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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254章 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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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都,年十二月,競選第一月月末,二十八日晨起,鬱氏集團繼承人鬱家大小姐鬱嬈最先宣佈跟商顧解除合作關係,將兩家的利益糾葛第一次推在了明麵上。

第一次公開表明立場,不再支援任何一方總統競選者。

這是華夏國建國以來,鬱家第一次站出來表明自己的立場和態度。

帝都掀起了軒然大波,媒體眾說紛紜,鬱家這一表態無疑是斷了候選人商顧的路。

財路!

就算之前那兩屆裡,鬱家從未在明麵上表明瞭要支援誰,可到底是早早就站了隊,鬱氏之所以能在帝都乃至整個華夏國立足之首位,跟每一屆總統選舉站對位也有很大的關係。

這叫相輔相成一榮俱榮,還從未有過半途撤出的先例。

然這一次的總統競選,鬱家這位繼承人居然做出了這樣的決斷,這是擺明瞭釜底抽薪,不僅斷了商顧的財路,冒大不韙地將整個帝都再一次攪得天翻地覆。

媒體們紛紛揣測,這是雙方鬨掰了的節奏,是在利益上沒有談妥導致了對方的半途倒戈。

還有說作為競選者的商顧多日不露麵,疑是死在了香江,所以鬱氏才及時止損,退了出來。

二十九日午後,帝都檢察院警署總部落下實錘,曝露帝都帝望山梧桐彆墅大爆炸的調查結果,牽扯出地下走私案件,有關鬱氏美容整形連鎖也包括在內,以非法獲取植皮原料為由,被封鎖。

由檢察院羅列出來的證據鏈公佈出來駭人聽聞,矛頭指向的就是前任總統商顧。

二十九日晚,鬱氏繼承人顧嬈接受媒體訪問,聲稱願意配合警方調查,鬱氏集團旗下所有公司都被查封。

接連兩天,從鬱氏宣佈退出到被證據所指,連同前總統商顧一起成為被調查者,華夏國的第一商業巨頭和華夏國總統的訊息讓整個帝都政壇都震了三震。

局中人都嗅到了,風雨將至,大廈將傾!

二十九日晚十點,季容來了鬱家莊園,得知顧嬈在二樓書房看書,他上了樓,敲門進了。

“來了?”顧嬈看他進來,放下了手裡的書。

季容看她還有閒情逸緻看書,心道她應該沒有受到多大影響,便鬆了口氣道,“還好嗎?”

眼看著鬱商承就要回帝都,他可不希望讓鬱商承覺得是他人一走,他就欺負了他家顧嬈似得。

顧嬈抬手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通了內線電話讓人送茶上樓,“還好,我足不出戶,再大的風浪又能奈我何?”

季容入座,“就是擔心你受不了輿論的壓力,所以過來看看!”

顧嬈笑了笑,意有所指,“季檢察長現在有進步了,既然都有精力來關心我了,為何不多點精力再關心關心其他人?”

季容,“……”話裡有話,偏生他還聽懂了。

傭人上來送咖啡,兩人的談話才進入了正題。

“這一次鬱家怕是要脫一層皮了!”季容攪動著咖啡,看了一眼顧嬈,這兩天發布出去訊息的計劃也是他們兩人商量過的。

顧嬈深思片刻,“無論如何鬱家都逃脫不了乾係,這是徐囡留下來的問題,避不開也逃不掉,隻能儘量將損失降低到最低!”

“鬱氏要脫了這層皮才能真正算得上是我的!”

“我鬱氏配合,提供出來的證據也是殺人一千自損一百的做法,這種剜肉刮骨要徹底一些,痛是必然!”

季容聞言,挑眉,“你這是打算借我們的手幫你清空掉鬱氏裡麵的糟亂!”

顧嬈當仁不讓,“你也不吃虧!”

季容伸手揉了揉眉頭,“跟你們兩夫妻合作吃虧何止是一點點?”

說是提供證據了,可馬前卒和斷後可都是交給了他,他不僅要想辦法讓商顧再無翻身可能,還得替她護住鬱氏。

這買賣,虧啊!

“商顧至今下落不明,是真的死了還是……”顧嬈問及了這個話題。

季容搖了搖頭,“應該沒死,我們的人已經前往青州一帶,跟那邊的人彙合,還在繼續找!”

顧嬈蹙眉,默了片刻,“前一次我就想問你一個問題的。”

“嗯?”季容看向她。

顧嬈深吸了一口氣,“商顧是商承的親生父親嗎?”

季容眉頭微微蹙了一下,“我父親說,當年商顧帶著他回顧家的時候,不被商老爺子所容,要求驗證血緣關係,驗過的,是親生父子。”

顧嬈心裡涼了涼,“既是親生父子,為什麼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難道權力能把一個父親腐化成這樣六親不認的模樣?

這個問題她沒有指望季容能解答,因為恐怕連鬱商承都無法解答。

而她也不想看到鬱商承為了這種事情而傷神,所以從未在鬱商承麵前問及這個問題。

連續兩天的事態發酵,有關部門的介入也並沒有讓事態得到遏製,繼續惡化,帝都乃至多個城市出現了罷選浪潮。

有關商顧涉嫌走私的證據一經丟擲,商顧已經沒有了參選資格,人人唾罵,民眾的箭頭便指向了總統府,甚至是抨擊著整個華夏國的製度。

四方軍出麵鎮壓了好幾撥趁亂哄搶打劫的民眾,警署這邊一時間羈押的房間都不夠用了。

又一次出手帶走了一波在街上打砸泄憤的暴民後,宋天豪坐在車裡吹鬍子瞪眼睛,“亂套了亂套了,簡直是胡來!”

親衛聽了也表示讚同他這句話,帝都這是亂了啊!

“國不可一日無君,商顧這個渣渣一下台,誰上也是一個大問題?”宋天豪說著停頓了一下,“唐晚成回來了嗎?”

親衛,“回來了,今天上午的專機!”

宋天豪一聽拍著大腿大罵,“回來了還一個p都不放!”

親兵,“……”老爺子最近火氣很大,跟大小姐好像鬨了脾氣,正愁找不到出氣筒。

“走,去唐家!”宋天豪下令,轉臉看著街道上競選的招牌廣告橫幅被弄得亂七八糟,咬牙切齒,“派人維護秩序,若還有人敢亂來,鳴槍警示!”

讓宋天豪感到意外的是,唐家大門緊閉,親兵去叫門,門是開了,是唐晚成的秘書薛方毅。

宋天豪認得他,滑開車窗,“唐晚成人呢?”

薛方毅也正焦急著,看到是宋天豪來了,不敢怠慢,“先生在家的,隻是身體不適,在休息!”

宋天豪,“身體不適?他怎麼就不看看帝都現在亂成什麼樣子了?怎麼?現在連他也不想管事兒了是不是?”

薛方毅有苦難言,夫人去了,遺體被專機秘密帶回了帝都,沒有對外聲張,但先生情緒低落,沒人能開解得了。

他還沉浸在傷痛之中,哪裡還有心情管得了這些事情?

沒看到唐家底樓客廳裡已經有很多人在等著了嗎?

宋天豪推開車門下了車,直接進了唐家,唐家客廳裡有不少人在等著,看見宋天豪來了忙打招呼,宋天豪環顧一圈,這些都是追隨著唐晚成的人,個個也是麵露焦慮之色。

“人去哪兒了?”宋天豪問。

“在樓上!”

宋天豪直接上樓,薛方毅也不敢攔,隻好緊跟著上樓去。

“宋首長,先生受了傷,得靜養著!”薛方毅還在做最後的努力,生怕宋天豪一腳踹了門,而宋天豪這個人又不能得罪,得罪了他,明兒個拉一車人來群毆你。

宋天豪沒幾步就走到了兩名保鏢守候著的房間門口,“既然受了傷,我來看看也不為過吧?去,進去說一聲!”

薛方毅沒辦法了,隻好硬著頭皮擰開了門把進去。

宋天豪已經很給麵子了,在門外等了兩分鐘,薛方毅纔出來,“請宋首長進來吧!”

一進那個門,宋天豪就感覺到了壓抑。

大白天的房間裡窗簾緊閉,悶得很。

宋天豪看床那邊有人坐著,感覺到不對他也沒讓人開燈了,就站在床尾這邊。

“出什麼事情了?”

唐晚成靠坐在床頭,語氣沙啞,“私事!”

一句話就想打發了他?宋天豪皺眉,“總統不想當了?”

如今商顧倒台,他就是最後的勝利者,所有人都等著他出麵主持大局,他倒好,把自己關在家裡,算個什麼事兒?

唐晚成,“不當了!”

宋天豪被他這句回答震驚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怒目圓瞪,“你放p!”

這能開玩笑嗎?說不當就不當,當這是小孩子玩過家家?

宋天豪說著看了一眼開著的房門,叫住還怔愣著的薛方毅,“去把門關上!”

唐晚成剛才說的那些話要是傳到了樓下,其他人會怎麼想?

薛方毅趕緊去關門。

房間裡就剩下了宋天豪和唐晚成兩人了。

“帝都亂了,如果你不出麵,亂的可不止一個帝都,我雖然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你既然選擇了走這條路,臨到頭了卻想當甩手掌櫃,你還不如那幾個年輕的!”

“人家季容一個人在帝都挑大梁,魄力可見一斑,而徐家徐元一死,都說徐家要倒了要倒了,現在倒了嗎?沒有,天大的事情塌下來還有高個的人頂著,每個人都有必須要堅持下去的勇氣,你難道沒有?”

宋天豪難得說教一次,沒想到不是對女兒女婿說教,卻是跟一個外人,說起來也心頭鬱悶得要死。

跟外人尚且能說得上這樣的好話,偏偏對自己最親近最在意的人說不出口。

彆扭死!

床頭那邊躺坐著的人動了動,“我真的沒有了!”

沒有了要堅持下去的勇氣?

宋天豪:“……”

看來他的激勵不管用,得找個厲害點的人過來!

宋天豪想做什麼就立馬做,他離開唐家,回程上一直在想誰是那個厲害的人物,思來想去想到了唐夫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怎麼沒看到唐夫人回來?”

……

帝都,帝都天河彆墅。

地下室,冷意襲來。

室內顯得空曠,房間中央擺有一副冰棺,進去的人踩著地板發出空曠的回聲。

好在燈光夠亮。

踩著樓梯才來的人走到門口,看了一眼站在冰棺前的身影。

“你決定了?”

季容站在門口,出聲。

這裡是鬱商承用來臨時存放唐夫人遺體的地方。

遺體從青州通過專機護送回帝都,又秘密送往了這裡。

冰棺前站著的人緩緩轉身,沉啞道,“嗯!”

季容走了過去,站定在棺前微微躬身行了一個禮,禮畢後才挺直了腰身,“訊息暫時封鎖,知道的人也不多,現在帝都正是亂的時候,待穩定下來之後再舉辦喪禮也好!”

“不過我還是覺得低調一些好!”季容想著繼續道,“畢竟,她是唐夫人。”

對外她是唐夫人,以現在鬱商承的身份,最好還是不要讓外界知道了他們兩人的關係。

“我知道!”鬱商承的臉色在燈光下尤為顯得蒼白。

“這件事你想過要怎麼跟薑老爺子談嗎?”季容考慮到了這一點。

鬱商承,“他人現在在青州,我不打算讓他知道了!”

季容,“……”,深吸了一口氣,“也對,老人家,怕受不了!不過,能瞞得住嗎?”

“能瞞一天算一天!”

季容想了想也隻好點了點頭,心道,如果你真是這麼想的,你也不會留著遺體了。

從地下室出來,兩人上了一輛車,車內的暖氣開著,讓人恢複了一絲暖意來。

“唐晚成還沒有露麵,宋天豪下午給了我電話,聽口氣是氣得不輕,若是再沒有人站出來,恐怕這局麵將越來越不好控製!”

鬱商承上車後,儘管臉色依然看起來很憔悴,但眼神已經恢複了犀利,“陪我去一趟唐家吧!”

季容,“……”正好!

……

晚間,正是晚飯的時候,顧嬈還在等鬱商承回來一起吃飯。

鬱商承是上午抵達的帝都,但他回來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回莊園,想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去辦了。

顧嬈現在肚子大了,胎兒快六個月了,正是孩子發育最快的時間段,她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一圈,隻是渾身上下也就肚子凸顯了出來,四肢和臉依然清瘦。

“夫人,您要不要先吃些東西?”江南看她人坐在餐廳,視線卻一直看著客廳大門那邊。

顧嬈收回目光,“再等等!”

江南是昨天纔回來的,他之前發現了常明的行蹤,為了查到一些訊息所以一直在跟蹤,後來配合了徐景陽一起查,隻是讓他們氣餒的是,要找的人居然會是個女人。

徐景陽在查到常明去了青州之後,他便回了鬱家,正好江北也跟著鬱商承去了青州,鬱家這邊需要人手。

江南便讓廚房那邊的人熱了一碗燉湯過來讓顧嬈先墊肚子。

“外麵的記者走了沒有?”

顧嬈捧著那碗湯暖手。

江南答,“還沒有,要不要我讓人去打發了?”

“不用!”顧嬈搖了搖頭。

她喝完那碗湯起身去客廳那邊等,等的過程中取出了一頂粉藍色的毛線帽,唐夫人織的,還是半成品,她拿起來學著鉤了起來。

鉤了兩針發現自己鉤錯了,忙拆掉。

“也不知道唐夫人現在怎麼樣了?”顧嬈說著,江南聽到了,動了動唇,欲言又止,不過還是忍住了。

顧嬈想了想,“唐叔叔都已經回來了,那林姨也一定是回來了!”她把帽子擱下,準備去打電話。

江南適時出聲,“夫人……”

“嗯?”顧嬈看他有話要說,“怎麼了?”

江南:“……”不知道該怎麼說啊,他覺得還是等爺回來親自說最好了!

也就在此時,花園裡車輛抵達的聲音響了起來,顧嬈也顧不及問江南有什麼話要說了,朝門口那邊走去。

鬱商承回來了。

入夜歸家,帶著一身的寒氣,下車看到顧嬈在門口等,他走上前去。

“還好嗎?”顧嬈伸手抱他,鬱商承也抱著她,啞著嗓子“嗯”了一聲。

能看到他平安歸來顧嬈那顆一直懸著的心臟總算是落了地。

晚飯後,她去浴室裡放了熱水,等鬱商承從書房出來後洗澡。

待鬱商承進了浴室後,顧嬈站在浴室門外等了一會兒,目光落在那扇門上,若有所思。

她緩步走出臥室,用一隻手撐著後腰走路,下樓梯,樓下的傭人看著她下樓梯的樣子那是心驚膽戰的。

她們是最怕顧嬈萬一下樓梯不小心摔著碰到哪兒了的。

但顧嬈堅持上下樓都爬樓梯,家裡的電梯也從來不用。

樓下有低聲的談話聲,顧嬈踩著樓梯下來時,樓下的聲音也停了。

是聽到傭人喊了一聲,“夫人,您下樓要小心!”

緊接著談話聲就停了,是江北走到了樓梯口,“夫人,怎麼不坐電梯?”

“懷孕了也要適當運動,多走走也有好處!”顧嬈踩著樓梯下來,看江北換了一套衣服。

“青州那邊那好嗎?”顧嬈問。

江北道,“還好,唐少和陸少留在了青州!”

意思是說商言回帝都了。

顧嬈看了他一眼,“唐叔叔和唐夫人還好嗎?”

江北:“……”

江南就站在旁邊,朝江北投去一眼,江北反應過來後忙道,“還好的!”

顧嬈:“……”

江北臉上最是藏不住情緒,他跟江南雖然是一對雙胞胎,但卻沒江南藏得住話,他說的話是真是假一眼就看出來了。

江北看顧嬈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又露餡兒了,求助般地看向了江南。

江南這才開了口,“夫人,爺心情可能不太好,您,好好勸勸他!”

顧嬈看著他,“早晚我也會知道,為什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說?讓我有個心理準備?”

江南:“……”

一刻鐘後,顧嬈上了樓,待她停下來時才發現自己走過了房間。

她轉身折回來,在門口站了許久才伸手推開了門。

步伐比下樓時還要沉重。

鬱商承已經從浴室裡出來,換了套睡衣躺在床上,閉著眼,聽見腳步聲響起,他睜開了眼。

他頭發還濕漉漉的,卻渾然不知般地躺在枕頭上。

顧嬈走過去走到他身邊,拉他坐起來,拿了毛巾替他擦拭著頭發。

他像個聽話的孩子一樣任由著顧嬈擦著頭發。

擦拭,吹乾,整個過程他都沒說話,顧嬈伸出手摟著他的臉靠在身上,他的臉便順勢紮進了她的懷裡,摟著她腰的手在輕輕顫抖著。

“商承……”顧嬈摟著他,動了動唇,聲音卻哽咽不出。

彆哭!

十二月的最後一天,總統候選人之一的唐晚成重新出現在了公眾視野。

有他出麵,帝都混亂的局麵得以平定下來。

也就是從這一天開始,總統選舉拉票依舊,隻不過前總統商顧案子也在繼續追查,曾經風光無限的總統閣下一夜之間成了警署網上全國通緝的要犯。

人生的大起大落,確實刺激!

十二月一過,便是新一年的第一天,總統府內閣新年致辭是唐晚成說的,國內呼聲見長,唐晚成的支援票數一路飆升。

半個月後,唐晚成上任,眾望所歸!

這應該是華夏國總統換屆競選時間最短的一屆。

而此時遠在滇南地界的一家地級市醫院內,病房裡,一整張臉都被纏上了繃帶的人正用那雙眼睛盯著電視螢幕上的新聞報道。

新一任總統上任,舉國歡慶。

他手裡握著的水杯重重一扔,砸了個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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