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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199章 太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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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時候還說得出這樣渾話的人居然會是整個華夏國有著正義男神之稱的季家大少。

說出去誰會相信?

然,這個男人還就是說得出口!

莊亦暖的手被按住,心裡亂成了一團麻,亂糟糟的毫無頭緒,聽他還有心思調侃,怒從中來。

“把手拿開!”

按住她手的男人挑眉,“女人,這話是不是應該我說才對?”

莊亦暖:“……”她想用襪子塞住他的嘴!

莊亦暖想要掙脫開他的手,奈何季容抓得太緊,就是不讓她再碰。

兩人手在較勁,季容卻突然悶哼一聲,莊亦暖大驚鬆開了手,“我不看就是了,你快坐下!我去給你拿醫藥箱!”

她鬆開手就要奔出去找醫藥箱,滿腦子都在想醫藥箱的位置,裡麵有哪些能用得上的藥,若是有些東西沒有是不是要出去買?距離這公寓最近的藥店又在什麼地方?

她慌慌張張,連腳步都顯得踉蹌,被身後的人一把抓住手。

“啊!”

莊亦暖一個不防備被他拉住手往後一拽,整個人便朝季容身上撲了過去。

她大驚,“不要!”

他身上有傷,這麼一壓下去還得了?

拽住她手的季容卻不給她躲開的機會,手上力道加重,她本來就走路就慌慌張張的,被他一拉,身體一歪,哪能站得穩,直接就摔他身上了。

他趁機伸手抱住了她,容不得莊亦暖掙紮,啞聲道,“你動吧,你動得越厲害我傷口流血更多,死得更快!”

莊亦暖鼻腔和眼睛卻突然酸脹不已,連帶著胸口都痠痛起來,氣急敗壞,“你還知道你身上有傷?季容,你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長?”

她突然衝著他吼,是季容都沒料到的,此時他躺在床上,硬拖著她抱著壓在自己的身上,被她這麼一吼,表情愣了愣。

突然笑了一聲,“你在擔心我?”

莊亦暖從他身上爬起來,本是要去開燈,想到了什麼,翻身下床,先去把窗簾給拉緊,這才摸到床頭的開關按鈕。

‘啪’的一聲,頭頂的燈亮了。

季容還躺著,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不太適應突然亮起的白光。

莊亦暖最先發現的是自己的衣袖上沾了血漬,外套上也有,心臟都慢了半拍,衝到床邊不由分說地拉開了他的襯衣下擺,看清了他身上的傷口,臉色唰的一下蒼白了起來。

“你……”

襯衣下擺都被血水給浸染透了,有乾掉的還有新鮮的。

她剛才壓在他身上,傷口又滲出血來了。

莊亦暖看著眼前的血色,渾身都在抖。

季容的眼睛適應了室內的燈光後移開了手臂,看著蹲在床邊渾身顫抖的女人,心裡軟了,啞聲。

“去拿醫藥箱過來!”

莊亦暖那蒼白的大腦總算是回過神來了,趕緊起身去找醫藥箱。

她的腳步比剛才還要慌亂了,看得季容眉心一皺,是把她嚇著了!

客廳裡有翻櫃子的聲音,很快腳步聲折回到了臥室門口,莊亦暖拎著醫藥箱進來了,微微氣喘著。

“我要怎麼幫你?”

她一看到他身上的血整個人都慌了亂了,她怕自己會做不好。

季容要從床上坐起來,傷口一動就出血,嚇得莊亦暖趕緊將他摁了下去,“你躺著,我來!”

季容被摁下去躺著,聞言笑了一聲,“你在床上跟我說這樣的話?”

莊亦暖正焦頭爛額,聽到他的話氣得抬起臉,一雙通紅的眼睛落入了季容眼裡,季容突然不忍心再跟她開玩笑了。

他怕惹哭了她,待會還不好哄!

季容喉頭微微凝滯了片刻,纔出聲,“你先去打一盆熱水過來,用毛巾先將傷口周邊的血漬擦拭乾淨!”

莊亦暖立馬去做了,接水的時候嫌外套礙事,直接脫了外套,就穿了件蕾絲半透明的打底衫。

端著水進來的時候,正在研究傷口的季容看到她時,目光微微一滯。

她穿成這樣,給他上藥?

莊亦暖在退圈前是眾宅男的舔屏物件,在這之前季容是不知道何為舔屏的。

要知道他這人之前十幾年是在軍隊,身邊都是男人,訓練和任務也多,退伍之後進了帝都檢察院,每天要忙著跟各種案子各種型別的罪犯打交道。

手機電腦都是作為工作工具在用,哪像那些閒得蛋疼的人去追星去舔屏?

直到前陣子他在檢察院裡加班,去一個科室找資料時,發現那科室的科員手機螢幕上居然就是莊亦暖的照片。

當時已經是下班時間,也沒有上班時的緊張繁忙,季容拿了資料後便問了那科員幾句。

“你螢幕上的人是誰?”

科員,“老大,我女神啊!”

一說起女神那科員滿臉的青春痘都跟著飛起來了似得,還把手機螢幕給季容看。

季容看著那螢幕上的照片,嘴角微不可聞地抽了抽,眼神不明。

“還有誰把這種照片當屏保的?”

科員一看老大也不像是生氣,便滔滔不絕地介紹,“多著拉,好多宅男都喜歡拿女神的照片當屏保的,手機屏保,電腦屏保,有事沒事還可以舔個屏……”

“舔屏?”季容對這個生詞感到很陌生。

科員立馬普及起了何為舔屏。

結果發現說著說著,老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引得那麼多宅男yy,還在螢幕上被那麼多男人舔來舔去!

季容當時的心塞程度不亞於自己的廁所被堵死怎麼搗都搗不通了!

仔細想想,自己一直忙著工作,確實沒有太過關注她。

他沒關注,倒是讓那些愣頭青一個二個地眼睛全長在她身上去了。

被那麼多人覬覦著自己的東西,這種感覺,不爽!

莊亦暖端著水進來,先把他身上的襯衣給褪去,擰了毛巾開始給他清理血漬。

季容很配合,就是配合得有些過分了,尤其是他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她看,害得莊亦暖好幾次都差點忘記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麼。

臉頰微燙,莊亦暖咬著唇,注意力從季容的眼神這邊轉移到傷口上。

清理掉周邊血漬之後纔看清,傷口約五六厘米長,是刀傷,深度不清楚。

不過看清是刀傷而並非槍傷,也不用摳子彈,莊亦暖整個心臟才落了地。

她半蹲著,腿有些軟,一口氣喘出來時雙腿一抖,差點一屁股跌地上去,情急之下拉住他的手才穩住了身形。

被她手一抓,季容粗糲的掌心就跟纏上了絲滑的牛奶,他眼瞳微微一深,嗓音比剛才還要低啞了些。

“先拿藥水消毒,再上藥,然後包紮!”

怕她弄不清,季容又道,“上麵有備注的,你拿起來看一眼就知道了!”

莊亦暖這才將手從他的手裡收回去,拿起那些瓶瓶罐罐,果然看到藥瓶上有用便貼紙做好標注的。

確定傷口不深,莊亦暖也沒有了剛才那般的慌張,人冷靜下來後也變得細心起來。

“你是不是經常受傷?”

被他這麼看著,莊亦暖有些不自在,說說話能緩解一下這樣的不自在也好!

季容單臂枕在腦後,“嗯”了一聲,發現莊亦暖擦拭藥水的手停頓了一下,怕嚇著她,季容便解釋。

“這種傷不礙事的,你聽顧嬈說過鬱商承自己摳子彈的事情嗎?那才叫嚇人!”

莊亦暖是停過的,顧嬈那麼一個冷靜的人都在一次提及到鬱商承自己動手挖子彈的時候紅了眼眶。

她作為局外人無法體會到那樣的內心焦灼和不安,然而今天,她體會到了!

她寧願跟他冷戰,跟他鬨,也不想再經曆這樣的不安和害怕了,哪怕是分開,她也希望他能好好的。

莊亦暖的鼻子酸澀不已,她吸了吸鼻子,“你們男人為什麼就不知道珍惜一下自己?真當自己是銅牆鐵壁刀槍不入的嗎?”

她這句話帶著怒意和氣惱。

季容凝視著她的眸,“男人都不在意這些,身上的傷不就是成長的標誌?”

莊亦暖,“……”說不過他,不想跟他說話了,她加快了手裡的動作,消完毒,看著傷口,她蹙眉。

“這傷口必須縫合才行,我給你叫醫生好不好?”

縫合了傷口會好得更快,不會動不動就流血,這傷口有這麼長,雖然沒有傷到內腹,可她還是希望能找來醫生替他縫合上藥。

季容卻抬手指了指醫藥箱的下麵一層,“裡麵有縫合的線,你來!”

莊亦暖:“……”

“我是說認真的!”讓她縫,她怕自己手抖得針都捏不住。

季容拖了個枕頭墊在自己的腦後,“你把盒子拿過來!”

莊亦暖:“……”咬咬牙,隻好將醫藥箱拎開一層,下麵一層裡果然有給可以縫合傷口的工具,一開啟,一應俱全。

季容從裡麵取了無菌手套給自己戴上,莊亦暖見狀,驚,“你要自己來?”

“你不敢當然隻有我自己來!”

莊亦暖急了,“沒有麻藥!”

“不需要麻藥!”季容說著指了指那針,“幫我穿好針線!”

莊亦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而看季容如此熟練,明顯就是以前做過。

她怕看到流血的畫麵,卻又擔心他出事,隻好站在旁邊,心急如焚,明明害怕,眼睛卻又盯死在他的傷口上。

季容比莊亦暖麻利許多,縫好傷口不過幾針就好,他縫完之後看著站在那邊臉色慘白的莊亦暖,“剪刀!”

莊亦暖替他剪線,握著剪刀的手都在抖,親眼看著那針線一針一針穿過一層血肉那是怎樣的一種感受?

莊亦暖感覺自己的左下腹都在疼了!

當她發現季容額頭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一層汗水時,忙替他取下帶血的手套,扶著他躺下。

剩下的包紮都是莊亦暖來做的,季容最開始人還是清醒的,可是漸漸,發現體溫上來,大腦一陣暖呼呼的,他動了動唇,想說什麼,卻沒力氣開口。

等莊亦暖將床邊清理乾淨,季容已經睡著了,她摸著他額頭的熱度,心驚不已,拿了電話撥了季習的電話號碼。

季習人本來就守在樓下,接到莊亦暖的電話時沒幾分鐘就上來了。

“怎麼樣了?”季習一進門就問。

莊亦暖把他自己縫合傷口的事情說了,季習臉上那叫一個抽搐肉疼,進去臥室檢視了季容的情況。

“他在發熱!你把醫藥箱再拎過來。”

季習打了個電話,莊亦暖聽到他在問需要用什麼藥。

很快,季習便找齊了需要的藥,打點滴進行靜脈注射。

莊亦暖全程都守在房間裡,季習需要用什麼她就去拿,等靜脈套上針頭後,兩人才鬆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季習伸手抹汗,季容之所以不讓叫醫生也是有道理的。

今天晚上的刺殺不能讓人知道,更不能讓人知道他受了傷,好在那刀傷傷口不深,沒有傷到內腹,縫幾針消炎鎮痛幾天就好。

看莊亦暖臉色還那麼差,季習也有了時間安慰她兩句。

“沒事的,老大以前經常受傷,你看他自己處理傷口起來得心應手,縫傷口縫得那麼漂亮就知道他這是練出來的……”

季習以為自己的話很能安慰人,卻沒想到把莊亦暖說得眼眶都紅了。

“莊,莊小姐……”季習心思可沒女人那麼細膩,看她眼眶紅了,不知道自己剛才哪句話說錯了,摸著後腦勺一陣焦頭爛額。

“沒事了!”最後還是莊亦暖輕輕出聲,“謝謝你了!”

季習:“……”

其實他覺得吧,老大是不是故意的?

明明他是跟著他一起上樓的,讓他處理傷口又快又好,結果呢,非要把他攆走。

攆走就攆走吧,季習想,老大應該是想讓莊小姐好好心疼心疼他才隻留下莊小姐一個人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老大這步棋走得實在是太好了!

“他今天是怎麼受傷的?”莊亦暖去廚房那邊給季習泡了一碗泡麵,剛才談話間聽到季習唸了一句從檢察院回來一直到現在都沒吃點東西。

季習捧著那碗泡麵感覺有點慌神,大明星泡的麵耶!

雖然季習從未在季老大麵前提及到莊亦暖是宅男女神的話題,可整個檢察院那些臉上冒著青春痘的宅男們個個私下裡都在yy女神。

就是他們沒老大這麼好運氣,居然還能被女神泡!

要讓老大那批手下知道老大的女人就是女神,看那幫孫子還怎麼敢有事沒事去舔屏yy!

季習捧著泡麵,大腦裡斟字酌句,簡單地說了一下今天晚上的情況。

他已經儘量撿輕鬆的說了,可還是讓莊亦暖挑出了重點。

“他們是盯上他了嗎?”莊亦暖坐在餐桌對麵,季習攪動泡麵的手停頓了一下,認真道。

“莊小姐,今天晚上確實是我們的疏忽,以後我們會更加小心的!”

莊亦暖想起了之前顧嬈跟她說過,讓她最近儘量跟季容保持距離,不僅是為了她自己好,也是為了季容好。

隻是她前天接到季容的訊息約她晚上見麵,那天晚上她沒來,卻一晚上都睡不好,一個晚上都在失眠。

明明之前就說好了的分手了不再牽掛了,可他一條簡訊還是牽掛了她兩天。

今天晚上她是再也忍不住了,才來這裡的,沒想到會撞上他受傷的這一幕。

“那,他前天晚上回來過嗎?”莊亦暖問。

季習吃著泡麵,含糊道,“沒有啊,前天晚上我們都是在檢察院過夜的!”

莊亦暖眉頭一蹙。

內心:“……”

d,她還因為前天晚上沒有赴約而失眠一整晚,結果他居然是在檢察院過的夜,壓根就沒把自己說的話記在心頭上。

自己說的話當個p給放了!

莊亦暖內心一陣嗶了狗的既視感!

季習不知道自己惹禍了,看莊亦暖臉上的表情是一變再變,想問又覺得不好意思追問太多。

下半夜季容藥水掛完,燒也退了,季習便不好再留在公寓裡。

等季習離開後,莊亦暖看時間,淩晨兩點。

看季容睡得沉,她也有些扛不住,便在床的另外一邊側身躺下。

床頭燈調成了暗光,莊亦暖側身看著季容睡著的容顏。

心想,算了,看在他受傷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那天晚上沒有赴約的事情了。

本來她也沒來,兩人算是扯平了。

這麼一想,她心頭也不再沉甸!

……

季習確定季容沒有大礙之後從公寓裡出來連夜趕去了城郊的一處廢棄工廠。

已是淩晨兩點多,人煙稀少,季習的車停下之後,輕車熟路地進了廢棄工廠,見裡麵已經有人了,大步走過去。

“問得怎麼樣?”

今晚上逮住的這個倒黴的此刻正被捆綁在一把鐵椅子上,綁得嚴實。

徐景陽坐在一邊抽了半支煙,“沒醒!”

季習走到那人麵前,用手將那人下巴給抬高,看清對方那張臉,又用手在他臉皮上摸了摸,確定沒有戴什麼麵具,沉聲道:“我實在不放心警局那邊的人,所以這個人我不能送到警局去!”

季習曾是帝都警局刑偵隊的隊長,在重案組也算是香餑餑,可自從他被季容調去檢察院後,刑偵隊這邊他便不再插手。

不過要說人還是有的,但是,在現在這個非常時期,知道的人越多並非是好事情!

更何況警局那邊人多眼雜,想要伸手進去的人也多!

他不能冒險!

徐景陽抽著煙,“這個好辦,殺人分屍!我有n種方法讓對方找不到屍體!”

說著他朝季習看了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補充,要不要試試?包你滿意!

季習嘴角狠狠一抽,“徐大少,你是法醫!”

季習是想提醒,你是法醫,我以前是刑警,咱們都是正麵形象的人物,怎麼現在搞得他們都成最陰暗的一麵了?

徐景陽掐了煙頭,“相信我,他就算今天被你好心的放出去,也絕對活不過明天!”

刺殺失敗,被看清了臉,還有活路?

季習神色一凜,確實如此,所以,這個人無論如何都得死!

“你要覺得自己是正義之士下不了手就交給我!”徐景陽道。

季習:“……”麻蛋,以後看到他一定要滾得遠遠的,太黑暗了!

季習又想到了什麼,看了徐景陽一眼,“徐大少,你老爹最近還安分吧?”

徐景陽眉頭微微一挑,“你是想說,這殺手是徐家人派來的?”

季習嗬嗬一笑,“我可沒說!”且這殺手手法太過拙劣,怎麼都像是徐家那個徐元慫貨找來的。

徐景陽,“……”,你是沒說,可你心裡怎麼想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徐元現如今還沒有到狗急跳牆的地步,所以他不會以身犯險!”

徐景陽說著手指摩擦著火柴盒,“至於徐家的其他人,我雖不敢保證每個人都手腳乾淨,可要做出殺人的這種勾當的——”

徐景陽說著語氣一頓,幽幽繼續。

“除了我,沒人敢做!”

季習:“……”

太……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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