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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127章 帶阿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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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顧嬈醒來身邊依舊沒了人,薄被子全裹在了她身上,她伸出手摸了一下身邊的位置。

枕頭和被單都是涼的,他走了好一會兒了。

顧嬈用手將床單上的褶皺一點點抹平,將他枕過的枕頭抱了過來,又在床上滾了幾圈。

額頭碰到什麼有菱角的東西,她怔了一下,爬了起來,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隻正方形的大紙盒子。

盒子蓋子上有絲綢花,著色高雅脫俗。

她坐穩了,伸手將盒子蓋子取開,裡麵是折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

對襟領領口繁花似錦,顏色並不絢麗,但看起來卻是高檔,用的是藏青色的基調,斜領有盤扣,從布料和秀麵的花紋來看,簡直可以用巧奪天工來形容。

旗袍?

不,裙擺下方有些許的改動,新增的一些時尚感的元素在裡麵。

搭配著這一身旗袍的還有一雙鞋麵繡著相同花紋的高跟鞋。

顧嬈將旗袍取出來仔細看了看,越看越是對這種秀製的技藝驚歎連連,這應該是出自帝都的宮秀,做一件這樣的衣服沒有多人協作,沒有個半年時間是完不成的。

他是到這個時候了都不忘給她驚喜。

“顧小姐……”

臥室的門被女傭敲響,顧嬈將衣服收進紙盒裡,“進來!”

“顧小姐,今天晚上的壽宴是從晚間七點鐘就開始,您需要梳洗打扮,請您先下樓用過早餐後就開始!”

女傭有板有眼地說完,朝顧嬈做了一個‘您請’的手勢。

顧嬈從床上下來,“先洗漱吧!”

她說著進了洗手間,心裡卻在嘀咕,早飯後就是開始梳洗打扮,晚上七點才開始晚宴,這麼早就要梳洗打扮了?

還有,她們的物件是不是弄錯了?

顧嬈洗漱完下樓,才知道所謂的梳洗打扮有多隆重,看著客廳分彆站成兩排的人,十幾個。

個個穿戴整齊,有男有女,顧嬈一下樓,站成兩排為首的一男一女出列。

“顧小姐早上好!”

顧嬈:“……”

她扶著樓梯扶手,神色疑惑地朝這些人身上掃了一圈。

在這些人站的位置前麵,分彆擺放著大大小小的手拎箱,還有些人雙手正捧著托盤,裡麵很多東西都還沒有開封,正在接受彆墅保鏢的一一檢查。

“他們這是乾什麼?”顧嬈問跟在身後的這名女傭,在這裡住了三天,這名女傭便是這裡的管家,除了保鏢外,女管家安排著彆墅裡裡裡外外所有傭人的工作。

顧嬈來的第一天,這位女管家是負責陸穎的飲食起居的。

“他們便是過來替您服務的人!”女管家指著那名女士,“這位是名仕的首席設計師,這位是名仕的首席化妝師!”

女管家一一指著人為顧嬈介紹,被介紹的男女朝顧嬈微微一鞠躬。

顧嬈眉心跳了跳,伸手揉了揉,低聲,“誰叫來的?”

這麼大陣仗?

“顧小姐,是大少安排的!”女傭如實稟報。

顧嬈眼角抽得更厲害了些,商言這是乾什麼?

難道要參加他們商家的晚宴的每個女人都要這般興師動眾地打扮一番?

她又不是去選秀?

這個念頭在她腦子裡一閃,顧嬈臉上的表情變得怪異起來。

……

鬱家,鬱太太徐囡早上去了一趟鬱氏集團後便早早回了家,她一回來就問家裡的傭人。

“大小姐呢?”

“太太,大小姐還在舞蹈室!”

“還在練琴?”徐囡話音剛落就聽見了樓上傳來的鋼琴聲,她問身邊跟著的徐錦知,“幾點了?”

“姑姑,快十點了!”

徐囡眉頭皺起,邁開了步伐,徑直進了電梯,表情有些氣惱,“這都什麼時候了她還不打扮?連什麼琴?”

徐錦知安慰,“姑姑,時間還早呢!”

徐囡看他一眼,想起了什麼,“今天晚上你眼睛擦亮一些,看上哪家千金小姐了跟姑姑說一聲!”

徐錦知有些頭疼了,依然含蓄地笑笑,“嗯,好!”

“彆這麼敷衍!你徐家以後是要靠你的,人丁不旺怎麼行?難不成還能指望你那個大哥?”

說起徐景陽,徐囡臉色不好看,同樣是侄兒,徐景陽就那麼不討喜,丟下徐家不管不顧,做什麼不好,做法醫?

當然,徐囡是知道他的想法的,不就是為了跟徐家跟鬱家賭一口氣嗎?

當年那件事過去那麼久了,他還耿耿於懷,為此還跟家族決裂。

徐囡是越想越氣,她這一生就鬱栩一個女兒,大哥卻有兩個,她也有意在大哥的兩個兒子之間選擇合適的人選來培養。

不是覺得鬱栩作為一個女人不行,她徐囡一個女人還不是走到了今天的輝煌成就?

隻是這一路走來,艱辛不斷,身為人母自然是起了保護之心,不想讓女兒也步自己的後塵。

女人不能在身體體能上跟男人有差距,女人還天性感性,所以徐囡潛意識裡還是希望有個男人替自己守住鬱徐兩家的基業。

捨不得女兒,隻能從大哥的兩個兒子裡麵挑選了。

而她最早看上的不是徐錦知,是他大哥徐景陽。

可偏偏,也不知道是她眼神不好還是怎麼的。

一個徐景陽,一個鬱商承,沒有哪一個是會乖乖聽她的安排的。

徐景陽為了一個女人跟她鬱徐兩家決裂,鬱商承早早獨立出戶,雖然沒有明麵上跟她撕破臉,可從他對鬱栩的態度上來看就已經表明瞭一切。

她徐囡這些年都在養虎為患。

得知鬱商承噩耗的那天,她確實沉痛過一陣,鬱商承是她最為看好的繼承者,比起徐家的這兩兄弟,他更符合她的篩選要求。

沉痛的是這麼多年的期待落了空,打亂了她的所有計劃。

但沉痛過後便是慶幸。

慶幸鬱商承已經死了。

否則,對於一個早已不能控製在自己手裡且一天天還在不停壯大勢力的棋子,留著纔是後患無窮。

鬱商承的死更好的詮釋了什麼叫做一死永逸。

徐錦知一聽提到了自己的大哥,神情有些沉默,但還是出了聲,“姑姑提他做什麼?彆擾了您的好興致!”

“不提也罷!”徐囡把神思收了回來,將目光投向了徐錦知,“這段時間你要收收心,等商家老爺子壽宴一過,我想讓你去替我接手榕城環亞國際的事務!”

徐錦知一聽愣了一下,“姑姑是說榕城的環亞?”

那是鬱商承白手起家用了三年時間締造出來的影視界王國,它的影響力已經超過了帝都的華娛。

而華娛的幕後控股者正是姑姑徐囡。

這幾年華娛的造星活動一年不如一年,捧出來的明星是參差不齊。

明星這個產業鏈很是賺錢,可想要造一個明星出來投資的數額也不小,而且這幾年華娛造出來的明星在業界沒什麼競爭力。

反觀環亞國際捧出來的人在圈子裡名聲極好,比如莊亦暖,四年才熬出頭,且一鳴驚人,一部劇便登峰造極,冠上了演技實力派。

環亞除了莊亦暖,還有其他幾位,同樣是圈子裡排得上號的大咖人物。

一對比之下,華娛能拿得出手撐得起台麵的卻沒幾個,中下平平的一大波,冒尖的沒幾個。

鬱氏集團的重要產業並不是華娛這一塊,所以看形勢低迷也沒再多投入,一不投入業績便下滑得更加厲害。

徐錦知現在手裡負責的是鬱徐兩家的重要產業,房地產,園林開放以及國家重要基建的部分。

“姑姑的意思是,讓我去負責環亞國際?”他說著眉頭不經意地蹙了一下,那可不是他的專長。

“不是讓你專門去負責,是兼顧!”徐囡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意味深長,“鬱栩挑不起的擔子,隻能你來了!”

徐錦知明白了姑姑這句話的深刻含義。

之前姑姑一直將重心放在鬱商承的身上,他父親還為了此事很長一段時間都心情不愉快。

得知鬱商承一死,父親鬆了口氣,鬱徐兩家除了鬱栩,如今就剩下他一個了。

然而他心裡卻沒有絲毫的興奮感。

他們從未問過他是否願意接手,隻是憑借他們的想法讓他被動地接受。

如今麵對著這樣的局麵,他心裡竟開始羨慕起自己的兄長來。

沒有這麼多的思想包袱,沒有這些所謂的家族壓力,那邊一輩子過得庸庸碌碌又有什麼不好的?

麵對著姑姑寄予厚望的眼神,徐錦知將心裡的情緒壓了下去,“知道了,姑姑!”

電梯抵達三樓,鋼琴的聲音越來越近了,徐囡走到了門口止步,沒進去了,叫住徐錦知,“你進去跟她說說!”

“好!”

徐錦知目送這徐囡離開後,才轉身,伸手輕輕推開了舞蹈室的門,他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舞蹈室裡響起了回聲。

鬱栩坐在琴架那邊沒反應,琴聲從她躍動的指尖溢位來,他走到旁邊站了一會兒也坐了過去,雙手放在了琴鍵上,找準了切合點,跟她一起彈了起來。

“姑姑讓你去準備!”

徐錦知一邊彈一邊輕聲說道。

“還早!”鬱栩回答。

“她是想讓你更完美地出現在商家晚宴上!”

鬱栩跳動的手指尖停了下來,徐錦知也鬆開了手,看鬱栩神色有異,想了想。

“你若是不願意大可跟姑姑說說心裡話的!”

今天晚上明麵上商老爺子的壽宴,可誰不知道是商鬱兩家聯姻宴會,屆時來的人全是帝都權貴,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隻要她跟商言站在一塊兒,不需要刻意去宣佈什麼,兩家的事情也就這麼敲定了。

鬱栩側過身,看向徐錦知,“哥,你又哪次是心甘情願接受的?”

不等徐錦知想好怎麼回答,鬱栩已經麵無表情地起身,“我去收拾了!”

目送著鬱栩離開的身影,徐錦知坐在鋼琴前,半響後苦笑了一聲。

……

一個晚宴讓顧嬈體驗到了什麼是生死折磨。

從上午早餐後開始,沐浴,香薰spa,麵板表皮的打理,細致到了她全身的麵板。

然後就是頭發,梳洗,打理,根據禮服配發型。

還有牙齒,做完美白後顧嬈被要求不要再吃任何的東西。

也就是說,她隻吃了早餐,中午的那一頓被省了。

顧嬈坐在鏡子前麵,看著被造型師剪下來的絲絲頭發,鏡子裡做過麵板保養的她臉色卻不好看。

這些人不是來替她服務的,而是來折磨她的。

……

此刻的帝都國際機場,莊亦暖低調走出機場,身邊一邊走一邊低聲說著晚上的宴會對她來說是有多重要,是什麼裡程碑,是會讓其他明星都望塵莫及,要她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表現之類的。

“,你好囉嗦!”上了車,莊亦暖再也忍受不了了,伸手一把扯掉腦頂的帽子,一陣亂抓。

尖叫,“我的發型!”

莊亦暖把帽子一扔丟給他,“你再這麼多話這麼煩人我讓你剃光頭!”

“……”想說什麼又默默地把帽子撿起來戴上。

莊亦暖是今天早上從榕城趕來的,讓她來帝都參加商家的晚宴,請柬是一份快遞送到她手裡的,還附帶了酒店的房卡和機票。

這個訊息通在拿到請柬後就迅速地查了環亞國際還有哪個明星藝人拿到請柬了,一查才驚呼,整個環亞國際就莊亦暖一個人接到了這份請柬。

頓時感覺高大上起來了,這份榮幸簡直讓人望塵莫及。

商家啊,那可是商家啊!

“我都好幾天聯係不上顧嬈了,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麼?”莊亦暖拿出化妝鏡照了照臉,補了個唇妝。

又翻出手機撥打顧嬈的手機,依然是關機。

鬱商承回來後,她便沒再跟顧嬈經常聯係了,尤其是她傷了腳後回了榕城,休養的那幾天也沒閒著,每天都在啃劇本。

顧嬈不愧是好姐妹,所有的劇本都是公司過濾了一遍再來到她手裡讓她選的。

莊亦暖之所以沒有像前段時間那樣時不時找顧嬈,是因為鬱商承回來了。

鬱**oss這人脾氣不太好,她找顧嬈太勤快了會吃醋。

對,一個女人有什麼好吃醋的,可鬱**oss就是男女通吃的啊!

她一找顧嬈,顧嬈多跟她說幾句話,受了冷落了的鬱商承就鐵定會讓她有氣受。

再者一想到鬱商承回來了,好友每天忙著跟鬱商承卿卿我我的,她老是打擾也不太好。

再次聽到關機的回複,莊亦暖皺起了眉頭。

“一連關機好幾天?正常嗎?”

身邊的“哎呀”一聲,“怎麼就不正常了?鬱總剛回來了,有句話叫小彆勝新婚,沒男人的你肯定不知道!”

莊亦暖:“……”紮心了!

這是人生攻擊!

心裡微微一抽,莊亦暖將手機往懷裡一丟,“對,我沒男人,你有!”

“……”

這是歧視,**裸的歧視!

“我想,這請柬一定是鬱總給你寄過來的,說不定環亞國際有名額,然後你吧,因為跟顧總關係好,然後這名額就給你了啊……”

莊亦暖瞥他一眼,說是鬱商承她可不信,顧嬈的話,倒是可信的。

隻是以郵件郵件的形式把請柬寄到她手裡,還一個電話都沒有,完全不像是顧嬈的行事作風啊!

到了指定酒店,莊亦暖休息了片刻後去了名仕。

郵寄的信封裡除了請柬酒店房間門卡和機票外,還有一張是名仕的卡。

莊亦暖是去了之後才得知原來對方連衣服鞋子還有需要佩戴的成套首飾都準備好了。

看著麵前擺放著的晚禮服和首飾,莊亦暖心裡的疑惑更重了。

顧嬈是不是太豪了點?

……

下午五點鐘,江南進來了,看鬱商承還坐在沙發那邊玩電腦,走過去,低聲,“爺,可以準備了!”

鬱商承敲打鍵盤的手指沒有絲毫停頓,“還早!”

江南心道,不早了啊,他們改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好了。

這兩天他們都在休整,兩天前的那幾場廝殺過後帝都恢複了平靜,商老爺子大壽在即,自然也沒有再起血腥衝突。

不過,之所以不能掉以輕心也是因為,約束雙方的壽宴一過,血腥就會再起。

他們是暫時不會留在帝都,要離開帝都自然又是一場難免的血腥風波。

看鬱商承的樣子,江南心裡又補充了一句,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啊!

反應過來後又連連否定,呸呸呸,鬼纔是太監,他又不是!

最後是唐時域出麵跟鬱商承打一場遊戲後,兩人麵對麵,電腦對著電腦,電腦裡的廝殺聲響起的時候也伴隨著唐時域的問話響起。

“二哥,你晚上有什麼安排?”

唐時域想,他真槍實彈地都玩過,打遊戲卻玩不過鬱商承,看血槽又一次爆空,心裡暗道嗶了狗了,他乾嘛要來找虐?

“安排?”鬱商承語氣淡淡,“帶阿饒走!”

說著眉頭一蹙,看了一眼唐時域,眼神裡閃過一抹嫌棄。

唐時域伸手扶額,遊戲中,他死了,二哥這是嫌他太差勁了!

重生,唐時域再次動了起來,“你不打算留在帝都?”

他的所有計劃最終都是為了回到帝都而準備的,如今到了最後的緊要關頭,他卻說要帶著顧嬈走。

這跟他的初衷南轅北轍。

唐時域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對麵坐著的男人抬眼看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這個問題,唐時域可不好回答。

他可以理解為今天晚上是二哥在商家的最後一個晚上?

“陸少淺找到了嗎?”

一聽到這個名字,唐時域就牙疼,連帶著打遊戲下手都狠了些,“還沒有!”

“今天晚上他會來!”鬱商承出聲。

唐時域,“嗯!”

左手指關節發出一陣哢擦哢擦的聲響!

……

商老爺子的壽宴是在商家的老宅舉行的,距離晚宴開始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整個商家的人都在做最後的準備。

大廳裡的傭人們忙忙碌碌,檢查客廳裡的所有角落,從桌案上的鮮花,到陸陸續續端上桌子的美食佳肴,務必做到精細妥帖。

大廳內的裝飾也偏中國紅的喜氣色調,老人過壽講究喜慶,但卻沒有把所有的家飾都換成紅色,而是用紅色裝點。

屬於中式和西式的結合。

商顧提前過來了,晚宴即將開始,他的臉色卻不太好看。

像是憂心忡忡。

“閣下,有客人來了!”

管家上前,遞送上了請柬。

商顧翻開來看了一眼,“請到後園裡去!”

後園是商家在宴會前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地方。

安排好了這些事情,商顧伸手揉了揉眉心,許誌以為他要去老爺子那邊看一看,卻見他徑直上樓去了書房。

“閣下?”

許誌不知道閣下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感覺有些反常,便跟著上樓了。

書房,商顧出聲,“今天晚上的商鬱兩家訂婚恐怕會起波瀾!”

許誌微驚,“閣下怎麼會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他昨晚上去見了商言後從他所說的那些話裡就聽出了端倪。

商鬱兩家是要訂婚,但訂婚的人卻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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