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之寵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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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禮笙再年輕些的時候也吃過不少苦,大大小小受過不少傷,鬱桉撓這一下子對他來說根本不算個事,魏禮笙動作連停頓都沒有,隻是瞄了一眼鬱桉撓了他的地方,就拉過鬱桉因為極致的爽而亂抓亂撓的指尖,十指相扣地壓過鬱桉的頭頂,腰身發力,大開大合地**起來。
那是個絕對壓製的姿勢,懸殊的力量對比讓鬱桉動彈不得,隻能大張著腿任由那根又粗又硬的東西在他身體裡逞凶,從擴張開始就沒有止息的快感以更快的速度疊加積累,像是決堤的河水一般一湧而下,從承歡的後xue到被魏禮笙握著的指尖,洶湧澎湃地衝刷了鬱桉的四肢百骸,迅速地將鬱桉整個人都淹沒了。
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在房間裡回響,魏禮笙腰力好得驚人,頻率就沒有放低過,每一下都又重又深,鬱桉在短暫的瞬間裡腦海中一片空白,失神地揚起脖頸,堆積的快感讓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微張著唇,就這麼被魏禮笙給操射了。
濃精射到了魏禮笙尚沒脫掉的襯衣下擺,鬱桉氣都要喘不勻了,張著嘴急促地呼吸著,感覺到插在他身體裡的那根讓他無限快樂又異常難挨的東西總算停歇下來,有一下沒一下地慢慢磨蹭。
自從魏禮笙把鬱桉留在身邊,他沒給鬱桉立過什麼規矩,唯一一條就是不讓鬱桉自慰,前麵後麵都不許,但也並不苛刻,立規矩的第一天魏禮笙就把私人手機號碼存進了鬱桉的通訊錄裡,告訴鬱桉實在忍不住了,可以給他打電話。
然而鬱桉臉皮薄,打電話跟魏禮笙說想要挨操這種事情根本辦不出來,可他二十出頭正是最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體又被魏禮笙操熟了,兩三天下來的確有點想要了,魏禮笙又從擴張開始就摁著他那處敏感點使勁操弄,鬱桉根本忍不住。
魏禮笙給了他一小會兒平複的時間,鬱桉才總算從極致**的快感帶來的大腦空白中恢複過來一些,意識到自己把魏禮笙的襯衫弄臟了。
床頭擺著紙巾盒,但是有一點距離,鬱桉想要伸手去拽紙巾幫魏禮笙清理趕緊,奈何他壓根就沒力氣了,手掌被魏禮笙摁在頭頂,最後也隻能很輕地碰了碰魏禮笙的手指,小聲地叫魏禮笙:“先生……”
魏禮笙鬆開了摁著鬱桉的手,俯下身去親鬱桉的眼睛,剛剛激烈的性愛中鬱桉掉了不少眼淚,是快感累積逼出來的生理性的眼淚,魏禮笙親完又去碰鬱桉的嘴唇,吃那截鬱桉張嘴喘氣時無意識露出來的紅軟的舌,一邊親一邊安撫剛剛被弄狠了的人:“哭成這樣,我操狠了?”
“沒有,就是想慢……唔……一點……”鬱桉在接吻的間隙給自己求情,“求您。”
魏禮笙被取悅了,鼻尖蹭著鬱桉的鼻尖,輾轉親他的側臉和耳垂,然後貼著鬱桉的耳根用幾乎是氣音的音量應道:“就會撒嬌。”
又把那道被忽略的傷舉在鬱桉眼前:“還會撓人,出息了。”
鬱桉才剛剛在魏禮笙大發慈悲的溫和中緩過來一點,就被魏禮笙扣了這個大個罪名下來,眼睛都瞪大了:“先生對不起。”
他以前被魏禮笙掐著腰操被弄出來過不少青青紫紫,但從來不敢讓魏禮笙有什麼不滿意,床上乖順無比,床下也聽話懂事,最近是因為魏禮笙對他太縱容了,鬱桉才剛剛放鬆一些警惕,結果竟然就在床上把魏禮笙給撓了。
他緊張起來,有點不知所措,討好地擡起腰主動用後xue去吃魏禮笙的y莖,但是經曆了剛剛那麼激烈的一輪操弄,鬱桉早就沒力氣了,才動了兩下就支撐不住癱回了床上。
魏禮笙卻被他這一下撩出了火。
小東西學得倒快,剛跟著他的時候傻得什麼都不懂,現在都學會主動討好他了。
他把自己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也脫了,扔到一邊,拿拇指蹭過鬱桉的唇,然後將兩根手指塞進鬱桉的嘴裡,攪弄把玩鬱桉濕滑柔軟的舌頭,啞聲說:“手扶著自己的腿,再亂動就把你綁起來。”
鬱桉哪裡還扶得住自己的腿,這姿勢他隻堅持了不到一分鐘,胳膊就在魏禮笙狂風暴雨似的操弄中脫力地垂下去,可又記著魏禮笙的話,手臂掙紮了兩下想要擡起來,但心有餘而力不足,隻能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單,免得自己又抓傷了魏禮笙。
魏禮笙嘴上嚇唬鬱桉,其實也沒指望過鬱桉能有力氣自己保持姿勢,等鬱桉的手指滑下去了,就接手了鬱桉的兩條腿,摁著大腿的位置壓到鬱桉的身前,就著這個姿勢將鬱桉下身的xue口完全而徹底的暴露出來,方便他操得更深。
鬱桉沒怎麼鍛煉過,身上沒什麼肌肉,身上隻有緊致綿軟的一層肉,被魏禮笙養得白皙而細膩,暖玉似的,顯得他非常乾淨。
可此時卻門戶大開,渾身上下每一寸肉都被**侵染了。
鬱桉射過,魏禮笙本來好心想讓他緩緩,偏生鬱桉自己沒察覺,還主動擺腰吃了兩下,簡直火上澆油。
魏禮笙心頭燥熱,動作就控製不住地凶,摁著鬱桉腿的力道大了些,幾乎要把人給對折起來,每一下都幾乎整根拔出來,又狠狠地撞進去。
“啊……!”鬱桉綿軟的尾音忽然拔高了一下,整個人痙攣似的哆嗦起來,“不……先生……彆……”
他哭得可憐兮兮,明明沒了力氣,身體卻被承受不住的快感逼得不斷聳動,一邊急促地喘一邊求魏禮笙:“求求您……饒啊!……饒了…啊!”
求饒的話沒能得到憐惜,魏禮笙反倒摟住他的背直接把他抱了起來,鬱桉麵對麵的坐在魏禮笙懷裡,可後xue還吃著魏禮笙的xg器,這一下簡直又深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鬱桉忍不住得挺起腰來,可始作俑者還假裝好人,撫摸著鬱桉的後背像是哄人:“好,疼你。”
但說完就真的不動了,隻一雙大手上下遊移,從背脊揉捏到腰窩,又去捏鬱桉綿軟的屁股,像是在揉什麼麵團,將那兩塊肉揉圓捏扁,翻來覆去的把玩著,嘴唇湊過去舔咬鬱桉剛剛就被他玩腫了的**。
大概是因為兩個人第一次上床的時候,魏禮笙為了讓鬱桉放鬆前戲做得有點久,尤其是這兩顆紅豆子似的**,被他把玩愛撫的時間尤其長,於是鬱桉在之後的床事中對被玩胸尤其敏感,稍微碰一碰乳頭就發硬,再玩弄兩下y莖就硬了。
後xue裡還插著一根,鬱桉感覺自己被撐得很滿,可剛剛快感的巔峰比比現在要洶湧無數倍,於是又覺得不夠,再魏禮笙的手掌又一次貼著他的腰窩劃過的時候忍不住地動了動腰。
魏禮笙立即扶住了他的腰,問他:“癢?”
鬱桉支吾著“嗯”了一聲,就聽見魏禮笙聲音含笑,又問他:“哪癢啊?”
魏禮笙的大掌劃過鬱桉的腰窩,問:“這兒?”
又摸到兩個人結合的位置,在xue口四周摁了摁:“還是這兒?”
鬱桉就知道魏禮笙又在逗他玩了,紅著臉趴進了魏禮笙懷裡,摟著魏禮笙的脖子,小聲求:“先生……動一動。”
魏禮笙又笑了一聲,扶著鬱桉的腰,卻沒有動作,告訴鬱桉:“寶貝兒,自己求我饒了你,現在想要,就得自己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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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火葬場的小甜餅評論區就冷清了,笙哥啊,他們都愛看火葬場……
笙哥:老子不去,老子要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