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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223章 不識抬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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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三點,商家座機鈴聲大作,商顧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整個,帝都帝望山都接連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聲音巨大,把整個帝都都震了三震。

正在熟睡中的人們被這聲音給震醒,第一時間的反應就是——地震了?還是被的國家打進來了?

鎮守在帝都四方四個角落的常駐軍隊也在聽到這接連的爆破聲時全軍戒備,市內的防空警報聲被拉響,呼嘯聲響徹了整座城市。

此時的帝望山,灰褐色的天際滾起了濃鬱的黑煙,爆炸聲後,塵土飛揚,混合在冷冽空氣中的硝煙氣息滾滾而來。

震動聲後,季習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被這撲麵而來的泥土氣息嗆得要命,強行把胸口的這口氣給壓了下去,沒敢咳出聲來。

“炸了六車,整條通往帝望山的盤山道路都給毀了!其中四輛車滾下了懸崖,大火燃起來了!”

季習在聽到這些彙報之後按照最初指定的計劃迅速遣散掉了所有人,鑽進身後的樹林,找到了季容。

“老大,快走吧,消防隊和駐軍安防隊很快就會來了!”季習是知道帝都這些機構的尿性的,就比如這個所謂的駐軍安防隊,反正每次出現都是在事後,也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他們鑽了空子。

至於帝都四方的駐兵部隊,沒有總統府的命令是不敢輕舉妄動的,他們若是一動起來,整個華夏國都會人心惶惶。

除非華夏國遭遇外敵入侵,非正常時期才會用到軍隊,

不過這邊動靜這麼大,想來那邊的人也聽到動靜了,如今肯定整裝待發,隨時聽候命令。

季習彆的都不慫,就是有點慫軍方那邊的人,萬一那邊的人還真讓商顧給說動了,把這座山給圍起來,不管是誰先剿了再說,那他們完蛋了。

他們雖然個個強悍,但哪裡比得上人家的車輪戰術?

季容拍了一下肩膀上的塵土,“你急什麼?”

季習,“……”我不急,我就尿急!一緊張一忐忑就尿急!

季容跟身邊的人小聲說了幾句,讓他們安排幾個人去幾個點的現場看一下,速度要快,檢視完畢之後立馬撤退,另外一些人被安排去了那棟彆院,檢視所有的東西是不是已經被徹底銷毀。

“半個小時後就撤!”季容說著頗有幾分耐心地朝著一個方向看去,季習去解決了內急之後折了回來。

“老大,真不急啊?你要知道,從總統府的調令抵達京都長住軍隊隻需要一個電話!”

季容,“你以為總統府的調令那麼容易下的來?華夏國的總統可不是一國之內萬人之上一人獨裁的皇帝!”

在華夏國,軍方跟總統府是兩個相互製衡又相互獨立的機構,但是軍方又在某種意義上又是被總統府壓製住的一方,就比如一個調令,如果總統府的內閣議員以少數服從多數的命令一旦拍板定下,那麼軍方就必須要無條件執行。

季習忍不住道,“這個我知道啊,但是,萬一,那調令下得來呢?”

下得來他們這邊天上就要下刀子了,一個個都給戳死,有去無回!

季容聽了扭過臉來看了季習一眼,“知道現如今鎮守在帝都四軍之首的人是誰嗎?”

季習翻了個白眼,“宋大帥!”一個整天把“勞資”掛在嘴巴上的老軍痞子,誰提到這個人都是一臉的意猶未儘。

就是那種很想罵,卻又不敢罵,罵了就會被群毆的那種,所以每次碰到這個人最好什麼都不要做,調頭走遠點,越遠越好!

“你忘記這位宋大帥跟唐家的關係了?”季容壓低了嗓音。

季習被點撥了一下,頓時醍醐灌頂,不得了了啊,不仔細想還真沒想到,仔細一想,還真有那麼一回兒事的。

他一聲倒抽氣,“宋家的,宋聽?唐時域?”

季容點了點頭,“宋大帥是兩個月前從榕城調到帝都來的,聽說那老家夥混得不錯!”

季習:“……”何止不錯啊,從榕城上調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就爬到了四軍之首,這家夥手段了得了。

“所以……”季容拍了一下季習肩膀上的泥灰,“有唐大少在前麵擋著,你放心!”

季習:“……”嗶了狗啊!

宋聽那個女人可是軍中的霸王花,聽說眼睛裡從來都是將男人不當回事兒的,唐家大少雖然也是個在血雨腥風中浸泡過的人,可是這兩人若是站在一起,撇去所有男女物件第一要素的男才女貌,恐怕讓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

這兩人,誰能乾得過誰?

……

帝都西郊,駐軍地,接到訊息的某軍參謀長腦子裡第一時間想的是,這是哪個混蛋腦子進水搞突襲演練的?

這是要把帝都給炸出個防空洞麼?

很快,幾個座機都快被打爆了,參謀長才意識到這是突發事態,忙聯係了宋大帥,要當麵彙報。

隻是參謀長還沒有進門就聽到了裡麵的吼聲。

宋天豪此刻正一身軍裝正襟危坐在他的辦公室裡,手裡捏了個手機,唬著一張臉。

“淩晨三點,你個小混蛋吃飽了沒事乾!”

已經悄然進門來的參謀長,“……”

額,對號入座了!

他個小混蛋真是吃飽了沒事兒乾了!

宋天豪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儘管他沒鬍子,不過這表情也是猙獰的,看樣子這個時候正在跟他通電話的人窮凶極惡,恨不得讓他給抽筋扒皮!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宋天豪那張臉扭曲至極,一張老臉都皺成了一團,胸口起伏劇烈,好像要炸了似得。

“要讓勞資來給你擦屁股,你小子給我等著,看我不抽死你!”

參謀長,“……”冷汗淋漓,不想彙報了,想跑!

電話就這樣掛了,還是對方先掛了,宋天豪:“……”想罵人,想抽人……

“報告首長!”參謀長硬著頭皮上,宋首長滿臉陰鬱,盯著他,“總統府那邊來訊息了?”

參謀長,“是,總統閣下已經在一刻鐘之內給您打了三個電話!”

宋天豪用舌尖舔著牙槽,一副牙疼腮幫子疼的模樣,“調令?”

參謀長點頭,“閣下說,隻需要您讓四方之一的人派遣一隊人過去就行了,所以……”

“所以,調令其實沒下得來是吧?”宋天豪丟下手機,翹起了二郎腿,“唐晚成那邊都沒簽字,調令當然下不來,你就回過去,我宋天豪是個講究法製法度遵紀守法的人,沒有調令,不行!”

參謀長在聽到某個不知廉恥的人重申自己遵紀守法自己多麼尊崇法製法度,聽得那心臟是揪了揪。

額,他都替他老人家不要臉的話給羞愧了。

不過,他老人臉都沒有還要什麼臉?

總統閣下明顯就是想私下裡呼叫,至於調令,許秘書長說的是調令還在處理中,如果要講究程式,沒個兩個小時下不來。

這不就是明擺著想空手套白狼,沒有調令,用人情來套。

哪知麵前這位又不是一個按理出牌的,平日裡看起來吊兒郎當的,乾什麼事情都不講究什麼常理,可偏偏在這個時候,他要遵紀守法了。

參謀長不用想都猜得到,他待會回電話過去的時候,對方肯定會氣得吐出一口老血。

“還有啊!”宋首長話還沒有說完。

“下令,誰敢沒有接到我的命令就私自行動的,軍法處置!”

參謀製:“……”背脊一凜,認真了!

上一次商家大少事件,四方鎮守軍隊一方為前區,結果帝都了對方的武器,死了幾十個人,這件事讓整個四軍駐軍部隊都震驚了。

彆說這一次宋天豪不想出人,恐怕就是其他三方也是不願意的。

臨近總統大選,各方勢力都在蠢蠢欲動,誰都想儲存實力混到下一個總統上台自己能繼續穩原位。

所以,彆在這個時候講什麼情麵人情,沒用!

宋天豪在下了命令之後從抽屜裡翻出了一支煙來點燃,抽了一口,哼哼一聲,“個小混蛋,都威脅到勞資頭上來了,給我等著!”

宋天豪咬牙切齒,憤懣發泄完了就把氣惱發泄在了另外一個人身上,拿了手機撥個電話出去,電話剛接通,都還沒有聽到對方開口例行公事地“喂”一聲,宋天豪便罵道。

“你看看你自己挑的好男人,四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跑,你當初乾嘛就挑了個哪個混蛋?”

電話那邊的人在沉默了片刻之後沉啞出聲,語氣颯爽,帶著果斷的耿直,“父親,那個男人是你挑的!”

宋天豪,“……”嗶了狗了!“當初不是你把人家摁在樹上親了嗎?你居然不想負責,ca,我宋天豪怎麼就養了你這麼一個不負責任的女兒?”

畫風轉得好快,前一秒,宋首長還在燜懟女兒沒長眼挑了個混蛋男人,後一秒就開始控訴自己女兒道德淪喪不負責任。

宋聽知道,這是戳到了他老人家的傷疤了,所以,前一秒憤懣是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而後一秒的憤怒,是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

她能理解。

誰叫宋首長被自己老婆甩了呢?這是一道疤,揭不得,一揭就跟你急!

宋聽淡定地聽完,淡定地回答,“好,我會負責!”

宋天豪:“……”

然而電話那邊宋聽已經掛了電話,留下宋首長表情懵逼地坐著。

尼瑪,不對啊,他要她負什麼責?

她負責,豈不便宜了唐家那個小混蛋?

……

帝沙酒店,唐時域在打完那個電話之後一臉的生無可戀。

鬱商承正在穿戴衣服,今天要去鬱家,現在淩晨三點半,他一晚上沒休息,越是靠近黎明破曉越是焦慮緊張。

他想,如果實在不行,可以考慮吃點藥,否則,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

是焦慮,也是激動。

看唐時域結束了通話之後一臉鬱悶地坐在旁邊,鬱商承開口,“割地賠款了?”

唐時域悶聲,“沒!”他的正麵職業可是律師,乾這一行的會輕易地割地賠款?

隻是想著這件事一過就欠了那老混蛋的一個人情,這人情欠下來,自己之前的打算恐怕就要付諸東流了。

“你跟宋家的事情,也該儘快處理了,畢竟,十幾年了!”鬱商承輕描淡寫,可這話傳到唐時域的耳朵裡時,整個人就不好了。

旁邊站著的江北都驚異地發現,唐大少的頭發都豎起來了。

還真有一激動就會炸毛的啊!

可見這個事兒對唐大少來說,確實,直接觸碰到了他年少時的幼小心理陰影,紮心紮肺了。

唐時域炸毛,“二哥!”

屈辱啊屈辱,能不能不要提,不要提!

不提咱們還能繼續做兄弟!

想當年他才六歲,t才六歲啊,就讓一個丫頭片子給欺負了,這也直接導致了後來他拚死了自己那病怏怏的小身板整天追著父親唐博洋練習摔跤,騎馬,練劍,槍術,隻要能防身的,他都學。

原本那病怏怏的身體體質沒想到還讓他給練好了,現在再讓那丫頭片子來試試,試試她還能不能把他欺負了去。

d,一想到這些唐時域就覺得心裡悶得要命,一股氣流堵在了心口上,要上不上要下不下了,卡死他了。

鬱商承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宋聽這個人,聽說還不錯!”

至少他瞭解到的,宋聽確實不錯,配得上唐時域。

不存在高攀與低就,隻是,單從男女性格方麵,鬱商承就覺得這兩人如果能在一起,怕是要曆經磨合了,因為,兩人的性格都要強。

宋聽作為宋首長的寶貝疙瘩,可實際上不到七歲就去了專業學校,表麵上有個軍官父親,可實際上她那一身的軍功是實打實地自己掙下來的。

所以,這樣的女人,讓人敬佩!

唐時域:“……”不想說話了!

“上一次你見到宋首長的時候,他還在榕城吧?”鬱商承把話題轉移開,不想讓唐時域再糾結。

唐時域道,“嗯,是在榕城堤壩決堤之後,你失蹤,我和謝南潯派人沿河搜尋,我讓人在下遊的三道河口設了鐵網攔截,接連攔了兩天都沒找到你!”

“後來是他來接手的!”唐時域說著皺了皺眉,反正每次見到宋家人就沒好心情,那老軍痞見他一次就罵他一次。

乾什麼罵他?理由隻有一個,說他不負責。

說起來,唐時域都要被他這個理由給氣笑了,明明就是他被他女兒欺負了好不好?他t這些年卻一直追著要他負責!

“找個時間好好跟宋聽談談?”鬱商承接話道,話題一下子又轉了回去,唐時域僵冷的嘴角扯了扯。

悶得發慌,想抽煙!

……

商家彆墅,許誌趕回來時已經是淩晨四點鐘,一進去就看到商家的商管家戰戰兢兢地站在樓道口。

許誌看這情景就猜到了,閣下大怒!

二樓書房,地板上有茶杯炸掉的碎片,商顧坐在大班椅上閉著眼,一張臉冷沉到了極點。

“閣下!”許誌站在門口,輕敲了門。

商顧睜開了眼,目光現實朝窗外看了一眼,天色灰白,外麵下著小雪。

“全毀了?”

許誌點頭,全毀了,不僅是那幾車的貨i,還有那棟彆院,整個地下冷藏室都給夷為平地了。

商顧深吸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緩緩起身。

“以為這樣就能打倒我?錯!”他一隻手撐在桌案上,手指用了力道,將那張紙擰成了一團,抓起來狠狠扔下了一邊,砸落在了窗戶玻璃上。

“混賬!”

許誌站在門口低著頭,掩飾住眼眸裡的心驚膽戰。

他知道,這件事對閣下來說有多重要,那一批東西價格昂貴,不僅價格昂貴,而且渠道是從國外來的,光是從邊關進來就費了不少心思。

然後就是貨源,要找到這麼多的貨源費了不少人力和財力,這一大批的昂貴費用有一半都是商顧個人的私人財產墊付的。

這一批貨源原本是在一年前就下的訂單,當時是鬱家的徐囡親自跟商顧談的,兩人合資,後續的利潤二一分,商顧占二,而鬱氏的徐囡占一。

隻是徐囡還沒有等到這批貨抵京,人就去了,現如今這一大攤子都丟給了商顧,商顧原定計劃是將這批貨儘快分散到各家連鎖整形醫院,然後再從鬱氏將那筆錢提取出來。

之前都不需要這些,但是就是因為沒有了徐囡,他又沒能掌控住鬱氏的財權,所以之前的一切都成了空談。

商顧也是在徐囡死了之後才知道,這個老女人在背後留了一手,她人一死,商顧原先想要吞下鬱氏的計劃受阻,退而求其次不得不想到扶植顧嬈。

如果不是因為萬不得已,他不會這麼做!

“宋天豪那個老東西!”商顧深吸了一口氣,眼底濃雲翻滾。

這些年他一直想要打破這個定律,想要軍政統一,然而華夏國的體製從建國到現在已經有兩百年的曆史,當初建國伊始就是軍政統一,隻是後來統治者決策失誤導致了國家內憂外患。

至此軍政統一就被打破,為的就是杜絕一家獨大,相互製衡。

總統府把持議會內閣,軍方隻認調令不認人,而往往一個調令就要會議內閣三分之二的人統一才能簽署下達。

偏偏他就差了那麼一點點,內閣裡的人除了他的就是唐晚成的,越到總統換屆,越是敏感期,而這個時候軍方也冒出來插一腳!

也就是在昨天晚上,商顧才清楚地認識到。

他跟唐晚成,依然是勢均力敵,他根本就沒有占據到任何的優勢!

許誌看著站在那邊的人,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天一亮,帝望山事件就會被媒體曝光,後續的事情他們已經不適合再出手了,就怕被人挖出來是跟他們有關係。

現如今是能撇清就撇清,而那座彆院是商家大少商言曾經的住處,所以,這個替罪羔羊隻能推給商家大少了。

“閣下,天已經亮了,今天是鬱家大祭!”

許誌適時出聲,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發生,而今天,他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站在窗邊的商顧挺了挺腰背,重新筆直地站好了,轉了身去了更衣室,洗了個澡換了一套衣服,下樓。

早間七點半,雪下大了,商顧上了車,車隊先去了商家彆院,接了顧嬈。

走出彆墅時就感覺到商顧那輛車裡,一道目光正盯著她。

那道目光,陰霾的,如一條怨毒的毒蛇。

上了車,那道目光帶來的冷意絲毫未減,顧嬈看著坐在對麵的商顧,加長版的豪車內,商顧整個人看起來狀態都不太好,渾身的冷然氣質,帶著生人勿進的冷意。

一路上,車內的人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車在半個小時後抵達了鬱家莊園。

也就是在車停下來時,商顧看著車窗外飄飛的雪花,冷漠出聲。

“知道你父母為什麼會死嗎?”

顧嬈抬眸,不語,緊緊地等著。

車門被拉開,商顧下車,啟唇淡淡溢位,“不識抬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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