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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62章 我們可以談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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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們慢慢玩兒!”

陸穎一腳踹開了地上的狼藉,被扔在地上的手機跳出一條未讀簡訊。

她撿起來看了一眼,唇角一勾。

“顧嬈……”

……

顧嬈現在站在一棟老樓房的過道上。

從她上樓到步行四樓的這段時間裡,樓上的怒罵打砸聲和哭泣聲就一直沒間斷過。

半個小時前,她去了醫院,結果被告知董舒心的母親已經出院。

她隻好查了他們的居住地址,找到了這裡。

樓房老舊失修,五層樓十戶住戶,隻有三戶亮著燈。

被四樓的吵鬨聲驚醒的住戶開啟窗戶就喝了一嗓子,“董王八,你t再吵我弄死你!”

顧嬈被這一嗓子喝得驚了一下,頭頂過道昏暗的燈泡都晃了晃。

小魏子站在門口,猶豫了,“嬈姐……”

“敲門吧!”

既然已經找到這裡來了,哪有到了門口還不進去的道理?

小魏子去敲門,裡麵的怒罵聲罵得太難聽,門的隔音效果又不好,難聽的話語儘數都傳了出來。

什麼你養的表子錢沒賺到人卻死翹翹了,花了那麼多錢打了水漂……

顧嬈越聽越覺得人生寒涼,暗道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父親?罵自己的女兒都罵得這麼難聽?

不過一想想這世界上連陸張揚那樣逼死自己老婆的人都有,還有什麼人沒有的?

敲門聲起,裡麵的叫罵聲戛然而止。

“誰t來敲門了?”

很快,有人一身酒氣罵罵咧咧地衝著門這邊過來,拉開了門,邋遢著一身的中年男人眯著眼看到門外的人。

“你們誰啊?要是什麼狗屁記者的都給我滾,采訪了又不給錢,滾滾滾……”

“我是你女兒的經紀人!”顧嬈看了他一眼,嗅著他身上的酒氣,微微蹙眉。

中年男人一聽愣了一下,一回神,臉色一變,“好啊,還敢找上門來了……”

說著伸手就要抓顧嬈,小魏子出手擋住,一把拎著對方的胳膊就往房間裡扯。

中年男人喝得醉醺醺的哪裡有力氣抗衡?被小魏子出手扔到了客廳凳子上,想發作又沒敢。

漲紅著一張臉死死盯著走進來的顧嬈。

房間那邊的哭聲也停下來了,從裡麵走出一個披頭散發的中年婦女,一聽是董舒心的經紀人,立馬一改哭哭啼啼的姿態撲向了顧嬈。

“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兒!”

顧嬈沒料到她會出手,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小魏子要擋,被那男人躥起來就攔住。

顧嬈被那女人撲過來撞上了桌椅,手指甲摳進了手腕手背的肌膚。

“嬈姐!”小魏子被那男人咬了一口。

顧嬈雖然掙脫也有機會對那女人下重手,可她沒捨得。

一想到董舒心那個乖巧的女孩兒,她一慌神就被那女人抓起桌上的碗砸了腦門。

額頭傳來疼痛,顧嬈大腦一暈,小魏子推開那男人衝過來護住顧嬈就往門外推,才走出來身後就有各種東西砸飛了出來。

“快走!”

顧嬈喘息,被小魏子扶著下樓,身後的謾罵聲充斥進她的大腦。

顧嬈後悔沒聽莊亦暖的話,她今晚上來就是找虐的!

以為能登門好好道個歉,如果對方有什麼難處她也想儘量幫忙,沒想到話都沒來得及多說一句就被打了出來。

到了樓下,顧嬈剛要鬆口氣,就聽見小魏子突然說了一句,“不好!”

顧嬈還沒有弄清楚怎麼了,周邊就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顧嬈警覺,“快走!”

樓道口被人迅速地圍堵起來,這些蹲點的記者們等了一天時間終於等來了這一刻。

“顧小姐,你這次來是為了跟你家藝人的家人私了嗎?”

“是打算用錢來解決這場事故?”

“外界都傳你家藝人未出道就接受了太多高強度的集訓,這一次被你帶去木魚島,死因不明,這些你能解釋一下嗎?”

“你帶她上島是真的隻是為了拍攝v還是有其他目的?”

“顧小姐你額頭上有傷,你是跟你藝人的父母起了衝突,是因為私了的價格沒有談攏?”

“……”

顧嬈被小魏子護著艱難前行,耳邊是記者們犀利的問題,一個比一個的刁鑽。

顧嬈始終保持緘默,好不容易走到車旁邊,要上車時被人群裡的人重重一推,顧嬈整個人栽進了車裡。

“**!”

戴著口罩帽子的莊亦暖低罵一句,發動了車離開,從後視鏡裡看到那群瘋狂追出來的記者們,忍不住大罵出聲。

“我就說這些噴子無處不在,阿饒,你有沒有怎麼樣?”

顧嬈從後座上爬起來,剛才被人那一推,她栽進車裡扭了手。

坐起來時,額頭上的傷口又滲出了血,被莊亦暖從車內後視鏡裡看到嚇了一跳。

“他們對你動手了?”

d,這群人瘋了嗎?

“是董舒心的父母!”顧嬈揉著左手手腕,白著一張臉。

莊亦暖氣惱,“我先送你去醫院,哦,不對,還是叫謝南潯過來一趟吧!”

萬一在醫院又遇到這些瘋子呢……

……

老舊居民樓樓下蹲點的狗仔隊們追著顧嬈跑了。

一輛停在暗處的轎車開了車門。

有人從車裡下來,直接上樓。

樓上,董父朝門外吐了一口痰,罵了一句後想到了什麼,“怎麼沒問她來乾什麼?說不定是來送錢的呢?”

董父懊惱,酒癮也醒了一大半,罵裡麵的中年女人,“我說你剛才動什麼手?”

那女人哼了一聲。

樓梯間響起的高跟鞋腳步聲讓董父要關門的動作一頓。

誰又上來了?

沒多久就見到一個身材苗條的女人走到了麵前。

“你是董舒心的父親?”

……

“縫針?”

謝南潯皺著眉,替顧嬈清洗了額頭傷口之後,一條五厘米長的口子裂開著。

第一次給顧嬈縫針是縫的手臂,當時她還崴了腳,打了麻藥依然疼得臉色蒼白的。

這一次,謝南潯犯愁了,這臉上若是縫了針可就要破相了。

“廢話,當然不能縫啊!”

莊亦暖看到顧嬈額頭上的傷口又把那對歹毒父母給罵了一遍。

話都沒開口說就動了手,簡直了……

顧嬈渾身不適,“給我打支破傷風針,包紮一下就好了!”

她這麼說,謝南潯也隻好照做。

縫針傷口是好得快,但是會留疤,若是不縫針,傷口自愈能力強,疤痕說不定並不起眼。

替顧嬈打了針,又包紮好了傷口。

顧嬈起身,“我去睡一會兒!彆叫我!”

她說著徑直上樓進了臥室。

樓下莊亦暖和謝南潯麵麵相覷。

很快如下對話響起。

“你怎麼不攔著她?”

“攔不住哇!”

“她那是因為愧疚所以纔想著登門道歉,沒想到被那父母這麼欺負,nnd!”

謝南潯一聽愣了愣,好笑地扯了扯唇,“看不出來大明星罵起人這麼利索呢!”

莊亦暖:“……”不想跟他說話了,明星就不是人了?

客廳裡安靜了一會兒,莊亦暖歎息一聲,看看樓上。

“她心裡一定很難過!”

謝南潯:“……”

不難過是假的,在島上的時候眼眶都紅了,他還是第一次看顧嬈紅著眼眶的樣子。

“你說她一個經紀人,才剛走上正軌,手下的藝人就莫名其妙的死了,這在圈子裡,以後還有誰敢跟著她?”

謝南潯歎了一口氣,他也沒想到訊息走漏得這麼快。

就算後來他們刪除掉了網上的那些言論,可現在這個資訊社會,訊息一經傳出來,就跟潑出來的水。

人言可畏啊!

彆墅外有車燈亮起,刺眼。

莊亦暖警惕地站起來,“不會吧?”

那些狗仔們不會追到這裡來了吧?

謝南潯朝外麵看了一眼,“放心,不是記者,開門吧!”

莊亦暖半信半疑走到門邊,一開門就被門外站著的人嚇了一跳。

……

顧嬈進了臥室躺回了床上,人困,腦子暈,閉著眼卻怎麼都睡不著。

她腦子裡還浮現出那女孩兒在舞蹈室裡刻苦練舞的模樣,耳邊還響著她一口一個“嬈姐”的聲音。

她辛辛苦苦帶著的藝人,就這樣沒了!

枕著軟枕,她也顧不上額頭上的傷,將腦袋紮進了枕頭裡。

眼角濕潤的液體全沾染在了枕頭上,雙肩瑟瑟發抖著。

如果她沒有點那兩杯咖啡,對方也不會有機可乘,那孩子也不會無辜喪命。

都是她的錯!

肩膀抖動的弧度越來越大,顧嬈控製不住,啜泣的哭聲便壓抑著從唇邊溢位。

渾身被罪惡感所包圍著。

她把自己蜷縮成蝦米狀,雙手緊緊地把自己抱住。

臥室門被人從外麵輕輕推開,有人輕步走了進來,站定在床邊。

聽著她低低的啜泣聲,那人緩緩蹲下身,坐在床上合衣躺下,側身將全身都捂在被子裡瑟瑟發抖的小女人抱在了懷裡。

動作小心翼翼,生怕會驚擾了她。

然而還是驚到她了。

顧嬈渾身緊繃著,被人抱著,堵塞的鼻腔總算捕捉到了熟悉的氣息,她轉身,一頭紮進了他的懷裡。

哭聲也從低低的啜泣瞬間爆發了出來。

“是我不好,是我的錯……”

鬱商承緊緊抱著懷裡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女人,心疼地皺起了眉頭。

“阿饒,會過去的……”

顧嬈在他懷裡拚命搖頭,哽咽,“過不去,過不去了……”

那麼年輕的一個生命因為她的疏忽離開了人世,她心裡再也過不去這道坎了。

“過得去的,相信我!”

鬱商承撫著她的後背,輕聲安撫著。

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卻隻是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像極了小時候有一次她被父母批評了,自己躲了起來,藏到全家人都著急了到處找,最後還是他在地下酒窖裡找到哭得滿眼通紅的她。

鬱商承心疼地抱著她。

而此刻的彆墅樓下。

謝南潯看著唐時域襯衣上的血跡差點跳起來,“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唐時域一進來,目光警惕地看向了莊亦暖。

莊亦暖也看到他衣袖上的血跡,驚愕之餘被唐時域那陰測測的目光盯著渾身汗毛直立,忙抓起沙發上的一隻抱枕。

她被唐時域這麼看著,感覺莫名其妙!

“那個,我先上樓去了,你們慢慢聊!”

她說著就要往樓上跑,唐家的人果然是悍匪啊,目光太具有侵略性了。

平日裡看唐時域一身西裝革履的,又因為他那高大上的律師職業,多少有了點凜然正氣。

看起來還像個正派人士。

可今天晚上一見到沾了血的唐時域,那眼神,乖乖,嚇死人了!

“你跑什麼?”唐時域冷幽幽出聲。

謝南潯覺得奇了怪了,唐時域怎麼跟莊亦暖杠上了似得,以前也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啊?

就見唐時域收回目光,淡聲解釋,“血不是我們的,是季容的!”

莊亦暖手裡的抱枕無聲地落在了地上,咕嚕嚕地滾到了謝南潯的腳邊。

“你說什麼?他受傷了?”

莊亦暖轉身語氣著急。

謝南潯:“……”她認識季容?

唐時域挑挑眉,看了莊亦暖一眼,意味深長,“我就說你們肯定認識!”

“你還沒說,他到底怎麼樣了?”莊亦暖一聽到季容受傷,急得快瘋了。

唐時域指了指門口,“你現在收拾一下,我的人會送你過去!”

莊亦暖直接就朝門口跑去,連拖鞋睡衣都沒換。

唐時域和謝南潯對視一眼。

“季容身份特殊,莊亦暖又是公眾人物,你沒毛病吧?”謝南潯等莊亦暖一走,蹙眉。

“還有,季容怎麼受傷了?”

唐時域,“你也知道他身份特殊,查案的時候被人傷了,正好我們的人碰上!”

“另外,又不是我要叫那個女人過去的。”

謝南潯,“啊?”

不是你叫的?

唐時域將沾了血的襯衣直接脫下來往沙發上一丟,“季容叫的!”

謝南潯石化了。

我x!

季大冰塊也能記得住一個女人的名字啊?

……

莊亦暖奔直唐時域的彆墅,進來彆墅就撞見了坐在沙發上抽煙的唐時修。

唐時修正捏著一支煙往嘴裡送,看到穿著睡衣就衝進來的女人是莊亦暖,眼睛一瞪。

“莊亦暖?”

個神經病怎麼跑這裡來了?

唐時修渾身警惕,從沙發上一蹦而起,“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

莊亦暖也沒想到會撞上唐時修,心急火燎趕來沒看到季容,卻碰上了這個王八蛋,當即就黑了臉。

“我是你哥叫過來的!”

她得借用一下唐時域,把這個唐家的混世魔王給壓下去。

因為她發現彆墅裡有好多保鏢,她可不想才進門就被轟出去。

唐時修一聽表情怪異地瞅著她,“你來陪我哥睡覺?”

莊亦暖,“我睡你媽!”

唐時修:“……”

就說這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連他媽都敢罵!

這樣的女人唐時域也看得上?

趁著唐時修被罵懵,莊亦暖直接奔向樓梯那邊。

“d奸詐!”唐時修撩起袖子親自上,撲向莊亦暖。

唐家保鏢們也沒料到唐二爺會真的這麼沒風度的跟個女人動手,畢竟莊小姐真的是大少的人送過來。

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然後,他們就看到唐二爺撩起袖子自己上了。

唐時修拽著莊亦暖的胳膊就要往樓梯下拖,“莊亦暖,你t上樓乾什麼?下去,樓上不是你能上去的!”

樓上現在有唐家的私人醫生在,樓上的人身份特殊,今晚上的訊息都封鎖了,怎麼就冒出來了個莊亦暖?

他哥腦子有病啊!

莊亦暖力氣沒唐時修大,掙脫不開,轉身低頭抱著唐時修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一口。

唐時修:“……”疼!

“莊亦暖……”他要拔掉她嘴裡的狗牙辟邪用!

二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有人站定在樓道口,居高臨下。

“二少!”

唐時修齜牙咧嘴,拽著披頭散發的莊亦暖就要往外拖!

“莊小姐嗎?”

莊亦暖雙手抱住樓梯扶手才沒讓唐時修得逞,聞言頂著一頭亂發氣喘籲籲,“是我,我是莊亦暖!”

“請您跟我上來!”

唐時修:“……”

莊亦暖一腳踹向唐時修,唐時修正愣著,沒反應過來被踹了一腳,暴跳如雷要追。

被樓上的人溫和叫住,“二少,莊小姐是我們爺請來的人,請您高抬貴手!”

唐時修抱著被踹得疼得快斷了腳,惡狠狠地朝莊亦暖瞪了一眼。

心裡卻震驚著,莊亦暖是容哥叫來的?

他們兩人認識?

莊亦暖來的時候走得急,心急火燎的隻穿了睡衣拖鞋就跑來了。

剛纔在樓下還跟唐時修大打出手。

到了二樓彆墅門口,莊亦暖頓住腳步,表情猶豫。

她這樣進去……

帶她到門口的男子見狀,低聲,“容爺還在昏迷著,沒醒!”

莊亦暖心裡一鬆,念頭剛閃過就恨不得抬手抽自己一耳光,她想什麼呢?

慶幸季容沒醒?呸呸呸,她難不成想他死啊!

等房間裡的醫護人員出來,莊亦暖才被允許進入,繃著個嗓子眼,每走一步都心驚膽戰的。

出去的醫護人員捧著的托盤裡有不少止血紗布,血腥味濃鬱。

莊亦暖眼尖,看到了盤子裡一顆浸泡在血水裡的子彈頭。

心裡一繃,渾身的血液都涼了幾分。

她加快了腳步奔進房間。

就看到大床那邊躺著一動不動的男人,柔光下隱約可見他難看的臉色,蒼白著。

莊亦暖身體一晃,幾欲暈倒!

他怎麼傷成了這樣?

……

顧嬈這一晚被鬱商承抱著纔在後半夜閤眼睡著了。

太困,太累!

鬱商承直到她睡著了才起身,叫江南將衣物送了上來,簡單衝了個澡換了套衣服,這才下了樓。

“季容情況怎麼樣?”

“謝南潯親自過去了,說現在情況穩定了!”唐時域斜躺在沙發上休息,看鬱商承下樓,視線轉向了樓上。

“嫂子還好嗎?”

鬱商承走了過來,點了支煙,“還好!”

“傷季容的人是市的地方勢力,從市一路追過來的!”唐時域臉色沉了下來。

交戰中季容手臂上捱了一槍,還有兩隻麻醉針,麻醉劑過量,季容中彈後昏迷不醒。

看來對方並非是想要季容的命,至少現在沒想要他死,隻是想活捉,才用上了麻醉劑。

“季容也是強悍,在那種情況下還敢朝著榕城百裡奔襲。”

“再晚一點,他的那種手都要廢了!”

“彆說是一隻手,恐怕連命都得擱在半路上!”

鬱商承吸了一口煙,眼睛微微眯起,“季容暫時不能回帝都!”

唐時域點頭,是啊,人都癱著了,回去等著被人宰?

……

莊亦暖在房間裡守了一夜,季容傷口感染伴隨有高燒。

醫護人員每隔二十分鐘就會來查一次。

莊亦暖就靠坐在床邊的小沙發上眯著眼時不時地小憩幾分鐘。

天亮,季容還沒醒。

莊亦暖抓住了那名醫生的衣袖,“他什麼時候能醒?”

醫生搖頭,“麻醉劑過量,還得再等一等。”

莊亦暖聽了鬆開了手,小聲,“既然是麻醉劑過量,那他應該不會感覺到疼吧?這樣也好!”

醫生:“……”

他還是頭一次聽到麻醉劑過量還有這種好處的,難道就不怕他永遠醒不過來?

等醫生離開,莊亦暖坐回沙發,彎腰躬身,雙手插進長發間,低著頭。

越等,越是焦躁,越焦躁越是害怕!

直到她感覺到一道涼涼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感應到了,抬臉看過去。

大床上的男人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目光微涼地凝著她。

開口,嗓音沙啞,“你怎麼會在這裡?”

莊亦暖差點跳了起來,咬著唇忍住了,“你叫我來的!”

季容剛毅的眉頭一皺,“出去!”

他腦子還有些不清醒,一睜眼就看到這個女人,疑惑之餘有些煩躁。

莊亦暖:“……”這人一醒來態度太惡劣了。

“不是你叫我過來談事情的嗎?”

“我能叫你來談什麼事情?”季容反問,他腦子有病才叫她來!

莊亦暖站著,聽到了自己磨牙槽的聲音,見季容始終擺著那張冷臉,突然靠過去,傾身,雙手撐在他的臉側。

季容剛醒,麻醉劑過量還能醒得這麼快,不過身體機能應該還沒有蘇醒的吧?

莊亦暖賭的就是這一刻,在季容震怒之前她傾身壓下去,“我以為,我們可以談談情……”

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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