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宴清的婚禮總會變成事故現場。第一次,我的酒被投了老鼠藥,當場癲癇發作,淪為上流社會的笑柄。第二次,我在婚禮上被連捅三刀,身上至今還掛著尿袋。第三次,一輛越野衝進婚禮現場,碾碎我的小腿骨,我的舞蹈生涯就此終結。……而這些事故,無一例外,都是傅宴清那個癡傻青梅的傑作。每次我隻要露出憤怒或委屈,他總是先出言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