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248章 學人家壁咚?
“剛才你罵我什麼?”
季容玉樹蘭芝地站在她麵前,站位很刁鑽,正好將電梯按鈕那邊擋住,就算莊亦暖現在長了三頭六臂也未必能越過他去按電梯按鈕。
頭頂季大少聲音涼涼的,聽不出什麼情緒,莊亦暖抬起頭能卻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不悅,心裡一咯噔。
她挺直了腰板,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儘量讓自己不在季容麵前氣勢低人一等。
“沒什麼啊?你有聽見我罵你了嗎?”
季容眼睛都沒眨一下,“我聽到了!”
莊亦暖嘴角抽了一下,心裡罵了一句,你是順風耳嗎?我罵人的時候你距離過道還有好幾米遠呢?
季容,“又在罵了!”
莊亦暖被看穿,氣不打一處來,“季大檢察官難道平日裡就是憑借自己的臆想斷案的?那不知道由你經手的案子裡有多少冤屈在呢?”
季容眉頭聳了一下,“法庭是神聖嚴肅的,不要隨意妄議!”
隻是職業問題,無關其他。
莊亦暖被他那一張嚴肅臉給堵心了,一口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被他這麼盯著,莊亦暖覺得自己就是個罪犯。
還是個因為就在心裡罵了他一句‘渣男’的罪犯!
莊罪犯沉著一張臉,“行,我們不議法庭,麻煩季大檢察長讓個路!”
行,狹路相逢,他這張撲克臉勝了!
季容看到她一臉的不耐煩,眉頭皺了皺,有些氣,剛才還沒有這麼氣的。
他從咖啡廳離開迎麵就看到了她,彆看他一臉的冷沉,可心裡卻有些亂,不為彆的,隻為他剛才就坐在咖啡廳裡見了那位什麼柳小姐。
有種被人當場抓姦的鬱悶感!
即便他知道這沒什麼,成年男女見個麵喝杯茶聊幾句能有什麼事情?他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又不是他自己要過來的。
可就在看到莊亦暖那一臉鄙夷轉頭就走的樣子,季容就覺得有必要跟過來跟她說幾句。
也不知道她藏在那邊看了多久,明知道有人對他心懷不軌了,她倒好,不出麵也就罷了,看完了戲還想跑。
以為他不知道?
季容瞥她一眼,“不談談彆的?”語氣依然波瀾不驚。
莊亦暖被她擋在後麵,要去觸碰電梯還得從他麵前過,他有意無意地站位把她擋死在了身後,頓時胸口再次被氣給堵上了。
“我跟你還有什麼好談的?”莊亦暖本想裝一下,好歹自己以後還要在帝都混的,得罪了人可不太好,潛意識裡想著好歹兩人也是睡過的,做不了男女朋友總該六點臉麵,可看季容這態度——
說話語氣倒是不溫不火,可這話裡明顯有話,綿裡藏針。
莊亦暖也顧不上其他的,他都跟人相親了,還能說什麼?他們這一頁也就翻篇了,以往看他有多帥多迷人,現在看他就有多糟心多渣滓!
季容:“……”當他是豬?聽不出她話語中的火氣?
他換了隻手拎公文包,側身,在莊亦暖以為總算是逮住機會能越過他去看電梯門了,頭頂一道暗影朝她逼來。
莊亦暖肩膀被一隻手一推,腳步往後連退幾步,後背抵上了電梯壁才站穩,抬臉就罵,“季容,你乾什麼?”
神經病啊?
他什麼不學,學人家壁咚?
最要命的是,他人比她高,莊亦暖被他成功壁咚了,頭頂氣息壓人,她伸手要朝電梯按鈕那邊探去,被季容一伸手拽住她的手。
季容是看也不看,拽住她的手,兩隻手就一起在電梯按鈕上一陣亂按。
莊亦暖的手指尖都讓他這胡亂一抓一摁戳得疼死了,張嘴要罵,下巴卻被季容一隻手抬高,低頭就牢牢封住。
“唔……”莊亦暖大驚,眼睛都瞪圓了。
混蛋啊,這裡是什麼地方?
帝沙酒店,電梯裡。
他還胡亂在電梯按鈕上一陣亂按,她隻恍然看到電梯螢幕那邊顯示著一片亮光。
也就意味著,電梯隨時都會開,隨時都會停。
莊亦暖被嚇得大驚失色,掙紮地,季容臂彎有力,把她摁在了角落裡動彈不得。
無論是她怎麼掙紮都躲不開他。
莊亦暖要給氣瘋了!
突然聽到“叮”的一聲。
莊亦暖心都一下子下沉了,電梯門開了,天啊!
如果有人進來,看到這一幕……
緊抱著她的男人卻一點也不在意,甚至趁著她驚嚇時鑽進了她的口中,霸道地開啟了攻城略地的模式。
莊亦暖:“……”
王八蛋!
莊亦暖的心在聽到電梯門開啟的時候嚇得要死,然讓她感到慶幸的是沒有人,可緊接著她的心再一次懸掛起來,因為她看到了電梯按鈕那邊,幾乎每一層樓都被他按了。
也就是說,三十幾層的帝沙酒店,每一層都會停,而季容這個禽獸居然還趁機欺負她欺負得儘興了。
好過分!
不說電梯門,就電梯內的監控!
完了!
一發狠,莊亦暖咬他,季容的舌頭被咬,眉頭皺起,嘗到了口腔裡的血腥氣息,他也隻是停了幾秒,下一刻便更加霸道地深吻起來。
也就是今天,莊亦暖經曆了有史以來最為驚心動魄的吻,三十幾層的樓層,每一層都開,但奇怪的是,每一層都沒人。
後來她已經沒力氣去在意會不會有人了,她被季容欺負地渾身都沒力氣,連罵人都沒力氣了。
季容這才放過了她,一隻手攬著她虛弱得歪斜偏偏倒到的身體,似笑非笑,“下一次認真點!”
莊亦暖,“……”氣喘籲籲。
誰還要跟你有下一次?
季容也不管她那瞪人的目光,伸出手替她將衣服整理好,“這段時間我有些忙!”
他說著,整理了衣服的他抬手在莊亦暖的腦門頂撫了一下,“聽話點!”
頭頂的力道一收,莊亦暖彆開臉,視線不跟季容對視,自己拉好衣服領子,在電梯門又一次開啟時,看也不看是哪一層,直接走人了。
季容看著消失在電梯門口的身影氣息微微沉了沉。
這女人每次都這樣!
莊亦暖滿臉通紅地奔出電梯才發現自己胡亂出來到的樓層是頂樓,轉身看電梯,內心要發狂。
這是專屬電梯。
所經過的樓層都是隱蔽的出入口,難怪他不害怕被人看到,他純粹是拿她開玩笑的。
害得她這一路都擔驚受怕,一顆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這個混蛋,看她著急他很開心是不是?
已經到了頂層,還得下去,莊亦暖緩了好幾口氣才重新折回電梯那邊,卻見電梯門還依然開著,電梯裡的人看她回來了視線才從手機上轉到門口,“可以走了?”
莊亦暖:“……”
她覺得,季容就是她生命裡的劫,一個能把她活活氣死卻還能雲淡風輕處之的混蛋。
從頂樓到莊亦暖要到的樓層,二十一樓,出電梯前季容又開口了,“跟誰吃飯?”
莊亦暖嘴巴還疼,她現在最不想的就是跟他說話,不理他。
季容,“男的還是女的?”
莊亦暖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季大少爺,你都能跟其他女人喝咖啡相親了,我還不能跟個男的吃頓飯?”
季容微微一眯眼,盯著她,半響,“吃醋了?”
莊亦暖:“……”氣得她腦仁疼!
居然聽出了他冷言冷語中的一絲嘲意,像是得意起來了。
好在是二十一樓到了,莊亦暖頭也不回地離開,又一次甩給季容一個瀟灑的背影。
不過這一次,季大少臉上冷氣沉沉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唇角維揚。
……
“好一個繡花皮囊爛草心,莊亦暖啊,你真時瞎了眼了!”
莊亦暖從電梯出來後是一路罵著去了包間,剛到門口覺察到不對勁,趕緊轉身去了旁邊的洗手間,對著鏡子照了照。
唇角被咬破了皮了,還有血跡。
她忙翻開包開始清理,氣得眼睛都紅了。
此時的帝沙酒店底樓,季習坐在車裡等來了季容,看到他上車,季習便是一臉的賊笑。
“大少……”他說著就朝季容豎起了大拇指,以實際行動表達了自己對季容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新鮮啊,刺激啊,狂野啊……
原來季家大少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麵啊,太刺激了!
季習悶得要笑出聲,後腦勺被季容一巴掌拍了,“電梯裡的監控視訊消除了?”
季習被打了,捂著後腦門,憋住笑,“刪除了,必須的啊!”
這要讓人看到了,季大檢察長的威嚴光環可就要大打折扣了啊!
季容淡淡瞥他一眼,“你看了?”
季習,義正言辭,“我沒有!”就看了那麼一點點兒,後麵的他就直接把監控攝像頭給遮蔽了!
季容將公文包擱好,一邊整理著領帶一邊道,“不要有任何訊息透露出去!”
季習拍著胸脯,“大哥,我是乾什麼的啊?更何況這帝沙酒店是誰的?鬱大少的啊!”
季習嘴巴上雖然這麼說可心裡卻在嘀咕,既然知道不想讓外人知道,他還敢在電梯裡霸王硬上弓?
“我父親呢?”季容轉開了話題。
季習:“……”得,要秋後大算賬了。
“季叔叔呢,在你走之後立馬走人了!”
不愧是父子,季叔叔一看陣勢不對立馬溜了,若不是季習之前就碰到,季叔叔這一來一去的還沒人知道呢。
不過,季大少是怎麼知道季叔叔來了的?
似是知道季容想問什麼,季習道,“都說知兒莫若父,他知道我,而我也自然知道他。”
被季太太拎出來當監工了,又怕被他逮住,早早溜了。
季習聽了直笑,“大少,你也彆這麼說季叔叔了,他還不是為了你好?”
季容:“嗯,回頭是要好好感謝感謝他的!”
季習:“……”反話,絕對是反話!
而早已乘車離開帝沙酒店的季老爺子季延平重重得打了一個噴嚏,耳根子一陣陣發燙,他摸著小心肝抖了幾下。
這個小混蛋,肯定是在背後罵他了!
但是,渣啊!
人家柳小姐文文靜靜地坐在他對麵,他一個眼皮子都沒掀就趕人,最後走的時候人家被咖啡燙了驚叫喚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渣啊,真渣……
他怎麼就生出了個這麼渣的兒子呢?
……
莊亦暖久久沒有回包間,手機響了好幾遍,她在補妝,手機在包裡拿起來也不方便,就沒接。
小喬出來打電話正好聽到洗手間這邊的手機鈴聲,好像是莊亦暖的,便走了過來,正好看到莊亦暖在對著鏡子補妝。
“莊總?原來您在這裡啊!”
小喬看到她便把手機結束通話了,走了過來。
莊亦暖正在清理唇瓣,用了棉簽和濕紙巾,小喬走進來時就發現那濕紙巾上有血跡,不多,第一眼看起來以為會是口紅,但仔細辨彆之後,小喬才發現,莊亦暖今天擦的口紅跟這種顏色不同。
是血!
“談得怎麼樣了?”莊亦暖補著唇妝,語氣淡淡,她心裡還窩著氣,所以說話語氣也偏冷,小喬一聽便軟下嗓子來。
“已經談得差不多了,就等著您過去了!”
今天來這裡談事情的正主不是莊亦暖,莊亦暖人在顧氏,身為顧氏的總經理,但其實手下卻有專門的職業經理人打理,所以,這些談合同事情一般都不需要莊亦暖親自來談。
她今天不過是順帶過來學習學習的。
以後要走經商之道,自己能力又不足,跟著職業經理人後麵也能學到一些真才實學。
這是她今天會過來的初衷。
誰會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會碰上個季容!
莊亦暖將口紅重重地丟進包裡,動作幅度太大嚇了小喬一跳。
“莊總,您這是,怎麼了?”
小喬看到莊亦暖直接將紙巾丟進了垃圾桶,目光還在那張紙巾上停留了幾秒鐘。
莊亦暖收拾好了包包,“沒什麼,走吧!”
小喬:“……”真沒什麼?
趁著莊亦暖進了包間,小喬以還要上洗手間為由留在了洗手間裡,撥了個電話出去。
“我懷疑,她真的有個男人!”
小喬壓低了嗓音,“就是不知道對方是誰?”
她剛纔有注意莊亦暖的臉色,臉頰有些紅,唇角還破了,一看就是有鬼。
電話那邊的人開口道,“盯緊點,要是能找出那個姦夫少不得你的好處!”
小喬忙點頭。
這邊,莊欣然接了電話後冷嗤一聲,自言自語,“還真有姦夫啊!”
難怪上一次被人帶走夜不歸宿,回來的時候衣衫不整的,身上還穿了件男人的衣服。
莊欣然自言自語的話被莊太太聽到了,“什麼姦夫?她本來就沒結婚,哪來的姦夫一說?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頂多也就是個地下情!”
莊欣然被母親這麼一說心有不甘道,“父親不是讓她嫁給嶽澤嘛,媒體都知道,她背著人家嶽大少出去鬼混,那男人不叫姦夫叫什麼?”
莊太太也不反駁,聽起來也有點道理,“說到這個嶽澤,他傷好了?”
莊欣然興致缺缺,“不知道!”
上一次嶽大少傷得不輕,差點沒了半條命,也就是因為這樣,嶽大少最近都沒出來晃悠了,之前對莊亦暖是窮追猛打,現在連個臉都不敢冒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莊欣然也因為上次被莊亦暖當著父親的麵摁著打了一頓後,對莊亦暖也是恨得牙癢癢,還被父親勒令以後循規蹈矩,不準再去找莊亦暖的麻煩。
莊太太臉色有了些變化,“前天我聽到你父親在打電話,他要去一趟榕城!”
莊欣然一怔,“榕城?去榕城乾什麼?”
莊太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瞪她一眼,“莊亦霆就關在榕城的監獄裡,他去榕城你還不知道他要乾什麼?”
莊欣然頓時如臨大敵,“你是說,父親要把莊亦霆給弄回來?”
“還不是因為你不成器!”莊太太語氣重了,“你上一次好好的一手牌打得稀爛,你父親怕是醍醐灌頂了,知道了整個莊家還是需要一個兒子來撐著!”
而這個兒子,就是莊亦霆!
莊欣然氣得眼睛發紅,“我怎麼就不成器了,你們看著我被莊亦暖打……”
莊太太覺得女兒是沒救了,腦子如此簡單,難怪鬥不過莊亦暖,“我說的是你被打的事情嗎?我說的是你在醫院處理事情的時候不夠心狠手辣不夠乾淨利索!”
莊欣然一聽也來了氣,“那也是因為你當年不夠心狠留著他們的狗命!”
莊太太:“……”越說越氣人,起身離開,莊欣然氣急敗壞。
“等我逮住她那個什麼姦夫,我要讓她身敗名裂!”
……
季容從帝沙酒店出來後直接去了鬱家莊園,正好顧嬈也在客廳。
季容跟鬱商承談事兒,也不需要顧嬈迴避,隻不過顧嬈今天看季容的目光有些怪,鬱商承也發現了。
順著顧嬈的目光看過去時,眼睛微微一眯。
待顧嬈起身去廚房那邊挑水果,鬱商承纔不緩不慢地問了一句,“你才從女人床上下來?”
季容:“……”
鬱商承指了指他領口,“季大檢察長還是要注意一下形象,領口上口紅印要擦乾淨了!”
季容低頭看了一眼,語氣不明,“你不是眼瞎嗎?”
發現領口確實有幾枚亂糟糟的唇印,磨了磨牙,好個季習,難怪在他剛才下車的時候笑得那麼高深莫測。
鬱商承不鹹不淡地回敬,“現在瞎了,看不見了!”
季容:“……”
作不死你!
兩人談話不到一刻鐘,談話的內容正是有關商顧的。
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鬱商承接了。
電話是田禾打過來的,田禾語氣有些急。
“少爺,您快勸勸老爺子!”
鬱商承蹙眉,“外公怎麼了?”
旁邊的季容也豎起了耳朵聽著。
“他得到訊息,商顧去了青州,所以,他也要去青州!”
鬱商承神色微微一變,從座位上起身,“人現在在哪兒?”
田禾,“已經登機了!他提前把我支開了,等我回來人都走了!”
鬱商承掛了電話就撥了薑老爺子的電話,旁邊季容出聲,“老爺子去了青州?”
鬱商承“嗯”了一聲,電話撥出去卻被提醒關機了,“看來他已經在飛機上了!”
“老爺子這是等不及了?”季容麵色嚴峻,“他會不會等不及直接去找商顧?”
鬱商承大腦一陣飛速旋轉,“有這個可能,但之前查到的線索是在青州斷的,也有可能他去青州是為了找其他線索!”
可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一個人去!
“眼下唐時域也是朝著青州那邊去的,那邊人也多,不必擔心!”季容勸道。
鬱商承臉上的愁容不散,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還不待他做決定,顧嬈便從廚房便快步出來,“商承,唐叔叔來了電話!”
鬱商承看顧嬈臉色微白,撐著大肚子步伐有些亂,趕緊大步過去扶著她,“怎麼回事?”
“唐叔叔剛纔打電話,說,在機場沒有接到林姨!”
但在航班查詢的時候卻又查到了林姨的名字,甚至是在下飛機的時候都有人見到過她。
可是,林姨從下飛機後,人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