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237章 我要還回去!
鬱商承:“……”
江北忍不住一陣齜牙咧嘴,抬腳踹了慶林一腳,丫滴怎麼能說得如此猥瑣!
慶林被踹,很是委屈,難道不是嗎?
這叫什麼猥瑣?這叫情趣!
鬱商承伸手揉著額頭,本來是想問他一下,自己身上是不是有血腥氣息所以才導致了顧嬈一進來就脫他的衣服,結果……
他好說歹說脫了衣服才讓顧嬈相信自己真的沒有受傷。
“爺……”慶林麵紅耳赤地想要補充點什麼,像是很想再證明一下剛才鬱商承確實要被上了的意思,被江北趕緊推了出去。
到了門口,江北低著嗓子,“趕緊回去洗腦子!”
慶林:“……我洗什麼腦子?”
江北,“……對哦,你都沒腦子洗什麼腦子?”
慶林:“……”
把滿腦子是顏色的慶林給踹出去後,江北折回了書房,強忍住笑意彙報著醫院的最新情況。
“薑老爺子已經醒了,因為傷勢比較嚴重,還需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
“昨天晚上事發後不到半個小時,薑老爺子的人便趕過來將那幾個殺手給處理掉了,也查清楚了,是衝著薑老爺子去的!”
薑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是個軍火商,輾轉於幾個國家之間,做的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意,後來金盤洗手不乾了,乾起了慈善事業,之前的履曆也被他用了二十幾年的時間清洗得差不多了,知道他底細的人很少,但他的仇家卻不少。
每年雷打不動的幾場刺殺,老爺子能活到今天也是運氣啊!
江北在心裡感慨,大概是同是天涯淪落人,特彆有體會。
“帝都最近亂,薑老爺子的人說了,待老爺子傷勢穩定後就會暫時離開帝都!”江北一大早就跟那邊的人聯係了,確定了老爺子醒了後才上來彙報的。
鬱商承沉凝了片刻,“這樣也好,他身上有傷,不適合再留在帝都!”
江北聽了朝鬱商承看了一眼,“薑老爺子的手下田禾還旁敲側擊地問了我,問,爺您之前答應過薑老爺子的事情……”
鬱商承想了想,“我隻知道,我所查到的訊息都指向了青州一帶!”
江北聞言微微蹙眉,“爺,這樣跟他說,會不會……”給人一種過河拆橋的嫌疑?您既然當初隻能有個大致的方向,查到的方位是在青州,可具體的卻沒有了,這麼回複給對方,恐怕不太好吧?
鬱商承也似察覺到了江北的想法,“線索查到青州就斷了,我能查到青州也就意味著他的女兒現在應該還活著,這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好訊息!”
“將整個華夏國的範圍都縮到了青州一個市,已經是一個很好的訊息了!”
江北想了想也是,如果好查,以薑老爺子自己的財力和勢力還用得著查這麼多年,所以他們也是儘力了。
“那待老爺子情況好些後我再告訴他!”江北道。
鬱商承點了點頭,“江南最近有沒有訊息?”
江北想起了大哥江南,,“對方似有警覺,大哥說,折了一個兄弟後,對方就失蹤了!”
“還有,最近徐大少也在找一個人,他要找的人是一名在整形美容公司裡的醫生,姓名叫常明,聽說對方不僅是一名整形醫生,還是一名心理醫生!”
“徐大少之所以要找他,可能是跟他弟弟徐二少有關!”
……
西郊駐軍區,唐時域的腿傷已經好了許多,不需要再拄著柺杖走路,隻是傷了腿走路依然不便,一瘸一拐的,被宋首長嫌棄得不行。
“讓人燉骨頭湯給他喝,人本來就不好看了,腿再瘸了怎麼當我宋家人的女婿?”
宋首長才從軍營裡回來,嗓門不小。
唐時域正在活動筋骨,停下來,抬腳踹了一下麵前的小石子。
你纔不好看,你全家都不好看!
來自後方十餘米處唐時域的憤怒!
宋天豪訓人的語氣依然沒停,“我看啊,他這是裝瘸,肯定是想我家聽聽來抱!”
唐時域:“……”磨牙切齒!
“唉,我家聽聽就是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瞧他還傲嬌上勁兒了,欠收拾……是我的話解了皮帶就是一陣抽……”
唐時域:“……”想要原地爆炸,不要任何人攔著!
唐時域在這邊已經不是養傷了,腿上的傷是好了,可心理上的傷卻這輩子也好不了了。
這對無良的父女!
陸少淺瞅著他那陰晴不定的眸子,好心地拍拍他的肩膀,低聲,“得了吧,你該慶幸,老宋沒有直接扒光你把你扔他女兒床上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唐時域:“……”心裡一個咯噔,後脊背都是一陣涼涼的。
“閉嘴!”
陸少淺,“……”他要不要去宋首長麵前吹吹風,讓唐時域把這個壓寨女婿的這個位置給坐實了?
宋天豪進彆墅沒多久,徐景陽的車就到了。
“徐錦知最近的狀態不太好!”陸少淺壓低了嗓音,唐時域也是知道的。
徐景陽想要給弟弟恢複記憶,但找來的心理醫生都做不到,醫生建議他找到當年給徐錦知治療的醫生,徐景陽最近就在查那個醫生。
但這都過去二十幾年了,能找到的機率很小。
“實在記不起來就算了,為什麼非要記起來呢?”陸少淺道,“萬一那是一段讓人不堪回首的記憶,記起來反倒不妙!”
唐時域覺得陸少淺說得很有道理。
“不過這是徐錦知要求的,個人主觀意識上的要求,找不到答案他這輩子恐怕都不能安心!”
徐景陽去見了徐錦知,兩兄弟聊了半個小時,說的都是徐家現在的情況。
“母親病了,這段時間一直在家裡休息!”徐景陽剝了一隻橙子,掰開成一小瓣兒一小瓣兒地擱在盤子裡遞給了徐錦知。
徐錦知沉默了幾秒鐘,接過盤子後問道,“那她有沒有提及過,當年……”
徐景陽知道他要問什麼,搖了搖頭,“母親其實並不知道,知道的隻有父親,還有姑姑!”
徐錦知臉上滿是失落,這兩人,都已經死了!
“當年父親和姑姑想來是為了保全你所以才這麼做的!”徐景陽道。
兩兄弟對父親徐元還有姑姑徐囡都有種說不清的情緒牽扯在裡麵,與其說是恨,倒不如說是心緒難平。
很是複雜。
徐錦知沉默了片刻,“哥,我要一直待在這裡嗎?”
徐景陽神色變得嚴肅了些,“是,你最好一直待在這裡,等我找到當年為你治療的那位心理醫生!”
商顧人現在雖然不在帝都,可他的爪牙到處都是,鬱商承最近就在清理。
徐錦知眉宇間晃過愁容來,“真的還能找得到嗎?”
徐景陽深吸了一口氣,“可以的!”
從徐錦知的房間裡出來,徐景陽跟唐時域碰了麵。
“上次二哥他……”唐時域不知道這個時候在徐景陽麵前提及到鬱商承,他會有什麼表現,所以在說話的時候目光一直都盯著徐景陽,將他臉上的神色情緒都看在了眼裡。
徐景陽,“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有病!”
唐時域:“……”心道,還好有病!
“鬱家莊園發生的事情我也有責任!”徐景陽道,“如果我沒有讓錦知知道,他也不會跑去鬱家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提及到當年的事情,也就不會有後來我們半路被追殺!說起來我也有過失,所以……我不怪他!”
唐時域聽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就怕徐景陽會擱在心裡頭。
“知道我為什麼非要找到那個心理醫生嗎?”徐景陽眸光深了深,他取了煙出來,遞給唐時域一支,又遞給陸少淺,三人都點了。
“錦知不過是在鬱家說了當年的聯姻就被他惦記上不惜在那麼敏感的時間段派人追殺,可見當年錦知失憶極有可能跟他有關!他很害怕錦知會記起什麼來!”
“而這麼幾個心理醫生都無法對錦知進行催眠治療,我想,當年那名醫生肯定在治療過程中用了什麼手段!”
“所以我必須找到當年替錦知治療的心理醫生!”
徐景陽心如明鏡,知道自己現在要做什麼也知道自己的目標是誰,自然也就不會再揪著鬱家莊園裡發生過的事情不放。
待徐景陽離開後,陸少淺才掐滅了燃了半支的煙頭,狐疑,“找得到嗎?”
唐時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陸少淺轉開了話題,“滇西那邊,唐晚成的情況不容樂觀!”
唐時域眉頭一蹙,就聽見陸少淺繼續道,“這一次若是商顧再上了台,我看,你們還是想辦法離開華夏國吧!早做準備!”
鬥不過就跑,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
滇西,唐晚成在進行了一場演講後上了車之後便暈倒了。
薛方毅嚇得臉色都白了,趕緊催促人開車,連線下來接見選民的行程都給取消了。
回到希爾博酒店彆墅,唐晚成在醫療隊的救治下緩緩清醒了過來,一睜眼便開了口,“抱歉了!”
薛方毅趕緊蹲下身,“先生,您彆說這樣的話,您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了?醫生說您水土不服,有點嚴重,要不,我們啟程離開吧?”
比起要贏得選民的支援,他的身體纔是最重要的。
唐晚成擺了擺手,半合上了眼皮,“我再休息一下,明天還有演講,既然來了,就把行程走完吧!”
薛方毅見勸說無效,又不好打擾他休息,便起身悄然無聲退出了房間。
房間門外候著不少人,將薛方毅出來了趕緊圍上來,“怎麼樣了?”
“還好,先生說要把行程走完!”
眾人一聽個個臉上都染上了愁容,先生這水土不服的,來這裡第一天就病成這樣,今天的整場演講是精彩,但本來演講過後還安排了幾場接待選民的行程,後來又不得不取消,選民的情緒有點大啊。
出師不利啊!
反觀商顧那邊,一切都順利,他們真怕……
眾人也不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眼下唐晚成暫時低迷也說明不了什麼。
“既然先生決定要把行程走完,我想,在接下來的新聞發布會上,倒是可以利用一下先生的水土不服!”
眾人想了想,覺得可行,比起到時候媒體報道瞎寫什麼架子大連會見選民的安排都給直接取消,引起選民情緒反彈,用病來解釋是最好的。
這些就是他們該來處理的了,眾人去了樓下商量對策,薛方毅再次折回房間,走到了床邊,唐晚成已經醒了,睜眼,“林海那邊,今天晚上務必派人走一趟!”
薛方毅皺了皺眉,“先生,當務之急……”
唐晚成朝他做了一個手勢,低聲道,“我來林海最主要的不是拉選票,是要確定那個人還在不在林海,確定他到底是不是還活著!”
薛方毅深吸了一口氣,起身朝著唐晚成行了軍禮,“先生,今天晚上我就派人去!”
唐晚成喘了一口氣,“如果他人在林海,你必須將他救出來!”
“如果沒有找到他的訊息你們就要儘快退出來,儘量不要跟人交火,也不要被人發現!”
薛方毅重重地點了頭,心裡的疑惑讓他幾次想要追問,為什麼先生這麼著急那個人?那個人到底跟他有什麼關係?能重要到比過了他的總統選舉?
然這些機密的事情即便他問了恐怕也不會得到答案,還是想辦法將對方給帶出來後再做打算!
薛方毅離開房間後,唐晚成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從來滇西的第一天,下飛機的時候就感覺到身體不對勁了。
許是前段時間太過勞累導致了他的身體情況變差,加上來到滇西水土不服,病來如山倒。
果然是人老了啊!
……
當晚,有兩批人潛入了林海。
林海地區的警力從之前的一萬降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不到三千,隻因總統競選從滇西開始,那三分之一的兵力被呼叫到了保護總統候選人的安排上。
堅守在這裡快一個月時間的人依然是滇西的刑警大隊隊長老霍,老霍從之前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心態漸漸轉變成了現在時不時跟林海裡的人說說話抽支煙,偶爾幾個人還湊在一起喝幾口酒。
不談兩方的敵對關係,就談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真要打起來也是不可能的,老霍也就聽命令,圍個一段時間,也跟裡麵的人說了,給點麵子配合配合,隻要對方不主動攻擊,或是主動溜,不給他添亂,咱都是好哥們好兄弟,以後道上碰到了還能有幾分薄麵。
老霍甚至在想,以後若是警局混不下去了,落草為寇也挺好的!
總統候選人來滇西的第一天,議論誰當總統的話題不斷,老霍叫了幾個兄弟從車裡搬出了幾個烤架,架在火堆上,又把一些準備好的食材都擺上簡易餐桌,開始燒烤。
“老大,我們還要在這裡守多久啊?”一名下屬靠著火堆搓了搓手,十二月的天氣,晚上凍死人了,而他們這麼多人這段時間吃住都在這裡,一個多月都沒沾到床了,好想念家裡的床啊!
“我怎麼知道?”老霍催著人趕緊烤肉,靠著火堆暖和暖和,視線朝裡麵那棟彆墅看了一眼,暗色中眉頭深了深。
“知足吧,人家這麼配合!”
“但你不覺得,他們配合得過頭了嗎?”誰被困了一個多月還這麼好的態度啊?這裡麵的人可都是道上舔血過日子的,哪一個拖出來沒有乾過幾件大案,好多都是華夏國的通緝犯。
榜上有名啊!
“你說他配合他就配合了?狗還改不了吃屎呢!啊……”
說話的人被打了腦袋,“少說話,多吃肉!”
老霍說著皺了皺眉,彆說是下麵的人這麼想了,他最近也是越來越覺得蹊蹺,看彆墅外麵的佈防人是沒少,可是彆墅裡麵到底有多少人他們心裡也不知道啊。
當日圍住這裡的時候他們就沒能進去,知道裡麵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就算上麵下了命令他們也不敢進,隻好把這裡圍了起來,至於裡麵有多少人,鬼才知道!
也就是因為不知道,老霍心裡頭才越來越沒有底,完了,萬一人跑了幾個,他們能知道個p啊!
老霍心裡焦躁,就怕出事,而且總統競選居然是從滇西開始,他昨天晚上一個晚上接了六七個電話,都是從滇西警署打出來的,耳提麵命要求他必須把人給圍住了,出了任何事情都讓他拎著腦袋去見。
可是他圍了快一個多月了,他連裡麵到底誰是老大都不清楚!
偏偏上麵還不說裡麵的人是誰!
打了一個多月的啞謎!
鬱悶死了!
這才剛想到電話,手機又響了,老霍翻出手機看了一眼,朝周邊的人做了個靜音的手勢,接通。
“哈哈,局長,晚上好啊!”
他的笑容還沒有散開,就被電話裡的話給僵住,“現在?好,好叻!”
他一結束通話立馬讓人趕緊把燃起來的火堆給滅了,又把燒烤架子卸了,眾人不解,“怎麼了怎麼了?”
老霍,“要來人了,趕緊的!”
要被人看到他們一夥人圍著吃燒烤,不被削皮纔怪!
這邊老霍的火堆剛剛撲滅,彆墅裡麵也有了動靜。
有人快步到了樓上敲了門,“人要來了!”
說話的人說著進了房間,房間裡沒有開燈,但說話的人卻知道人就躺在床上那邊,所以他說話的時候是麵對著床的。
“是要趁亂離開還是來個甕中捉鱉,不過據訊息稱,來的人不一定是商顧!”
商顧人在滇西競選,明知道林海這一塊是險境,以他多疑的性格,又怎麼可能會隻身犯險?
房間裡一道沉啞的聲音響起,“跑!”
“是,我這就去讓人準備!”
他還以為對方會說拚死一試,不過很顯然,對方現在也知道儲存實力的重要性。
他們在這裡耗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一來是因為養傷,養精蓄銳,二來,他們在這裡乖乖的,不就是為了給帝都那邊的人打掩護麼?
這不,因為他們太乖了,把商顧都給引過來了。
進來的人很快出去準備,房間裡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很快房門外一人推著一把輪椅進去了。
“爺,這一次您有什麼打算?”
從床上起身坐上輪椅的人在輪椅的協助下緩緩出了房間。
長時間待在沒有光亮的房間裡,他的膚色顯得病態的白,不過看神情精神卻不錯,甚至他的眼睛裡還帶著躍躍欲試的血紅色,充盈滿了整個眼眶,有著瘋狂!
“怎麼打算?”
“當時他是如何追殺我的,現在,我要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