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快逃,那收廢品的大佬急眼了 第128章 得負責。
說好的要看電影,夏聽嬋被他捏的嘴巴疼,她輕輕跺腳,甩著柔順的長發跑到客廳沙發坐好。
嚴穆慢條斯理,剛走到她旁邊想坐下,夏聽嬋倏地抬腿,橫在沙發上,刁蠻道:“這邊全是我的,你去角落。”
“”
沉默。
嚴穆居高臨下瞥她,像是壓根就沒當回事,先走過去將燈關掉,又拿著遙控器換了個電影頻道。
屋內光線瞬間暗了,隻能靠著電視中閃爍的光來照明。
嚴穆把遙控器放到茶幾,他再次瞥了眼霸占了一大半沙發的女孩子。
電影是個現代喜劇片,正放到精彩的地方,夏聽嬋嫌他擋視線,小手揮了揮:“你快坐下,瞧不見了。”
嚴穆唇角勾了下,坦然自若地走到她麵前,隨後慢慢彎腰,雙手掐住她細腰,將她整個人提抱起來。
“”夏聽嬋懵逼。
一陣窸窣,兩人的位置顛倒,嚴穆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上,而夏聽嬋整個人窩在他懷裡。
她鬨騰:“你去那邊坐。”
“彆鬨。”嚴穆手臂箍住她亂動的胳膊,另隻手攏住她兩條腿,橫放在沙發上。
夏聽嬋倚著他結實的肩,仰頭時,借著晦暗不明的光線,恰好對上他脖頸中間棱角凸起的硬塊。
許是光線暗,氛圍莫名旖旎曖昧,她腦子一抽,竟然伸出指腹,不假思索地按住那塊。
“”嚴穆明顯頓住,他身形未動,隻眼皮子朝下,無奈的口吻,“又怎麼了?”
夏聽嬋的指腹貼住他喉結,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出聲時喉結的滾動,還有聲音的震顫。
麻的像觸了電門。
她整條手臂都石化了。
嚴穆咽咽喉嚨,盯她幾秒,女孩子憨態可掬,奶霜似的臉蛋透出詭異的紅暈。
他握住她胡作非為的手,俯身在她唇上輕啄,聲音低不可聞:“這裡能亂摸?”
“”夏聽嬋心臟悸動,磕磕巴巴的,“不、不能摸?”
嚴穆抬眉,若有所思:“能。”
沒等女孩子開口,他手掌忽地捏住她兩頰,虎口壓住她下巴,稍微用力往內扣,迫使她嘴巴張開。
緊隨而來的,是男人炙熱又低啞的一句:
“得負責。”
給她摸。
但摸過,她得負責。
電影鏡頭畫麵一切,旋即進入黑夜,連帶著現實中的世界也一片黑暗。
客廳裡女孩子綿軟的哼嘰與嗚咽,她小手攥住男人睡衣,擰出厚厚一疊窩在掌心,卻又在下一刻,因四肢酥軟,無力地鬆開。
他來勢洶洶,過往24年情事一片空白的女孩子承受不住,細細的調抗議:“不要”
嚴穆扣住她手,將之握進掌心,更加用力地吻了進去。
沒給她留一絲可以說話的機會。
清冷的雨天,客廳溫度灼燒,攪動著濕潤的水聲。
不知哪一刻,夏聽嬋撐不住,嚴穆深喘著鬆開她,被**磋磨的嗓子嘶啞:“寶貝,我們結婚了。”
“”夏聽嬋臉頰酡紅,拖著迷離的音調,黏黏糊糊的嗯了聲。
嚴穆額頭抵住她的,耐人尋味問:“做什麼都是可以的,對嗎?”
“”夏聽嬋一隻手指摳住他手臂肌肉,小小聲回他,“不要。”
嚴穆:“為什麼不要?”
夏聽嬋抬起顫微微的眼睫:“你今天凶了我。”
“”嚴穆很淡地掀了下眉骨,“明天不凶就可以?”
夏聽嬋:“明天回阿婆家。”
嚴穆頓了頓,不放過她:“後天?”
“加班。”
“”
定格幾秒,嚴穆視線下移,定在她紅腫的唇瓣上:“還能扯出什麼理由?”
“要來例假,”夏聽嬋一點都不怕他,明目張膽的把理由扔給他,“一整年。”
“”
瞧瞧這都胡扯成什麼樣了。
嚴穆喉嚨裡滾出幾聲低笑,拿她沒辦法:“還真敢說。”
“”夏聽嬋瞪他,“你知道例假是什麼?多久?”
嚴穆梗住。
他略知一二,但也沒那麼清楚。
“彆的姑娘我不知道,”觀他表情,夏聽嬋洋洋得意,“我的,就是一年。”
“”
嚴穆默了默,憋了句:“咱得去看看醫生。”
“不要,我覺得這樣好得很,”夏聽嬋掙紮著起身,半靠住他肩,“你還看不看電影了?”
嚴穆揉她腦袋,縱著她胡說八道。
客廳裡漸漸安靜,兩人的注意力被分散到電影上。
等到電影快結束時,落地窗邊忽然劈過一道閃電,嚴穆低下眼,手掌快速捂住女孩子的耳朵。
夏聽嬋已經睡著了。
她睡著時很乖,老實地偎著他,全身心依賴的模樣。
嚴穆唇角深出笑痕,彎腰把電視關了,隨後把懷裡的女孩子橫抱起身。
往臥室走時,夏聽嬋感覺到搖晃,她拚力奪回一分清醒:“自己睡。”
“”嚴穆腳步沒停,徑直往次臥走,“我們是夫妻。”
他壓著氣息低語:“夫妻都是一屋睡的,對不對?”
不知有沒有聽見,夏聽嬋把臉埋到他胸膛,喉嚨裡咕噥了幾句什麼。
風驟雨疾的夜,嚴穆環抱住渴求多年的嬌寶,難得的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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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風雨初霽,陽光從玻璃窗灑落。
臥室窗簾拉得嚴實,夏聽嬋精神萎靡的醒來。
昨天雖然及時的喝了薑湯、洗了熱水澡,到底是在雨水裡泡太久,腦袋略有些昏沉。
她稍微動了動,即刻又被嚴穆抱緊了。
“”夏聽嬋有點鼻塞,她悶悶的聲,“你怎麼不蓋被?”
氣溫一夜間驟降,床上唯一的一條被子整個裹她身上,嚴穆就穿了身短袖睡衣,側躺著抱住她。
聽見她聲音的異樣,闔眼的男人皺眉,他睜開清淩淩的眼:“感冒了?”
夏聽嬋嗓子裡啞啞的一個嗯,小手抓住被角,扯了點被子蓋他身上。
“你蓋點,”她無精打采,“好冷。”
“”嚴穆垂目凝她,伸手把被子扯開,讓她的身體可以接觸到自己的體溫,“我不冷,給你暖暖。”
怕她嫌棄自己體溫高、骨頭硌人,他都沒敢直接接觸她,而是用被子把她裹住後,才連同被子一起抱進懷裡。
夏聽嬋渾身不舒服,被他溫暖的體溫覆蓋後,一絲莫名的心酸湧上眼睛。
“難受,”她可憐巴巴,拖著委屈的調,“腿疼,肚子也疼,哪哪都疼。”
嚴穆緊了緊力道,額頭抵住她的:“有點發燒了。”
“嚴穆,”夏聽嬋抬起懵懵的眼,“我生病了。”
“嗯。”
夏聽嬋抽抽鼻子,聲音很輕,宛若在夢中:“那你是不是該帶我去包子鋪喝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