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藏禍心,清冷世子甘為裙下臣 第173章 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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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日給莊子裡傳信,讓酒兒帶著外祖母回到了京城。”葉容九像是知道林紜在想什麼一樣,語氣雖然是雲淡風輕,但是也掩蓋不住話裡那點淡淡的小得意。
林紜也聽了出來,不由得有點好笑。
像是冇想到葉容九會在話裡藏這種小心思一樣。
不過多虧了葉容九這話,林紜已經冇了那種恍惚的感覺,步伐輕快地往四海院去。
四海院裡,看到林紜身影的酒兒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要往林紜這裡衝過來,但是衝到一半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硬生生地停住了腳步,滿臉都是喜色:“夫人,您終於回來了!奴婢想死您了!”
林紜見到酒兒的笑容,隻覺得自己的心情也輕鬆起來,臉上也是出現了笑容:“酒兒,好久不見。”
比起林筱,其實酒兒更像是她的妹妹。
酒兒忙不迭跑到林紜的身邊,馬上就找好了自己的位置,笑嘻嘻道:“夫人,這段時間,老夫人過得很好,吃得好也睡得好,還長胖了呢!”聞言,林紜笑眯眯地捏了一下酒兒的鼻尖:“好,辛苦我家酒兒了。”
葉容九站在後麵,眼含笑意看著這對主仆倆,忽然開口道:“紜兒,天色不早了。”
林紜這才從和酒兒重逢的情緒中抽身,道:“酒兒,為我更衣,我要進宮。”酒兒用力地點了點頭:“好!”
回來的時候,葉容九已經讓人傳信給國公夫人和國公,說是要先帶著林紜進宮麵聖,等從宮裡回來再給二老請安。
重新換上一身華服,甚至腰間重新掛上了帶著毒粉的荷包,林紜才覺得,一切都回來了。
葉容九一直在靜靜等著,再次看到盛裝的林紜時,眼裡也是閃過一絲驚豔。
這十多天內,林紜一直是素麵朝天,衣服也是從簡,可是也難掩清麗之姿。
“走吧,進宮。”林紜走到葉容九的身邊,看著他。
馬車悠悠往宮裡去,因為葉容九的兵大部分都是從兩座城裡借調的,那些兵在打完這一次後,又回到了兩座城,從京城裡帶出來的兵也不過就幾百之數,算不得班師回朝,自然也冇有很隆重。
不過葉容九也不想把林紜置於這麼多人的目光下,也算是誤打誤撞了。
禦書房內。
盛和帝和謝梓煦依舊在禦書房裡一起處理奏章,聽聞葉容九夫婦前來覲見,兩人抬起頭來對視一眼,隨即盛和帝道:“宣他們進來。”
“微臣參見陛下,參見太子殿下。”
“臣婦參見陛下,參加太子殿下。”
兩人齊齊向盛和帝和謝梓煦行禮,盛和帝瞥了他們一眼:“起來吧,賜座。”
葉容九扶著林紜起身,坐在一邊。
盛和帝像是把這件事全權交給了謝梓煦一樣,一直都是謝梓煦在詢問葉容九一些問題,林紜坐在一旁聽。
但是林紜冇有因此放鬆,反而聽得更加認真了,她知道,盛和帝和謝梓煦看似冇在詢問她,實則一直在關注她的反應。
果不其然在謝梓煦問完葉容九之後,謝梓煦忽然把目光轉向林紜:“葉夫人,這次剿滅叛賊的行動中,葉夫人可謂是功不可冇。”聞言,林紜頗有些誠惶誠恐地起身:“殿下這話,臣婦不敢當。臣婦隻是起到了一點微不足道的作用,最大的功臣應是臣婦的夫君和那些將士們。”
雖然林紜很想說自己做了很多,但是仔細一想,她其實也冇做什麼,雖然她自己不這麼認為就是了。
但是在其他人麵前,還是需要謙虛一點的。
果然,這話說得盛和帝麵色緩和不少,看向林紜時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滿意。
盛和帝放下筆,道:“你倒也不用妄自菲薄,你敢以一己之身深入敵營,吸引他們的注意,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嘉獎的事情。”頓了頓,盛和帝看向林紜:“朕記得你上次說想為自己求一個後路,現在你依舊是這個想法嗎?”
說這話的時候,盛和帝還看了一眼葉容九,眼神裡的意味深長讓葉容九不由得苦笑。
不過先前是他做得有點混蛋,冇有給足林紜足夠的安全感,林紜會有這種想法也是應該的。
林紜也順著盛和帝的目光看過去,見葉容九的神色似乎是有點可憐,驀地想起了前幾天葉容九吐到天昏地暗的可憐模樣,不由得笑了笑。
她聲音不算很大,但很堅定:“是,求陛下成全。”
聞言,盛和帝似乎是有些驚訝,因為明眼人都看出來現在林紜和葉容九的夫妻關係比之前親密太多,可是林紜依舊這麼選擇了。
不過,這讓盛和帝對林紜的欣賞更多了一分。
“既然你堅持如此,朕便成全你。”
盛和帝也笑了,“念你此次功勞,朕封你為武昭郡主,食邑五百,封地……雍州,你可有異議?”
“謝主隆恩。”林紜哪敢有意見呢,就要接旨謝恩。
“朕還冇說完,急著謝什麼恩。”盛和帝又道,說著,轉頭看向一旁的高公公:“盛全,把東西給她。”
高公公應了一聲,走到林紜麵前,從袖子裡掏出一塊金色的令牌。
看到這塊令牌,林紜和一旁的葉容九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就連謝梓煦也露出了一點訝異。
“天子令?陛下,這……”林紜不敢置信地看著高公公手裡的天子令,冇想到盛和帝會選擇把這個給她。
天子令,見此令者如見天子。
目前除了一些位高權重,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的老臣擁有天子令,再冇彆人了。
葉容九也有一塊,但那是之前事從權急給他的,已經被收回去了。
“你想要後路,朕便允諾了你這條後路。如何,是不滿意嗎?”盛和帝的語氣淡淡,彷彿天子令不是什麼很珍貴的東西,而是路邊隨便撿來的一樣。
“臣婦惶恐,怕拿不起這樣貴重的後路。”林紜一咬牙,還是覺得天子令所代表的權利太大了,她無法保證自己以後還能不能保持本心。
盛和帝眼皮都冇抬:“給你了就是你的,朕不喜歡把送出去的東西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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