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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289章 你彆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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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景陽在麵對著手裡的這份血樣對比報告時,臉色慘白。

原本隻是因為他心裡的不安促使著他的大腦裡閃過的這個假設,卻在事實證據下變成了現實。

那個朝著宋聽下殺手卻被宋聽傷到的人,是錦知!

徐景陽身體重重一晃,拿著化驗報告的他後背抵在了桌角才穩住了身形,滿臉的震驚,不可思議。

怎麼會是他?

……

此時的唐家彆墅戒備森嚴,醫療隊伍抵達後前往樓上的房間,醫護人員進進出出,守在門外的人不讓進,江南和江北兩人回來後連衣服都還沒有來得及換,站在門口焦急等待著。

就在過道上,謝南潯背靠著牆壁,手指尖還夾著一支煙,另外一隻手拿著一支打火機,焦慮煩躁地轉動著,想要點煙,點燃了打火機又滅掉。

如此反複了幾次之後,他索性不顧形象地一屁股坐在了過道的地板上,任由著過往的醫護人員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

季延平上樓的時候看到這一幕時,忍不住低歎一聲,走過去,蹲下身,看見神情頹廢渾身都臟得亂七八糟的謝南潯,低聲勸道,“南潯,去換一身衣服吧!”

從酒店裡出來一身的煙熏味,臉上也是臟兮兮的,他就這樣坐在過道上又不讓醫生近身,誰都不知道他身上有沒有受傷。

榕城謝家也就這麼一個獨孫子,若是在帝都這邊出了事兒,謝家那邊也不好交代啊。

謝南潯轉動著打火機的動作一停,抬眸看向了季延平,“二哥還好嗎?”

季延平:“……”

他這張臉臟得就隻看得見那雙眼睛還亮著的了。

“醫生還在裡麵,他那眼睛……”季延平想說,他那眼睛怕是好不了了。

“鬱商承的那雙眼睛中毒太深,原本經過調養修身養性或許還能慢慢調養好的,但最忌諱的就是情緒波動,顧嬈失蹤生死未卜,要他控製住情緒是不可能的。”

“而他又在現場待了那麼久,就算是一雙正常人的眼睛經過那濃煙的熏染恐怕也會出問題,更彆說他那眼睛本來就沒有調養好……”

謝南潯聞言整個人都頹廢地靠在了牆壁上,一雙肩膀像是突然脫力了似得,整個人都癱了,“你是說……”

季延平也不想在此刻打擊到他,把話圓了回去,“醫生都還沒有出來,具體結果是什麼還要等的,你……”

謝南潯卻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即便一聲不吭,可這個動作還是讓季延平感受到了他的難受,他在自責,他在愧疚……

“南潯啊!”季延平都不知道該怎麼勸他了。

之前他為了給商承研究解藥,在榕城謝家的地下室裡一待就是三個多月,廢寢忘食的實驗,好不容易把藥研究出來,眼看著藥有成效,按照他們的用藥計劃,不出半年時間就能解了他身上殘留的毒素。

隻是誰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季延平也絕對相信,如果早知道會成現在這個樣子,謝南潯恐怕是死也不會離開顧嬈半步的。

房間那邊還有醫護人員在進進出出,季延平蹲在這邊有一會兒了,那邊門口,江南接了電話步伐匆匆地下樓安排事宜。

坐在地板上的謝南潯突然爬起來叫住江南,“是不是有顧嬈的訊息了?”

江南一手握著手機搖搖頭,“還沒有,我們的人從第一批救援出去的人裡麵找到了一些線索,提供線索的人在醫院那邊,我趕過去問問!”

事關夫人安危,一有線索江南便要親自去。

謝南潯伸手抹了一把臉,爬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江南:“……”

季延平看著謝南潯跟著去了的身影,忙吩咐唐家的傭人,“快去拿一條毛巾給他!”

從二樓下來,謝南潯拿了樓下傭人追過來送上的毛巾,胡亂地擦了擦臉,“有什麼線索?”

江南腳步沒停,快步走到車那邊,早有人將車門開啟,他直接坐了進去發動了車。

“第一批被營救出來的人裡麵一共應該有二十幾個人的,可到了醫院後,隻剩下了十個人!”

謝南潯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神色一沉,“也就是說,那一批人裡麵,有十幾個是殺手!”

“很有可能!”江南道,“但也不排除那些人被分散到了附近的其他醫院診治,人員一分散,人數就少了!”

謝南潯聽了沉凝了片刻,“那些人做過登記嗎?”

“麻煩就麻煩在這一點上,在我們爺下了那個命令之前,那一批人已經被送了出去!”

所以,對方搶占了先機。

甚至對方已經算準了顧嬈的失蹤會讓人亂,他們不需要亂多久,一刻鐘,半個小時就足以,等這邊的人冷靜下來之後,他們早已逃之夭夭。

當時的鬱商承確實是亂了,如果這世間任何事情都不能讓他亂的話,一個顧嬈就能將他徹底亂了方寸。

對方掐得好準!

謝南潯深吸了一口氣,打起了精神,“不管如何,先去問問再說!”

……

唐家彆墅,江南和謝南潯帶著一批人離開,剩下了江北在這裡守著,守在房間門口,寸步不離。

房間裡,唐晚成的聲音時不時地響起來,聲音壓得很低,是在跟主治醫生交談,江北豎起耳朵也聽不清楚,好在慶林也在裡麵,他作為鬱商承的專屬醫生,鬱商承出事後的第一時間謝南潯就從鬱家莊園將人給接了過來。

他們倒不是要防著唐晚成,隻是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鬱商承的身邊都必須要有自己的人在場。

房間裡麵的情況外麵的人不得而知,但江北卻緊張得額頭上出了汗水,等到裡麵有人出來時,江北第一時間就轉過身去,看到慶林出來,“怎麼樣了?”

慶林一臉頹敗之色,皺著眉頭白著臉色,身後還有其他醫護人員,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江北見狀心臟重重一沉,但礙於人多,他沒再問,待那些人離開後,江北才一把抓住了慶林。

“到底怎麼樣?”他是要急死他嗎?

慶林臉色痛苦,欲言又止,“爺的眼睛……失明瞭!”

失明瞭?

失明瞭?

江北不敢相信,被震驚地一時慌神,“不對,他之前也失明過的,不是還是好起來了嗎?是不是隻是暫時的,以後會有好的對嗎?”

慶林臉色痛苦得不能自抑,“本來是會好的,可是……”

他之前就說過,不要讓他情緒激動,要讓他好生養著還能有康複的可能,那毒在他身體裡積壓了半年之久,影響到了他的視力和聽力,後來甚至影響到了他的神經係統。

“哪怕是有瞭解藥也不可能一下子藥到病除,要慢慢地養……”

誰會想到……

他那雙脆弱的眼睛在火災現場熏了那麼久,恐怕早就視力受損了,是他自己沒有在意,又或是當時那種情況,根本就顧不上那雙眼睛了。

兩人說到此時都慘白了臉色,連靠近的腳步聲都沒有能引起他們的注意。

徐景陽上來有一會兒了,他靠站在過道上點了一支煙,靜靜地聽著江北和慶林的對話,一邊聽一邊靜靜地抽著手中的煙。

當他聽到從慶林口中說出來的,鬱商承的那雙眼睛失明瞭,他夾著煙頭的手指微微一僵,一時間竟忘記了要將煙頭塞進嘴裡。

這個話題太沉重了!

沉重到他好像身上壓著了千斤頂一般的重量!

壓得他要喘不過氣來。

從醫院到唐家彆墅這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開著車來到這裡的!

他上樓,來到門口卻不知道該怎麼進去。

是不知道該以哪種心情去麵對鬱商承。

所以打算在樓道上抽支煙緩緩情緒,整理一下思路!

如今聽到江北和慶林的對話,他那雙原本想要邁入房間門的腿就跟灌了鉛似得!

電話鈴聲將他拉回了現實,也讓過道那邊的慶林和江北給回了神,看到是徐景陽,兩人都沒再繼續說下去了。

而徐景陽掏出手機來接了電話。

“嗯,繼續找!”

他接完這通電話後像是做了一個決定似得,深吸了一口氣,將煙頭掐滅掉,看向了江北,“他人是清醒著的嗎?”

慶林聞言搖搖頭,“沒有,閣下怕他情緒不受控製,給他注射了安定!”

他們很擔心一隻安定的劑量不夠,要知道之前在滇南他情緒失控的時候最嚴重的時候用上了三支。

那情景,想想都覺得可怕!

他們都擔心那安定會對鬱商承失效了,然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體能暫時抵達了極限,讓他沒有了精力再硬撐,一支安定就讓他安靜了下來。

不過為了防止他再出什麼意外,唐晚成讓醫生用繃帶將人暫時固定在床上,除此之外,房間裡還安置了好幾個保鏢,一旦發生意外這些人就能第一時間知道。

“那就是說,不能現在叫醒?”

徐景陽鎖著眉頭。

江北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有些堵,“徐少,你是想讓我們爺力竭而亡嗎?他現在這副樣子還能做什麼?”

眼睛眼睛看不見,耳朵也聽不見了,現在叫醒他能做什麼呢?

他現在半條命都快沒了,難道還要叫醒過來去折騰?

徐景陽看了他一眼,不跟他再糾結這個問題,“我進去看看他!”

他要進去,被江北攔下,“徐少,他現在需要休息!”

徐景陽,“他是休息了,那顧嬈呢?”

江北:“……”

“怎麼回事?”

房間裡的唐晚成聽到了門口動靜,走了過來,看到幾人在門口對峙著,凝眉,“都什麼時候還在這裡爭什麼?”

劍跋扈張的氣氛因為唐晚成的到來收斂了下去,徐景陽看向了唐晚成,“我想見鬱商承,想跟他說幾句話!”

唐晚成,“他現在……恐怕也聽不見你說什麼的……”

徐景陽,“沒關係,我會想辦法讓他明白我的意思!”

唐晚成聞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想問什麼但礙於恐怕自己開口問了,徐景陽也未必會回答他,隻好讓開了門,並吩咐江北和慶林,“你們在門口守著吧!”

此時過道那邊,薛方毅已經帶著人在那邊候著了,現在除了要找顧嬈外,還有一個被不明人士劫走的‘商顧’。

徐景陽進入房間後示意裡麵的保鏢都暫時迴避,保鏢們麵麵相覷,表情為難,“徐少,我們不能走!”

這些都是鬱商承的人,也有人是親眼看到過鬱商承情緒失控時的瘋狂,他們怕人少根本壓不住。

徐景陽見狀也不再堅持,走到大床邊坐下,看著被綁在床上處於安靜狀態下的鬱商承。

他的眼睛用紗布蒙上了。

徐景陽不知道他是否是昏睡著的,也知道他的聽力嚴重受損恐怕他說話也聽不見,便伸手將他的手拉了過來,用手指在他的掌心一筆一劃地寫著。

他每寫一筆,目光都是注視在鬱商承的臉上,寫完第一遍的時候鬱商承沒有絲毫的反應,他不禁皺緊了眉頭,接著再寫。

他要爭取時間,但是他也要替錦知尋得最後的保護,哪怕錦知現在做錯了事情,可他是徐家的人,是他徐景陽的弟弟。

徐景陽在鬱商承的手心裡不停地寫寫畫畫,旁邊的保鏢見狀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想問又不敢問,隻好這麼看著。

“徐少,我們爺現在,還在昏睡中……”恐怕感知不到他所要表達的東西。

徐景陽的手依然沒停,“沒關係,我等著他醒!”

……

唐家彆墅樓下,唐晚成下樓,樓下有早已等待著他下命令的人。

季延平下來的時候,唐晚成正在聽彙報,是有關追著劫走商顧那一批人的訊息。

“商家大少的車在靠近帝望山的時候被巨石攔截在了山下,那批人失去了行蹤,不過帝望山山下週邊的道路監控都有顯示,沒有看到車下來!”

也就是說,車上山了,人在帝望山。

這夥人轟轟烈烈地劫了人,卻在帝都繞了一個大圈子最後去了帝望山。

“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唐晚成問,看了一眼室外的夜色。

薛方毅答,“還有四個小時左右!”

晚上視線受阻,那夥人趁著夜色隱匿在了山上,他們若是現在大張旗鼓地去追,暴露了行蹤不說還會打草驚蛇。

“商言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唐晚成問。

商言腿腳不方便,乘坐的車輛從郊外隔離彆墅一路追到了帝望山。

“據訊息回報,商大少一切都好!就是那輛車,被從山上滾下來的巨石攔下了!”

唐晚成低低籲出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他已經聽不得有任何人再受傷的訊息了。

“那夥人的手法實在是讓人揣摩不透!”薛方毅道,最開始他們聽到商大少說跟上了對方,最擔心的就是對方一旦發現會對商大少下手,可沒想到跟了大半個帝都,對方沒有動手,隻是在上山之前將商大少給攔了下來。

再結合著隔離彆墅區域那邊的人的待遇,想來,對方也不是要真的下狠手,否則,完全沒有必要將那些無辜地人給迷暈了搬離到爆炸區域之外。

他們還真沒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以至於到現在,他們都還是懵的!

對方到底是誰?

唐晚成頭疼不已,“派人秘密圍困住帝望山,暫時不要輕舉妄動!”

帝望山是帝都的福地,可這大半年以來,這座山相繼經曆了好幾次的重創,以至於這塊福地現如今已經成了帝都人眼裡的災難區域,哪怕是帝望山還有座古跡寺廟,源遠流長了幾百年的寺廟,也依然改變不了這塊福地在人們心中迅速下滑的趨勢。

最嚴重的一次是商顧在半山腰的那棟彆墅以及幾輛大貨車在山道上被炸塌的事件,導致了上山之路經過了兩個多月的搶修才重新修好。

如今對方又選擇在了帝望山,真不知道這座山到底有什麼特彆之處。

唐晚成沉思了片刻,商顧這邊有了眉目,可顧嬈那邊依然沒有訊息。

“閣下,劫走顧嬈的那批人若是另有所圖一定會有所動作的!”

季延平道,“顧嬈對那些人來說是製約鬱商承的籌碼,對方如果有什麼要求一定會聯係他們,否則他們在帝沙酒店費了那麼多的心思若是隻是為了殺那麼幾個人,還真沒有必要把顧嬈給帶走。”

唐晚成,“這一點我也想到了,就是不知道對方要乾什麼?若是能提出條件還好,至少我們還能知道現在阿饒是不是還安好!”

隻是這一等就是幾個小時,杳無音訊才更是讓人煎熬!

……

窒息,疲憊,難受……

這是顧嬈腦海裡多次出現的感知,她快堅持不住了,一雙腿完全使不出任何的力道,而她整個人的身體重量都壓在了身邊的人身上。

她也知道這樣不好,可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停下來吧,我真的,走不動了……”顧嬈啞聲,攙扶著她的人停了下來,“還能走嗎?”

顧嬈搖搖頭,額前的頭發全被汗水打濕透了,一停下來身體就止不住地往地上滑,幸好身邊的人手快扶著她慢慢地靠坐在地上。

“怎麼回事?”後麵的人看前麵的人停了下來,上前來就對著人踹了一腳,把顧嬈身邊的人一腳踹倒在了地上。

顧嬈大驚,“你,你怎麼樣了?”

對方被踹倒也隻是發出了一聲悶哼,一雙手撐在地上,咳嗽了兩聲,“她走不動了,不能再走了!”

“走不動也得走!”有人粗暴地吐了一口痰。

“她還懷著孕,怎麼走?”

“我看你是找抽是吧,給我打!”

話音剛落,就有人衝上來拖走了那人,拖到了不遠處的林子裡乒乒乓乓的一陣群毆。

顧嬈聽著是心驚膽戰卻又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幫上忙。

“你們到底是誰?”

她深吸一口氣,用口中的唾沫潤了潤喉嚨。

有人走到她麵前,居高臨下,“你是鬱商承的女人,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種,你說,如果我要讓他去把唐晚成給殺了才肯答應放了你,他會不會同意?”

顧嬈:“……”

這些人是衝著唐晚成來的!

這些人是商顧的人!

“我看鬱商承把你看得這麼緊,想來是要他的命他都會毫不猶豫地給的,所以……”

對方陰測測地笑了一聲。

顧嬈深吸了一口氣,“既然你們的目標是唐晚成,而我現在也在你手裡,那麼就請彆再為難剛才那個無辜的人,他隻是來參加鬱氏年會盛宴的客人!”

“喲,自己都顧不上了還擔心彆人!”

顧嬈沒有做解釋,她隻是心裡感激對方在這麼冷的野外脫了外套給她穿上,還扶著她走了這麼遠的路。

他身上還有傷,她不想他被這群人給活活打死。

沒過幾分鐘,那邊毆打的聲音停了下來,倒不是因為顧嬈的話起了作用,而是不遠處的車燈讓這群人有了警覺,隨即所有人都蹲下隱匿在了草叢裡。

“怎麼會有車上來?難道我們的行蹤暴露了?”

“不可能!”

“那這些車是怎麼回事兒?”

“一,二……五輛車……”

顧嬈也深吸了一口氣,難道真是他們的行蹤暴露了,追到這裡來了。

相比較這些人的緊張,顧嬈倒是鬆了口氣,好在這些人沒再打那個人了。

“你沒事吧?”重新被拖回來丟在顧嬈身邊的人還喘著氣,顧嬈伸出手去也顧不上男女之防,“哪裡受傷了?要不要緊?”

光線不好,她根本就看不見,隻能用手摸著,而對方一動不動,若不是顧嬈摸到他的胸口有起伏,她還以為他沒了氣息。

“沒事,咳咳咳……”

咳嗽聲中還帶著壓抑的痛吟聲,他爬起來坐在她身邊,咳完之後才開口,“你彆怕!”

顧嬈:“……”不知道怎麼的,聽到這句話總覺得似曾相識,卻又完全有著不同的意境。

因為在多次危險的境地時,鬱商承都跟她說著這樣的話。

可這一次,身邊的人給她的感覺卻也是似曾相識的。

這種似曾相識之感,讓她陌生,卻又好像追溯到了內心的深處。

顧嬈的視線看向了身邊的人,想要努力地看清對方的容貌,卻因為沒有光,根本看不清楚。

他,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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