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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106章 一個人的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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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沙酒店門口,徐錦知的車離開後一路朝著徐家的彆墅開去。

路徑一個路口,徐錦知想抽煙,無奈摸了摸身上,發現煙沒了。

他把車停在了路邊,下車去了附近一家超市。

他的助理在離開酒店時就分開走了,他習慣了自己開車回家。

從超市出來,他點燃了一支煙,腦子裡卻在思索著離開酒店時恍若被人盯著的那種莫名其妙敢,走了沒幾步路,後背就是一陣劇痛。

誰?

他話都還沒有說出來,嘴裡就被塞上了一團棉布。

憤怒中更多的就是震驚,在帝都,居然有人敢對他下手。

在他還沒有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被幾人拖到了附近的一個小巷子,一陣拳打腳踢。

已經痛到幾欲昏厥的徐錦知隱約感覺到麵前有人,但他眼睛被血迷糊了,頭暈眼花根本就看不清。

就聽見那人低笑著說了一句,“脫!”

徐錦知:“……”

眼睛一撐,連暈都給怔回來了。

你們敢!

隻是他嘴巴被封住哪裡說得出話來?

一聲令下,徐錦知隻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瞬間就被扒光!

這一次,他是徹底給暈過去了!

活活氣暈的!

……

顧嬈後麵的都沒聽了,她心急著要回房間,對莊亦暖後麵所說的那些事情也興致缺缺。

除了對鬱家有興趣外!

徐錦知或許是對她有點意思,可她沒這個意思,更不可能會有,聽到莊亦暖說他的未婚妻已經死了,對方的這些隱私她自然沒興趣再去深入瞭解了。

出了莊亦暖的房間她才發現對麵的房門是開著的,她趕緊朝過道那邊看了幾眼這才走了進去將門關上。

房間裡有薄薄的煙霧氣息在彌散,但她卻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當即臉色微微一變。

“商承?”

她進來的時候門是開著的,幾個房間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人。

客廳裡的煙味兒還沒有完全散去,人卻不見了。

顧嬈大驚,算算她在莊亦暖的房間裡待了快兩個小時,難不成這兩個小時裡鬱商承出去了?

確定房間裡已經沒有了人,顧嬈拿了手機,猛然發現如今竟不知道該如何聯係鬱商承。

她沒忍住,抓了個包就要朝外跑,一邊跑一邊拿出手機撥江南的電話,隻不過電話還沒有撥通,她人也沒跑出酒店門就跟一人撞了個滿懷。

“唔……”顧嬈撞了鼻子,卻沒來得及喊疼就被那人一手將臉從懷裡挖出來,柔和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他那張臉也闖入了顧嬈花花的淚眼中。

“撞疼了?”

鬱商承戴著鴨舌帽,一身輕便的黑色運動裝,沒料到一進門就跟顧嬈撞在了一起。

一低頭看到顧嬈一雙淚眼心裡微微一個緊繃,手指急忙擦拭掉她要湧出來的淚花,“疼了嗎?我揉揉!”

顧嬈被他的大手揉著臉,總算是回了神,他回來了?

隱約聽到對麵門開啟的聲音,顧嬈一把將鬱商承拉進了房間,將門關上。

她一時情急沒有注意到關門的力道,門‘砰’的一聲砸得響,把對麵正出來的驚了一跳,對著那扇門忍不住嘀咕。

“這麼大火氣啊?”

鬱商承被她拉拽回門手還沒有從她臉頰上鬆開,指腹還在輕輕揉著她泛紅的鼻子,顧嬈卻急聲。

“你剛纔是不是出去了?”

鬱商承揉鼻子的手這才停了下來,“嗯”了一聲。

真出去了?

顧嬈眼睛撐了撐,“江南說……”

鬱商承笑了一聲,“彆擔心,我自有分寸!”

顧嬈還想說什麼,鬱商承卻拉著她的手,“正好,今晚上我帶你出去走走!”

“啊?”顧嬈都還沒有回過神來,門就被鬱商承再次開啟,拉著她的手就徑直出了門。

顧嬈:“……”

一刻鐘後她到了帝沙酒店的大門外,人還恍恍惚惚的,鬱商承就這樣拉著她大搖大擺地出來了,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上次聽江南說了一下現如今鬱商承的情況,顧嬈心裡就一直緊繃著一根弦,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短時間內應該待在酒店避一避。

沒想到這才第二天,鬱商承就拉著她堂而皇之地走出了酒店。

鬱商承見顧嬈被拉上車後還愣愣著,語氣有些心疼,“關傻了嗎?”

顧嬈的鼻子被他颳了一下,也沒喊疼,怔怔地看著他,“我們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她想了太多,那些傷害鬱商承的人,還有盯上了她的鬱太太,個個都不是善樁。

他們現在是不是太大意了?

“不要緊張!”鬱商承笑著發動了車,“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

他倒不是在安慰顧嬈,確實如此,帝都這麼大,而且,他在帝都可並不是顧嬈想的那麼柔弱。

更何況,現如今,商言不在帝都。

他看顧嬈一天一夜都在擔驚受怕的,再在酒店裡繼續關下去最先出問題的肯定不會是他。

不過即便如此,鬱商承還是覺得這個小女人讓人心疼,便一伸手撈過還處於懵懂狀態下的顧嬈,撈過來後親了一口。

顧嬈突然被親,回了神,坐回來摸了一下臉,無奈地看了鬱商承一眼,“你好好開車!”

鬱商承很滿足,唇角含笑,顧嬈心裡卻跟坐過山車似的,看車在遊龍般的帝都街道上走走停停,顧嬈也算是冷靜了下來。

“我們去哪兒?”

既然都出來了,也罷,在酒店悶了一天了。

“去吃飯!”鬱商承心情不錯。

至於為什麼心情會不錯,原因他肯定不會跟顧嬈說明。

顧嬈:“……”

出來就是為了吃頓飯?

帝沙酒店的飯菜其實還可以的。

趁著車輛在街道上穿行,顧嬈這纔有機會近距離地欣賞著帝都的夜景。

來了這幾天,她都是站在酒店房間裡的觀景台上看夜景的。

好在帝沙酒店的總統套房觀景台設計得不錯,處在高位,一入夜就能將帝都的美景儘收眼底。

隔遠看著跟近距離接觸是兩種體驗。

至少顧嬈現在近距離看到的就是帝都真實的奢華夜景。

“好看嗎?”

鬱商承車速減緩,像是為了配合顧嬈,車開得慢悠悠的。

顧嬈的視線從車窗外的景緻移了回來,“商承,你是不是記起什麼來了?”

鬱商承轉動著方向盤,“哦,沒有!”

顧嬈:“……”

“那你頭還疼嗎?”她也不氣餒,自我安慰,記不起來也沒什麼,哪有幾天時間就恢複記憶了的?

鬱商承現在落下了頭疼的毛病,從昨天晚上到今天白天,一天一夜的時間裡,他頭疼的次數不少。

每一次他疼的時候臉色都會變得有些白,眉宇間的褶皺也會加深,顧嬈追問之下他才告訴她,他頭有些疼。

到底有多疼,顧嬈不知道,她也無法親身體會,隻是看到他臉色慘白,自己又無能為你,心慌不已。

顧嬈就為了此事聯係了徐景陽,詢問嚴不嚴重。

徐景陽給出的回複很官方,他傷了腦袋,會頭疼是很正常的事情。

顧嬈心裡還是覺得應該讓鬱商承接受係統的檢查和治療,但鬱商承不同意,兩人意見不同,最終臉色微白的鬱商承直接拉過她吻得她繳械投降。

如是再三,顧嬈每每提及都會被他以這樣的方式拉過去逼得她不得不妥協。

可心裡頭的擔憂卻越來越沉重。

她現在除了要擔心帝都的詭異局勢外,更擔心的是鬱商承的身體狀況。

“還好!”鬱商承答了這一句,伸手過來摸了摸顧嬈的頭頂。

“那你今天晚上出去乾什麼了?”

顧嬈想知道。

鬱商承看了她一眼,回答得有些歡脫,“打人!”

顧嬈:“……”沒料到是這樣的回答,一時有些懵,“打了誰?誰惹你不開心了?”

鬱商承唇角一勾,“沒事了,已經打過了!”

顧嬈:“……”

他避重就輕,她明明是想知道他打了誰!

……

榕城,謝南潯麵對著坐在自己麵前有些垂頭喪氣的唐時修。

“唐天王最近很閒啊,出新歌了嗎?v拍了嗎?全國巡演開始了嗎……”

唐時修一雙白眼恨不得翻到頭頂上去,謝南潯每說一句話他就忍不住一個白眼。

翻著翻著索性眼珠子都不動了,就這樣維持著白眼的姿勢一直聽到謝南潯閉嘴。

謝南潯:“要不去看個眼科?”

唐時修無語,“沒空!”

謝南潯笑了一聲,當然沒空了,唐時域一天不出來,唐家所有的事情都堆在了唐時修的頭上。

如今的唐時修哪裡還有時間吹什麼風花雪月,唱什麼纏綿情歌?

“榕江賑災接近尾聲,我哥卻還沒能出來,謝南潯,我之前讓你想辦法讓我見那人一麵,你到底有沒有想啊?”

謝南潯雙手一攤,“你看我都自身難保了,我能幫你什麼?”

換來了唐時修一句低罵,“那你之前答應我乾什麼?敷衍我啊?”

謝南潯,“你以為總統是誰說能見就能見的?尤其是你唐家名聲還不怎麼好……”

唐時修,“……”大眼怒瞪,說話就說話,乾嘛還要扯什麼鬼名聲?

其實自己心裡卻十分明白,唐家現如今還沒有摘掉嫌疑,根本就不可能見到那人,八成彆人還怕他們犯上作亂一不做二不休乾一票大的。

謝南潯也沒再開玩笑,“等著吧!”

等著?

唐時修無語,“等著被人跺成肉醬?”

謝南潯,“那你現在有什麼辦法?受製於人就該有受製於人的態度啊!”

唐時修:“……”

越說越是不靠譜,他還不如去見他哥想想辦法。

送走了唐時修,謝南潯靜靜地吐出了一口氣息,抬臉看著房間外的鬱蔥樹丫。

這裡是謝家彆墅,他從半個月前接受調查開始就一直都待在家裡,醫院那邊是不能去的,謝家的醫療機構乃至生物研究製藥都被翻遍了的查。

彆看剛才他跟唐時修兩人說話的時候還語氣輕鬆,其實這段時間整個謝家都人心惶惶。

跟唐家一樣,比誰更慘各不想讓。

唐家查出了幾樁舊案跟唐時域有牽扯,而謝家,也查到了一種藥物有摻假造假的嫌疑。

對於唐家的舊案,謝南潯不好多說,但是有關謝家的假藥事件,謝南潯最有發言權。

但又如何呢?有人不想讓你好過,即便你再拿出證據,彆人依然可以顛倒黑白。

如今那人坐鎮榕城,榕城的官員在賑災這件事情上彆提有多賣力,更彆說是牽扯起唐謝兩家的案子。

上麵有人施壓,唐謝兩家壓力倍增,都快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唐時修還嚷著要見那人,類似於古代的麵聖伸冤,謝南潯心裡苦笑,得了吧,人要是一天不走他們就彆想有好果子吃。

謝南潯頭痛地伸手揉著太陽穴,榕城已亂,帝都那邊……

他這邊正在頭疼,房間的門卻被人推開,“謝少,s城傳來訊息,說出了大事!”

謝南潯睜開眼,“什麼事情?”還有什麼事情比謝家祖業就要毀於一旦還要大?

這話謝南潯沒說出口,但心裡卻在忍不住吐槽,看看,謝家的祖先都快被他給氣得從墳墓裡爬出來了。

好好的謝家基業沒想到就要斷送在他這一代的手裡。

“帝都商家的大少從榕城出發途徑s城被人刺殺!”

謝南潯眉心一跳,“死了嗎?”

“還不太清楚,聽說軍區那邊已經有車離開了!”

謝南潯一聽從座椅上起身,神情一鬆,笑了一聲,“這是走了?”

謝南潯倒不是擔心商言是不是真的出了事,出事最好,如果真的出了事,是誰下的手?

唐時域嗎?

還是……

商言昨天才來的榕城,走的時候是帶著鬱栩一起走的。

兩人居然沒乘坐專機離開?而是從榕城轉道s城?

謝南潯現如今是沒時間去琢磨商言跟鬱栩的關係進展,他起身匆忙安排,“想辦法讓我見一下唐時域!”

……

與榕城有著三百裡之遙的s城市內醫院,兩個多小時候,一行人腳步匆忙地趕至。

手術還在繼續,從事發到現在兩個多小時,一場手術也做了快兩個小時。

這些人迅速地將手術室外清空,等到人過來才低聲告知。

商顧一聽眉眼一緊,臉色沉得厲害,抬起視線來看向了手術室那邊,良久才說了一句,“既然已經這樣了,那也作罷!”

下屬一聽心裡也在歎息,歎息中又忍不住震驚,內心是翻江倒海。

商家出了這樣的事情……事情大發了!

“鬱家小姐呢?”

商顧問及。

“她受了輕傷,還在昏迷著!”

商顧聞言閉上了眼,“安排人好生照顧!”

良久,“查到訊息了嗎?”

下屬,“還在查!”

一個小時後,一架從帝都飛來的直升機停在了s市醫院的樓頂,一行人抬著擔架將昏迷著的人抬上了直升機直飛帝都。

榕城和s市發生事情的這段時間不過兩三個小時。

遠在帝都的顧嬈卻在這三個小時內忘記了擔心和憂慮。

晚風徐徐,靠近帝都的玉帶河畔亮起了一道絢麗多彩的燈光,將黑夜點亮。

入夜的喧囂似乎比白天還要熱鬨,周邊人聲鼎沸,每隔不到兩米遠就會有人。

不是帶著遊泳圈奔向水邊,就是拿著鏟子小桶借著岸邊燈光挖著細沙堆沙堡。

顧嬈坐在椅子上,雙腳套著的雨靴踩著柔軟的沙子,一波水流湧了過來,沒過她的腳背,一陣陣的癢。

她在看不遠處的一個三四歲的孩子,赤著上身,下半身穿著小犢褲,手裡拿著小鏟子蹲在那邊挖啊挖,看到水湧過來,高興地站起來蹦個不停,等水褪去,他追一陣,追不上便停下來撿沙地上留下來的貝殼螃蟹。

人多的地方總能給人歡喜,顧嬈已經有好久沒來這麼多人的地方了。

不由得想起了在榕城的時候,從她流產,到陸張揚去世,再到她接手陸氏,每天忙得腳不沾地,公司,家,兩點一線,哪裡有時間出來玩過?

後來鬱商承出事,她就更沒有心情出來了,即便公司沒事可做,她也隻是窩在家裡,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發愣發呆。

鬱商承提出說要出來走走,她沒想到會來這麼熱鬨的地方。

這裡是帝都玉帶河的沙灘,每年入夏,這裡有長達兩個月的外灘開放時間,白天可以在這裡曬太陽,晚上可以在這裡玩水乘涼。

帝都的夏季,玉帶河入夜後的熱鬨是其他城市複製不過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孩子活潑的笑聲感染了她,顧嬈不禁抿唇笑了笑,笑完過後眼睛便是一陣澀。

她正看著出神,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著那孩子走了過去,定睛一看才發現是鬱商承。

也不知道他要乾什麼,就見鬱商承跟那孩子說了一陣話之後側臉朝她看過來。

那孩子也朝顧嬈這邊看,之後便把小桶遞給了鬱商承,鬱商承在小桶裡挑挑揀揀,最後撿了什麼東西大步走了過來。

“阿饒?”

對麵的聲音傳來,顧嬈回神,看鬱商承已經回來了。

鬱商承把一隻小螃蟹撿放在顧嬈的麵前,小家夥在桌子上一陣橫著躥,顧嬈“呀”了一聲,那小家夥的夾子就朝她的手指這邊躥來。

顧嬈嚇得一縮手,都還沒有看清是不是傷了手指,那隻螃蟹就被鬱商承一手抓了過去。

八隻腳的螃蟹瞬間被卸掉了八隻腳!

顧嬈:“……”

“你怎麼?”

鬱商承將那螃蟹往腳邊沙地一丟,“傷到手沒有?”

他說著伸手拉過顧嬈的手,沒有看到傷口才鬆了口氣。

顧嬈哭笑不得,“它並沒有傷到我……”不過鬱商承一言不發便卸了螃蟹的八條腿的動作倒是讓她愣了愣。

說著看向沙地那邊,哪裡還有那隻螃蟹的影子?

幸好螃蟹不會流血!

顧嬈在心裡默唸,不然,一下子被人扯掉了八條腿,如果是人,還不鮮血淋漓?

“沒傷到就好!本來是想讓你玩的……”鬱商承有些氣餒,帶著點孩子氣的不悅。

摸到顧嬈的手有些涼,鬱商承眉心一蹙,看向她,“咱們回車裡,醫生說你不能著涼!”

正因為如此,所以彆人都是赤著腳在水裡跑,顧嬈卻被他要求穿上了雨靴,她攏了攏身上鬱商承給她披著的外套,“好!”

回到車裡,車窗隔絕了沙灘那邊的喧囂,顧嬈把鞋子換下來,回到車裡後溫度上漲,她把外套擱下就見鬱商承正靠在車門邊,背對著她,在說著什麼。

顧嬈隻隱約聽到幾句,“斷了?”

“幾條?”

“哦?”

“沒死?命真大……”

顧嬈後麵沒聽清楚了,一想到什麼斷了,什麼幾條,顧嬈就想到了那隻被鬱商承徒手卸掉腿的螃蟹,走的時候她纔不經意間發現,那隻被卸掉腿的螃蟹被鬱商承一腳踩進了沙子裡。

力道凶狠!

顧嬈說不上來是什麼感受,總覺得這樣的鬱商承讓她有點陌生,人依然是那個人,依然對她好,但是偶爾透出來的氣勢卻比以前更強勢……

等鬱商承上車,顧嬈忍不住問了一句,“怎麼了?”

鬱商承靠著座椅椅背,轉臉衝著她笑,“嗯,心情好!”

顧嬈,“能分享嗎?”

鬱商承唇角一勾,“可以!”說著湊過來吻住她,一邊吻一邊輕聲,“阿饒,我砍了一個人的一條腿!”

顧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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