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82章 挖出來,五馬分屍!
“他還活著!”
還有什麼比鬱商承還活著的這個訊息更讓他憤怒,不甘?
震驚的情緒使得陸少淺的胸腔起得伏厲害!
那麼周密的計劃都沒能乾掉他嗎?
他之前隻是懷疑鬱商承已經回來了,但他沒有看到真人,所以一直不確定。
加上帝都的人一直在滇南區域搜尋鬱商承的下落,那麼多人都沒找到鬱商承。
說不定他已經被亂槍打成肉泥了呢?
他把懷孕的陸穎安置在帝九灣也是臨時起意,因為他發現顧嬈那幾天一直在關注帝九灣的房產。
有那麼點直覺,直覺顧嬈不會莫名其妙地關注帝九灣。
結果,他還真的活著回來了!
“等?”
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結束了通話,辦公室裡冷寂一片。
一聲“嘩啦”打破沉寂,陸少淺一手將辦公桌上的檔案掃落在地。
……
顧嬈回到辦公室,下午的時間組裡會有小會議。
她將昨天在家裡畫的那些圖稿整理了一番,打算拿到會議上去討論討論。
桌案上的圖稿都整齊地收拾了一下,她恍然想到了什麼,將圖稿紙張重新擱下來,一張張地翻著。
“怎麼會沒有了?”
顧嬈自言自語,翻了兩遍都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
她明明記得走之前將那張圖紙塞在裡麵的。
怎麼就不見了?
顧嬈翻了書桌抽屜依然沒找到,不由得遺憾起來。
那是她昨天趁鬱商承不注意時偷偷畫的一幅素描。
是他躺在大床上,穿著睡衣睡褲慵懶靠在床頭接電話的樣子。
……
華夏國帝都,商家莊園。
全歐式的建築物低調中透著無與倫比的奢華。
廣袤的高爾夫果嶺上,有人單手揮舞著球杆就將球準確地推杆入洞。
候在不遠處的保鏢快步走了過來,低聲說了句什麼。
那人直起身子,視線落在了遠處的商家莊園,“好啊,回來了啊!”
商言轉動著大拇指上象征著商家掌舵者的玉扳指,眼睛微眯著,唇角泛起似笑非笑的笑意,將球杆扔給了球童。
得知鬱商承重傷,他的人便窮追不捨,結果死了一大半。
現如今滇南那邊都傳開了,說滇南五巨頭聚首被一股無名勢力給剿滅。
剿滅?
他的人在抵達時那裡已經血流成河,那五個頭領身首異處。
有人提前一鍋端了,還把那口鍋甩給了他。
這不肯吃虧的德行,還真是像極了商家人。
“大少,我們現在怎麼辦?派人去榕城嗎?”
既然已經查實了對方的身份就不能再姑息,下個月老爺子壽宴日期就要到了。
商言輕飄飄看了下屬一眼,“你是他的對手嗎?”
下屬低下了頭,汗顏,這次他們派出了那麼多人都讓對方跑了。
“他在榕城待了三年,養精蓄銳早已把榕城當成了一個據點,你想去他的地盤乾掉他,嗬嗬……”
你在逗我玩麼?
“那大少,我們難道坐以待斃?”
可恨他們之前一直都不知道那巨梟頭目的真實身份,還屢次跟對方打交道。
就連下個月打算在帝都商家佈防需要用到的槍支彈藥都是從那人手裡購買到的。
現在想想,他們蠢死了。
商老爺子壽宴前大批量地購置槍支彈藥,對方早已知曉了他們的意圖。
若是發現得晚了,下個月老爺子的壽宴,他們估計也會像滇南與會的那些人一樣被一鍋端了。
“把滇南那群人給我撤回來吧!”
一群沒用的東西啊,人都從滇南迴榕城了,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跑了,他們還不知道。
簡直就是諷刺!
榕城錦榮園的一把火還真把他給燒回來了!
“我這個弟弟啊……”商言動了動手腕,“我聽說,他在榕城有個未婚妻?”
下屬聞言如實彙報,“是的大少,是榕城陸家的大小姐,三年前他剛到榕城便訂下了未婚妻!”
“哦?”商言踱步走到太陽傘下,那邊有早已候著等他過來做檢查的醫護人員。
他在滇南被流彈所傷,傷了手臂。
“訂下未婚妻後他便一直留在榕城,陸大小姐三年前出了事故昏迷,才醒沒多久!”
商言看了一眼被醫生揭開的紗布,笑容意味深長,“未婚妻啊……”
……
榕城帝九灣,入夜。
陸穎扔掉了手機,走到門口卻被保姆叫住。
“陸小姐,您不能出去!”
陸穎聽著這句話整個人都要炸毛了,“我不能出去?我整天都待在家裡都快悶死了。”
“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陸少淺給她安排的什麼人?把她當囚犯似得關在這彆墅裡,去哪兒都不讓去,她快被關瘋了。
保姆被她一陣吼非但沒有怯弱的神色,而是走過來,表情嚴肅。
“陸小姐,陸先生說過了,您懷孕了,要靜養!”
陸穎要氣炸了,折回客廳撿起手機,當著保姆的麵撥通了陸少淺的電話。
“陸少淺你什麼意思,你這是在限製我的人身自由,我告訴,我不住這裡了,我現在就要走!”
電話裡傳來了陸少淺的聲音,“真不住了?”
陸穎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打慫,脾氣爆發後人也冷靜了些,語氣緩了緩,“我隻是想出去走走!”
“可以,明天開始你想去哪兒都行!”
陸少淺的話讓陸穎愣了半響,直到手機裡傳來了嘟嘟嘟的占線忙音,她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想去哪兒都可以了?
……
陸穎的電話打過來時,陸少淺正坐在酒店柔軟的沙發上。
頭頂燈光溫暖,麵前姿態嫻靜的女子正在替陸少淺佈菜。
飯菜被擺在了茶幾上,女人雙膝跪在地毯上,拿著筷子在盤子裡挑了食物放在了對麵的碗碟裡。
一舉一動都很溫柔,低眉順目,隻是這溫柔中透著小心翼翼,戰戰兢兢。
陸少淺收起手機,看著她,“過來!”
那女人果然乖順地起身坐在了他懷裡,被他反手摁在沙發上噘住了唇。
吻一如既往的凶猛,他的手撕掉了她身上的裙子,卻在想要進一步時猛得停下動作。
眼底的**瞬間被冷漠替代,“你身上什麼味道?”
女人臉色一白,“我……”
“你換了香水?”
女人:“……”害怕地縮了縮身子。
“滾……”
陸少淺一把推開她,起身,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
他哪裡是有**?即便是有,那也隻是因為這張相似的臉。
隻是他容不下任何一絲不同,就連香水味不同都會讓他反胃。
陸少淺一走,酒店門緊閉,那被推倒在地上的女人渾身還在瑟瑟發抖。
卻又在慶幸著今天晚上逃過了一劫。
她起身去了浴室,腳踝剛才碰到了,走路也就一瘸一拐的。
浴室裡,她看著自己那張陌生的臉。
一年,三十五次手術,全身上下都動過刀子,生不如死地體驗讓她有了這麼一副皮囊。
也因為這副皮囊,她成了他的女人。
那天,她偷偷去了他的公司,偷偷地看到了那個女人。
像,確實是像!
如果她們兩人站起一起,第一眼真的很難分辨到底誰是誰。
那個女人,叫顧嬈。
他每次壓在她身上就喊著的那個名字。
陸少淺是她的噩夢,而那這個女人就是她所有噩夢的根源。
手心有溫熱的液體順著刀叉滑了下來,鏡子裡,她的手緊緊地抓著刀叉,掌心,有血滑落!
……
車廂裡,從酒店出來的陸少淺的臉沉浸在黑暗中,“查出是誰了嗎?”
他接到訊息,在顧嬈身邊有人跟蹤。
鬱商承的人應該有,但如果不是鬱商承的人……
陸少淺心頭一沉,“唐家那邊有沒有訊息?”
副駕駛的人搖搖頭,“最近唐家動作很多,分彆在榕城的各個緊要關卡安置了人手眼線,但到底有沒有什麼實用的訊息就不知道了!”
榕城戒嚴,看似平靜的表麵早已暗流湧動。
唐家人防的人陸少淺心知肚明。
下個月帝都商家老爺子會在七十大壽的宴會上當眾宣佈商家下一任的繼承人。
在這之前,商言首先要乾掉的就是鬱商承。
這對兄弟從來都是勢如水火,挑破了最後的那層麵紗,之前的積怨都戳破開來。
還真是繼承了商家老一輩的傳統,每一任的家主繼位都以殺戮開端殺戮結尾。
上一任的家主之爭,商家的三個兒子全都死了。
狼性一樣的商家也隻有冷血的人能有命活著。
陸少淺可不相信商言會是個耐得住寂寞的。
他那人,自小驕縱慣了!
“這段時間把陸穎懷孕的訊息散佈出來!”陸少淺沉眸,“讓商言的人知道就行!”
“陸少,另外還有件事!”
說話的人沉了沉語氣,“你之前在國斥資的那批貨出了點狀況!”
陸少淺眉心一跳。“什麼情況?”
“那批貨在運輸的途中被人搶了!”
陸少淺臉色一冷,隻覺得大腦裡的氣血都瞬間凝聚在了一處,沒有誰比他更清楚那批貨的價值。
那可是關係到他的全部身家。
恐怕沒有人會知道他陸少淺為什麼憑借一個陸家養子的身份就能入主陸家,憑什麼纔出獄就深受陸張揚重用。
原因隻有一個,他手裡有錢。
他比陸張揚還要有錢。
而他的錢都是來源於多年的投資和理財,尤其是他膽大心細,入獄前他便暗自經營著國的寶石原材料。
一個月前,國那邊的負責人就說這次開采出來的原材料質量屬於頂級,他也派人去看了,證實了那批貨的質量上層。
他作為中間商將原材料低價買入高價售出,從中謀取暴利。
華夏國跟國之間寶石原料買入手續極其繁瑣且稅率極高,這也就促成了地下交易的盛行。
他的貨都是通過地下交易完成,且雙方簽訂過協議,一旦交貨出事便不負責。
那批貨是從他的人手裡被搶的。
他這邊售出合同早已簽訂完,如今到期沒貨交付也便意味著將賠付大筆的違約金。
違約金還是少數,重要的是,他的貨丟了!
而購買這批貨的錢大部分是他的,還有一部分是從陸氏財務部預支。
陸氏財務部那邊的空缺還等著他的貨到手轉賣套現後補上。
陸少淺捏了捏手指,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動怒的前兆。
“知道是誰搶了嗎?”
斷人財路絕人後路!
他要把那個人挖出來,五馬分屍!
……
玉圭園,江南將幾張照片擺放在了鬱商承的麵前。
每一張都放大了,畫麵清晰。
“陸穎?”
“陸小姐最近在帝九灣出入,經查實,她住在帝九灣的一棟彆墅裡,裡麵除了她之外隻有一個保姆!”
江南又將一份婦檢檢查報告遞給他。
“陸小姐懷孕了!”
他們不在榕城的這些天,榕城可熱鬨了啊!
鬱少的未婚妻懷孕了,少爺要喜當爹了!
這綠帽子戴的……
鬱商承看了一眼檢查報告,舌尖頂了下牙槽。
“人是陸少淺送進去的?”
江南不敢確定,“沒有查到任何有關陸少淺的資訊,他本人也沒有去過!”
“不過陸家在帝九灣是沒有房產的!”
陸家沒有,不代表陸少淺沒有,而陸少淺這個人,詭計多端,陰險狡詐……且把自己撇得一乾二淨。
鬱商承的指尖扣在了檢查報告上。
陸少淺……
“我覺得他還是繼續蹲在監獄裡比較好!”
江南:“……”
樓下傳來了汽車抵達的聲音,顧嬈回來了。
江南沒再多待。
顧嬈拎著從超市裡采購回來的新鮮食材,進門看到江南,“江特助,要一起吃飯嗎?”
江南受寵若驚,連連搖頭。
廢話,他纔不要留下來吃飯,怕被鬱少眼神追殺。
顧嬈朝樓上看了一眼,就見一隻金色的球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承承……”
二樓上的鬱商承眉頭直跳,才走出門的江南閃了一下腰。
承承?
嗷……
他家英武神勇的主子瞬間萌化了。
唯有彆墅裡站在樓梯上的鬱商承嘴角僵硬地扯了扯。
然後,眼睜睜地看著某個“承承”朝著門口的女人飛奔而去。
顧嬈蹲下身邊將奔向自己的狗狗抱了起來,捋捋毛,親密無間。
“呀,承承,你重了呀!”
“承承……”
樓梯上站著的鬱商承:“……”
唇角機械地扯啊扯,抖啊抖,忍了又忍。
“阿饒,把狗的名字換了!”
花園裡的江南:“……”死命地憋住了笑。
此‘承承’彼‘承承’呀!
顧嬈把狗的臉貼著自己的臉,衝著從樓上下來黑著一張臉的男人,笑得狡黠。
“承承難道不好聽嗎?”
鬱商承:“……”這名字……
顧嬈捧著狗臉衝著鬱商承站的方向樂不思蜀。
讓你堵心,惡心不死你!
誰叫你之前騙我的?
狗子張了張嘴,奶聲奶氣地配合著叫了一聲,耀武揚威地揮了揮爪子。
叫你踢我,叫你踹我……
鬱商承看著有人撐腰就蹬鼻子上臉的狗,眼睛一眯,幽幽,“我想吃狗肉了!”
狗子,“……”脖子一縮,嚶嚶嚶,好暴戾!
鬱商承是真的很想把這隻狗給宰了,蒸煎煮炸,做一桌的狗肉宴。
原因就是這狗一回來占他的床位,居然要睡在她旁邊。
昨晚上他躺在床上等她洗澡,這狗就對著他一直叫。
麻蛋,居然怪他占了他的位置。
顧嬈身邊的位置就他一個人的,一隻狗都妄圖竄出來跟他搶!
當晚,狗子被他一腳踹出了臥室。
今天一天,這狗見到他就躲,也不敢再對著他叫,如今一聽想要宰了它,更是嚇得渾身發抖。
顧嬈見他盯著狗把狗嚇得嗚咽出聲,沒好氣,“你跟一條狗計較什麼?”
渾然忘記了自己剛才就拿著這隻狗逗鬱商承的。
鬱商承:“我跟出現在你身邊的任何雄性物種都計較!”
顧嬈表情龜裂,“它就是一隻狗!”
鬱商承瞥她一眼,“它是一隻公狗!”
顧嬈:“……”明明就是你自己挑的狗!
公狗球球:“……”要命了,我是公的怪我咯!
顧嬈沒再跟鬱商承說狗了,因為她發現,養傷期間的鬱大少特彆愛喝醋,走哪兒酸哪兒。
連狗狗身上都是一股子陳年老醋浸泡過的酸味兒。
這股酸味直到他將顧嬈纏在臥室裡折騰了快兩個小時才散去。
“謝南潯說了,你……”
他就不能克製一下?
整個過程顧嬈都在膽戰心驚,生怕又見了血。
鬱商承卻沒打算放過她,低頭輕咬著她的肩膀,“補償我!”
“啊,補償就補償,你乾嘛咬我……”顧嬈氣喘,擰了一把他的腰。
鬱商承笑了一聲,曖昧地吻她,“明明就是你咬著我不放!”
顧嬈:“我才沒有……”
鬱商承,“下麵!”
顧嬈:“……”混蛋,她的小臉瞬間爆紅。
兩人糾纏到夜深,直到顧嬈在他懷裡沉沉睡去,鬱商承抹著她額頭的汗水,手指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滑動著。
聽到她呢喃的喊著“不要了”笑著啄了啄她的唇,借著床頭的柔光凝著她姣好的眉眼。
“阿饒,如果我一無所有了,你還跟著我嗎?”
顧嬈睡得沉,隻聽到耳邊有人在說話,她嫌吵,臉上又被對方的鼻息縈繞,時不時還會被親的喘不過氣。
她皺眉努嘴,“鬱商承,你討厭!”
嬌嗔的聲音溢位來,鬱商承低頭封住她的唇,不斷地加深。
這一次,即便是亡命天涯,即便是一無所有,也要拉著你一起!
翌日一早,顧嬈醒來就不見了鬱商承。
床上枕頭上擺著一張便利貼,入目的是鬱商承剛勁有力的一排字跡。
“我去公司了,早餐在廚房裡!”
顧嬈眉心直跳,他去公司了?
他身上的傷……
臥室的門被球球一個勁兒地撓著,顧嬈看看時間,不早了。
衝完澡換了衣服下了樓。
顧嬈來到榕北陸氏,一個上午都沒看到陸少淺,從小宋口中得知,陸少淺今天不會來公司了。
“他有事忙?”
小宋欲言又止,看看顧嬈,“陸總他……”
“其實上,陸總現在在陸氏總公司,內幕訊息,陸董事長正在大發雷霆。”
顧嬈聞言愣了一下,陸張揚大發雷霆?出了什麼事情?
“砰……”榕城陸氏集團,陸張揚的辦公室裡,茶杯飛向了陸少淺這邊。
陸少淺沒躲,被砸了額角,鮮血滲出。
“你動了陸氏的錢,你t居然動到老子頭上來了!”陸張揚今天一大早來公司,電腦螢幕上就跳出一行字。
言簡意賅,直指向他的養子陸少淺動了財物的儲備資金。
不查不知道,一查陸張揚差點氣成了高血壓,他不僅動了總公司的錢,連榕北專案劃撥出去的錢都給掏空得一乾二淨。
陸少淺臉色清冷地站在那邊,麵對陸張揚的怒罵始終不發一言。
昨天晚上他才得知那批貨被搶了,今天一大早他動用陸氏財務部資金的事情就被陸張揚知曉。
陸張揚衝著他發了一通脾氣,他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身後陸張揚大吼一聲。
“陸少淺,你給老子等著蹲監獄去!”
蹲監獄?
陸少淺冷寒一抿唇,大步走進電梯,上了一輛車直奔環亞國際。
“陸總,您沒有預約不能……唉……”
陸少淺來到環亞國際,身後跟著秘書和保安,這些人沒攔住他,隻能一路跟著。
到了總裁辦公室門口,他一腳就踹開了那扇門,驚得身後跟著的那些人臉色都白了。
“鬱,鬱總,這位,這位陸總……”簡直是橫衝直撞地上來的,攔都攔不住。
陸少淺一腳踹開門站在門口,目光清冷地看著大班椅那邊的男人,眼睛一眯。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你隨便動動手指頭都能像弄死一隻螞蟻一樣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