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 > 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 第228章 我不喜歡狗兒子!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228章 我不喜歡狗兒子!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鬱家莊園三樓房間裡有人流著淚唇齒相依,也有人此時正在對麵的房間裡皺眉。

江北俯下身看著被他一掌打暈的女保鏢,皺眉,似乎正在思考著這個人要如何處理。

他當然不會直接徒手一掌,一個身經百戰的女保鏢也不可能承受不了一掌就暈掉,是他佩戴在指間的戒指上有刺,一掌拍下去刺上的藥液便隨著刺破的麵板滲透進了對方的血液。

不然對方也不可能會倒得這麼快。

一擊致命!

“北哥,交給我吧!”一道清潤的女音低低道。

江北點了點頭,很快房間裡便響起了窸窸窣窣換衣服的聲音。

此時莊園底樓,季容在從二樓下來後沒有立馬尾隨著父親離開莊園,他朝底樓的一個方向看了一眼,趁著季延平正在跟唐晚成低聲說著什麼,他悄然無聲地朝著一樓的一個方向走去。

莊亦暖還在房間裡等顧嬈,忐忑不安又焦躁,想要走出房間去探探情況,又怕一開門被門外的保鏢攔住不讓出去。

聽到二樓的槍聲時,莊亦暖就衝到門口開了門,被外麵的保鏢攔住不讓出去。

她不想給顧嬈惹麻煩,隻好焦慮地待在房間裡。

不知道顧嬈現在情況怎麼樣。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響起時,莊亦暖精神緊緊一繃,快步走到門口,盯著門把,見到門把被外力擰開,她警戒地往後退了幾步,左看右看,慌亂間抓起了托盤裡一隻茶杯藏在了身後。

怪隻怪房間裡能拿來當武器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

季容一開門就看到了正對著門如臨大敵的莊亦暖,四目相對,空氣有一瞬的凝滯。

莊亦暖藏在身後的一雙手緊緊地抓著那茶杯,因為緊張雙手都在微微顫抖,見到季容時手指一抖,茶杯落地。

杯子脫手,莊亦暖大驚,忙轉身要去撿,好在地上鋪著的是厚重的地毯,杯子即便落了地也沒有破碎沒有發出響聲。

可即便如此,莊亦暖還是手忙腳亂!

最初在大廳裡看到季容時還好,當時人很多,又在那麼多大人物麵前,什麼情緒都會束縛著。

此時房間裡就隻有兩人。

季容在進來後輕輕將房門關上,莊亦暖從地上撿起杯子重新擱回去,張了張嘴,語氣有些乾澀,“你來乾什麼?”

季容站定在距離她還有兩步路的地方,“這裡不安全,你先跟我走!”

莊亦暖當然知道這裡不安全,“可是阿饒……”

“你不用擔心她,她會很安全!”鬱商承人都來了又怎麼會允許顧嬈再有危險?

“你確定?”莊亦暖狐疑,話題轉移到顧嬈身上之後這種微妙的尷尬氣氛也就少了許多,至少,說話不覺得尷尬了。

“嗯,你留下來也幫不了什麼忙,跟我走!”季容說著就朝莊亦暖伸手。

莊亦暖的右手微微一抬,又收了回去,“門外的人還在嗎?”

季容將她要伸手卻又縮回去的舉動都看在了眼裡,將手從善如流地收了回來,眸光卻深沉了一些,語氣下壓,“商顧人已經走了,他的人自然會帶走!”

莊亦暖這才鬆了口氣,“好!走吧!”

她留在這裡實在是幫不了什麼,既然鬱商承都已經回來了,那兩人分彆了這麼久,她也不方便再留下。

莊亦暖跟在了季容身後離開房間,門外果然沒有保鏢在,到了客廳那邊,就見莊園花園裡不少人上車,車輛也三三兩兩地駛離。

季容的手機響了,季延平打來的,“怎麼回事?你怎麼還沒有出來?”

莊園裡這麼多雙眼睛正盯著呢,商顧人雖然是走了,但這座莊園可是按照他的安排重新修葺了,裡麵的傭人也全是他的人,他還在裡麵乾什麼?

季容握著手機語氣平淡,“你先走,我隨後就來!”

季延平在電話那頭遲疑了片刻,“那你快點出來,彆死在裡麵了!”

季延平也隻是隨口說說,想著萬一商顧死性不改,想要他季家斷子絕孫,再下殺手,所以提醒一下兒子。

結果——

季容語氣停頓了幾秒,“老頭子,話可不要亂說!”

季延平,“……我怎麼亂說了?”他說錯了嗎?

季容瞥了一眼身邊不知道在想什麼想得入神的莊亦暖,啟唇,唇角維揚,“很潢暴!”

季延平:“……”滿腦子都是,什麼是潢暴?

老頭子乾了幾十年的檢察長,中規中矩了大半輩子,也就是最近纔在自由灑脫的道路上奔起來的,那些什麼網路術語也要私下裡悄悄地去查去學習。

還彆說,想要跟年輕人打作一團還非要這麼不可。

電話被結束通話,季老爺子也沒機會去問了,此時他人已經坐在了車上,開車的人是季習,季習剛才沒進莊園,一直在車裡等著。

季延平腦子裡有未解之謎,顯得一臉懵懂,便叫了季習,問,“潢暴是什麼意思?”

“啊?”季習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老爺子,潢暴?”

季延平伸手敲他腦袋,“快解釋!”

季習,“很潢,很暴力,簡稱,潢暴!”

季延平兩隻眼睛都瞪直了,說我潢暴?

我怎麼暴了,我就說了一句話而已,我!就!怎!麼!潢!暴!了!

季延平渾然不知自己不過一句話就讓兒子思緒蹁躚,連潢暴都說出口了,這該是在怎樣的心態下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除非他滿腦子的潢!

季延平:“……”這個潢暴兒子!

季容掛了電話,看莊亦暖還神遊太虛,“走了!”

莊亦暖這纔跟在了他身後。

“我開了車來的!”莊亦暖道。

言外之意她不需要他送。

季容塞在褲兜裡拽著車鑰匙的手停了下來,表情淡然,“我沒開車來!”

莊亦暖:“……”意思是說,我還得開車送你?

走到莊園,看花園裡還停著幾輛車,確實沒有季容的車,而季容麵不改色,不像是在撒謊。

人家堂堂檢察長,平日裡擺出的臉都是一本正經的,撒謊對他這種人來說就是奇恥大辱吧。

莊亦暖朝著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季容淡定地跟著,開了車鎖,莊亦暖坐了上去,季容坐副駕駛,人剛上車入座,他還沒有來得及調整座椅,車後排就有個白乎乎圓滾滾的東西朝他撲來,他本能反應要出手,就聽到身邊的女人突然低叱一聲。

“季容你乾什麼?”

季容:“……”保持著要調整座位的姿勢,偏著臉看她,懷裡已經有個白團團的東西,正用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季容,嘴巴凶悍地咬住了季容的衣袖。

季容:“……”什麼玩意兒?

狗?

而莊亦暖卻完全沒有看他,隻鬆開拉著安全帶的手伸手過來就將季容懷裡的小東西給拎了起來,她拎著狗的後頸脖,博美的嘴巴還咬著季容的衣袖,拉扯的姿勢有點滑稽。

最後是莊亦暖低聲訓斥,“鬆口,誰讓你突然跳出來的?”

季容狗子這才鬆開了狗牙,被莊亦暖拎在半空,“汪汪……”委屈,這車裡突然有了陌生人,他要保護媽媽呀!

莊亦暖今天來這裡帶著博美犬純屬是為了給自己壯膽,但是到了這邊又不能帶著它進去,隻好將他鎖在車裡。

她在莊園裡待的時間有點長了,博美長時間一隻狗待在車裡沒人照顧,肯定會驚慌害怕,許是感覺到了陌生人的氣息,季容一上車他便跳出來,直接跳到了季容的懷裡,張嘴就咬,一雙眼睛很是凶悍!

季容狗子跟著莊亦暖去過公司,公司裡好多男人一看到他媽媽眼珠子都不轉了。

總有一些刁民想要打他媽媽的主意!

莊亦暖把狗拎起來後訓了幾句,博美委屈地眼淚汪汪,嗚嗚嗚嗚地叫。

媽媽不愛他了!

莊亦暖訓完之後又有點捨不得,終究是自己養著的,捨不得打,便在訓斥之後又撫了撫它的毛發,將它放在了車後排,“乖乖坐好!”

季容狗子:“……”耷拉著腦袋趴在後車座上,委屈巴巴地望著副駕駛的座位。

那是我的座位,嗚嗚……

莊亦暖把狗安置好了之後才察覺到季容在注視著她,有些尷尬地扯了扯唇角,“抱歉啊,狗太小,不懂規矩!你沒傷到吧?”

季容目光淡淡,“你剛才叫它什麼?”

莊亦暖,“……”我剛才叫了它什麼?

猛然響起季容小狗剛才突然跳出來時她情急之下喊出聲的那一句“季容”!

額!

其實她都沒想過有一天季容狗子會跟季容麵對麵,而她剛才的反應純粹是,一時情急,也沒注意!

莊亦暖被季容盯得頭皮有些發麻,忙發動了車,“哦,它叫季博美!”

趴在車後排的季容狗子有些鬱悶,我叫季博美?我又有新名字了?

季容眼睛微微一眯,你剛纔可不是這麼叫的!

兩個字的名字跟三個字的名字很容易區分開來,更何況,他耳朵還沒有聾!

她居然把一條狗取名叫‘季容’!

季容眯著眼,“莊亦暖!”

莊亦暖自知自己給狗取名字叫季容有點點過分,不過當時她也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這狗記性這麼好,後來每次叫它,叫其他名字它不聽,喊一聲‘季容’它就屁顛屁顛地躥過來了。

她這不是,還沒有來得及改名字嗎!

誰又會想到今天會碰上他呢?

莊亦暖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唇瓣,“它叫季博美,是一隻博美犬,你看,它是不是很可愛?”

跟一個老是板著一張棺材臉的檢察長談可愛,莊亦暖自己都覺得無法說服自己了。

車後排的季博美十分不喜歡自己的新名字,汪汪叫了兩聲以示抗議,結果被副駕駛座座位上的季容陰測測地看了一眼之後,脖子一縮夾著尾巴退後了好幾步,閉上了狗嘴!

好凶!

要屠狗了!

莊亦暖沒有聽到季容的回應,有些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不太好。

“它姓季?”

季容總算出聲了,卻依然揪住了狗的名字。

莊亦暖心裡一咯噔,她剛才怎麼不換個姓?忘了忘了,應該叫莊博美的!

莊亦暖心裡懊惱得要命,正想糊弄一句“你聽錯了!”

就聽見季容淡淡出聲,“我不喜歡狗兒子!”

莊亦暖:“……”

狗兒子季博美,“……旺!”突感前途黯淡無光!

沒話說了,莊亦暖又想問問顧嬈的情況,季容卻不像是想要跟她交談的意思,隻好閉上了嘴。

她其實心裡有很多問題想要問的。

比如,他身上的傷……

之前他傷了左下腹,後來又傳出他傷了脊椎,看他現在行走自如不像是還沒有痊癒的樣子。

應該是好了吧!

莊亦暖在心裡自問自答了。

臨到要彙入大路,季容纔出聲,“換條路走!”

莊亦暖,“為什麼?”

“前麵堵著的!”季容言簡意賅,確切的說,是前麵發生了車禍,想來宋首長的人正在群毆,商顧閣下的車隊應該也在前麵。

那麼多人堵在那路上,一時半會肯定走不了!

“還有其他路嗎?”莊亦暖對這邊不太熟悉,她來的時候是唐晚成的人來接的她,不過是她自己開車被兩輛車一路護送過來的。

“有!”季容答了,指揮著莊亦暖朝一條小路上開。

小路不同大路,道路狹窄又崎嶇,也虧得莊亦暖開車技術還好,一路磕磕碰碰總算是開到了一條大路上。

季容接了好幾個電話,當著莊亦暖的麵他也沒避諱什麼,寥寥數語中莊亦暖也聽了個大概。

“那位,宋首長逮住了殺手?有殺手?”莊亦暖心驚膽戰的。

季容擱下手機,“嗯,是群毆!”

莊亦暖:“……”群毆?

季容解釋,“宋首長一向喜歡以多欺少,群毆是他最喜歡用的方式之一!”

莊亦暖,“……”大人物都喜歡這樣玩兒?

季容,“希望唐時域沒有被揍得太狠!”

莊亦暖愣了一下,“唐時域?唐家大少?”

季容瞥她一眼,“他是宋首長的未來女婿!”

莊亦暖:“……”突然感覺唐大少的靠山好強大,打架都不需要自己出手的,動動手指在就有嶽父大人派人來群毆!

不對!

“為什麼希望唐時域沒有被揍得太狠?”

莊亦暖道出了心裡的想法,季容一聽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你說呢?”

“殺手是唐時域?”

季容,“你智商250?”

莊亦暖:“……”說個話都帶人身攻擊!

跟他說話不僅傷腦子還時不時要被嫌棄,莊亦暖不想說話了,而車也順利地融進了大道。

儘管莊亦暖的智商被嫌棄,但幾句話下來兩人的氣氛還是和緩了許多。

“你回哪兒?”莊亦暖問。

“醫院!”季容答了一句。

莊亦暖看他,季容抬手,補上一句,“你的狗咬傷了我的手!”

車後排的狗兒子,“……”

汪……

騙子,人家剛才隻咬了你的衣袖!

……

季容沒有選擇走那條路是正確的,此時季習開著車走走停停,前麵的車堵了一路。

有警署長官在場,道路很快疏通,被拉上了警戒線,雙向道成了單項道。

季習驅車路過警戒線的地方,季延平沉聲,“聽說宋天豪在這裡揍了人,現場連個鬼影子都沒留一個,大概是宋天豪還沒揍過癮,把人直接帶回去揍了!”

季習嘴角抖了抖,想想五百人的群毆,那幾個殺手確實倒黴了!

“商顧一張臉都黑了!”季延平道。

季習:“……”有他這個總統坐鎮都頻發狀況,他不黑臉誰黑臉?

商顧確實黑臉了,胸口聚集著的憤怒已經到了要爆發的邊緣。

許誌上車之後沉聲,“閣下,您放心,那些人不敢亂說話的!”

回應他的是商顧將麵前的水杯重重掀翻,液體落在了車內毯子上麵,他的一雙眼睛變得赤紅。

許誌不敢再說話,低著頭等待著他的指示。

“你覺得那些人落在宋天豪的手裡還有活路嗎?”商顧冷聲道。

許誌知道,閣下並非擔心那些人的生死,他之所以憤怒是因為徐家兩位少爺還活著,而那幾個殺手還被宋天豪的人給帶走了,隱患無窮!

許誌低著頭,“閣下,屬下不明白,為什麼要對徐家的兩位少爺下手?”

明知道這樣很冒險,可還是動了手!

商顧冷眼瞟了過來,“你懂什麼?”

許誌這次不敢再開口了。

他確實不懂,越來越不懂商顧的心思了!

……

徐景陽被軍用吉普車送回徐家時,徐太太正在彆墅一樓焦躁到來回走動,徐太太臉色大驚,快步走了過來。

沒有看到徐錦知臉色更加著急難看了。

那兩名軍人後站在了彆墅門口站得筆直,徐太太沒有看到徐錦知,情緒幾欲崩潰,上前就給了徐景陽一耳光。

“你弟弟呢?你要害死他嗎?”

她在公司裡接到家裡傭人的電話,說兩兄弟離開了徐家。

徐太太昨天晚上一晚上沒有睡好,三令五申地跟家裡的傭人說了不能讓徐錦知外出。

現在好了,他人是回來了,可是錦知沒有回來。

徐景陽的臉被打向一邊,半邊臉瞬間有手指印浮現,鼻翼邊也有血漬溢位。

徐家的管家見狀急著來勸,“夫人,您……”當務之急還是儘快叫醫生來啊,他都發現了,大少爺手臂上有傷呢,血漬把半邊袖子丟給染紅了,看得那叫一個觸目驚心。

都這樣了,徐太太還下得了手啊!

徐太太情急之下甩出那一耳光之後臉色也微白著,她盯了自己的手幾秒鐘,還是被繁雜混亂的思緒給支配了,“他在哪裡,你把他帶出去為什麼不把他帶回來,他為什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你弟弟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徐景陽這才將臉緩緩轉了過來,他感受到鼻尖的血滴下來,溫熱的,他伸手用手擦了一下,果然看到指尖的血跡。

“從今天開始他跟我住一起!”徐景陽說著,視線落在了徐太太蒼白的臉上,“您放心,他不會有事!”

心裡突然間有些難過,他的母親,心裡的偏重點永遠都是在錦知身上,她沒有看到他受傷的手,也沒有問他為什麼要出去,她隻在意結果,甚至都沒有問就說是他把徐錦知帶出去的。

其實徐錦知今天是自己要出去的,待他發現時便追了出去。

如果他早知道他要去鬱家莊園,他又怎麼可能會讓他有機會離開徐家?

徐景陽說完轉身就走,徐太太不讓他走,出手就拽住他的一條胳膊,正是他受傷的手臂,而她也渾然不覺,著急地失聲質問。

“什麼叫不會有事?你把他帶回來,聽到沒有,我要看著他……”

徐景陽轉過去的臉上呈現出了隱忍,太痛了,他把錦知安置好之後都沒有來得及處理身上的傷,若是隻是電話通知他怕徐太太會更加不安,所以自己親自跑了一趟。

隻是……

太疼了!

不知道是他至始至終都是被忽略掉了,還是傷的地方真的那麼深那麼疼,總之,此時此刻,他一點也不想在徐家待著。

他掙脫開了徐太太的手,語氣淡漠,“待他想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

徐景陽說著便離開,留下徐太太在身後不顧形象地大喊大叫,他也渾然不覺,走出去彆墅後上了那輛軍用吉普車揚長而去。

徐太太的聲音尖細,追出去之後也沒能讓那輛車停下,身後傭人也跟著追出去,看著徐太太急得要瘋了似得,不知道該怎麼勸。

“太太,大少爺手臂的傷好像很嚴重……”

傭人想說,同樣是兒子,這一碗水還是要儘量端平的啊!

徐太太這才晃過神來,低頭,看著手裡沾著的血跡,一雙手顫抖了起來!

……

徐景陽從徐家彆墅出來,半邊臉都腫了,同行的兩名軍官見狀也不好詢問,而徐景陽在片刻的沉靜之後也出了聲。

“徐家這邊就麻煩您們了!”

其中一名軍官點頭,“徐少放心,義不容辭!”

宋首長特彆交代過的。

徐景陽今天之所以沒有把徐錦知送回來是另有打算,就今天他們半路遇襲的情況看,他們若是就這麼活著回了徐家,徐家的人也會跟著遭殃。

徐景陽深思熟慮之後才做了這樣的決定。

待吉普車沿路返回回到帝都西邊的軍營駐地,一下車就聽到了那棟樓裡傳來了搏鬥的聲音,拳拳打在身體上似得,隱約還能聽到有人的悶哼聲。

徐景陽朝那邊看了一眼,隔著幾顆數,枝葉長青,太過繁茂,看不清裡麵的情況,不過卻聽到了陸少淺的聲音。

“好,打得好!”

徐景陽:“……”他好像猜到了什麼了!

“宋首長現在可還方便?”他問。

那名軍官朝那個發現看了一眼,“看情況,可能不太方便!”

正教訓女婿呢,要是太多外人在場看了,不太好!

徐景陽點了點頭,“那待宋首長方便時麻煩您問問他,能不能借一個心理醫生給我?”

他現在急需要一個心理醫生,當然他自己也學過心理學,可是病人是他弟弟,醫生對待自己最親近的人總是有所顧慮,他也是如此!

半個小時後,宋天豪見了徐景陽,並給他叫來了一個心理醫生。

宋天豪半邊臉有些腫,鼻子也是腫的,嘴角還有傷,不過看樣子還樂嗬嗬的,也不知道他是樂嗬什麼,樂嗬自己被揍了嗎?

再看看吊著一隻膀子黑著一張臉的唐時域,徐景陽明白了!

“這是我部隊裡的人,不會是那些亂七八糟的的,你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宋天豪道

徐景陽道了謝,唐時域正好走過來,用受了傷的胳膊碰了他一眼,狐疑低聲,“你要乾什麼?”

此時那名醫生也開了口,“徐先生,您想做些什麼?”

徐景陽深吸了一口,“幫我替他恢複一段記憶!”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