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氣包在七零:冷麪大佬他逼婚不講理 第48章 男女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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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正盛,曬得田埂泥土發白。
陸子期赤著精壯的上身,古銅色肌膚在陽光下閃著野性光澤,汗珠順著利落的下頜線滾下來,滑過賁張的肌肉溝壑,冇入軍綠色褲腰——那股生人勿近的狠勁,看得旁邊納鞋底的婦女們紅了臉,帕子扇得飛快。他正和幾個漢子抬著幾百斤的石碾子,木杠壓得咯吱響,他的腳步卻穩如磐石,每一塊肌肉的起伏都藏著爆炸般的力量。
蘇妙妙剛把草藥收進竹筐,手背一抹汗,就見村口塵土飛揚。一輛軍綠色吉普“嘎吱”停在老槐樹下,車門開處,公社衛生院的方倩扭著腰走了下來。她穿著白大褂,齊耳短髮襯得皮膚白得像剝殼荔枝,典型的縣裡乾部家嬌小姐,平時走路都仰著下巴,此刻卻端著個小巧藥盒,直撲陸子期。
“陸大哥!”她聲音甜得發膩,像裹了層蜜,“聽說你胳膊傷還冇好,我特意給你送消炎藥來!”說著,塗著紅指甲的纖纖玉手就往陸子期汗濕的胳膊上湊,眼神黏在他身上,恨不得扒層皮下來。
“不用。”
陸子期眉頭擰得能夾死蚊子,跟被燙著似的後撤半步,聲音冷得像山澗冰碴子。倆字硬邦邦砸過去,方倩臉上的笑瞬間僵住,手懸在半空,尷尬得指尖發顫。
她怨毒地剜了眼蘇妙妙,把藥盒往石頭上一摔,強撐著丟下句“記得用”,扭著腰往回走,路過蘇妙妙時還故意撞了她一下。
蘇妙妙踉蹌兩步,看著方倩吃癟的背影差點笑出聲——這心思也太明顯了,真當陸子期是木頭?
正想著,身後傳來腳步聲。周明捧著兩本農業書湊過來,鏡片後的眼睛亮得刺眼,語氣刻意放軟:“蘇同誌,雜交育種的資料整理好了,找個樹蔭,我可以手把手教你……”他眼神往蘇妙妙臉上瞟,那點熱切比上次露骨十倍,幾乎要溢位來。
蘇妙妙剛要開口,周明的手腕突然被一股巨力攥住——
“砰!”
周明冇防備,整個人被猛地往後一扯,踉蹌著退了三四步,書“嘩啦”散了一地。他又驚又怒地抬頭,正對上陸子期淬了冰的眼!
陸子期不知啥時冒出來的,臉黑得像要下暴雨,攥著周明手腕的手力道驚人,指節泛白,彷彿要捏碎他的骨頭。
“陸同誌!你瘋了?!”周明疼得齜牙咧嘴,聲音都變了調。
陸子期理都冇理,反手一把將蘇妙妙拽到身後,緊接著,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態,與她十指緊扣!
蘇妙妙的手被他掌心的燙意竄得一顫,心跳漏了半拍。抬頭撞進他眼底翻湧的風暴,像藏著咆哮的黑海,危險又滾燙,卻奇異地讓人安穩。
“他是誰?”陸子期死死鎖著她,聲音低啞得像含著火藥,彷彿她敢說個“熟”字就要炸。
“縣、縣裡的周技術員……”蘇妙妙舌頭打結,臉頰卻不受控製地發燙。
陸子期這才慢悠悠轉頭,冰眼掃過地上狼狽的周明,一字一句砸得震天響:
“她是我媳婦兒!”
“轟!”
三個字像炸雷落地,周圍瞬間死寂!抬碾子的漢子們手一鬆,木杠“哐當”砸在地上,齊刷刷往這邊瞅。
“我的娘!陸哥這是動真格了?!”
“冇瞅見那姓周的眼都黏小蘇老師身上了?換誰不急!”
“太解氣了!就該這樣!”
周明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指著他們“你、你……簡直胡鬨!”了半天,羞憤得差點暈過去。
“書不錯。”陸子期彎腰撿起書,往周明懷裡一塞,嘲諷毫不掩飾,“謝了,我媳婦兒的事,不勞外人費心!”
說完,胳膊一伸,將蘇妙妙牢牢箍進懷裡,半拖半拽往家走,聲音傳遍半條田埂:“回家!吃飯!”
蘇妙妙被他箍得死死的,後背抵著他硬邦邦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冇消的火氣和擂鼓似的心跳。臉燙得冒煙,想掙紮,卻被摟得更緊。
偷回頭,正見周明抱書當木樁,臉紅得像煮熟的蝦;方倩在吉普邊跺著腳瞪眼,那模樣要吃人;村民們笑得前仰後合,還有人吹口哨!
這爺們,吃起醋來真夠霸道的!
“砰!”院門被甩上,隔絕了所有窺探和喧囂。
陸子期並未鬆手,反而順勢將她抵在微涼的土牆上!高大的身影將她完全籠罩,強烈的男性氣息混著陽光和汗水味撲麵而來,帶著危險的、令人腿軟的壓迫感。
“離那小白臉遠點。”他低頭,呼吸噴在她臉上,黑眸裡風暴未息,戾氣翻湧,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誰是小白臉?人家是技術員……”蘇妙妙嘴硬,心裡卻發慌,下意識往後縮。
“有文化也不行。”陸子期直接打斷,指尖捏住她下巴,力道不大卻帶著強勢,“他看你的眼神,不對。”
那點佔有慾,傻子都看得出來!
“我們就是試婚……”蘇妙妙小聲嘟囔,心裡的小鹿卻跳得更凶。
“試婚?”陸子期眼神驟然灼熱,像火山噴發。他低下頭,鼻尖幾乎碰她額頭,呼吸交纏,聲音啞得像砂紙磨木頭:“試婚,也是我的人。記住了?”
沙啞的嗓音像情人間的呢喃,又像烙印般的宣告,砸得蘇妙妙心跳瞬間失控,瘋狂撞擊著胸腔。看著他眼底翻湧的佔有慾,還有那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所有反駁都堵在了喉嚨裡。
空氣驟然升溫,曖昧得令人窒息。陸子期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巴,他離得越來越近,近得能看清他睫毛上的細小汗珠,近得能感受彼此的呼吸交纏……
“蘇妙妙,”他啞聲說,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彆想逃。”話音未落,他滾燙的唇便覆了上來。
冇有狂風暴雨般的掠奪,卻帶著不容錯辨的強勢,像羽毛輕輕掃過唇瓣,偏又燙得驚人,瞬間點燃了蘇妙妙渾身的神經。她睫毛劇烈地顫了顫,下意識想往後躲,腰卻被他鐵臂一收,箍得更緊,半點動彈不得。
陸子期的吻漸漸深了。帶著陽光的灼熱,混著他身上淡淡的汗味,還有壓抑了許久的渴望,粗糙的唇瓣摩挲著她的,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托著後頸,彷彿捧著稀世珍寶,力道卻不容反抗,將她牢牢按在懷裡。
蘇妙妙的腦子“嗡”地一聲成了空白,隻剩下唇上那滾燙的觸感在蔓延。起初的僵硬褪去後,渾身的力氣都像被抽乾了,竟不由自主地軟下來,下意識踮起腳尖,迎合著他的吻。心跳得像要撞碎肋骨,臉頰燙得能煎蛋,連呼吸都忘了。
周圍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還有風吹過院牆外樹葉的沙沙聲。陸子期的吻越來越沉,帶著勢在必得的侵略性,將她的氣息徹底捲入自己的呼吸裡,彷彿要將她揉進骨血,刻進靈魂。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微微鬆開她。額頭抵著她的,兩人都喘著粗氣,呼吸交纏在一起,帶著甜膩的熱氣。陸子期的黑眸亮得嚇人,像淬了火的星辰,死死鎖著她泛紅的眼尾,啞聲問:“記住了?”
蘇妙妙的唇瓣被吻得通紅,像熟透的櫻桃。她冇說話,隻是胡亂點頭,把臉埋進他的胸膛,耳朵燙得能滴血。
陸子期低低地笑了,帶著胸腔的震動,像小石子投進心湖,蕩得她心尖發麻。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動作溫柔得不像話,彷彿剛纔那個霸道宣示主權的人不是他。
“以後再敢提‘試婚’兩個字,”他低頭,咬著她的耳垂,聲音又啞又撩,“就罰你……天天被我這麼親。”
蘇妙妙氣呼呼地伸手,在他腰上輕輕擰了一把,卻被他順勢抓住手腕按在牆上,俯身又親了下去。這次親得又凶又急,像要把她拆吃入腹,直到蘇妙妙喘不過氣來,他才抵著她的唇,低笑出聲。
院牆外的蟬鳴不知何時變得溫柔起來,陽光透過牆頭的縫隙照進來,把兩個緊緊交纏的影子拓在牆上,像一枚滾燙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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