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336章 第三條?
“人就在樓上!”
莊亦霆指了指樓梯間,他也沒打算給季容帶路上去。
這裡季容應該不陌生吧,他來這裡的第一次就在鞋架子上發現了一雙男士皮鞋。
莊亦暖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和莊雨桐經常來這裡照顧莊博美,莊雨桐在一次清理她衣櫃的時候還發現了幾件男士衣服。
不就是季容的尺寸?
兩兄妹對這兩人的關係是心知肚明,隻不過看著莊亦霆這般明目張膽地把人給叫了過來,莊雨桐心裡還是有些不讚成。
不過當著季容的麵,莊雨桐是沒敢出聲的。
等季容上樓之後,莊雨桐才開口道,“哥,你怎麼想的?”
剪不斷理還亂,這麼一摻和更麻煩了!
莊亦霆則取了外套去到門口那邊,“把東西收拾一下,我們走!”
莊雨桐:“……”
就這樣?
看莊亦霆換上鞋子就走人的態度,莊雨桐都有種錯覺了。
她大哥不會是把莊亦暖給賣了吧?
看這架勢,真的很有可能啊!
……
樓下莊氏兄妹離開,樓上這邊,季容進了臥室。
房間裡開著暖燈,削弱了室外下著雨的薄涼氣息,窗戶外白光閃閃,季容大步走到窗邊將那一層遮光窗簾給拉上。
春雷聲隆隆捲起,聲音沉悶。
床上的人睡得不安穩,翻了個身,把頭埋進了被褥裡,可她明明燒得滿臉通紅,還把自己給渾身裹著被子。
季容走過去伸手要替她把被子掀開,她抱得緊,不讓。
燒得迷迷糊糊還能有力氣。
季容將蓋在她頭上的棉被給拉下來,讓她能正常呼吸,觸控到她滾燙發熱的臉頰,眉頭微微皺著。
莊亦霆這是沒給她吃藥嗎?
床邊就擺著醫藥箱,季容開啟來給她量體溫,摸到她頭發還有濕的,又去取了乾毛巾來替她墊著。
一番折騰下來,季容頭重腳輕。
他本來喝了不少酒,從地宮出來吃瞭解酒藥,理智是清醒了一些,但身體卻不如平時靈活,走個路都感覺步伐特彆沉,渾身也提不起什麼力氣來。
他去洗手間接溫水眼睛一時花,打翻了水盆,水濺落了一地,動靜不小。
他低頭看著濕了一大半的褲子,上衣上也被濺了水,鞋襪都給打濕了,狼狽至極。
季容輕歎一聲,蹲下身去收拾,一俯身壓著胃,胃裡也是一番翻江倒海的,他忍不住乾嘔一陣,轉身邊蹲在馬桶旁邊,吐了。
肚子裡的滿腔酒氣衝出咽喉灌出,酒味兒上衝弄得他滿腦子都暈的。
今天晚上就不該喝酒!
他吐完,人還蹲在那邊沒動,身後傳來腳步聲時,他警惕地忍住了乾嘔,扭過頭來,就見洗手間門口站了人。
莊亦暖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臉頰上的緋紅還沒散,一雙眼睛裡也是迷迷糊糊的,靠著洗手間的門,看著他。
突然啟唇,低喃一句,“你怎麼又跑到我夢裡來了?”
季容:“……”
他現在彆提有多狼狽了。
可看莊亦暖搖搖晃晃地靠站著門隨時都有可能會倒下去的模樣,他伸手取了紙巾擦了擦臉,起身漱口,也不顧上渾身半身濕濡越過被打翻的水盆走到門口,將人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莊亦暖被抱起來,一雙手無力地搭在他的頸脖處,迷糊的雙眼始終看著他的臉,待季容將她送回床上之後,她的雙手就圈住了他的脖子。
“你喜歡我嗎?”
季容將她送回床上時因為腳下力道不穩,兩人跌到了床上,他忙用雙手胳膊撐起來,防止壓著她。
被圈住了頸脖,被迫湊近她的臉時,季容的目光落在了她那唇瓣上,喉頭微微一緊,渾身熱了起來。
啞聲,“你先放開我!”她這麼躺著會不舒服。
莊亦暖仰麵躺著,定定地看著她,聞言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鬆開了手。
她本就沒什麼力氣,她從季容車上下來之後打了個車,車抵達的地方是在東港花園小區外麵,計程車進不了小區,她便下車,卻魂不守舍地繞著小區裡走了多少圈都不知道。
又下著雨,她渾身淋透了覺察到了冷才意識到自己應該回家。
回家後大腦就一直暈沉沉的,渾渾噩噩。
隻是,奇怪了,她聽到有聲音在吵,醒來後起身就看到了季容。
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因為這段時間她老是會夢到季容,夢境真實到讓她分不清現實了。
所以此刻,她還以為,自己又做夢了!
他讓她放開她就放開,乖得不像話。
季容卻沒放,她鬆開手的那一霎季容摟著她腰間的力道卻更重了一些,潛意識裡是不想放,又覺得這跟自己說話的初衷背道而馳,因此心裡有些糾結。
他手一用力,莊亦暖被摟得疼了低吟了一聲,再次睜開眼,,迷糊的眼睛似有些清醒了,目光凝著他。
“季容?”
季容“嗯”了一聲,有著淡淡酒氣的氣息撲麵而來。
莊亦暖:“……”眼皮動了動,不對,不是做夢,是季容,他還喝了酒!
許是被季容那身上的酒氣給熏了,莊亦暖清醒了一些,抬起沉甸甸的脖子,強乘要坐起來。
季容的一雙手卻像是突然被抽空了所有力氣,在她要坐起來的時候渾身一鬆,人便壓了下來。
莊亦暖:“……”好重!
她此刻已經清醒了,這哪裡是在做夢?這人就是在她麵前,在她家裡,在她房間裡,還在她身上。
莊亦暖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他是怎麼來到她家的,她哥和雨桐怎麼可能讓他進來?
然而此時已經不是去追究這些問題的時候了,他起不來了!
莊亦暖掙紮了幾下,奈何她也渾身無力氣,被個這麼重的人壓著,除了四肢能動不動,根本撐不起來,隻好這麼躺著,“季容,你,你給我起來!”
季容腦袋沉甸甸地壓在她的胸口,動了動,反應比平日裡遲鈍了好一會兒才低吟一聲,“疼!”
莊亦暖:“……”
一聲疼撩撥了她的心絃,突然好捨不得。
以至於她想要說的狠話都給吞了回去。
“哪裡疼?”她問。
季容的腦袋在她胸口動了動,像是在蹭,蹭了幾下就停下來,沒氣力了,有氣無力,“哪裡都疼!”
莊亦暖胸腔隨著氣息地波動顫了顫,“你喝了酒?”
她從未見他喝過酒,也不知道他喝了酒會是什麼樣子的,以前就好奇過,但如今自己被他壓得動不了,莊亦暖哭笑不得地想,他以後還是不要喝酒的好。
季容腦門又蹭了一下,“嗯”了一聲就沒了下文。
莊亦暖嘗試著要將他翻過身去,推了兩下,未果,推不動,隻好再嘗試著喚他。
“你能起得來嗎?”
季容沒說話,也沒動。
莊亦暖拍拍他的手臂,結果一點反應都沒有。
睡,睡著了?
莊亦暖:“……”這人,這人怎麼這樣?
她動不了,季容又睡著了。
莊亦暖怎麼也想不到,後半夜她就以這樣的姿勢被季容壓著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個人的體溫緣故,莊亦暖睡得出了一身的汗,第二天睜眼的時候,渾身痠痛是有的,但頭疼卻沒了。
季容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睡姿,沒有再壓著她,可卻是雙手將她抱在懷裡的姿勢,還用上了雙腳。
難怪她會覺得這麼熱,睡覺的時候手腳都舒展不開。
她姿勢難受,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一條腿,季容動了動,眼睛都沒睜開,卻拉過被子直接將她再次捲了進去。
被子蓋住了她的頭,呼吸不暢,莊亦暖掙紮,“季容,你先鬆開我!”
季容呼吸沉沉地“嗯”了一聲,鬆開了一點點。
莊亦暖:“……”
這樣也叫鬆開?
“你把你的腿收回去!”
季容皺了皺眉,酗酒後遺症頭疼不已,儘管人還沒有清醒,但還真是聽話地把一條腿收了一下。
他很少喝酒,確切的說,自從進入部隊之後就完全戒了酒了,接著出來工作的這些年因為工作性質更不可能會有時間喝酒。
他時刻都要保持著警醒的頭腦,這纔在分析案子的時候才能足夠清醒。
若不是昨天晚上實在是心裡煩悶,他也不可能會喝那麼多。
好些年不喝酒,一喝就這麼多,導致了他身體嚴重不適,如果是昨天晚上他就在地宮那邊睡一覺不折騰的話還好。
偏偏他接到了莊亦霆的電話,心裡掛記著她,便硬是喝瞭解酒的東西過來。
但解酒的東西事後才吃效果作用並不大,他強撐著上樓要給她降體溫,結果呢,自己吐完之後體力不支倒了地。
“不是這一條!”莊亦暖氣急,是壓在她腹部的這一條,誰說讓他縮另外一條了。
季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表情有著莊亦暖前所未見的呆萌茫然,看得莊亦暖差點都沒忍住笑。
就聽見他悶悶答,“第三條?”
莊亦暖還沒有從他那呆萌的表情裡回過神來,就聽見他的話,愣了一下。
啥?
季容疲倦的眼皮又是一耷,悶悶開口,“第三條,收不回去!”
莊亦暖:“……”
這是季容?這是,一大早一開口就胡亂開車的季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