那是詛咒印記的反抗,它像一顆頑固的石子,堵在情脈的關鍵位置,拒絕被剝離。
“啊——!”
馬小玲發出一聲輕呼,眼中瞬間湧出淚水,這一次的淚水不再是無聲的滑落,而是帶著刺痛的灼熱,順著臉頰流下。“穩住!”沈硯大喊,立刻催動土行之力,陣法中的黃色晶石綻放出柔和的光芒,將馬小玲的情脈牢牢護住,“天佑,用你的金行之力,配合小玲的生命之力,衝擊詛咒印記!”
況天佑立刻照做,金色的鴻蒙之力化作一道銳利的光刃,在他的控製下,溫柔地觸碰馬小玲的情脈。他一邊注入力量,一邊在心中默唸著對馬小玲的牽掛與愛意——他知道,情脈的疏導需要心意的共鳴,隻有讓馬小玲感受到他的堅定與陪伴,才能讓情脈中的能量更加順暢地流轉。
馬小玲感受到況天佑的心意,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咬緊牙關,將體內的鴻蒙生命之力全部注入情脈,與況天佑的金行之力彙合,一點點衝擊著詛咒印記。山本未來也催動藍色水行之力,化作一道清泉,順著陣法的紋路流入馬小玲體內,滋潤著她因刺痛而緊繃的情脈,緩解著她的痛苦。
沈硯的推演光幕上,資料飛速流轉,她緊盯著馬小玲體內情脈的變化,不斷調整能量的流向:“右邊第五根情脈!詛咒印記在那裡凝聚!小玲,將生命之力集中在那裡!”
馬小玲立刻照做,指尖凝聚出一道精純的生命之力,精準刺入右邊第五根情脈。“噗——”一股粉色的能量從她的指尖溢位,化作一縷青煙,被陣眼的情脈晶石吸收殆儘。馬小玲隻覺得情脈中的刺痛瞬間消失,眼中的淚水也停止了流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
“繼續!不要停!”沈硯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詛咒印記已經開始鬆動,我們趁勝追擊!”
馬小玲深吸一口氣,繼續催動鴻蒙生命之力,配合況天佑的金行之力,一點點將情脈中的詛咒印記剝離。那些頑固的印記在鴻蒙之力的作用下,漸漸化作粉色的煙霧,被陣眼的晶石吸收、淨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台上的粉色光芒愈發耀眼。當最後一縷詛咒印記被剝離時,陣眼的情脈晶石突然綻放出一道璀璨的粉色光柱,直衝雲霄,將整個香港的天空染成了浪漫的粉色。
光柱漸漸散去,馬小玲緩緩睜開眼睛。她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沒有淚水,隻有一絲淡淡的暖意。她看著身邊的況天佑,眼中滿是驚喜,嘴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這一次,笑容沒有被淚水打斷,而是完整地、真切地綻放在她的臉上。
“我……我的眼淚不流了!”馬小玲激動地站起身,拉著況天佑的手,眼眶微微泛紅,卻沒有一滴眼淚落下,“天佑,你看!我真的不會再無緣無故流淚了!”
況天佑緊緊握住她的手,金色的眼眸裡滿是激動與溫柔:“太好了……小玲,太好了!”他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感受著她臉上真實的笑容,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
沈硯和山本未來也鬆了口氣,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沈硯看著手中的推演報告,笑著說:“資料顯示,詛咒印記已經被徹底剝離,情脈中的能量也已經正常疏導,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動情流淚’的情況了。”
山本未來也點頭附和:“現在的你,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笑,肆無忌憚地表達自己的情緒了。”
馬小玲看著身邊的三人,心中充滿了感激。她想起以前,因為這詛咒,她不敢在況天佑麵前表現出太多的情緒,開心時怕流淚讓他擔心,感動時怕流淚讓他誤會。可現在,她終於可以坦然地擁抱自己的情緒,不用再被詛咒束縛。
“謝謝你們,”馬小玲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卻沒有眼淚流下,隻有真誠的感激,“如果不是你們,我可能一輩子都要被這詛咒困擾,永遠無法真正地開心大笑。”
“我們是夥伴,不是嗎?”沈硯笑著說,推演光幕上的光芒漸漸斂去,“而且,看著你擺脫詛咒,真正地快樂起來,比任何資料都更有意義。”
這時,夕陽漸漸落下,金色的光芒灑在天台上,將四人的身影拉得很長。馬小玲靠在況天佑的懷裡,看著遠處的晚霞,嘴角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這一次,沒有淚水,隻有純粹的幸福。
她伸出手,感受著夕陽落在掌心的溫暖,心中充滿了感慨。從被馬家規矩束縛,到放下規矩追求幸福;從被僵屍血脈困擾,到幫助況天佑重獲新生;從被流淚詛咒折磨,到如今徹底擺脫詛咒,這一路走來,有痛苦,有掙紮,有恐懼,可更多的是夥伴們的陪伴與支援,是況天佑的守護與愛意。
“天佑,”馬小玲抬頭看著況天佑,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你看,晚霞真漂亮。”
況天佑低頭,看著她眼中的晚霞與笑意,忍不住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是啊,很漂亮。不過,再漂亮的晚霞,也比不上你此刻的笑容。”
馬小玲笑著捶了他一下,眼中滿是嬌羞與甜蜜。她知道,從今往後,她再也不用因為詛咒而隱藏自己的情緒,她可以像普通人一樣,開心時開懷大笑,感動時熱淚盈眶(這一次,是發自內心的感動,而非詛咒的束縛),可以和況天佑一起,坦然地擁抱每一份喜怒哀樂。
而這份自由,是夥伴們用愛與力量為她換來的,是她自己用勇氣與堅定爭取來的。她相信,未來的日子裡,無論遇到什麼挑戰,隻要他們四人並肩,就沒有什麼能阻擋他們追求幸福的腳步。
夕陽下,四人的笑聲與天邊的晚霞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溫暖而幸福的畫麵。馬小玲知道,這隻是她人生新的開始,而她,將帶著這份自由與幸福,和自己愛的人一起,繼續守護著這座城市,守護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平凡與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