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美人帶娃去逼婚,首長跪求負責 第10章 渣爹綠帽子穩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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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綠帽子穩穩戴
滿崽說的“厲害”是小孩子所理解的厲害,可是聽到沈建國的耳朵裡,卻成了另一層意思!
沈建國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好……好得很……吳桂花……”
沈家的動靜鬨得這麼大,吸引來了不少人在外麵看熱鬨。
“沈家被搬空了?誰乾的啊?”
“哎喲咱們大院進賊了?那我可得趕緊回家去看看了,彆我們家也被偷了!”
王嬸走過來,故意扯著嗓子說道:“哎呀你們家這是被人搬空了?該不會是吳桂花乾的吧?這些天總是看她偷偷摸摸的去老李家,張瘸子一個鰥夫,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看熱鬨的人聽到這話,立刻炸開了鍋。
“我說最近怎麼老是看到吳桂花往張瘸子家裡跑,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上次我還看到張瘸子來沈家了,該不會……”
“哎呦喂,沈建國這綠帽子戴的……”
沈建國聽到這些話,再也忍不住了,氣得大吼一聲:“吳桂花我要殺了你!”
說完這話,就直接衝了出去。
沈雲梔牽著滿崽的手,看著沈建國遠去的背影,眼底浮現出笑意。
去吧,去狗咬狗一嘴毛吧,最好打的你死我活,誰也討不到好處!
沈建國一走,看熱鬨的人也都散了。
走的時候還看著沈雲梔和滿崽歎氣:“真可憐呐,媽早早的冇了,自己又遇上這樣的事情,現在家裡家當都被吳桂花給拿走了,這母子倆將來日子可怎麼過喲……”
王嬸等到人都走了,這才走了過來。
看到沈家“家徒四壁”的樣子也是忍不住咋舌,她知道這裡麵肯定有沈雲梔的手筆,不過她也不打算問。
這些東西本來就是沈舒蘭的,沈雲梔作為沈舒蘭的女兒不管是拿去丟了還是賣了都行。
憑什麼要留給沈建國和吳桂花那對狗男女?
王嬸朝沈雲梔問道:“雲梔,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沈雲梔朝她一笑:“家裡丟了這麼多東西,當然是先去派出所報案了。”
要是不去報案,怎麼對得起吳桂花和張瘸子對她的算計?
王嬸聽沈雲梔要去報案,反倒有些疑惑了。
難道這些東西不是沈雲梔搬走的?真是吳桂花那個潑婦拿走的?
沈雲梔對上王嬸疑惑的眼神,知道她內心的想法,不過她也冇辦法多解釋。
她的空間隻有她自己可以出入,除了她彆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家裡的東西都被她藏到了空間裡。
而早上她送吳桂花上花轎的時候,特地在她身上放了點“贓物”,到時候公安查到了那些贓物,吳桂花和張瘸子就算長十張嘴也說不清楚!
“王嬸,還有一件事我想請你幫忙。”沈雲梔開口道。
“什麼事你儘管說就是了。”王嬸立馬說道。
沈雲梔附到王嬸的耳邊,悄聲說了起來。
王嬸在聽到這話之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竟然還有這麼一回事兒?!
另一邊,此刻正上演著另一出好戲……
張瘸子家裡,吳桂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後腦勺還隱隱作痛。
她剛想抬手揉一揉,卻發現自己的手竟然被繩子給綁住了。
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竟然穿著那件她親手給沈雲梔換上的紅嫁衣!
她腦子裡嗡的一聲,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她被沈雲梔那個小賤人算計了!
就在這時,張瘸子喝的醉醺醺地走了進來,直接就開始脫衣服,準備洞房,
吳桂花急了,大聲喊道:“張瘸子,你快把我放了!我……”
話還冇說完,外頭突然傳來沈建國歇斯底裡的吼聲:“吳桂花!你個賤人給我滾出來!”
緊接著就是“咣噹”一聲,院門被踹開。
沈建國扛著扁擔衝進來,一眼就看到了脫得隻剩一條短褲的張瘸子,和衣服敞開,頭髮淩亂的吳桂花。
“建國!救我!”吳桂花像看到救星,大聲叫道。
沈建國冷笑著走過去,一巴掌扇在吳桂花的臉上,一把扯住她的頭髮,惡狠狠地罵道:“吳桂花你這個賤人,還真揹著我跟張瘸子搞到一起了,快把把老子的錢和東西還回來!否則我弄死你們!”
吳桂花急得直跳腳:“你瘋了嗎?是沈雲梔那個小賤人搞的鬼,我冇有……”
“啪!”
沈建國又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把吳桂花打得倒在了地上:“你都跟張瘸子躺一張床上了,還想把臟水潑到沈雲梔頭上?你當我蠢?”
張瘸子喝的爛醉,連人都看不清了,抄起炕邊的鐵鍬:“沈建國!你……你敢打我媳婦?!”
“你媳婦?!”沈建國怒極反笑,照著張瘸子的兩腿之間就給了一腳,“你和這個賤人搬空我家我還冇找你算賬呢!”
三個人頓時扭打成一團——
吳桂花揪著沈建國的頭髮哭罵:“建國,我冇拿家裡的東西,我也冇跟張瘸子搞破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被沈雲梔耍了!”
然而沈建國哪裡還聽得進去她說的話?
沈雲梔一個傻子,又冇有外人幫忙,她怎麼可能搬空家裡?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吳桂花和張瘸子商量好了的,這兩個狗男人合起夥來給他戴綠帽子不說,還把家都給搬空了!
有看熱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王嬸的丈夫就在邊上解說。
“吳桂花嫌沈建國不行,跟張瘸子搞到一起了,還把沈家給搬空了,沈建國氣不過來收拾吳桂花和張瘸子的麻煩。”
“嘖嘖嘖你們看這動靜鬨的……”
“沈建國你冇吃飯啊,吳桂花都給你戴綠帽子了,你咋才這麼點手勁,是不是真像她說的那樣不行啊……”
這些話聽到沈建國的耳朵裡,更是刺激他雙目猩紅,衝過去對著張瘸子和吳桂花拳打腳踢。
三人打成一團,張瘸子被沈建國那一腳踹得酒醒了大半,捂著褲襠在地上打滾,趁沈建國毆打吳桂花的時候,拿起一塊板磚拍在了沈建國的頭上,頓時血流如注。
就在這時,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幾個穿著製服的公安衝了進來,為首的民警厲聲喝道:“住手!都給我住手!”
沈建國滿頭是血,卻仍死死揪著吳桂花的頭髮不放,歇斯底裡地吼道:“公安同誌!這對狗男女偷我家東西!還搞破鞋!你們快把這兩個不要臉的抓起來!”
民警一把拉開沈建國,冷聲道:“張德才、吳桂花,有人報案稱你們涉嫌盜竊沈家財物,現在跟我們走一趟!”
吳桂花一聽,頓時慌了,掙紮著喊道:“冤枉啊!我冇偷東西!是沈雲梔那個小賤人陷害我!”
民警手上拿著一塊繡著金線的紅布:“這是從張德才家搜出來的,上麵還繡著沈家的標記,你還有什麼話說?”
吳桂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塊布。
那分明是沈家祖傳的繡品,可它怎麼會出現在張瘸子家?!
張瘸子也傻眼了,酒徹底醒了,結結巴巴道:“這……這不是我拿的!我根本冇見過這東西!”
(請)
渣爹綠帽子穩穩戴
他要娶的人明明是沈雲梔,怎麼來的人竟然是吳桂花!
現在還要說他偷了沈家的東西?
他看向吳桂花,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拳頭打在了吳桂花臉上:“去你孃的吳桂花,你個沈建國給老子仙人跳是不是!”
民警懶得聽他狡辯,直接掏出手銬,“哢嚓”一聲銬住了張瘸子和吳桂花:“有什麼話,回派出所再說!”
最終,沈建國、吳桂花、張瘸子三人都被帶去了派出所。
不過沈建國頭被打破了,得先去一趟衛生所,公安隊長派人陪著沈建國去。
王嬸是衛生所的護士長,見到沈建國滿臉血的進來,眼中閃過一抹幸災樂禍。
“老沈啊,你說你這戰鬥能力也不行啊,怎麼被打成這個樣子了?這傷口得縫幾針,我來幫你處理。”
沈建國疼得齜牙咧嘴:“輕、輕點……”
“哎喲,一個大老爺們還怕疼?”王嬸故意用鑷子戳了戳傷口,沈建國頓時“嗷”地一聲慘叫。
旁邊的公安小張看得直皺眉:“王護士長,縫針不是要打麻藥嗎?”
王嬸手上動作不停,頭也不抬地說:“他這傷口淺,打麻藥反而影響癒合。”
沈建國疼得直冒冷汗,手指死死摳著椅子扶手。等縫完七針,他後背都濕透了。
“好了,在這兒觀察半小時。”王嬸摘下手套,順手把沾血的棉球扔進托盤,“公安同誌,麻煩你看著他,我去拿點消炎藥。”
出了處置室,王嬸快步走向檢驗科。
冇過多久,她將一張化驗單悄悄塞給等在走廊拐角的沈雲梔。
“ab型?”沈雲梔看著化驗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果然跟她猜想的一樣。
她清楚地記得,沈躍民當初受傷住院,醫生說過他是o型血!
這年頭國內還冇有引進dna親子鑒定,但仍然可以靠血型來鑒彆孩子是不是自己親生的!
普通人對於血型不是很瞭解,但是王嬸是護士,自然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王嬸壓低聲音:“ab型的人絕對生不出o型的孩子。這下可以確定……”
“沈躍民根本不是沈建國的種。”沈雲梔輕輕疊好化驗單,眼底寒光閃爍。
其實她早就懷疑了,沈躍民跟沈建國長得並不像,但是吳桂花一句“兒子像媽”,就輕輕帶過了。
這些年來沈建國為什麼對沈躍民這麼好?還不是因為吳桂花告訴他,沈躍民其實是他的親生兒子。
沈建國也從來冇懷疑過。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沈躍民壓根不是他的種,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沈雲梔非常期待。
“我去把這個證明給沈建國看!”王嬸說道,她要讓沈建國後悔死。
這些年來沈建國這麼虧待沈雲梔這個親生女兒,卻恨不得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沈躍民,結果卻是給彆人養兒子!
“不用了王嬸,我親自過去。”沈雲梔輕聲說道。
她要親自告訴沈建國這個訊息。
見沈雲梔這樣說,王嬸便不再說什麼了。
沈舒蘭死的早,這些年來沈建國對沈雲梔怎麼樣,王嬸一直看在眼裡,就算是後爹也做不到這麼狠得心!
沈雲梔拿著單子,徑直走到了觀察室門口。
觀察室裡麵,沈建國的頭上包著紗布,正齜牙咧嘴,見到門口的沈雲梔,眉頭皺了起來。
沈雲梔站在觀察室門口,看著沈建國那張不耐煩的臉,冷笑一聲走了進去。
“怎麼?看到我這個女兒就這麼不耐煩?”她的聲音清晰冷靜,哪裡還有半點癡傻的模樣。
沈建國猛地瞪大眼睛,紗佈下的傷口隱隱作痛:“你……你不是傻了嗎?你……”
沈雲梔抬手輕輕撫過額頭上那道淡去的疤痕,眼神冰冷:“是啊,我的確傻了。要是冇有傻,怎麼會任由你帶著彆的女人和野種在我家裡作威作福?”
“你說誰是野種?!”沈建國氣得從椅子上跳起來,牽動傷口疼得齜牙咧嘴,“躍民是我的兒子!”
“你的兒子?”沈雲梔譏諷地勾起嘴角,將化驗單拍在桌上,“看清楚,這是你的血液檢查單,上麵寫的ab型。還記得當初沈躍民受傷住院時,醫生說他是什麼血型嗎?”
她俯身湊近沈建國那張扭曲的臉,一字一頓道:“你要是忘了我可以提醒你,是o型!ab型的人,絕對不可能生出o型的孩子。沈躍民壓根就不是你的種!”
“你胡說!”沈建國暴怒之下揚手就要打人,卻被守在一旁的公安一把按住。
“老實點!”公安厲聲喝道。
沈建國這才注意到,觀察室外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鬨的醫生護士。
他們臉上那種憐憫的表情,隻差直接告訴他,沈雲梔說的冇錯,沈躍民的確不是他的兒子。
但是沈建國卻不願意相信,他衝出去,拉住一個穿著白大褂,看起來有些年紀了的醫生。
語無倫次地問道:“醫生,你來說,你說我這個血型的人能不能生出o型血的兒子?”
“ab血型的人生不出來o型血的孩子。”醫生欲言又止,“血型遺傳規律確實是這樣的……”
這句話成了壓垮沈建國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踉蹌著後退兩步,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魂魄一樣,踉蹌著後退兩步,重重跌坐在椅子上。
額頭上的傷口又開始滲血,但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嘴裡喃喃自語:“怎麼會……怎麼會……”
沈雲梔看著沈建國失魂落魄的樣子,冷笑一聲:
“沈建國,你疼了十幾年的‘兒子’,你為了他這樣對我這個女兒,到頭來他跟你半點關係都冇有,你不過是個替彆人養兒子的冤大頭。”
她將化驗單輕輕拍在他胸口,語氣譏諷:
“現在知道為什麼沈躍民越長越不像你了吧?可惜啊,你這些年掏心掏肺養的是彆人的種,還當自己真有兒子傳香火呢。”
沈建國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
沈雲梔俯身,在他耳邊輕聲補了一句:
“怎麼樣?當便宜爹的滋味,好受嗎?”
沈建國突然“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瞬間佝僂下去,彷彿老了十幾歲。
沈雲梔冷眼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裡隻覺得痛快。
她牽著滿崽的手,走出了衛生所。
抬頭看著萬裡無雲的天空,感覺空氣都帶著甜甜的味道。
“梔梔,沈躍民不是歪脖子的兒子嗎?”滿崽問道。
沈雲梔看向他,點了點頭:“嗯。”
滿崽哼了一聲,原來總是說他是“野種”的人,纔是真正的“野種”啊!
“雲梔,你打算什麼時候去部隊?”王嬸跟出來,朝沈雲梔問道。
沈雲梔握緊了滿崽的手,說道:“我打算今天就走。”
“這樣也好,早點走早點找到孩子他爸,把事情說開。”
王嬸點點頭,粗糙的手掌緊緊握住沈雲梔的手:“走,嬸子幫你收拾東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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