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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313章 對自己這麼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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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莊亦暖’這個名字著實把電話那邊的季延平給嚇了一跳。

他看上的女人,居然是……所以,他藏著掖著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季延平震驚之後低低籲出了一口氣,嘴裡情不自禁地唸了一句,“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

莊亦暖是個公眾人物,季容身份特殊,兩人若是關係公開勢必會惹出麻煩出來。

就現在這種形式,都還沒有公開就出問題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臭小子的眼光還真不錯,那可是國民女神。

季延平先是震驚,緊接著便是憂慮,但是焦慮不過幾秒鐘就被一股不予言表的自豪感給替代了。

嘖嘖,不愧是他季家的兒郎,找媳婦找的都是最漂亮的那個!

“季叔叔!”鬱商承久久沒有聽到那邊有動靜,便啟唇出聲,“您還有什麼問題嗎?”

季延平這才收回了神思,思索片刻,試探著出聲,“商承啊,要不,等小饒什麼時候方便了,你看,讓她出個麵,把莊小姐約出來,我們……”

之前也不是沒有見過麵,可是那會兒他也沒往那方麵去想,就是看那小姑娘比熒屏上看著還要漂亮幾分。

就算當時見到了有過那麼一絲的想法,也被他腦子裡的自我催眠給打消掉了。

人家哪裡看得上你季家這個冷麵木頭?

現在想象,他兒子還真是厲害了!

季延平越想越覺得那種自豪感溢滿胸膛,要爆棚了!

顧嬈坐在旁邊聽見擴音手機裡的聲音,輕聲,“亦暖暫時不在帝都,等過幾天……”

“她不在帝都?”電話那邊的季延平突然揚聲,“阿饒,你說她最近不在帝都,那她去哪兒了?是去了k城嗎?”

顧嬈愣了一下,“季叔叔您也知道?”

莊亦暖是在她這邊聽到了季容受傷的訊息,她就猜想著莊亦暖是肯定坐不住的。

鬱商承私下裡聯係了季容,得知季容並沒有受傷所以他們也心照不宣地沒有跟莊亦暖說明白。

兩人正在冷戰,或許這場所謂的車禍能讓兩人重歸於好,顧嬈和鬱商承也樂見其成。

季延平一聲倒抽氣,腦子裡已經迅速地將那些零散的訊息給拚湊在了一起,組合出了一個念頭來,慌忙結束了通話。

“我還有點事,先就這樣,回頭再說!”

季延平說完就掛了電話。

顧嬈:“……”

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季叔叔聽聲音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

季延平一掛了電話心裡就暗自叫糟,起身出了書房,大步走到臥室房間那邊,伸手就擰門把。

結果,門被反鎖了,沒開啟!

季延平直接砸門,“袁心,你給我開門!”

季太太很快來開了門,臉色有些不好看,表麵上似不悅,眼睛卻不敢跟季延平對視。

“你跟我說實話,你找莊家那個丫頭是不是要給人家莊亦暖使絆子?”

季延平也不跟她繞彎子了,看來他妻子知道的比他知道的要多,繞彎子浪費口舌。

季太太詫異,“你知道什麼?”

季延平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是說對了,當即怒不可揭。

“我難道不該知道?你現在就跟我說明白,你到底都乾了些什麼?”

……

k城醫院,住院樓整層樓斷電之後,柳絮來到季容的病房外。

接連深吸了好幾口氣之後才壯了膽子推開病房門撞了進去。

門一被撞開,柳絮隻見有身影在病房裡閃過,有打鬥聲從病床那邊傳來,當即大喊,“季少小心……”

病房裡沒了燈,光線不好,她看不清楚季容在哪個方位,便直接衝向病床那邊,作出一副要保護季容的樣子撲向了病床。

按照事先他們約定好的計劃,在她撲向病床時就該有人過來,刺她一刀!

然她撲過去卻撲了個空,因為病床上沒人。

“季少,季少……”

倒是聽到打鬥那邊有個聲音響起,“煩死了!”

話音剛落就朝病床上踹了一腳!

柳絮:“啊……”的一聲尖叫,這一腳是真真實實踹在了她的後背上。

柳絮整個人被踹趴在了病床上。

這跟自己的計劃又出入!

柳絮腦子都有些懵了,後背乃至後腰的疼痛感襲來,她要爬起來卻被人又踹了一下。

這一下,她簡直疼得要暈過去!

柳絮:“……”好疼!

她疼得眼冒金星,幾次想要爬起來都爬不起來,偏偏床邊打鬥的人還在繼續,踹翻了床頭櫃,連掛在半空的輸液架子都給扯下來重重摔在了地上。

動靜之大,嚇得柳絮根本就不敢爬起來了。

直到窗戶那邊被人打破,有人被打了下去,趴在病床上的柳絮是聽到那一聲慘叫的,當即變了臉色。

打死人了?

樓下很快就有了動靜,有喊著有人跳樓了的,也有被嚇得驚叫的,還有病房門口那邊有密集的腳步聲匆忙趕來的。

柳絮:“……”強忍住疼痛,心道今天晚上即便沒有按照她預定的劇本走,可到底是她衝了進來,還受了傷!

她腦中這個念頭一閃,門口那邊的腳步聲就站定住了,也就在此刻,病房天花板的燈亮了。

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病房。

柳絮也看清了病房裡的一地狼藉。

“怎麼回事?”

“季老大人呢?”

“哎哎,病床上怎麼有個……”

柳絮還以不雅地姿勢趴在病床上,其實她也不想,這樣的姿勢實在是不符合她的氣質。

隻是,太疼了,她的腰好像被那兩腳給踹傷了,無法動彈了!

“疼……”她痛吟出聲,進來的人扶起她一看驚訝,“是柳小姐啊!”

柳絮白著一張臉,但是扶她起來的人臉色卻比她的臉還要白了一瞬。

“你受傷了?”

柳絮:“……”她本來就受傷了!

“天啊,你流血了!”

一大幫的人一聽流血了趕緊圍了過來,柳絮心裡狠狠一個咯噔,暗叫不好!

她……她進門之前藏在小腹處的,血漿!

……

“哈哈哈,啊……”叫得好慘烈啊!

此時樓上不知道是怎麼樣的,可是季習卻笑得腰都彎下去直不起來了。

太蠢了,用這樣的智商來跟他和季老大鬥!

這女人是腦子有毛病,專門跑來檢驗自己的低智商嗎?

已經從樓上翻身敏捷落地的季容朝季習看了一眼,季習立馬收聲,指了指不遠處的那輛車,“人就在裡麵!”

廢話,逮個殺手需要他和季老大親自聯手,他待會要去好好看看,這殺手的臉到底有多大?

季容踹了一腳礙事的石頭,朝著車那邊大步走去,而季習緊跟而上,低聲。

“哎哎,老大,剛才你踹那一腳過癮嗎?”

季容,“第一腳不是我踹的!”

季習:“……”是是是,第一腳是他踹的,就是覺得那女人好煩。

他們才放把那殺手放倒,而那女人像是掐著點衝進來的一樣,為了讓她看場好戲他才收拾了殺手又要跟季老大演一場打鬥。

還不能笑,憋得內傷,一聽到那女人叫索性抬腳就是一腳!

但是讓他覺得爽快的不是自己的那一腳,是季老大的那一腳啊!

一向覺得對女人動手就是渣男標配的季老大踹出的那一腳可比他的那一腳狠多了!

季習覺得,簡直是大開了他的眼界!

兩人上了車,季習朝車窗外看了一眼,連線上耳麥詢問樓上的訊息。

董洋,“柳小姐受傷了,大出血,被送進了手術室搶救!”

季習一聽表情一呆,第一反應,“不是我!”

董洋那邊有些急,“什麼不是你?我跟你說話呢,季老大去哪兒了?柳小姐受了重傷……”

季習也沒弄明白那女人怎麼就大出血了呢?看旁邊坐著的季容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樣子,隻好自己繼續詢問董洋,“她傷哪兒了?”

他和季老大一個人就踹了一腳,兩人都可以給對方作證,除此之外他們可是沒動真格的。

否則,掐死那個姓柳的是綽綽有餘!

董洋,“傷的是小腹,出了不少血,床單都染紅了!”

季習無語了,看向季容,“怎麼辦,季老大,咱們好像攤上大事兒了?”

萬一那女人真的倒黴的被他們兩人一人一腳就給踹死了,確實有點麻煩!

季容不慌不忙地反問一句,“你確定那些血是她的血?”

季習“哎”了一聲,眼珠子一轉,是啊,那女人連這樣的招數都想得出來想必是連環套呢!

季習說著指向了後麵那輛車,“是不是待會問問那個就知道了!”

季容聞言眸光深深一沉。

半個小時後,k城警署,季容的車輛走的專屬通道,進的是地下三層的停車庫,屬於警署內部人員的專屬車道。

三輛轎車進入,車裡的人迅速下車,季習親自從第二輛車裡的後備箱裡拖出了兩個人來。

兩人都還清醒著,就是雙手雙腳被捆綁著,頭上被罩著麻袋,被拖下車後直接拖進了電梯,

一行人尾隨而至。

十分鐘後,警署臨時的羈押室內傳來了兩聲慘叫,過道上守著的人聽了眼皮子都沒眨一下,就是有點好奇,哪個膽大地又把心思打到季老大的頭上了?

儘管這些年前來刺殺季老大的人一波接著一波,永無止境。

但人家季老大死了嗎?沒死,倒是這些不長眼的東西死了一波又一波!

跟割不完的韭菜似得,割了一茬又一茬!

慘叫聲還在繼續,在這夜深人靜的地下羈押室內,叫聲有點瘮人。

季習揉了揉拳頭歇了一口氣,蹲下去,“說不說?”

地上蜷縮著的人咳了一口血,鮮血染紅了套在腦袋上的布袋。

季習打人那是連套在頭上的布袋都不解開的,管你是誰丟進來就直接開打,他還不相信那套什麼按照程式來的辦法。

這兩人是要季老大命的人,敢動這種心思本身就是一種罪過,不先把他們打得趴下他就不叫季習!

兩人被是被完全打懵了,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就直接揍人,他們被揍得暈頭轉向,之前在車裡一路上構思的套路全都給打亂了。

他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很多了嗎?還要說什麼啊?

季習打完一輪之後停下來休息,就有人敲門,開了門就聽門外的人低聲道。

“k城警署的署長來了!問,季老大去哪兒了?”

季習朝羈押室裡倒在地上的兩人看了一眼,“這兩人不老實,讓人來,收拾一下,讓他們老實點!”

那兩人:“……”天啊,他們都已經說了,該說的都說了!

季習將羈押室裡的兩人交給了下麵的人去處理,都是他從帝都警署那邊帶過來的人,也都是繼承了他的衣缽,所以在他前腳一出門,身後的慘叫聲又響了起來。

也驚了此刻正趕過來站在過道上急得團團轉的k城警署署長。

“季長官!”署長看見季習,沒有見到季容,著急了,“季,季大人去哪兒了啊?”

季習,“季老大受傷了啊,受傷了人就在醫院啊!”他撒謊臉皮都不紅一下的,更何況這個慌是季老大要求的。

季習跟季老大在醫院就分兩路走了,季老大帶走了他們從帝都帶過來的一半的人,找人去了。

而他呢,因為這邊卻不了人,他得在這邊來守著。

“受傷了?受傷了那他人……”人不在醫院啊,人在不在醫院他們打個電話一問就查到了,說季老大那病房裡一片狼藉,隻發現了受了傷的柳小姐。

如今那個柳小姐在急救室裡生死未卜,季老大也不見蹤影,他們做下屬的,真的是一顆心懸掛著啊!

“行了!”季習走過來,伸手攬著署長的脖子,兩人湊近了,低聲,“你隻要信我,季老大不會有危險,其他事情就不要再多問了!”

季習壓低了嗓音就他們兩人能聽見。

署長一聽,視線接觸到季習的眼神,心裡一咯噔,不知道的好,不知道最好了,他可不希望自己知道得太多引火燒身的。

“就連今天晚上醫院裡遇襲事件……”季習的話點到即止。

署長忙點頭,“這個不屬於我的管轄範圍,我不太清楚!”

季習點頭,“嗯,您是對的!”

署長急忙推拒,“不敢當,不敢當……”

他知道那麼多乾啥?季容身份擺在這裡,要捧他的人有,要殺的他也有!

好奇會害死貓的!

……

車從k城醫院疾馳而出,一共兩輛車,朝著城東的方向。

位置鎖定在了一處待拆遷區的一棟樓房裡,四周居住居民大多數已經搬遷,留下來的人很少。

再加上是晚上,已經入夜,車到達地點時彷彿置身在一處荒涼之城裡。

“季長官!”停下車,下屬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命令。

季容一巴掌拍了一下旁邊坐著的人,“帶路!”

那人雙手還被綁著,臉上是血跡斑斑,他誠惶誠恐地坐在季容身邊,一路上雙腿都在打顫。

一聽季容說要他帶路,心裡慌得厲害,“他們,他們設有埋伏,你,你……”

明知道有埋伏還要去,這不是自投羅網,自己找死嗎?

下屬也不同意,“季老大,讓我們押著他上去吧?太危險了!”

這麼多年,這些人慣用的手段說到底其主要目的都是為了殺了他季容,以前他們從來都不怕,那是因為季老大不怕。

可是這一次,連他們都感覺到了季老大跟以前不一樣。

對方不過是挾持了一個人質而已,難道這個人質比他季容的命還要重要?

不,季容是他們檢察院的第一個重點保護物件,他一出事帝都那邊就亂了,到時候總統府那邊責問下來他們根本就沒人能擔當起這樣的罪責來。

所以,事關他的性命,即便是季容要去,他們也不允許!

季容已經開啟了車門,冷沉出聲,“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

下屬:“……”低下頭,咬著唇,“如果您必須要去,那麼請允許我們跟在後麵!”保護左右!

沒有雞頭兒跟來,他們就跟沒有潤滑劑似得,雞頭兒常年跟在季老大身邊有時候還能有說有笑反駁一下勸一勸什麼的。

可是他們不能!

季容“嗯”了一聲,伸出手取出了一把手槍,下車。

……

“啊……”

莊亦暖叫出了聲。

一把匕首紮在了她的胳膊上,疼痛感太劇烈,她沒忍住就叫了出來。

“我就說她人是醒了,你還不信,你瞧,這一刀紮下去,裝不下去了吧?”

莊亦暖疼得直喘氣,心都跟著顫了起來,她還能感受得到那把傷她的匕首還戳在她的胳膊上,正被人一隻手拽動著刀柄慢悠悠地動來動去。

好疼!

莊亦暖的嘴唇都給咬破了,滿嘴的血腥氣息。

蒙在眼睛上的布條也在此刻被扯開了,她一時適應不了光線,眼睛疼得睜不開來,“你們是誰?你們到底想要乾什麼?”

“我們是殺手,我們要殺季容,你是我們綁來的人質,哦,是誘餌!”

誘餌更加貼切!

她就是用來釣季容的誘餌!

莊亦暖都要被對方的直白給逗笑了,慘白著一張臉,舔著自己唇角的血,睜眼,眼前蹲著的人她還看不太清楚,眼睛是花的。

“你以為季容是那麼好殺的?你們彆做夢了!”

想要拿她當誘餌,她寧願自己死也不會讓他們得逞!

“之前是很難殺,不過今天晚上應該會容易一點!”

對方不怒反笑,拔出了那把匕首,莊亦暖疼得又是一陣倒抽氣,牙槽都快被她咬得斷裂了。

“大美人我告訴你,待會你的季容一旦踏進這裡,這四周佈置好的機關槍就會在一分鐘之內將他打成個篩子,當然,你也會成篩子!”

莊亦暖:“……”狠狠地瞪著對方,個死變態!

一陣腳步聲從殘破的樓梯那邊上來,步伐有些急。

“人來了!”

莊亦暖:“……”眼瞳撐大到極限。

誰來了,誰?

是季容來了嗎?

不要啊!

……

此時的k城醫院,手術室裡,被抬上手術室的柳絮蒼白著一張臉。

她傷的地方是後腰,但是因為她藏著的血袋破了,鮮血染紅了她的小腹部,被醫護人員送進手術室後就要動手術。

她躺著不能動,卻掙紮著要坐起來,被一名護士製止後大喊一聲,“不要碰我!”

她突然從手術台上坐起來,慘白著一張臉的樣子嚇壞了要為她動手術的醫護人員。

“柳小姐,你……”

柳絮強忍住疼痛環顧手術室四周,“你們管事的是誰?”

眾人:“……”

主刀醫生站了出來,“柳小姐,我是為你準備手術的主刀醫生!”

柳絮看了他一眼,“我有事要跟你談,你讓他們先出去!”

主刀醫生滿臉狐疑,但還是先讓其他人都出去了。

“柳小姐,您有什麼事情要說的?”非要在動手術之前說,她不想要命了嗎?

柳絮,“我想請你幫個忙,當然,這個忙絕對不會讓你白幫!你隻需要守口如瓶就好!”

主刀醫生:“……”

幾分鐘後,季容待過的病房被人清理了趕緊,連帶著沾了血跡的被單一並被帶走。

也就是在一個小時之後,手術室的門開了,從裡麵出來的主刀醫生去換衣服,身後的助手跟來低聲道。

“老師,您今天是怎麼了?”

整個手術好像都不在狀態。

主刀醫生聞言一邊摘下手套,一邊道,“沒什麼,就是……”

助手:“……”啊?什麼?

主刀醫生沒再說話,腦子裡卻補上了一句。

就是沒見過對自己都這麼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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