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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137章 妻子?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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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套房客廳裡,顧嬈聽到房間裡傳來的叫聲,眉頭蹙了蹙。

身邊的焦慮不安,不停地低聲說著,“顧總啊,真的沒事嗎?我看好像很有事啊!”

這叫聲,怎麼聽都是慘絕人寰啊!

而且,把一個男人放進去,他們兩人在客廳裡聽,怎麼都感覺,這樣不太好!

顧嬈伸手抹了一下額頭,“我也不知道!”

不過她和都在這裡,應該是沒事的,可能是兩人談什麼事情談崩了?

顧嬈之所以放季容進去就是想著商家晚宴後季夫人帶著季家人在莊亦暖麵前頤指氣使的態度讓她很不舒服。

且不說莊亦暖跟季容兩人之間的感情糾葛到底到了哪種程度,不管是到了哪種程度,作為家人都不該如此乾涉。

當然,季家門庭顯赫,作為季容母親的季夫人確實有權利對自己兒子身邊的女人瞭解瞭解。

但季夫人的做法卻欠妥當。

顧嬈想,季容既然來了,讓他跟莊亦暖在一起說清楚也好,省得她看著莊亦暖又是抽煙又是頹廢的模樣糟心。

顧嬈纔想著隻要莊亦暖跟季容說清楚了,說不定這關係就會緩和了……

就聽見主臥室的門開了,季容從房間裡出來,一張臉的臉色比剛進門時還要難看,那眼神,那目光,看一眼簡直就是透心涼。

季容從主臥室出來根本就沒有停留半步,他徑直走向門口,出門後直接關上了門。

頭也不回地走了!

顧嬈:“……”

張大著嘴巴,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一臉懵呆,“顧,顧總,他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開心!”

顧嬈:“……”

廢話,開心的表情和憤怒的表情她還看不出來嗎?

隻是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讓季容到了摔門而去的地步?

顧嬈將目光投向了主臥室那邊,起身走了過去。

主臥室的門沒關,她直接走進去了,就見莊亦暖坐在床上,雙腿屈膝,腦袋壓在膝蓋上,歪著的臉看著窗那邊,隻留給進來的顧嬈一個後腦勺。

左肩膀的裙子褪了下去,露出了紅腫的肩膀,後背的拉鏈開著,大片的肌膚都露在了外麵。

顧嬈見狀,走到了她身邊,坐下。

莊亦暖雖然沒有轉過臉來,但輕輕顫抖的肩膀此刻卻出賣了她的情緒。

良久後。

“說清楚了?”

顧嬈問。

莊亦暖的臉這才轉了過來,微微笑,“嗯,掰了!”

顧嬈聞言心口微微一堵,被扯著有些疼,是心疼莊亦暖這笑容背後的辛酸。

“分手了?”

顧嬈不是情感專家,也不會像某某情感網路微博博主那樣一開口就能灌出一大碗的心靈雞湯來。

當她自己麵臨情感危機時都會手足失措,在彆人的情感麵前她就更是沒有立場相勸了。

莊亦暖歪著臉,半邊臉枕在膝蓋上,“分手啊?我們都沒有在一起過,談什麼分手呢?”

這麼一說,莊亦暖自己都愣了一下,苦笑起來。

“說起來還真是這樣的,所以,我現在連分手的資格都沒有!”

顧嬈看她的笑容苦澀得難受,低聲勸道,“亦暖,你彆這麼說,你值得更好的!”

莊亦暖“嗯嗯”兩聲,把臉埋在了膝蓋裡。

從莊亦暖的房間裡出來,顧嬈回自己的套房,鬱商承單獨給她安排的一套,是帝沙酒店從未對外開放過的一套總統套房,麵積也是一般總統套房的兩倍大。

顧嬈一來酒店就去了莊亦暖那邊,都還沒有時間進去看一看,剛出門就看到了房間外麵等候著的江南。

“夫人!”

江南都來這裡了,是不是鬱商承也來了?

顧嬈看了一眼走廊過道,發現之前她來時這邊站著的兩名保鏢不見了。

讓這兩天深惡痛絕的保鏢離開了。

也就是在見到季容時,顧嬈才知道那兩名保鏢是季容派來的,想必,應該是來保護莊亦暖的。

如今季容摔門而去,把那兩名保鏢也一起帶走了。

顧嬈不禁在心裡歎息一聲,情感之路,有的人走得順遂,有的人波折不斷,她想,她應該是屬於前者,幸運地遇上了鬱商承。

而莊亦暖碰到的是季容。

顧嬈在江南的陪同下去了那個房間,一路上,顧嬈被守在過道兩邊站得筆直的保鏢們看得愣了愣。

江南低聲解釋,“他們不是爺的人!”

顧嬈:“……”

不是鬱商承的人,那是誰的?商家的人?

一進房間,顧嬈就看到了坐在沙發那邊的鬱商承,聽到開門聲,他眼睛就睜開了,看見進來的人,他將指間夾著的香煙掐滅,朝她伸出了手。

顧嬈往他懷裡一鑽,像隻小貓兒似得便賴在了他懷裡。

“我剛才碰到季容了!”

顧嬈說著,語氣悶悶不樂。

鬱商承聽出來了,伸手將她的臉從懷裡撈出來,“他惹你了?”

顧嬈搖頭,沒惹她,惹莊亦暖了。

她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見鬱商承蹙著眉一本正經,“要不要我出手教訓他?”

顧嬈:“……啊?”

鬱商承補充,躍躍欲試,“找人拿袋子套著打一頓?”

顧嬈:“……”腦子裡瞬間腦補出季容被人頭上套著大麻袋拖到臭水溝裡一頓暴打的畫麵。

門口,江南想要咳嗽一聲作為提醒,可是已經晚了。

門口意外出現的人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是徐錦知?”

顧嬈:“啊!”這一聲是驚訝,因為她聽到了季容的聲音。

一轉臉,果然看到季容走了進來,當即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有著背著人告狀結果被人當場撞破的窘迫感。

不過,她剛纔好像沒告狀吧!

鬱商承大大方方地朝門口看了一眼,伸手拍了拍顧嬈的肩膀,示意她彆緊張。

顧嬈一刻鐘之前才見過季容,這會兒又在這裡碰見,驚訝之餘起身從鬱商承身上下來,換到旁邊的座位坐著。

季容沉著一張臉走過來,入座時輕飄飄地看了鬱商承一眼,“要打一架?”

鬱商承,“你火氣比較重!”

季容目光涼涼,管你p事!

兩人一坐下來談話的語氣都滿是火藥味兒,顧嬈起身去磨咖啡,把空間留給了這兩人。

在吧檯那邊磨咖啡時還時不時朝這邊望,生怕兩人一言不合又打起來。

顧嬈一走,客廳這邊就隻剩下了兩個大男人。

季容出聲,“閣下讓我來見你!”

鬱商承指了指門外的人,“見麵禮?”

季容瞥他一眼,“喜歡嗎?”

鬱商承單手托腮,不答話。

季容接著開口,“閣下從軍屬大院一路追你追到這裡,有什麼話你可以當麵跟他談!”

鬱商承唇角一勾,“季容,你什麼時候成他的人了?”

季容眉頭一挑,“我是我自己的!”

端咖啡過來的顧嬈差點因為這句話沒忍住笑出了聲。

怎麼都感覺,這句話從兩個男人的對話裡傳出來十分有喜劇感。

她端來煮好的咖啡一人一杯,就聽見季容的聲音輕飄飄地再次響起。

“你要知道,你既然已經摻和進來了就斷然沒有全身而退的可能!”

顧嬈聽到這句話時心情一下子變成沉重了起來。

等季容離開後,顧嬈看著坐在身邊喝咖啡的鬱商承,“商承……”

鬱商承的目光看向她,“彆擔心!”

他總是這樣,他背負的東西從來都不想讓她知道有多沉重。

當天晚上,兩人就住在了帝沙酒店,晚餐是酒店送上來的,星級大廚做的全是帝都的拿手好菜。

顧嬈還把莊亦暖叫過來一起吃飯,莊亦暖晚上吃撐了才走的。

臨近晚上八點,唐時域過來了,還帶了幾個人,顧嬈便去了臥室,在床上輾轉反側了許久迷迷糊糊地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人抱住,她反手也抱住了對方,就聽到耳邊鬱商承的聲音輕輕地響起。

“對不起阿饒,我本來是想帶你回榕城的……”

想帶你離開帝都這個功利的漩渦之城,想帶你回去過平靜的生活。

想……

想給你很多很多,也想給你最好最好的,但是……

顧嬈的臉被他的臉頰輕輕地蹭著,他下巴上新冒出來的胡樁蹭著她的臉頰微微的細細的疼。

顧嬈聽著耳邊細碎的聲音,伸出手環住他的頸脖,回蹭著他的臉頰,用細密的吻回應著他。

“我要跟你在一起,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地獄深淵!”

鬱商承被她的話震得身體微微一僵,擁抱著她的雙臂更加用力了。

……

第二天一早,江南送來了兩套衣服,顧嬈和鬱商承的,兩套衣服都是黑色的,且胸前都佩戴著白花。

“來接的人已經在酒店大門口了!”江南身上穿著的也是跟他們一樣同色係的衣服。

顧嬈昨晚上睡了個好覺,知道今天一大早有事,所以起得早。

她替鬱商承整理著襯衣領子,配上了冷色係的領帶。

奈何她打領帶的技術還沒有練到最佳狀態,一聽來接的人已經到了,越是心急,一急,越是打不好,接連打了鬆開鬆了又係。

鬱商承站在她麵前任由著她折騰,耐心十足,“慢慢來!”

說著還手把手地教她,顧嬈哭笑不得,而守在門口那邊的商家管家聽著這些話,心裡是感慨萬千。

他們這幫人是提前一個小時就來了的。

他一把老骨頭的站在這裡等了一個小時唉!

帝沙酒店門口的豪車內,謝南潯打著嗬欠通了個電話,結束了通話後他伸手砰了一下身邊坐著的唐時域。

“你家裡就去你一個?”

唐時域,“如果你覺得我父親過來不會讓人覺得不妥的話,我倒是挺想多來幾個的!”

謝南潯:“……”還是不要來了,唐家那是土匪窩,唐叔叔若是來了問題就大了。

“這陣勢……”謝南潯看著車窗外,酒店大廳被人清理過了,數十個保鏢從門口一路迎到電梯門。

“你看這邊的記者!”謝南潯又朝這邊看了一眼,“他這是恨不得昭告天下找回一個便宜兒子?”

唐時域無聲地撇了一眼,這兒子可不便宜!

昨天晚上深夜閣下親臨帝沙酒店,跟鬱商承麵對麵談過了,兩父子之間是怎麼談的,談了什麼內容無人知曉。

可二哥是什麼人?沒有十拿九穩的好處他怎麼可能會答應?

所以唐時域一點也不擔心鬱商承會吃虧,在他看來,吃虧的人必定是商顧。

整座帝沙酒店都在媒體的包圍下圍得水泄不通,等鬱商承和顧嬈出來,麵對著這一窩蜂被保鏢攔在外麵的記者們,她挽著鬱商承的手緊了緊。

鬱商承伸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拍拍。

她緊張的是,從今天這一刻,她就是站在鬱商承身邊的女人,光明正大,不再躲躲藏藏,不再害怕曝光。

與其說是緊張倒不如說是激動。

鏡頭對著他們兩人瘋狂地拍著照,那些記者被保鏢攔著距離較遠,除了拍照也沒人敢問問題。

兩人在商家管家的帶領下上了一輛加長版的豪車,一上車顧嬈低低地籲出了一口氣。

“緊張?”

鬱商承抬手在她腦門頂上撫了撫,顧嬈每次這樣被他摸著都想說,這個姿勢好像摸小貓小狗啊,不過他喜歡,她也順了他。

“有點!”顧嬈誠實地回答,想了想,“待會我去到商家,需要做什麼?”

鬱商承把她頭發捋好,“你什麼都不需要做,站在我身邊就好!”

顧嬈將他胸口彆著的白花整理了一番,“鬱家的人今天會來嗎?”

鬱商承眸光微微一暗,“會來!”

……

“先生!”

唐晚成所坐的車內,他的助手錶**言又止。

車後排坐著的人淡淡出聲,“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不用遮遮掩掩!”

助手歎息一聲,“先生,那位鬱大少……”

唐晚成將手裡的報紙疊上,“既是他商家的種,認祖歸宗是天經地義,你有什麼好歎息的!”

助手,“……”,我那是為彆人歎息,我是為你啊!

他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如果這一次都無法把商顧撼動,他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其他更好的契機了。

商顧非但沒有被撼動,新找回來一個兒子,又有了鬱徐兩家的支援,實力不減反而更勝從前。

“競選靠的是個人實力!”唐晚成敲著指頭,“不過我更希望的是順其自然!”

助手:“……”

“待會去了商家參加完喪禮後,把下午的時間都給我騰出來,我要陪夫人去做檢查!”

……

商家老宅被炸毀後,臨時被用來設定為喪禮靈堂的地方是商家在帝都的另外一棟彆院。

商老爺子的喪禮和他的大壽一樣的受人矚目,隻是壽宴跟喪禮相隔了不到兩天,來參加喪禮的人卻遠不及壽宴時的那麼多。

因為不僅僅是商家在這天舉辦喪禮,還有幾家也是如此。

且那幾家在帝都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家人來參加商家壽宴,沒想到卻成了天人永隔,那幾家非但沒來還將家人的喪禮同樣安排在了今天。

“這些人是故意的嗎?”變相示威,挑釁?

顧嬈翻看了手機上的最新報道,指給鬱商承看。

鬱商承一目十行地看完之後,“有這個可能!”

彆人來參加你商家的壽宴,結果卻被你商家的人害得當場沒了命,你商老爺子的命是命,他們的就不是命了?

在顧嬈看來,商家就不該如此高調,否則讓這些同樣失去了親人的家屬們怎麼看?

可商顧作為華夏國的政治重心人物,一言一行都在民眾的視野裡,就算他再低調,恐怕也會在媒體的報道下被人說成高調。

且商老爺子是前一任總統,他的喪禮自然不會跟普通人一樣。

半個小時後,車停在了商家彆院。

彆墅周邊早已停滿了車輛,彆墅門口人影憧憧,人人都是清一色的冷色調服飾,輓聯將彆墅的大門都擺滿了。

車門一開,鬱商承朝顧嬈伸出了手,兩人目光對視,顧嬈深吸一口氣將手伸到了他的手心裡,十指相扣。

後麵尾隨著的車輛裡,鬱夫人徐囡坐在車裡,她臉色不好,徐錦知從助手手裡拿了墨鏡遞給她,“姑姑!”

徐囡看了一眼他遞過來的墨鏡,冷笑一聲,“我還需要遮掩嗎?”

她就是要頂著這樣的一張臉去參加喪禮,讓商家的人都看一看就是因為他商顧教子不嚴害得她鬱家都遭了秧。

他們一個欺騙了她女兒的感情,一個還傷害了她。

都是他商顧的種。

這些年她鬱家給他商顧養兒子,養了這麼多年卻養出來一頭白眼狼。

他玩弄鬱栩的感情,他明知道她鬱家養他是為了讓他以後能娶了鬱栩繼承鬱家的家業,他卻跟彆的女人卿卿我我。

如果當日他沒有撲過去救那個顧嬈,鬱栩一槍殺了顧嬈,說不定一切都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的所有計劃都是因為他的詐死而改變的,最終擾亂她整盤棋局的人就是他鬱商承。

如今她女兒生死未卜,他卻拉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手當著帝都所有權貴和媒體的麵出雙入對。

簡直是欺人太甚了!

徐囡擱在膝蓋上的雙手緊握成拳,一手狠狠地砸在了座位的扶手上。

徐錦知見狀,低聲,“姑姑,稍安勿躁!”

徐囡冷笑,“外麵的人都說他這是認祖歸宗,連帶著我們鬱徐兩家都成了他回到商家的附帶品!”

徐錦知聽了眉頭輕蹙,是的,鬱商承今天去商家參加商老爺子的喪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認祖歸宗。

商顧打得一手好牌,鬱商承在鬱家的身份是鬱家大少,名字的姓氏上還帶了個鬱字,媒體自然而然就將鬱家跟他連在了一塊兒了。

“他們難道不知道,我鬱家現如今當家做主的人是我,而不是那個白眼狼嗎?”

徐囡說著眼睛眯著,“他彆想在傷害了鬱栩之後還能理所當然地將我鬱家當成他攀登權力之位的墊腳石!”

……

顧嬈被鬱商承拉著手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商家,彆墅大廳被設定成了靈堂,商顧和商家的兩位叔伯帶著家人在大廳裡等候,見到兩人時,一眾人都和顏悅色。

但顧嬈還是感覺到了氣氛裡的尷尬氣息,一名叔伯點了兩支香分彆遞給鬱商承和她,既然是來祭拜,上香這個環節是必做的。

上完香,兩人被安排到了靈堂後麵的偏廳,兩位叔伯的親眷都在,有兩個年級較小的小輩在見到顧嬈和鬱商承時滿臉好奇,其中一個小女孩兒趁著大人沒注意靠到顧嬈身邊,拽著她的衣擺低聲。

“姐姐,你是我舅舅的女朋友?”

舅舅?

顧嬈將目光轉向了鬱商承,在心裡理了理關係網,這,應該是鬱商承叔叔的孫女,按照輩分,好像是應該喚鬱商承一聲表舅。

顧嬈一向對這種親戚關係摸不清楚,她在陸家沒有這樣的關係網,陸穎是有的,她母親秦雅茹跟秦家的關係密切,什麼叔叔什麼舅舅,人物繁多。

她就沒有了,逢年過節陸穎每次收到紅包都會在她麵前炫耀一番。

她也從不羨慕,因為她本身就不是一個很喜歡親戚朋友成堆的人。

所以有時候什麼輩分什麼稱呼在她這裡就是一片懵懂空白。

顧嬈被她扯了衣擺,愣了一下,笑了笑,“我是你舅舅的妻子!”

妻子跟女朋友那是有很大的區彆的。

她話音剛落,伴隨著小女孩驚訝的詫異聲,一道聲音冷不防地穿了過來。

“妻子?你也配?”

顧嬈一抬臉,就看到了走近偏廳的鬱夫人徐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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