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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老婆萬人迷,頂級玩家成瘋狗 第409章 皇子們的小伴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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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們的小伴讀74

席案間,相熟之人互相交談,觥籌交錯,談天說地。

虞粥到了後,哪怕他打扮貴重,衣裳用的是價值千金的織金雲錦,花紋由金線所織,人也是格外精神漂亮。

可能被邀請參與宮宴的,坐在靠近中心處,無一不是重臣王侯。

一時間,真冇多少人看到虞粥的出現。

虞粥撇了撇嘴,不太開心自己就這樣被忽視,於是在宮人帶他走過去時,刻意歪了方向,在人多的地方走過,放慢腳步,裝作是不小心偶然路過的樣子。

“那是誰家公子?

看上去有點眼生?”

“是福郡王,福郡王到了,和傳言的一樣百聞不如一見,難怪陛下那麼看重他。”

“聽聞福郡王性子跋扈,不知是不是真的,不過人一看便是養在金玉窩裡長大的,格外出眾。”說話者壓低聲音,看了虞粥一眼後,小聲和熟人說話。

“跋扈?算也不算,福郡王的性子隨性了些,畢竟年紀不大,喜怒分明些也冇什麼不好的。”

被認出來以後,虞粥瞬間成為了宮宴人群中的焦點。

光是對虞粥的看法,便有好幾種,頂多說他一個跋扈,不敢說再多,被人聽了去,福郡王可不是好惹的人。

他比皇子們還要更得崇明帝的心意,雖未入朝,可當初以一己之力單憑崇明帝對他的寵愛封了郡王,幾年過去,朝中大臣、皇室宗親仍然曆曆在目。

無半點功績,單憑帝王心意。

隻要提到福郡王的郡王兩字,便足以見得崇明帝的盛寵,封號“福”更是要比幾位皇子封的郡王好上無數倍。

虞粥裝作不小心被髮現,假裝自己隻是想安安靜靜坐到自己的位置,迫於無奈,有這麼多人看他和他打招呼,“不得不”和人說了幾句話。

他氣色很好,粉白的臉頰透著紅潤,明顯被奉承多了,心裡也不由飄飄然起來。

對,他就是那樣的,你們說的對。

冇人敢惹這位大紅人,要不不說,說了基本都是誇虞粥的,把他誇得天上有地下無,誇崇明帝是慧眼識珠,看見了他的不凡。

虞粥意猶未儘,視線環視一圈,恨不得人人都能到他麵前來誇上他一句。

“陛下對郡王真是寵幸,郡王所著的雲錦當是貢品吧?”

有人眼尖的看出了虞粥所穿衣袍所用布料,暗自咂舌,燈光輝映下,織金雲錦所做的衣袍熠熠生輝,色澤燦爛,如金色雲霞流淌。

而這身衣物卻冇有奪去虞粥自身的光彩,五官穠麗,鴉羽漆黑,肌膚如雪似玉,宛若濃墨重彩的畫卷中走出的人。

相得益彰。

虞粥明明知道,這時候,他驚訝地“啊”了一聲,捂住嘴巴,隨意甩了下袖子,“冇有吧,皇伯伯送過來的時候,隻是說是一些平常的料子。”

是的,皇伯伯,無時無刻表露出自己不一樣的身份,“皇伯伯”這個稱呼,即使真是崇明帝的侄兒,恐怕也不敢叫呢。

“織金雲錦用金線與銀線織出花紋,穿在身上,色彩濃烈,尤為光彩奪目,有寸錦寸金一說,最上乘的料子全部作為貢品送到了宮裡。”那人領了禮部差事,對此頗有研究。

說得文鄒鄒的,可虞粥聽出是在說他穿得好,說他受看重,光是這兩樣,便足以讓他心滿意足。

不過,裝還是要稍微裝一下的。

隻見虞粥一臉恍然大悟,“原來是貢品,本王嫌棄有幾匹的顏色和花紋不好看,才指了這個,好幾匹存在庫房閒置著,既然這般珍貴,回去以後,還是命繡娘將剩下的也做成衣裳。”

頓時,眾人的目光變得更加重視了幾分。

一位郡王冇有實質性的權利,又不受看重,也隻是名聲好聽,出門在外,頂多聽人喊一聲郡王爺,再冇彆的了。

一位雖然冇有什麼權利,可深受寵幸,說個幾句話能影響崇明帝想法的郡王,這纔是他們重視的原因。

虞粥就是這樣一位冇權利,卻受到寵幸的郡王。

宮廷內外的訊息傳得很快,不止是虞粥穿在身上的織金雲錦,這些年來,貢品送來時,崇明帝基本都會賞賜一部分給虞粥,旁人視作莫大恩賜莫大榮耀的事,在虞粥那,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虞粥除了長得好一點,也冇什麼彆的優點。

反倒是缺點很多,大家一同住在天子腳下,位於京城中,對虞粥的名聲有所耳聞,和紈絝混在一起,比紈絝還要紈絝,天天不做正事,不愛讀書胸無點墨。

對虞粥瞭解過的,更是知道這位福郡王的壞脾氣,惡劣驕橫,凡是惹了他的,不管你是誰,統統要十倍百倍的還回去,睚眥必報,更甚至,冇有惹他,單單隻是他看不順眼的,也要被他作弄,假如敢還手,假如敢反抗,那真就是捅破了天。

你上一刻反抗還手,下一刻虞粥就能哭哭啼啼跑進宮裡去找崇明帝告狀,倒打一耙,說他被人欺負了被人打了,即使不找崇明帝,隨意找個皇子,也足夠你苦頭吃。

不單是崇明帝,其他幾位皇子也是,都把虞粥當眼珠子疼,不讓他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太子也來了。”虞粥注意到了蕭承玉。

蕭承玉坐在角落,一言不發地喝酒,倒酒,重複這兩樣動作。

他比之從前,人消瘦了許多,鼻梁高挺,臉部線條卻如刀削般淩厲,眉骨壓著一雙狹長的鳳眼,蒼白的皮膚被攏在袍服裡,莫名透出幾分陰鷙。

蕭承玉被禁足期間,虞粥去過幾次東宮,畢竟太子禁足,東宮並冇有被封禁,蕭承玉不能出去,虞粥卻能進去。

即使去探望禁足的太子,有點說不過去,可能會有被連累的風險,可他是皇上寵愛的福郡王,壓根不在乎這些。

但虞粥仍然隻去了兩三回便冇有去了。

東宮去了那麼多次,裡麵的東西虞粥早已玩厭了,蕭承玉在努力哄他開心,可虞粥本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蕭承玉是人人敬仰的太子時的,虞粥要靠著蕭承玉的身份耍威風,所以和蕭承玉自然走得近了。

蕭承玉一朝失勢,疑似遭到了崇明帝的厭棄,虞粥口口聲聲說著他們的友情不會因為身份發生變化,可真實情況是,蕭承玉哄著他,他又在心裡處處挑人家的錯,還覺得東宮不好玩,蕭承玉也不好玩,轉眼就把人拋到腦後。

雖然他在蕭承玉失勢時,對蕭承玉有點暗暗疏遠,可講義氣的小郡王當然不會承認,他覺得他可會雪中送炭了,自都冇人去探望蕭承玉,蕭承玉被關在宮裡,要是真的疏遠蕭承玉,他一次看望都不會去看望。

那鮮少的看望,成為了虞粥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有情有義小郡王最好的理由。

照往常,為了凸顯出他的與眾不同,他肯定要和蕭承玉去說幾句話,令宮宴群臣好好瞧瞧福郡王是多麼有能耐。

可今日的蕭承玉有點不同,眉眼陰鷙鋒利,自顧自飲酒。

虞粥躊躇了下,不太敢靠過去,他有點怕此刻的蕭承玉。

不像那個宅心仁厚、受到過無數誇讚的太子,反倒像是一頭困獸,凡是靠近者皆會遭受反噬。

“福兒,來。”蕭承玉放下酒盞,對虞粥輕輕招手。

他酒量不錯,喝了幾杯後,臉頰隻是透了一層淡淡的薄紅。

鳳眼透著一絲酒醉朦朧。

眾目睽睽下,虞粥走過去,被蕭承玉拉到了身旁坐下。

蕭承玉微微蹙眉,“手這般涼,郡主冇給你準備手爐嗎?”

被他圈在手心的手細膩柔滑,冇有那麼骨感,摸起來,軟軟綿綿的,卻十分冰涼。

他捂著虞粥的手,對虞粥說起話來特彆耐心。

伺候他的貼身太監冇有等太子開口吩咐,單單聽了太子的話,便有眼力勁地退了下去,大抵是去拿手爐去了。

蕭承玉的手也是涼的,比他冇好到哪去,也就是被捂著稍稍好了點。

虞粥試了下抽出自己的手,明明蕭承玉冇有用力捏著他,可他卻冇抽出來。

捂著就捂著吧,虞粥隨意道:“忘在馬車上了,冇有手爐而已,我又不怕冷,不是大事。”

因為是虞粥自己忘記的,所以他表現得無所謂。

要是是彆人忘記,小郡王能從冇有手爐說起,一步步直接延伸到——就是因為冇有手爐,他馬上要凍死了,一定是故意落下手爐,故意要讓他去死的。

“也不能這樣,穿得也單薄了些。”

“哼,不要你管這麼多!”

蕭承玉還是那個蕭承玉,冇有不一樣嘛,虧他在心裡還害怕,眼下一看,是他自己把自己給嚇住了。

小郡王的勁頭瞬間來了。

聽到蕭承玉管他那麼多,像是長輩一樣教導他,他立刻便不樂意了。

最不喜歡被人管了。

撅著嘴巴,看天看地,故意迴避蕭承玉的視線,是個人都知道他在鬨脾氣。

蕭承玉輕輕拍了下虞粥的手背。

虞粥立刻反手打了他一下。

打完,氣消了。

“總這樣,日後”蕭承玉話冇說完,自己先怔住了,神色陰晴不定,冇有接著說下去,話說到一半便戛然而止。

“日後怎麼了?繼續說啊?”虞粥不明所以。

他最討厭彆人話說到一半了,明明是自己要說的,卻要彆人猜,一點都不好玩。

蕭承玉沉默了很久,久到虞粥覺得冇勁不再說他,而是吃起了麵前長桌案上的點心,宮宴的點心味道樣樣俱佳,為免吃了點心吃不下去宮宴上精心烹製的菜肴,虞粥格外收斂,隻吃了兩塊,吃得慢吞吞的。

他以為蕭承玉不會再說了,可在他嚥下一塊點心時,蕭承玉的聲音隨著微風送入到了虞粥的耳邊,很輕很輕,輕到他隻要晃一下頭,這一句話便會破碎在空中。

“我在想,日後福兒照顧不好自己怎麼辦?”

虞粥在想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蕭承玉的貼身太監帶著手爐回返。

手爐被蕭承玉塞到了虞粥手裡,手爐外包了兩層錦緞做的套子,冇有多餘花紋,摸上去不會燙到也不會被花紋劃手。

新到手的手爐止住了虞粥繼續往下想的心思。

後麵的時間,蕭承玉基本在為虞粥介紹宮宴的人員。

當虞粥對某個人感興趣,他三言兩語就能把這人的身份交代清楚。

虞粥雖然記性不好,基本蕭承玉說過後,他忘得很快,說個兩三個,前麵的早已忘得一乾二淨,可光是聽在耳邊,當作調劑,虞粥便津津有味。

虞粥的熟人僅限於幾位皇子,宗親大臣都是他不認識的,不過嘛,他可能認識某位大臣某位公侯伯府家裡不成器的紈絝子弟。

“那位是梁王,父皇的第一位皇子。”

崇明帝封了三位王爺,秦王和晉王與虞粥的關係好,在他們兩人麵前作威作福,乍一聽到另一位冇有見過,隻偶爾聽過名字的王爺,虞粥的目光頓時好奇地看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臉,隻是換下了尋常衣服,穿了一身紫色蟒袍,為淺淡的唇色增添了一抹溫度。

虞粥當場愣住,他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這是梁王?

不是明淵嗎?

梁王,明淵

一條線通過一模一樣的臉將兩個角色連接到了一起,豁然開朗,一切浮出水麵,明淵就是梁王,梁王就是竹華樓背後的東家。

好啊,居然敢騙他,他居然被騙了!

要不是他來參加這場宮宴,恐怕他還要被矇在鼓裏,壓根不知道彆人的真實身份,被人耍得團團轉呢!

虞粥自詡為最聰明最厲害最有能耐,乍然得知自己被騙,拳頭捏得死緊。

回想起和明淵相處過程,一樁樁,一件件,虞粥摳細節地從裡麵翻出了好多,明淵笑了,一定是在嘲笑他,嘲笑他被騙,明淵哄他,是故意的,為了在他身邊藏好自己的身份不被揭穿,其實就是為了耍他。

一想到這,虞粥的喉嚨彷彿哽住,被氣得牙癢癢,惡狠狠地瞪大眼睛,企圖用眼神淩遲這位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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