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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68章 她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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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少淺將裝有毛發的薄膜袋子小心翼翼地放進了那隻盒子,這才取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東西拿到了,讓人來取吧!”

掛了電話,陸少淺咳嗽了一陣,喉頭湧出了陣陣腥熱,鮮血漫出唇瓣,他卻毫不在意地伸出手指擦了擦。

“鬱商承,嗬……”

……

醫院,顧嬈丟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家屬離開。

不是獅子大開口想要錢嗎?

原本打算除了支付醫藥費,還會給精神損失費的,莊亦暖的這張卡裡有兩百萬。

如果對方不是那麼咄咄逼人,她還是會耐著性子坐在這裡跟他們討價還價的。

偏偏這些人……

手術室裡的人還沒有脫離危險,他們卻隻顧著要錢。

顧嬈都懷疑,這些人到底是不是傷者的家屬了!

走出休息室沒多遠,身後便傳來了叫罵聲,醫院的保安們將門堵住才沒讓那些人追上來。

顧嬈叫住江南,“能不能讓人查查這些人的身份?”

江南點頭,“可以!”

在裡麵時,江南還擔心顧嬈會答應那些條件呢。

“夫人,有個建議不知道該不該說!”江南壓低了聲音。

顧嬈正尋思著這件事的解決方法,她剛才說的是輕鬆,不怕那些人去鬨,可是相反的,她還真是怕這些人什麼都不怕地鬨出來。

媒體那邊本就是捕風捉影,若是因為莊亦霆,想要人肉搜出莊亦暖來,很容易!

“你說!”

顧嬈停步。

“夫人可以去問問鬱少,唐家在榕城門道最多,而且唐大少是有名的律師,如果夫人能請來了唐大少,這件事要處理起來很容易!”

一語醍醐灌頂,她怎麼忘記了唐時域?

……

謝南潯看著懶在自己辦公室裡不走的鬱商承。

“二哥,你的傷,回家用煮雞蛋敷一敷就好了!”

言外之意,你犯不著一直待在我這裡不走吧?

而且,樓上的季容難道不要人陪了?

鬱大少雖說是用了苦肉計,可臉上挨一拳這種事情從小到大都沒有過這樣的經曆。

說不鬱悶?

假的!

說不定現在連宰了陸少淺的心都有了。

鬱商承抽了一口煙,睨他一眼,“退燒藥!”

謝南潯,“你沒有發燒啊!”

體溫測過了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之前動作幅度大了些,導致了體溫突然上漲,現在已經好了呀。

鬱商承卻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彆廢話,去拿!”

謝南潯:“……”

凶神惡煞的!

謝南潯剛把鬱商承平日裡吃的藥拿過來,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顧嬈一來,謝南潯就跟見到了陽光彩虹,“呀,嫂子……二哥他……”

一轉臉,謝南潯的話卡在了喉嚨裡。

剛才那個抽著煙頤指氣使指揮他拿藥的家夥去哪兒了?

如今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男人又是誰?

“他怎麼樣?”

顧嬈看著躺在沙發上合著眼的鬱商承,心頭微微發緊,尤其是他左邊臉的傷。

“鬱商承?”顧嬈走近時,腳步都放緩了,放輕了,生怕會吵到他。

鬱商承這才睜開眼,“回來了?”

“你怎麼樣?”顧嬈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帶他來這裡時就感覺到他的體溫異常。

顧嬈是看過鬱商承發燒發熱的狀態的,所以在發現異常後才這般的揪心不已。

手心才觸碰到鬱商承的額頭,就被他伸手過來揉在了掌心裡。

她的手軟綿綿的,摸著很舒服!

“我想回家休息!”

鬱商承的話音剛落,就引來了謝南潯一陣猛咳聲,察覺到鬱商承微眯著眼睛看過來。

謝南潯趕緊捂住了嘴,嗬嗬笑,“那個,嫂子,二哥狀態確實不太好,你最好還是先帶他回家休息休息!”

再在他麵前作,他就要看不下去了!

顧嬈也正有此意,太擔心鬱商承會發熱,所以也沒注意到自己的手被他這麼抓著,她扶起鬱商承,“能走嗎?”

謝南潯又忍不住想咳嗽了。

媽呀,就算二哥發熱,兩條腿還是好的吧!

能走的吧!

真要燒得糊塗了早就昏昏沉沉了!

顧嬈這是缺乏醫學常識呀!

鬱商承從沙發上起身,盯了謝南潯一眼。

謝南潯:“……”

去旁邊了,感覺自己好像一個二百五的大燈泡!

顧嬈臨走時還把茶幾上的藥一並帶走了。

原本跟陸少淺說好下午去榕北專案部談談工作的事情,現在因為鬱商承也暫時去不了了。

顧嬈坐上了鬱商承的車,江南去了公司,她充當司機駕駛。

鬱商承坐的副駕駛座,病人總是要被人多擔待了些。

上車後顧嬈看他沒係安全帶,側身過去拉過安全帶替他係上,靠的近。

鬱商承嗅著撲麵而來的熟悉的氣息,唇角一動,朝她臉頰上湊了過去。

“哢擦”一聲,安全帶落扣的時候,吻也落了下來。

顧嬈臉頰一陣濕熱,轉瞬又消失,她被驚擾,側臉就看著含笑著一雙眸的鬱商承。

“不難受了?”

鬱商承唇角一抿,“難受!”

如果謝南潯在場,恐怕是要咳破了嗓子了!

顧嬈見他盯著自己,一副‘我難受我要親親我要抱抱我要舉高高’的模樣,趕緊坐回座位。

生病了的鬱商承總會讓顧嬈覺得無計可施,就像之前,他半夜燒得迷迷糊糊抱著她不放手,在床上也是由著性子來,讓顧嬈覺得完全是在跟個熊孩子講道理。

最終道理是沒講通,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被他這麼看著,顧嬈臉皮再厚也微微發熱了起來。

“坐好!”

顧嬈發動了車。

……

醫院,病房。

謝南潯來送吃的。

見到他來,季容指了指沙發上的一件西裝外套。

“商承的衣服!”

人走了,衣服卻丟在這裡了!

“哦,二哥現在應該不需要這件衣服了!”

季容擱下卷宗檔案,“他走了?”

“嗯啊,跟人打了一架,還掛了彩!”

季容一聽,眉頭一挑,“跟誰打?”

“陸家的陸少淺啊!”

季容,“裝的吧!”

謝南潯差點要鼓掌了,朝季容蘇琪了大拇指,“容哥,還是你瞭解二哥!”

豈止是裝,還作!

作天作地的,也就顧嬈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今天你很忙?”季容問。

謝南潯還沉浸在鬱大少的作裡,回神,“哦,榕城監獄裡送來了一名傷患,差點死在手術台上!”

季容神情微怔,“監獄裡發生的?”

謝南潯一聽就知道季大少是出於職業習慣,嫉惡如仇,對法治以外的任何手段都持懷疑態度。

這也就是為什麼唐時域在處理某些事情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問季容意見的原因。

兩人隻要不談所謂的法治和規矩,私下裡是好兄弟,可一旦正經起來,兩人隻有打架的份。

這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的真實寫照。

立場不同導致的處事方法的絕對不同。

隻是一提到這件事謝南潯才恍然想起,他都忘記問顧嬈了。

顧嬈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啊?

……

錦榮園。

鬱商承和顧嬈提前回來讓秦嫂有些驚訝,得知鬱商承是身體不適,忙著開始搗鼓起晚餐來。

看樣子是想用一頓可口的晚餐讓鬱商承能儘快好起來。

顧嬈送鬱商承上樓,莊亦暖一通電話過來,她便去了書房那邊接電話。

“那件事對方要五百萬,而且態度強硬!”

顧嬈如實將醫院裡發生了的事情告知莊亦暖。

“人現在還活著,隻是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

電話裡莊亦暖的聲音有些啞,沉默片刻之後低聲,“阿饒,不如……”

“你是想息事寧人,給對方五百萬?”

莊亦暖無奈,“我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

顧嬈看著書房陽台處擺放著的一盆蘭花,“你的所有積蓄加起來恐怕沒有五百萬!”

“而且,我不覺得這件事光靠錢能解決得了!”

“阿饒,我不能讓我哥有事!”

“我知道!”

顧嬈掛上電話後心情沉重萬分。

不管這件事能不能妥善處理好,莊亦霆恐怕都難洗罪名了。

回到主臥,房間裡沒有,大床上丟著鬱商承換下來的襯衣。

上麵的斑斑血跡落入顧嬈眼裡,心再一次揪起。

身後有人靠近,帶著濕熱的氣息朝顧嬈席捲過來。

顧嬈渾身都軟了,“鬱商承,你病了!”

病了還撩火?

“我有件事想……唔……”顧嬈被他抱上了床,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壓下來他以吻封緘。

顧嬈其實很想說現在是白天,還是中午。

可鬱商承明顯是毫不在意。

顧嬈隱約聽到樓下花園裡有汽車抵達的聲音,“樓下有……”

“讓他等著!”

鬱商承含糊其辭。

一室春光……

等顧嬈渾渾噩噩才恍然想著,他不是病了嗎?病了還這麼肆意妄為?

……

樓下客廳。

“唐少,鬱先生病了,太太正在上麵照顧他呢!”

秦嫂說著朝樓上看了一眼。

唐時域進了客廳,“沒事兒,我等著!”

這一等,就是一個半小時。

等鬱商承下樓,唐時域都看完了剛接手的幾個案子了,看到某人神清氣爽地下來。

身上還沾著沐浴後的潮氣,唐時域歪著臉,抬手看錶,“二哥,一個小時三十六分鐘。”

以他上班時間以分來計算的話,分分鐘撿錢的時間就在這裡耗上了96分鐘。

二哥氣色明顯不錯,謝南潯還跟他說什麼生病了快病死了。

是個男人都知道他乾什麼下樓之前還要洗個澡了。

不是快病死了,是快爽死了吧!

鬱商承筆直的腿翹了起來,“下一次讓你再等久一些!”

唐時域,“……”變態!

而二樓扶著牆喘氣的顧嬈正好也聽到了這句話,差點咬碎了銀牙。

她這渾身骨頭都快被拆掉了般,原本是想滑進被子裡睡死過去,可聽到鬱商承說唐時域就在樓下。

想到了莊亦暖的事情,她再累也沒有了睏意,換了衣服就要下樓。

可從房間到門口,這麼短的距離,她腿顫著都走了好一會兒。

顧嬈在心裡把鬱商承罵了好幾遍,也暗暗告誡自己下一次不能再由著他了。

顧嬈深吸一口氣,強忍住雙腿的酸軟邁開了步伐,咬著牙,一步步下樓。

樓下鬱商承正在跟唐時域談些什麼,聽到樓梯上響起的腳步聲,鬱商承停下了抽煙的動作,眸轉向了樓梯那邊。

顧嬈一隻手扶著樓梯扶手,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走路正常,感受到鬱商承看過來的目光惡狠狠地瞪過去一眼。

發現鬱商承在笑,心裡更氣了,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斷他的大動脈。

顧嬈的出現,談話中斷,鬱商承掐滅煙頭起身徑直走向樓梯那邊,跨出幾步,直接伸手攔腰就將顧嬈抱起來。

公主抱的姿勢來得太突然,顧嬈低撥出聲,身體懸空了。

秦嫂正好端著水果出來,見狀,“哎呀,太太怎麼了?”

鬱商承笑答,“她太累了!”

顧嬈:“……”她快沒臉見人了好嗎?

鬱商承抱著顧嬈去了客廳,就坐在他的旁邊。

“有什麼問題你都可以問他!”

顧嬈原本尷尬得要鑽地洞的,聽到鬱商承這麼一說,愣了一下,“你知道我想……”

唐時域適時出聲,“我來就是為了幫嫂子你解決問題的!”

說著還朝鬱商承看了一眼,“二哥叫我來的!”

而且,你們這麼秀恩愛真的好麼?

顧嬈一聽,怔愣之餘心也突然軟了軟,原來他早就安排好了。

顧嬈跟唐時域談事兒的時候鬱商承一直都坐在旁邊,顧嬈事無巨細地說了莊亦霆事件的經過。

唐時域在聽完後笑了笑,“有一個法子,既可以不花一分一毫,又可以讓莊亦霆成功脫罪!”

顧嬈眼睛一亮,“有嗎?”

她帶著不確定的目光求證鬱商承。

鬱商承拉過她的手,“榕城律師界誰不知道他唐時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他肯接手了的案子,他挑選的當事人運氣都不會太差!”

唐時域:“……”抽著嘴角,“這種褒貶旗鼓相當的評價我好像很久沒聽到過了!”

顧嬈:“……”也就是說,唐時域同意幫忙了?

……

東港彆苑,莊亦暖從醫院回來到現在就沒平靜過。

心躁起來隻好翻出顧嬈以前丟在這邊的那些煙,一根根地點燃開始抽。

顧嬈說得沒錯,煙這個東西,也就是在這種時候最合適用了。

得知莊亦霆傷人,她趕去監獄卻沒見到莊亦霆,聽到獄警從傳話她當時想宰了莊亦霆的心思都有了。

當年兩人離開家的時候就說過,家人的拋棄不算什麼,他們兄妹永遠不會拋棄對方而苟活。

八年前莊亦霆被告殺人,惡意分屍,手段惡劣殘忍。

這八年來她為了替他翻案努力掙錢花錢周旋,為的不就是能早已將他救出來?

他現在倒是說著不要她管的話。

好,好,莊亦霆,你t有種!

夾在莊亦暖指尖的煙頭被掐斷。

手機乍響時,她驚了一下,以為是顧嬈打來的,拿出手機一看,臉色一沉。

“你好!”

電話那邊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莊亦暖蹭的一聲從沙發上起身,“自殺?”

莊亦暖趕去醫院,抵達對方所說的住院樓層,站定在病房門外時,她一張臉變得慘白。

“莊小姐?”

病房外候著兩名獄警,見到莊亦暖出示的證件後做了登記,這才讓莊亦暖進去。

病房裡有醫生,見到趕來的莊亦暖,說了一下情況。

“他試圖用掰斷的牙刷柄刺穿頸脖大動脈,又用力地用腦門撞了牆……”

病床上的男人脖子被醫用紗布纏了厚厚的一圈,額頭上也纏了一圈。

人還在昏迷著,憔悴的臉色蒼白。

莊亦暖站在床這頭的位置,從進門到聽到醫生的這些話,她渾身的血液都在慢慢地冷卻凝固。

他一心求死了,不想再活了對嗎?

熬了八年半,還有一年多的時間,他就等不了了是嗎?

莊亦暖最悲哀的莫過於,她一心努力著想著救他出來,但他卻自己放棄了自己!

真是悲哀……

“莊小姐?”

醫生想說什麼,就見莊亦暖突然朝床頭那邊走過去,抬起手就朝昏迷著的莊亦霆臉上重重地煽起了耳光。

“不是要死嗎?你怎麼不早點去死?”

莊亦暖撕心力竭,被耳光聲驚過來的獄警拉開後,莊亦暖掙脫開束縛一腳踹在了病床上。

大床被踹得一陣響,昏迷著的人似有感應地動了動眉頭。

莊亦暖沒有在病房多待,轉身就走,卻在一口氣走出病房後,站在樓梯間的門背後,淚如泉湧。

她這麼多年的努力是為了什麼?

淚水磅礴,怎麼都止不住!

莊亦暖想找個地方嚎啕大哭一場,聽到樓梯間的腳步聲時,她迅速地冷靜下來,拿了墨鏡戴上,準備離開時無意間瞥見了上樓的人的臉。

對方在接電話,聲音很輕,太過關注所以也沒有注意到迎麵下樓的莊亦暖。

更何況莊亦暖戴著墨鏡。

等對方一走,莊亦暖的腳步停了下來。

那個人,是季容身邊的人!

那天她被唐時域送去唐家彆墅,她被唐時修纏住,是他帶她上樓的。

應該是季容的親信,否則也不會在季容受傷時也跟在身邊。

莊亦暖對這個人頗有好感,因為比起唐時修那個混蛋,季容身邊的這個助理文質彬彬且十分好說話。

他在這裡,那季容是不是也在這裡?

季容的傷不可能好得那麼快,那麼就是說,季容在這家醫院?

莊亦霆的死刑判決是由榕城最高法院呈遞帝都法院審定後下的。

她要給莊亦霆翻案推翻八年前的判決想要通過榕城法院看來是不行了。

走程式一來二去時間太久,現在莊亦霆一心求死,時間更是拖不得了。

那她現在要怎麼辦?

站在樓梯間的莊亦暖聽著那腳步聲一路朝上,大腦裡的一個念頭閃過,她握著扶手的手慢慢抓緊。

帝都最高檢察院檢察長!

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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