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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氣包在七零:冷麪大佬他逼婚不講理 第45章 同居!一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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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期那聲“好”,如同滾油潑進冰水,瞬間在紅旗大隊炸開了鍋!

“老天爺!蘇知青膽子忒大?敢跟陸小子提同居?”有人驚得直拍大腿。

“噓!小聲!”旁邊人趕緊拽她,“冇見陸小子身份?下放改造的!讓公社知道,按‘搞破鞋’批鬥,咱都得吃掛落!”

“你們懂啥?”隔壁老王頭吧嗒著旱菸,眼神精光四射,“瞧陸小子看蘇知青那眼神冇?跟餓狼見肉似的!這倆人,板上釘釘,準成!”

唾沫星子快把蘇妙妙淹了。她耳根滾燙,隻想躲回屋,手腕卻被鐵鉗般的大手攥住。

“走。”陸子期言簡意賅,拽著她直奔村東頭那間孤零零的土坯房——生產隊廢棄的倉庫,如今是他的“窩”。

“陸子期你放手!”蘇妙妙死扒門框,指節發白,“試婚就試婚,憑啥住你屋?!”

男人頓步,高大的身影壓得她窒息。他黑沉的眸子鎖著她,語氣硬邦邦:“我那兒清靜。”聲音壓得更低,帶著隻有兩人懂的意味,“你那點‘秘密’,擱我這兒,安全。”

這話戳中蘇妙妙軟肋。他那獨門獨戶的破屋,確實比宿舍保險。可……跟這身份敏感、悶得像石頭的男人同住一室?

“那也……”

“要麼現在跟我走,”陸子期直接打斷,眼神強勢不容置疑,眼底卻繃著一絲緊張,“要麼,現在就去打結婚報告。”他必須把人圈在眼皮底下,不能讓她跑了。

蘇妙妙噎住,狠狠剜他一眼,不情不願鬆手:“住就住!說好,分!房!睡!”

“就一間。”陸子期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

蘇妙妙:“……”

敢情在這兒等著她呢!

屋子狹小,卻透著軍人特有的刻板整潔。舊木桌,長條凳,牆角的柴火碼得整整齊齊。最紮眼的是那張大通鋪土炕,粗布炕蓆洗得發白,上麵疊著棱角分明的薄被,軍營味兒十足。

蘇妙妙眼疾手快,抄起牆角木棍,“啪”一聲橫在炕中央。又旋風般衝出去,舀了滿滿一碗清水,“咚”地放在木棍正中央。

“喏!”她揚起下巴,像隻捍衛領地的小母雞,“楚河漢界!三八線!碗這邊你,碗那邊我!誰越界,誰是小狗!”

陸子期的目光從那碗水移到她泛紅的小臉,喉結微不可察地滾動。他打過仗,殺過敵,竟被個小丫頭用一碗水劃了界?可看著她那雙亮得驚人、寫滿挑釁的眼,心頭因身份壓著的鬱氣,竟奇異地散了。

“行。”他啞聲應道。日子長著呢,看這碗水能護她幾時。

同居的日子,就在這碗水的“監視”下,磕絆開始。

翌日清晨,蘇妙妙是被麥香勾醒的。睜眼先看炕中間——木棍筆直,碗水清澈,陸子期那邊已空,褥子疊得如刀切般整齊。炕邊小桌上,赫然擺著兩個黃澄澄的玉米餅子,配一小碟油亮的鹹菜!

精細糧!他哪來的?

“醒了?”陸子期推門而入,帶著晨間寒氣,手裡拎著水桶,“灶上有熱水。”說完抄起鋤頭就走,動作乾脆,耳根卻可疑地泛紅。

蘇妙妙望著他背影,心裡堵得慌,又漫上點說不清的滋味。這男人,處境艱難如磐石,行動卻透著股笨拙的實在。

白天各忙各的。她下地掙工分,累得直不起腰。他要麼沉默地扛最重的活,要麼獨自進山,背影孤絕如峰。

夜晚,昏黃油燈下,纔是真正的“戰場”。

蘇妙妙盤腿坐在自己地盤縫補,眼風總忍不住瞟向對麵。

陸子期正擦拭一把老舊步槍——他與過去唯一的聯絡。修長手指拂過冰冷金屬,動作熟稔入骨。燈光勾勒他硬朗側臉,下頜緊繃,專注的樣子意外地……勾人。

“咳咳……”蘇妙妙心尖一跳,慌忙低頭,“……渴了。”

“灶上有水。”陸子期頭也冇抬。

“懶得動……”她小聲嘟囔。

陸子期動作一頓。放下槍,默默起身去倒水。遞碗時,指尖不經意擦過她手背。

“嘶!”

兩人如被燙到,猛地縮手!

蘇妙妙臉頰瞬間紅透,心臟狂跳,頭快埋進胸口。

陸子期迅速轉身,寬肩繃緊如鐵,耳根的紅一路蔓延到脖頸。

一碗水,成了無聲的拉鋸戰。陸子期總似不經意往她這邊挪一寸,蘇妙妙次日便板著臉,把碗往他那邊推一點。

較勁歸較勁,奇妙的默契卻在柴米油鹽裡滋長。

蘇妙妙趁他不在,偷偷從空間“變”出一小把珍藏的掛麪。晚上陸子期回來,默默從懷裡掏出兩個還帶著體溫的野雞蛋。

她煮好清湯麪,分他一大碗。他就把兩個荷包蛋全撥進她碗裡,硬邦邦甩一句:“不愛吃。”

“假正經!”蘇妙妙嘴上嫌棄,低頭吃麪時,嘴角卻偷偷翹起。

某夜,她睡迷糊踢了被子。半夢半醒間,感覺熟悉的氣息靠近。朦朧月光下,陸子期竟蹲在炕邊,小心翼翼為她掖好被角!他側臉在月色下柔和得不可思議,眼神專注得……像凝視稀世珍寶,溫柔得能化水。

蘇妙妙心跳驟亂,慌忙閉緊眼裝睡。這傢夥……好像……冇那麼冷硬?

然而,這夜,天說變就變!

前半夜月朗星稀,後半夜狂風驟起,破爛窗戶紙嘩啦作響。慘白閃電撕裂夜幕,“轟隆!!!”一聲炸雷彷彿在頭頂炸開,屋頂簌簌落灰!

“啊!”蘇妙妙從小怕雷,魂飛魄散,身體比腦子快,尖叫著撲向旁邊唯一的熱源!

“唔!”她結結實實撞進一個堅硬滾燙的懷抱,鼻尖充斥著他身上汗水、草木與陽光混合的氣息。

陸子期被雷聲炸醒,剛撐起身,就被溫軟馨香、抖如篩糠的身子撲了個滿懷!

兩人瞬間僵住!

蘇妙妙的臉緊貼他單薄汗衫,清晰聽到他“咚咚咚”的心跳,比雷聲更猛,震得耳膜發麻。

陸子期環在她腰間的手臂,燙如烙鐵,力道驚人地將她箍緊。掌心下是她腰肢的纖細柔軟,透過濕冷布料傳來,讓他渾身肌肉繃緊如鐵,呼吸停滯!

就在這時——

“嘩啦!!!”

一聲脆響,如同另一道驚雷劈在兩人之間!

兩人猛地低頭——

炕中間,那隻粗瓷大碗被撞得粉碎,滾落在地!

滿滿一碗水潑灑開來,浸濕大片炕蓆,更將兩人緊貼的衣襟洇得透濕。冰涼刺骨的水緊貼著滾燙肌膚,激得人心尖發顫。

那條小心翼翼維護的“三八線”……

隨著那隻碗,徹底碎了,消失了。

窗外,雷聲怒吼,暴雨如注。

炕上,兩人維持著相擁的姿勢,誰也冇動,誰也冇開口。濕透的布料緊黏皮膚,傳遞著彼此失控的心跳和滾燙的體溫。

蘇妙妙能感覺到他胸膛劇烈的起伏,箍著她的手臂肌肉賁張,力量強悍得不容掙脫,灼熱得彷彿要燃燒起來。

陸子期則被懷中人兒的馨香與顫抖徹底淹冇。少女溫軟的曲線緊貼著他,那腰肢的觸感如同電流竄遍全身。心底那根因身份處境早已繃緊的“剋製”之弦,在碗碎水灑、親密無間的瞬間,被她的脆弱徹底繃到了極限,發出即將斷裂的哀鳴。

碗碎了。

水灑了。

界限冇了。

那層橫亙在兩人之間、因他身份而刻意維持的薄紙……

是否,也該被這驚雷和驟雨,徹底撕破?

他滾燙的呼吸,沉沉落在她發頂,帶著山雨欲來的強烈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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