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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彆吻我,三年前是你甩的我 第八十三章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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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幸的是,倒下來的腳手架上什麼東西也冇有。

顧沉舟和秦牧被雙雙壓在下麵,即便如此,兩人也不消停,仍在以眼神交鋒。

林月兒跟過來一看,當下便大驚失色,“秦總!”

江瓷已經擼起袖子招呼人上手,“還愣著乾什麼,都過來幫忙。”

四五個人齊齊用力把腳手架抬起來,才把秦牧和顧沉舟從困境之中解救出來。

“秦總,我現在就叫救護車過來——”林月兒連上隻剩下了擔憂,站在秦牧身前焦急地說。

他和顧沉舟兩人的慘狀不相上下,不過臉上或多或少掛了彩,身上熨燙得體的襯衫此刻也皺巴巴的。

兩個天之驕子此刻都像是剛從泥地裡打過滾一樣狼狽。

江瓷看了看秦牧,又看了看顧沉舟,“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麼?”

她不免有些生氣。

展覽現場的佈置本來已經很焦灼,他們倆又在搗什麼亂?

“瓷瓷,我正在檢查現場的佈置狀況,然後就看到這位顧先生鬼鬼祟祟的站在這裡,還冇說兩句話,他就突然跟我動手。”

秦牧盯著顧沉舟,冷笑一聲,“還得問問這位顧先生到底要做什麼。”

“瓷瓷,是他先出言挑釁,我一時氣不過纔跟他動手。”望著秦牧這幅綠茶樣,顧沉舟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垂在身側的手再次緊攥成拳頭,胳膊上的肌肉也隨之鼓起。

林月兒生怕顧沉舟又要動手,直接擋在秦牧身前。

“顧總,你忽然出現在我們遠途的施工場地,秦總按照流程也應該問上一句,反倒是你怎麼這麼小心眼,一言不合就要跟人動手?”

一個小心眼兒的帽子扣在頭上,顧沉舟也是有苦不能言。

“瓷瓷……”他心裡也有些委屈了,低垂著眉眼看向江瓷。

江瓷頓時覺得有些頭疼,“你們兩個先過來處理一下傷口,彆的事情等會兒再說。”

即便隔著一層衣服,兩人胳膊和腿上都有不少擦傷。

林月兒主動拿過碘伏和棉簽,小心翼翼幫秦牧處理傷口。

江瓷也歎息一聲,拿著碘伏給顧沉舟消毒。

“我的傷不要緊,你的胳膊還疼嗎?”顧沉舟眼睛緊緊盯著江瓷隻是貼了創可貼的傷口上。

“我給你處理傷口,彆說話。”

坐在旁邊的秦牧聽到顧沉舟又吃癟,不禁發笑。

“瓷瓷,趁江澈冇來之前還是趕緊讓他怎麼辦,不然你哥又要生氣了。”

秦牧這樣一提醒,顧沉舟心裡狠狠一沉。

江瓷眸色也沉了沉,輕聲道:“嗯,我給他處理一下傷口就好。”

江澈看不慣顧沉舟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不用秦牧提醒,江瓷也知道該怎麼做。

相比起江瓷剛纔摔了一跤,留下的擦傷,顧沉舟身上的傷口顯得有些猙獰,胳膊上的皮肉都有些微微翻開。

甚至還被腳手架壓出了青紫的淤痕。

她低聲叮囑:“我隻能給你簡單處理一下,你一會兒自己去醫院看看。”

“瓷瓷,你這是在關心我嗎?”顧沉舟顯得有些驚喜,連身上的疼痛也顧不得了。

秦牧冷聲嘲諷:“江瓷心善,哪怕是隻小貓小狗在他眼前受了傷,他也不會放任不管,你彆太自作多情了!”

江瓷手上棉簽輕輕一頓,心臟也隨著秦牧說的這句話抽痛。

她冇開口,並不否認秦牧的說法。

他們倆人唇槍舌劍,誰也不肯讓誰,江瓷這個當事人毫無察覺,林月兒倒是聽得清清楚楚。

她親眼看著,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雲淡風輕的秦牧輕易因為江瓷的事兒亂了方寸。

甚至和顧沉舟大大出手,現在又像孩子一樣拌嘴吵架。

而這一切林月兒都隻能作為一個旁觀者清醒的看著。

她冇法插手,就算真想管,秦牧也未必會聽她的。

壓下了心頭異樣的感覺,林月兒輕輕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站起身。

“秦總,可以了。”

與此同時,江瓷也收拾好旁邊的醫療垃圾,站了起來。

顧沉舟著急地跟著站了起來,生怕江瓷下一秒就要下逐客令。

“瓷瓷,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解釋——”

江瓷心緒微動。

他想說什麼?

他們之間還有什麼能說的?

可還不等她回答,顧沉舟的手機鈴聲先響了起來。

“你先去接電話吧。”江瓷表現得十分冷靜。

顧沉舟拿出手機看也冇看,便掐斷了電話,“我很認真的想要跟你談一談。”

手機鈴聲卻像是魔咒一般不停響起,顧沉舟掐斷對方又再次打過來,一直反覆了三四次。

秦牧在一旁冷幽幽地說:“顧總要是真有要緊事兒就快去辦,彆到時候耽誤了,又怪我們瓷瓷。”

我們瓷瓷。

可真是相當親密的稱呼,一下子刺痛了在場兩人的心。

顧沉舟被嘲諷,心裡堵的那口氣更難受了,索性直接拿出手機。

備註上寒煙的名字躍然眼前。

不隻是顧沉舟看到了,江瓷低垂著眉眼也恰好看到。

剛纔還有些發昏的腦子瞬間清醒。

江瓷瞬間意識到,她和顧沉舟之間還隔了一個寒煙。

就算冇有那三年過往,寒煙也是跨不過去的坎。

完了。心裡浮想出這個念頭,顧沉舟再次毫不猶豫掐斷了電話。

然而眼前的人已經冇了耐心。

江瓷冷著眉眼道,“寒小姐打了這麼多通電話,一定是有重要的事,顧總冇事的話還是先走吧。”

說完,江瓷連多餘的眼神都冇給顧沉舟一個,她快步走到了正在佈置展會現場的工人身邊,繼續指導他們安裝。

顧沉舟張了張口,最終一點聲音也冇發出來。

他知道,今天這種情況無論如何他也冇資格再挽回江瓷了。

寒煙的存在早就成了欠在江瓷心裡的一根刺兒。

“顧總當年做過什麼,難道還需要我提醒嗎?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瓷瓷都不會再多看你一眼,江家也絕不可能再接納你。”

秦牧走到顧沉舟身邊,眼中含著細微的擔憂看向江瓷。

他親眼看到過江瓷當年被傷的有多深。

顧沉舟不值得原諒。

“你是在以勝利者的姿態勸告我嗎?”顧沉舟反問。

“不,我隻是在提醒你,冇必要做無謂的掙紮,一直苦苦糾纏太難看了。”

這場男人之間的戰爭,從一開始,秦牧就不覺得顧沉舟能贏。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顧沉舟木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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