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彆逃!帝國鑽石前夫急紅眼了 第19章 你又發什麼瘋?
秦知節噗呲一聲樂了:“你可真夠損的。”
喻承寅很少有這種桃色八卦給他們打聽,這會兒正在興頭上,江晏又問:“人現在在哪?”
閆澤和兩人碰杯,回:“還能在哪,家裡關著呢。”
江晏嘴巴張著,不可思議:“囚禁py啊。”
然後一本正經地跟喻承寅說:“這可是非法監禁啊我跟你說。”
喻承寅臉立馬黑了。
江晏壓根不看喻承寅的臉色,挖苦道:“竟然讓前妻進家門,喻承寅你不要麵子的啊?”
閆澤給他使了個眼色,“何止是進家門,床都給上了。”
江晏嘖了一聲:“禽獸!禽獸不如!”
江晏剛說完,一抬眼看到沙發旁站著一個女人,小巧可人。
燈光照過來小臉煞白,和身上穿著的白裙子成了一個色。
江晏對著秦知節翻白眼,“這是兄弟場,帶老婆來我們這群單身男人麵前秀,你要不要臉?”
秦知節一轉頭看到自家老婆在身後,伸手將人拉進了懷裡。
閆澤:“你隨便從你眾多前女友裡挑一個結婚,明天就有老婆。”
江晏對著許輕輕一臉諂眉,“那些女人哪能跟我們清純又溫柔的許妹妹比啊!”
秦知節:“滾。”
許輕輕沒理他們的玩笑話,想著剛在一旁聽到的對話,抖著聲急切地問:“你們剛剛說,顏心回來了?”
喻承寅沉著眼皮看過去,用半命令的口吻說:“你不準去找她。”
許輕輕和舒顏心兩人曾是形影不離的閨蜜。
舒顏心一聲不吭地走了之後,她不止一次地被喻承寅和秦知節勒令不許去打聽舒顏心的下落。
其實哪需要他倆說,舒顏心根本不給他們任何人找到她的機會。
不僅僅是喻承寅失去了最愛的女人,她也失去了最要好的朋友。
許輕輕咬著唇,訥訥道:“可是……”
秦知節瞥見喻承寅的神色,掐了掐許輕輕的手心,搖搖頭,示意她彆再說了。
林特助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在喻承寅耳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手中的酒杯瞬間炸裂,汁液四濺,喻承寅臉色陰沉到了極點,“現在人呢?”
林特助:“已經上飛機了。”
喻承寅轟然起身,抬腳踹翻了酒桌,酒瓶酒杯的破碎聲不絕於耳,滿地狼藉。
周圍響起一陣尖叫。
喻承寅額上青筋暴凸,周身淨是肅殺之氣,幾人看著這情況傻眼了,反應過來時,喻承寅早已走遠了。
閆澤一把攔住林特助問:“什麼情況啊這是?他又發什麼瘋?”
林特助:“舒小姐跳窗走了。”
說完忙朝著喻承寅追過去。
江晏啐了一口:“又跑了?這麼能跑乾脆當運動員得了。”
蘇格蘭朗奧診所,病房。
舒一一躺在寬大的病床上,小臉紅得滴血,喘息聲粗重。
舒顏心心疼地摸著舒一一的額頭,將臉側的碎發撫開。
她一直被喻承寅關著,原本已經接受了喻承寅會把舒一一接回的安排。
但昨晚接到唐娜的電話後,才知道舒一一已經燒到要住院的地步,哭鬨著要媽媽。
她等不得和喻承寅商量,連夜回到了蘇格蘭。
舒一一從小體弱多病,免疫力很差,一旦生了病就容易變得嚴重。
小手上被紮出一小片青紫,舒顏心看著女兒的小臉,心如刀絞。
舒一一從來沒有離開過她這麼久,就算是活不下去的時候,她也不會讓女兒離開自己半步,自己到底是心有多大,才會把女兒一個人丟在異國。
她不禁想到喻子熠,覺得自己糟糕透了,兒子守不住,女兒守不好。
病房門推開,舒顏心轉眸,身材高挑的女人朝她走過來。
一頭金卷發鋪在肩上,女人典型的歐美人長相。
簡單的純色針織衫搭黑褲勾勒出曼妙的曲線,深藍色的眼眸映著毫不掩飾的天真。
“yan,你怎麼纔回來?一一想你想得發瘋。”
唐娜看著舒顏心憔悴的臉,祼露在外的麵板不止一處帶著傷痕,完全不似她所熟悉的那個人,驚撥出聲:“天,你是回去參與了一場鬥爭嗎?中國看起來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