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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275章 臉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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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欠你一個婚禮!”

鬱商承低低道,語氣裡難掩愧疚。

之前他有想過,人海茫茫,能找到她已經是萬幸,他可以在她身邊默默地守護著她不受傷害。

可是終究是他自私了,將她捆綁在自己身邊,她跟了他危險重重,生死離彆,悲傷痛苦都經曆過了,而他卻還沒有能給她一個名分,一個昭告天下所有人的名分。

她不在意,但他是在意的。

額頭被他輕輕吻著,餘溫久久不散,顧嬈眉宇間的碎發被鼻息拂動著,她伸手憐惜地環住他的頸脖。

“我不在意這些!”說著回敬給他一個親吻。

這一路他們都走得很艱辛,也因為太艱辛了,所以連名分這種身外之物哪裡能比得上兩個人能在一起的重要?

鬱商承動容地伸手摟著她,“你不在意,但是我在意!”

他的阿饒陪他同生共死,為他孕育兒女,她值得擁有最好的!

徐景陽今天提出來的婚禮一事他記在了心上,心裡也在盤算著,等到顧嬈生產已經是一個月以後。

如果要舉辦婚禮也不能太倉促,需要準備,而一個月後她生產,加上再休養調理一個月,兩個月的時間也夠他準備了。

到時候孩子已經兩個月了,而他也的病也會在悉心調理了兩個月之後恢複得更好,到時候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

當晚一輛越野車停放帝都郊區的林間的一棟宅子裡,道路盤旋,四周皆無人煙,車都是在盤旋山道上七拐八拐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抵達。

“這路簡直就是個**陣!”坐在車裡的宋天豪伸手從宋聽的手裡拿過了一盒風油精,在手指上擦了擦揉在了太陽穴上,又在鼻子上點了幾點,人才從那陣眩暈中緩過神來。

“不就是因為這裡地理環境特殊才特意把人臨時看押在這裡的麼?”宋聽把風油精收了回來,看宋天豪還躺在座椅上。

“爸,你不下去?”

宋天豪,“下去,當然要下去,等我緩一緩!”

他說著低低撥出了一口氣來,打算在車裡再歇息片刻再下車,這一路七彎八拐的再好的司機再好的車開著也讓他覺得難受,也幸好他忍得住才沒吐出來,要真吐出來還不丟死人了?

想他隔三差五地過來每次都這樣,第一次來的時候就吐了,現在還好了些,隻是覺得頭暈目眩,要緩緩才能下車走路。

未免自己在女兒麵前丟臉,宋首長閉著眼睛聊起了其他的,“那小子給你電話沒有?”

宋聽如實道,“沒有!”

宋天豪閉著的眼睛一瞪大,表達出了自己的強烈不滿,“他居然不主動給你聯係?”

宋聽聞言微微蹙眉,“爸,這種事情上,‘主動’這個詞是不分男女的!”

她覺得,她的父親在這種事情上有個誤區。

總覺得這種事情的主導權是在男人手裡,她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主動權就不能在女人這邊?

宋天豪看她微蹙著眉頭以為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總歸是唐家那個小子不好,惹得他女兒心裡不痛快,在心裡罵了唐時域幾遍後又把唐時域的老子唐博洋也拖出來罵了。

子不教父之過,這老家夥兒子沒管好就敢送到他家來當女婿,他宋家難不成以後還要替他唐家來教兒子?

此時遠在t國的唐時域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也遠在榕城,逗鳥的唐家家主唐博洋耳根子也是一陣陣的發熱發燙。

宋天豪心裡惱,更加不想下車了,把商顧送到這家療養院是他們跟唐晚成商量過後的決定,這個彆院周邊樹林裡儘是機關陷阱,周邊還駐守了三千京師部隊,都是他營裡的人。

彆說是個人了,就是一隻鳥也彆想從這裡飛出去!

今天晚上本該是他和唐晚成一起來的,但唐晚成臨時有事要處理,所以他不得不一個人來了,正好宋聽回來得早就陪著他過來。

一說到唐時域,宋天豪心裡是一百個不痛快,反正每次一開頭就少不了一陣數落。

不過自打上次他把唐時域群毆了打殘了跛著腳跛了大半個月被宋聽義正言辭地說了一頓之後,宋首長心裡即便有多不痛快即便嘴巴上說著下一次看著一定要削死唐家那個臭小子,可到底是刀子嘴豆腐心,每次一看到自己女兒那審視的目光時,狠話到了嘴邊還是給吞了回去。

算了,他怕削不死唐時域倒被自己女兒給削死了!

唉,有句話說得好,這女兒啊生來就是彆人家的!

宋首長心裡慪氣,翻了個大白眼之後又閉上了眼睛,不打算再跟宋聽說話,他要靜一靜。

宋聽卻推開了車門下了車,“爸,你在車上休息,我下去替你巡視!”

他們來是為了檢查這邊的佈防,還有商顧的傷情,已經臥床超過半個月的治療,商顧人已經清醒,但他的所有情況每隔兩個小時都會有醫護人員彙報,而他所處的整棟大樓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監控。

這位重量級的人犯經檢察院,帝都警署,還有總統府三方人決定,嚴密看守在了這裡。

這裡比重刑犯看守的監獄還要嚴密。

宋聽隻身一人下了車,進彆墅之前入的是紅外線掃描室,進去的任何人身上都不可以佩戴武器,連宋天豪每次來都沒有例外,進入的人都需要檢查。

儀器警報聲響起,檢查室外的人警惕了起來,宋聽看了一眼手上的尾戒,正是因為這枚尾戒,儀器才報警的。

進來的人先朝宋聽行了個軍禮,“宋長官,麻煩您將戒指暫時取下來我們替您保管!”

宋聽看了一眼手裡的戒指,取了下來遞給了對方,“麻煩了!”

“得罪了,宋長官!”

宋聽,“應該的!”她將戒指取下來,手還在戴戒指的手上摸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習慣。

那戒指是她母親離開後留下的唯一一件物品。

宋太太心高氣傲,當年嫁給宋天豪本就心不甘情不願的,宋天豪是個大老粗,而宋太太在嫁給宋天豪之前是個有名氣的舞蹈家,舞跳得是真不錯,渾身的文藝氣息,也就是因為這樣,兩人沒有共同語言,聯姻也隻是家族期許,所以兩人的婚姻沒有持續到多久就離婚了。

宋太太走的時候宋聽不到四歲,還不懂這些,後來懂事了她在父親的房間裡找到了這枚戒指。

不是訂婚結婚戒指,聽說,宋太太當年已經將結婚戒指丟進了宋家彆墅前麵的湖裡了,而這枚戒指是她嫁給父親前就有的。

宋太太帶走了所有的東西,一張照片都沒有留下,唯獨這枚戒指遺落在了宋家。

前些年一次軍事演習,子彈將戒指的介麵磨損開了,她還專門去修過一次,平日裡也一直沒有離身。

如今取下來,手指上都有痕跡了。

宋聽朝那枚戒指看了兩眼,在兩名看護的陪同下進了彆墅。

“他最近怎麼樣?”

宋聽進的房間如同是海底隧道一般,呈圓形狀,一半是可視牆壁,而中間那個房間就是被孤立起來的隔離室。

這個隔離室周邊全是可視牆壁,關在隔離室裡的人如同一隻籠中鳥,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無處遁形。

這就好像把一個鐵籠子又放進了一個籠子裡。

宋聽藉助著可視牆壁看到了躺在隔離室裡大床上的人,裡麵有醫護人員進進出出,不過躺在床上的人卻沒動靜。

“剛用過藥,現在已經昏睡了!”

宋聽聞言微微蹙眉,“他臉上的傷現在怎麼樣了?”

一名醫生聽了搖搖頭,“臉壞了!”說著將資料夾遞給了宋聽,宋聽狐疑地翻開來看了一眼,這一眼看得她這麼一個上過戰場渡過生死的人都一陣心驚膽戰的。

不是壞了,是爛了!

這張臉早已爛得看不清原來的容貌了!

宋聽隻是聽父親提起過商顧的臉受了傷,但是沒想到受傷會如此嚴重。

她將資料合上遞了回去,走了一圈進了隔離室,親自到了病床邊看了一眼,確定商顧是用藥後昏睡了,檢查了室內的情況。

看了一眼捆綁在商顧四肢上的鐵鏈,若有所思,鐵鏈將病床上的人固定在了大床上,即便是人清醒了,能下床行走也不會離開床位三米距離。

檢查完之後宋聽出了彆墅,上了車。關上車門的那一刻心裡狐疑更深。

“爸,閣下的處理意見是什麼?”她看那架勢,商顧即便是活著,這一輩子恐怕也要被囚禁在這裡了。

隻是因為這麼一個人就耗費這麼多的人力在這裡耗著,宋聽覺得不可取。

勞累這麼多人守著不算,還有那批去了t國的人!

宋天豪,“這不正在找證據麼?不然季容他們怎麼可能會去t國,他是曾經的一國之首,要處理也必須要有理有據!”

宋聽,“可他那張臉已經毀了,誰知道被處理掉的人是他?”

宋天豪一聽愣了一下,半響,“你說得很對啊!”

商顧之所以敢跟他們一直這麼耗著不就是因為他們找不到確切證據麼,可他臉都沒了誰還知道他是商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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