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263章 我是不是很厲害!
莊欣然被兩人同時出手打暈!
莊亦暖的手被門口的人一把拽了出來,情急之下差點叫出了聲,隻因對方出手太快太重,一手掐住她的手腕力道重得幾乎要掐斷她的手骨。
“啊……”莊亦暖低聲叫了一聲,慌亂之中抬腳就要踹,卻在抬頭時看清對方的臉部輪廓,一聲“啊”的尖叫尾音猛得一收。
“你……”
季容?
是她看錯了嗎?
室內房間暗,就門外過道上的燈能看得見,背著光,莊亦暖也隻是看到對方模糊的臉,她以為是自己看錯了,被拽住手之後怔愣片刻之後又掙紮了起來。
心裡冒出了一萬個不可能,季容怎麼可能來這裡的?
哪知拽住她的手腕的手沒有鬆開,在她抬腳的要踹的時候一道聲音低沉掠起,“莊亦暖!”
季容心裡惱得要命,虧得他擔心她中招,急匆匆趕來要替她擺平,沒想到她藏在門背後。
出手也就罷了,都麵對麵了還沒有認出他。
季容背對著走廊,臉黑得要命!
他一出聲,莊亦暖才停下了掙紮,那條踹出去的腿僵在半空,縮回來,“你,你怎麼……”
你怎麼在這裡?
莊亦暖都沒察覺到在她得知麵前的人真是季容時心裡有多高興,就感覺緊繃著的心臟突然有了輕鬆緩解的時候,收回來的腿也微微一顫,有些腿軟。
她是因為太緊張了,在莊欣然進來之前她放倒小喬也是費了點心思,而這個房間裡除了小喬之外還有一個嶽澤。
要讓這兩人都神不知鬼不覺地按照自己的套路來委實有點費心神。
她因為緊張一直繃著心臟,在莊欣然進門後更是一個心臟都繃在了嗓子眼上。
嶽澤好對付,因為他喝了不少酒,酒精作用下的人是迷迷糊糊的,而小喬也好應付,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至於這個莊欣然……
莊欣然人是清醒的,而且她進門後門還開著,並沒有關門。
莊亦暖擔心她隨時都有可能發現端倪跑出去大喊大叫引來彆人,所以在莊欣然進門後神經就一直緊繃著。
她要放倒莊欣然,又要不被人知道,而且還要時刻注意著房間裡兩人的情況,萬一有一個清醒了,她都要想好退路。
一個人算計三個人,莊亦暖是前所未有的,緊張也是在所難免。
所以當門口出現第四個人時,她心裡暗自叫糟,完了,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來對付第四個人了!
不曾想,來的人居然會是季容!
莊亦暖一聲“你”剛出口,腿就是一軟,身體很不爭氣地朝門口的方向一晃,被季容一手接住,沉沉的聲音從頭頂溢位來,“受傷了?”
莊亦暖忍住了胳膊上的鈍痛,搖搖頭,“不礙事!”
季容可不信她,聽著房間裡傳來的呻吟聲,他蹙了一下眉頭,一腳將倒在門口的莊欣然踹開,扶著莊亦暖出房間,伸手將房門一關,扶著莊亦暖就走。
莊亦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看他隻是把門關上就要走,忙停下來,“我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裡麵那三個人不能就這麼輕鬆地放過了,若是這樣,那她今天晚上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被人算計了哪有這麼輕易放過對方的?
莊亦暖不肯走,季容臉色沉冷,“這邊我來處理!”
莊亦暖:“……”
他來處理?
他要怎麼處理?
莊亦暖突然很好奇,裡麵那三個,兩個正在床上人體相搏,還有一個被打暈在了門口,剛才退出來時就聽到房間裡那孟浪火熱的叫聲,正是藥效起來的時候。
待會要是再進去恐怕就更加辣眼睛了。
雖然季容在床上的本性也跟所有男人一樣,但是莊亦暖始終覺得穿上西裝就是威嚴代表的季大檢察長是處理不好這樣淩亂的事件的。
而且,莊亦暖覺得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怪異感,總覺得一個正義的化身跟那房間裡的汙穢若是摻和在了一起,會把季容給汙染了!
“這樣的小事情哪裡需要你出馬啊?”莊亦暖低聲,被季容攬著肩膀,靠在他懷裡時,心裡突然覺得好有安全感。
前所未有的!
季容現在可沒時間去揣測莊亦暖心裡頭的想法,他要先將莊亦暖送到安全的地方,扶著她進了電梯後,才道,“你的事情是小事情嗎?”
這一波操作,夠an!
莊亦暖低著頭,心裡正莫名感動著,就聽到季容涼悠悠道,“你夠蠢的!”
這種事情需要她自己親自動手嗎?
她就沒想過,萬一他沒來,她一手沒把莊欣然打暈,莊欣然人就在門口,門還開著,她若是一次沒得手,莊欣然跑出房門大喊救命,那個時候她就是有嘴巴也說不清。
一個故意傷人罪就能把她告上法庭!
太胡來了!
季容沒看過這麼蠢的犯罪!
她在出手之前應該先趁莊欣然被裡麵的人吸引了注意力的時候悄聲將房門關上,這樣即便一次不能得手還能下第二次手,門關著就不怕莊欣然一時間能跑得出去!
她都不用腦子的!
莊亦暖:“……”這個……混蛋!
心裡頭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感激和感動之情瞬間清零!
莊亦暖心裡窩著一口鬱悶氣,想發泄又發泄不出來,從季容懷裡掙脫開,身體靠在了電梯後麵。
她身上還穿著參加晚宴的晚禮裙,可能是嫌裙子太長,裙邊被她撩起來在旁邊打了個結,露出了一小段筆直修長的小腿,腳上是雙高跟鞋,跟是細細的,腳背上也就一條帶子係著。
在季容看來,不管是從力學上還是從舒適度上來說,這種鞋子的設計都是不合理的,也就女人的審美觀覺得這樣的鞋子好看。
看她踩著地板,季容都覺得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可能會崴腳。
感受到季容朝她打量的目光,莊亦暖抬臉,惡狠狠地瞪他,季容挑眉,目光淡淡地收回了,拿了手機撥了個電話,也不知道是撥給誰的,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去處理了!”
莊亦暖瞪眼歸瞪眼,但耳朵卻豎著聽著身邊人的動靜,她本來之前就想趁熱打鐵追問季容要如何處理的,結果季容罵她蠢,看她那眼神也是檢察官對罪犯的審視態度,莊亦暖想問的心思都沒了。
蠢就蠢,不問就不問!
不過,她是真的很想知道啊。
莊欣然那個賤人,還有小喬,她們以為她蠢了傻了,她不過是裝的,來了個將計就計罷了。
隻是沒想到會撞上季容,好有一種挫敗感,一種做壞事被人抓了個正著的挫敗感。
總統套房內,謝南潯正窩在客廳裡挑電視台,放了動物世界給莊博美看,結果人家莊博美很有骨氣,說要趴在門口等人回來就趴在門口不走,任憑謝南潯如何威逼利誘都不肯過去。
得,這哪是喂來討主人歡心的狗子,這分明就是個祖宗!
謝南潯抱著大蘿卜翹起了二郎腿吃著堅果,打算自己看動物世界,接到季容電話時“喂”了一聲。
電話那邊的季容說了一句話,謝南潯,“搞定了?”
電話結束後,謝南潯起身,走到門口,踹了一下莊博美,“起來,彆等了!今晚上你隻能在這裡陪你謝哥哥我了!”
他也是勞碌命,大半夜的睡不好覺還要被人拖出來當苦力使。
現在用完了還要給人看狗!
嗷……
……
莊亦暖被季容送到了酒店的一個房間,進門沒多久就有人敲門,季容去開的門,很快就拎著一隻醫藥箱進來了。
“坐好!”季容走過來就開啟了醫藥箱,開始翻看裡麵的藥物。
看站在沙發那邊的莊亦暖沒動,季容抬臉,眸子微微一眯,“莊亦暖!”
莊亦暖每次被他那雙眼睛這麼深沉地盯著就渾身一個激靈,季大少太有家長風範,在他麵前,莊亦暖總感覺自己是個經常犯錯的孩子。
可偏偏,這個貌似家長的季大少對待孩子是一點兒都沒耐心,以後誰是他兒子準倒黴!
莊亦暖現在都沒替自己倒黴,倒是替人家季容以後的兒子倒黴上了,不禁內心低歎,自己閒事管得可真多啊!
季容看她站在那邊一臉哀歎的樣子,看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又收回去低歎了一聲。
季容,“……”我長得這麼讓你歎息?
季容就搞不懂莊亦暖的欣賞水平,平日裡他因為嚴謹的工作性質不得不穿得嚴肅了點兒,今天晚上他出來是特意挑的暖色係的衣服,還穿上了他好幾年都沒穿過的白毛衣,難道看起來還不夠柔和?
季容有點氣餒,果然季習那個狗頭軍師的建議不能用。
此刻正在檢察院熬夜辦公的季習狗頭軍師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耳朵一陣火辣辣的,他伸手摸一下,邊嘀咕著邊翻閱著卷宗,“肯定是哪個在背後罵我,嫉妒我長得帥……”
“莊亦暖!”她若是再不過來他就不客氣了!
莊亦暖聽出了他話語裡的怒氣,興致缺缺地挪過來坐在了沙發上,“我又沒受傷!”
季容,“脫衣服!”
莊亦暖:“……”一言不合就要脫他衣服!他這一本正經耍流氓的行徑是練得爐火純青了啊!
莊亦暖不服,“不脫!”憑什麼你叫我脫我就得脫?我的衣服我做主!
季容看她硬著脖子一副要跟他死扛到底的架勢,深吸了一口氣,按照他以前的做法肯定是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說直接就撕了她身上的裙子,可今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穿了暖色係的衣服,連帶著他的臉都冷不住幾分鐘。
不禁皺眉在心裡罵,都是衣服惹得禍!
衣服:“……”很委屈,人家到底哪裡錯了啊啊啊!
季容放下手裡的酒精,瓶蓋擰開了,消毒棉球也準備好了,但是某人不配合。
“你的肩膀受傷了,腫了!”季容淡淡出聲。
莊亦暖本是警惕地盯著他的,看他瞪了自己一陣子後垂下眸光,把酒精瓶子放了下去總覺得今天晚上的季容好像不一樣。
莊亦暖後知後覺才發現季容今天晚上的穿著不一樣,很休閒很暖的穿著,難看雖然看著那張臉嚇人,但她心裡卻沒真的怕。
原來是衣服啊!
衣服:“……”
她隻是在以前看到季容穿過這樣的暖色係衣服,但那都是好久好久以前了,從他參軍後到工作,就沒再看他這麼穿過了。
莊亦暖最初是驚訝,然後便是驚豔了,也顧不上他正在氣頭上,“你的衣服?”
季容,“……”難不成我連件衣服都買不起還需要穿人家的?
看她目光裡雖有狐疑卻沒有了剛才那樣的排斥,季容心裡微微一變,看來衣服還是有用的。
季習那個狗頭軍師的建議還是有點作用的!
季容也在此時出聲,“過來!”
莊亦暖:“……”
“給你擦藥!”季容難得好脾氣了,嗯,衣服的作用!
莊亦暖果然坐了過去,在他提及到自己肩膀上有傷的時候她纔回過神來感覺到了肩膀的劇烈疼痛。
她傷了左肩膀,是在對嶽澤下手的時候傷到的,她在被小喬扶著進那個房間之前嶽澤就已經在裡麵了,而那個時候小喬已經被她自己的藥給藥暈了。
以為莊亦暖喝了她下藥的酒高興得得意忘形,全然沒發現那杯酒被莊亦暖掉了包,莊亦暖整個宴會上喝的都是杯子裡的白開水,小喬下藥的時候一緊張給放錯了,最後被莊亦暖掉了包自己倒黴地喝了下去。
到了酒店房門口的時候小喬已經暈頭轉向,一進房間,迎麵而來的是醉暈暈的嶽澤,一聽到有人進來就撲了過來。
嶽澤最先抱的人是莊亦暖,莊亦暖掙脫不開就動了手,奈何嶽澤喝多了腦子雖然不清醒但是力氣不小,掙紮中扭傷了她的胳膊。
肩膀上現在紅腫起來的一塊兒就是在那個時候傷到的。
莊亦暖將左邊的裙子袖子往下拽了一下,露出了傷處,看了季容一眼,沒好氣道,“這樣也可以擦藥!”
用得著脫衣服嗎?
季容:“……”
還真是!
莊亦暖此刻看他那眼神就跟看色狼似得,季容也沒在意,反正又不是沒脫過她的衣服!
肩頭上一陣涼悠悠的,酒精棉球擦拭在了肩膀上,莊亦暖低低抽了一口氣。
季容,“疼?”
莊亦暖本想咬著牙說不疼的,可還是沒忍住,“疼!”
季容下手就輕了些,目光落在了她紅腫起來的肩膀上麵,心道要不要把謝南潯抓過來看一看,想了想還是決定叫謝南潯來。
所以,一個電話撥出去。
“謝南潯!”
莊亦暖都沒反應過來,就聽到季容打通了電話,一聽是要叫謝南潯過來,趕緊製止他,“我沒事的!”
大晚上地去吵人家謝南潯!
季容一手握著手機,電話那邊謝南潯正在說什麼,季容另外一隻手被莊亦暖抓住,一個勁搖頭。
她隻是覺得有點痛而已,但是這點痛很正常啊,哪裡需要謝南潯親自過來?
季容一手握電話,低頭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遲疑了片刻,便改變了主意,開始跟謝南潯談及了情況。
莊亦暖坐在旁邊就聽到季容在說。
“嗯,腫起來了,也不確定是不是傷到骨頭了……”
他的話都一字不差地落在了莊亦暖的耳朵裡。
聽著聽著,莊亦暖自己都覺得好感動,是她太感性了心容易軟容易感動還是因為身邊為她做這些事情的人是季容而不是彆人?
反正整個時候莊亦暖是腦子有些糊塗了,弄不清楚的。
待季容掛了電話,替莊亦暖擦拭了藥水,“謝南潯說,應該是沒有傷到骨頭,如果不是特彆疼的話可以觀察一晚上,看明天早上是否消腫,如果明天早上沒有消退的話就去醫院!”
季容難得一口氣說這麼多的話,莊亦暖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她這個樣子很乖順,季容伸手在她腦門頂撫了一下。
兩人都震了震,莊亦暖怔愣著看著摸她腦門頂的季容,而季容手也僵在半空。
好吧,把莊亦暖當莊博美了!
莊博美每次討好的時候季容都會忍不住伸手摸一下它的腦門頂以示讚同嘉獎。
兩人都尷尬了,季容收回了手,“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
莊亦暖還在回味著腦門頂被他大手摸了摸的心情,“哦,我的助理小喬在我酒水裡下藥!”
季容一聽眉頭一蹙,“你的助理?”
就是上次他將喝醉的她帶走時那個慌慌張張跑出來要攔他的人?
莊亦暖若是不提及,他還真沒有留意到那個人。
確切的說,在季容看來,除了莊亦暖是女人之外,其他人都不分男女,當然他那幾個兄弟喜歡的人除外,而他的生活中本來也接觸不到多餘的女人,就算平日裡接觸到了也沒把對方當女人看待過。
莊亦暖一聽他的語氣就猜到他要說什麼了,自己的人都管不住,還讓自己人給害了,肯定又要罵她沒腦子了!
為了防止自己再次被他罵成豬,莊亦暖趁他還沒有開口就一陣劈裡啪啦倒豆子似得說開了。
“我早就發現她對我不懷好意了,一直堤防著呢,我還知道,她私下裡跟莊家的那個莊欣然有接觸!”
“今天晚上晚宴,莊欣然一反常態地沒有在宴會上出風頭,我就覺察到不對勁了,所以多了個心眼!”
“等見到小喬時我就明白了,這兩人是要對我下手了……”
莊亦暖把心裡的話都一吐為快,“我給小喬的酒水掉了包,讓她自己把那杯酒給喝了下去,然後我也不確定莊欣然會不會來,所以我就在門口等!”
“我也想好了,如果莊欣然不自己過來,我就用小喬的手機給她打電話把她套過來!”
事實證明瞭,莊欣然那個沒腦子的,不用她套就自己乖乖送上門來了。
季容看她說著說著滿眼都在冒著星星,意氣風發的樣子,像隻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狐狸,挑眉,“怎麼想著對你那個助理下手的?”
莊亦暖看著季容的目光都亮了起來,“天啊,你果然是檢察長啊,你一眼就看出來了?”
她臨時起意的計劃裡原本是沒有這個小喬的,她都想好了,這個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等今天晚上事情一過不需要她出手,莊欣然肯定要拿她開刀的,她不需要親自動手。
隻是當時……
“她看我哥的眼神不對,我怕她以後會起幺蛾子來對付我哥,所以我隻好一腳踩死她了!”
她當時可沒醉,看得清楚小喬在看莊亦霆時眼睛裡的算計,小喬這個人心大,但是卻沒有那個能耐,從她接觸過的這幾個月就看得出來,她這是總覺得自己是皇後的命,現在乾著丫鬟的工作就是在渡劫。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大哥被個這樣的女人給盯上!
季容聽完她的義憤填膺,唇角一勾,“出息了!”還知道一箭三雕了!
原本在他發現有情況的時候擔心她一個人應付不來,沒想到她不傻!
莊亦暖被誇,笑容起,一雙眼睛彎成了月牙兒,“季容,我是不是很厲害?”
還要求誇獎!
季容忍俊不禁,“嗯,是厲害!”
天啊,第一次得到了他的親口認可,莊亦暖心都要飛起來了,連剛才被他罵蠢都事情都直接翻過去了,起身趴在沙發上,靠近他,樂不思蜀。
季容:“……”不就一句話,能高興成這樣?
“我是不是也有做檢察官的潛質啊,我能火眼金睛地看穿對方的陰謀陽謀……”
季容:“……”才誇一句,這是嘚瑟要上天了?
“對了!”莊亦暖一高興就忘記了自己還跟季容在冷戰,剛纔看到人時還在心裡怨自己倒黴碰上了他,現在已經完全忘了,“你要怎麼處理?”
季容看她一眼,總算是問到點子上了!
“待會你就知道了!”
莊亦暖:“……”擺譜了!
也不過才半個小時,她的手機就瘋狂地響了起來,吵了閉目養神的季容,莊亦暖立馬撿起手機朝一邊走。
一看顯示螢幕,莊懷林的電話。
莊亦暖十分不情願地接通,“乾什麼?”
“你人在什麼地方?”莊懷林語氣生冷。
“我在休息啊!”莊亦暖懶洋洋的回答。
莊懷林,“給我立馬滾到宴會廳來!”
莊亦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