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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妖嬈:賴上傲嬌總裁 第84章 你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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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了通話的顧嬈站在了走廊過道上,背靠著牆壁,仰著頭看著頭頂的燈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生感觸,她竟覺得心裡悶得發慌。

氣躁,她想抽煙。

從包裡翻了翻也沒找到煙,後知後覺,這段時間她戒煙了。

她踱步到過道儘頭的窗邊,靠著牆,透過過道玻璃望著窗外,身後,她的影子被拉長,顯得孤寂。

她九歲那年落水失憶,醒來後的那段時間是陸少淺陪著他。

她是陸張揚養在外麵的私生女,而他是陸家老爺子在世時領養落在陸張揚戶頭上的養子。

他們的身份在陸家同樣的敏感,也因為處境相似久而久之生出了同病相憐的情感。

那些年,他們備受秦雅茹和陸穎的欺淩,一個養子,一個私生女,在陸家抱團取暖,夾縫生存。

她的母親顧女士病重期間,是陸少淺裡裡外外地打點。

後來,顧女士跳樓身亡,那段時間她正被警方羈押,秦雅茹瘋了似得要將她送去監獄,顧女士從火化到入殮都是陸少淺幫忙處理的。

再後來,他替她入獄,承受了三年的無妄之災!

他於她,不僅是這麼多年的相護之情,更是有恩!

而她卻從來都沒有能為他做過什麼。

顧嬈靠著窗,想起了剛才的通話中陸少淺的句句叮囑,眼睛發澀。

包間裡,謝南潯一手拿著筷子,抬臉朝門口看了一眼,見鬱商承還站在門邊沒動,便將視線投向了唐時域。

無聲地動了動唇,這兩人,沒事吧?

唐時域朝那邊看了一眼,你說呢?

陸少淺這次栽了大跟鬥,十五個億打了水漂,陸張揚暴怒報警,什麼父子情分在利益之下都是扯淡。

再加上陸少淺通過不法渠道買賣稀有礦物的鐵證,這一次,可不是簡單地在監獄裡蹲個三年了。

“陸氏怕是要破產了!”謝南潯壓低了嗓音。

唐時域不置可否。

“如果顧嬈知道這一切都是二哥動的手,那……”謝南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唐時域睇了一眼。

找死啊!

謝南潯閉上了嘴巴!

鬱商承背靠著門邊,看著站在窗邊靜默無聲單獨一個人待著的顧嬈。

他的身影被過道上的景觀綠植遮住,如果顧嬈此刻轉身看,也隻能看到隱匿在綠植後亮起的星星點點。

一支煙抽了一半,尼古丁的味道讓他心煩。

今晚上心情本來很不錯的,就是因為這個電話,弄得他現在就想弄死陸少淺。

自己的女人為了彆的男人蹙眉,鬱商承夾著煙頭的手指猛地用力,碾滅了指尖的星火。

轉身,大步走進了包間,臉上一片冷寒。

顧嬈去洗手間整理好了自己亂糟糟的心緒。

等顧嬈再次進包間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進來後才發現不對勁。

她不過才缺席了一會兒,裡麵這是怎麼回事兒?

“顧……哇……”謝南潯話都還沒有說出口就捂著嘴巴抱住了旁邊的垃圾桶,吐得天翻地覆。

一股濃鬱的酒氣衝天彌漫開來。

比起謝南潯,唐時域表情還算正常,不過臉色也有著不正常的紅暈,抬手指了指旁邊的人,又看看顧嬈。

無聲表示,你得管管!

再看看被唐時域指著倚靠在椅子上的鬱商承,姿態慵懶,眼神有了迷離之態。

手裡還端著一隻空了酒杯,麵前是三品開了封的陳年茅台。

顧嬈:“……”驚了一跳。

“你們……”

耳邊是謝南潯的狂吐哀嚎聲,顧嬈是心驚肉跳的,走過去將鬱商承手裡的酒杯取下,發現麵前擺放的茅台酒瓶全空了。

“怎麼喝這麼多?”顧嬈不清楚鬱商承喝了多少,但看謝南潯和唐時域的表現就讓人擔心不已。

顧嬈替他拿開酒杯,手卻被他趁機抓住,被拉過去坐在了他懷裡。

顧嬈看包間裡還有人,低聲提醒,“鬱商承……”

鬱商承卻不管不顧地往她肩膀上一靠,嗬出的氣息滿是濃烈的酒味。

他不說話,整個腦袋的重量卻壓在了她的肩膀上。

顧嬈見謝南潯吐得厲害,擔心他出事,又掙脫不開鬱商承的懷抱,隻好看向了唐時域。

“唐時域,要不要叫救護車?”

唐時域酒勁兒也上來了,不過還好,他人還算清醒,因為他沒鬱商承喝得多,打了響指叫來服務生,“扶謝少去休息,另外,開個房!”

顧嬈感受著肩膀上重壓,心裡更是擔心,“你二哥喝了多少?”

上一次他酒會喝多了就折騰,可這一次他的反應有些奇怪。

從她進來跟他目光對上後他便一句話都沒說,拉著她抱著她靠著她也是一語不發。

她喊了幾聲都沒反應。

唐時域朝桌子上的酒瓶看了一眼,“一瓶半吧!”

顧嬈:“……”

臉色都變了,一瓶半,白酒?

而且她纔出去多久?

喝這麼急不出事纔怪?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還有傷!

顧嬈再也坐不住了,“來個人幫個忙,我要送他去醫院!”

唐時域也覺察到鬱商承不對勁,看謝南潯,半瓶下去就吐得要死了,而他呢,酒量雖然好,但白酒這麼快下肚,喉嚨胃都像被火灼燒了一樣,難受得要命。

而二哥還是三個人中喝得最多的。

不會真的出事吧?

借酒消愁這種事情他們三個人也不是沒乾過,但細數起來,也就他和謝南潯而已,以前那一次幾人喝酒二哥會喝這麼多的?

唐時域讓自己清醒了些,趕緊叫人進來,準備送鬱商承去醫院。

此刻枕在顧嬈肩膀上的鬱商承啞聲開了口,“我不去醫院!”

除了嗓音有著被灼熱的嘶啞,他的聲音平靜無波。

顧嬈急了,“你喝多了!”

“我沒有!”鬱商承摟著她。

顧嬈:“……”大多數喝多的人都會堅持說自己沒喝醉,鬱商承便是如此。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喝多,他起身,在顧嬈擔心的目光下站好,又叫服務生把外套拿過來,這才伸手攬著顧嬈。

“回家!”

他看起來確實很清醒,然而顧嬈最終還是決定在尊皇娛都的酒店房間開了套房。

鬱商承在這裡有屬於自己的休息房間,回到房間,顧嬈扶他躺回床,準備替他倒杯水,他卻拽著顧嬈的手不放。

燈光下,他微紅的眸迷離著,“陪我一會兒!”

他眼神堅持,看向顧嬈的目光像極了球球每次委屈時的眼神,可憐巴巴的。

顧嬈心軟,“我給你倒杯水!”

“我不要喝水!”他啞聲,這一次的語氣裡多了孩童般的固執。

顧嬈投降了,“好!”她側身在他身邊躺下,看著他,柔聲,語氣裡有責備,“怎麼會喝這麼多?”

鬱商承微紅的眼睛凝著她,不說話。

“就算是要喝,也不能喝這麼急。”

這是白酒,不是紅酒,白酒入肚,那是火辣辣地燒一路。

而且他喝酒又不上臉,這樣的人喝了酒最是傷肝。

“還有,你身上的傷不能沾刺激性的東西,你卻喝了白酒!”

顧嬈越說越激動,從床上坐起來,“不行,還是要送你去醫院!”

她不能由著他。

手卻被鬱商承抓著,“這裡有謝家的醫療團隊,不需要去醫院的!”

顧嬈愣了一下,想了想,鬆開他的手快步走到門邊去確認。

證實了唐時域已經打電話通知了謝家的醫療團隊,醫護人員今天晚上會在尊皇娛都,就住在隔壁,隨叫隨到。

顧嬈這才鬆了口氣,折回來就沒見到床上的人了,一慌,就聽到了洗手間傳來了嘔吐聲。

鬱商承吐了!

顧嬈心亂如麻,站在門邊,“鬱商承,要不要叫醫生?”

鬱商承沒回,嘔吐聲還在繼續,顧嬈咬咬牙,跑去門邊叫了醫護人員。

很快醫護人員進來,在鬱商承吐完之後進行了靜脈注射。

好好的一個生日宴演變成了這樣,顧嬈看著吐了兩次臉色發白的鬱商承,眉頭揪在了一起。

鬱商承的酒勁在半個小時後凸顯了出來,大腦完全迷糊了。

顧嬈一直守在他身邊,替他擦洗,觀察情況。

後半夜,顧嬈從酒店房間裡出來透氣。

房間裡鬱商承已經安靜下來了,吐了那麼多次,加上藥物作用,現在已經睡下去了。

可她卻沒有了睡意。

唐時域酒意清醒後過來看看情況,剛轉過過道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副場景。

酒店房間門口,顧嬈正靠著門背抽煙。

那煙,是男士煙,看起來像是二哥的。

女人抽煙姿態肆意,灑脫,唯一讓唐時域覺得異樣的便是她眉宇間的褶皺。

走近了才發現顧嬈眼眶有些紅,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休息的原因。

唐時域突然出現讓顧嬈愣了一下,現在滅煙頭也來不及,垂眸,“怎麼還沒有休息?”

唐時域看她垂眸時的慌亂,像是在極力掩飾著什麼,他挑了挑眉,“二哥好點了嗎?”

“嗯!”顧嬈答了一聲,又抽了一口。

“要不要我讓人送點吃的東西來?”唐時域問。

顧嬈搖頭,唐時域也沒說什麼,正要抬步離開,就聽見了身後顧嬈啞聲開口。

“鬱栩跟他青梅竹馬?”

唐時域眉頭突然跳了起來,不太清楚顧嬈為什麼會突然問這個,大腦裡權衡了一下,轉身。

“算是吧!”

確實,鬱栩是跟二哥青梅竹馬的,但是卻不是現在帝都鬱家的那個鬱栩!

顧嬈沒再問了,抽煙抽得更猛了!

……

第二天中午,鬱商承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了人。

發現自己躺在尊皇娛都的套房裡,他拿起床頭櫃上的內線電話,“過來一下!”

一刻鐘後,唐時域過來了。

“謝南潯還沒醒!”

昨晚上把謝南潯折騰得夠嗆,那家夥本來酒量就不好,逞能乾下了半瓶,差點沒給醉死。

鬱商承渾身痠痛,太陽穴更是疼得突突突地跳,酗酒後的反應明顯。

“顧嬈呢?”

唐時域“額”了一聲,環顧房間四週一圈,“她去哪兒了你不知道?”

早上有服務生彙報,顧嬈離開了尊皇娛都,打車走了。

他還以為她跟二哥說好了呢。

看樣子,二哥還不知道。

鬱商承臉色沉了沉,他就是因為沒有在床上週邊看到留言紙條,打顧嬈電話也是占線,才找的唐時域問的。

一醒來沒有看到她的身影,整個房間都空空蕩蕩的,鬱商承心塞,感覺頭更疼了。

回想昨晚,他也是一時堵心喝多了些。

“二哥,你昨天晚上沒有說什麼胡話吧?”

唐時域想起了淩晨三點多顧嬈出來抽煙的情景。

鬱商承挑眉,“我說了什麼?”

唐時域搖頭聳肩,你昨晚上醉得那麼厲害,我又不在身邊,我怎麼知道你說了什麼?

……

榕城律師事務所,小宋在這裡等顧嬈,見到顧嬈下車趕緊迎上來。

“二小姐!楊律師已經在上麵等了。”

顧嬈也沒有多說什麼,跟在了小宋身後。

“警局那邊有沒有最新訊息?”

早間顧嬈接到了小宋的電話,請她來一趟律師事務所,說是有些東西需要交給她。

“沒有!”小宋遺憾地回答,兩人很快到了樓上楊律師的辦公室。

見麵寒暄兩句便進入了正題。

“這些是陸總要求給你的東西,由我這個律師出麵!”

楊律師從檔案袋裡取出了紙質檔案遞給了顧嬈,“明興國泰基金,創世摩根的股票,以及其他投資的清單我都羅列了出來。”

顧嬈接了過來,看著檔案上的那些資料,“錢都拿出來了嗎?”

“是的!”楊律師點頭,“陸總很有投資頭腦,這些投資最早的時間可以延伸到十年前。”

顧嬈聞言心頭微微發緊,陸少淺從十年前開始就以她的名義做起了投資,且這麼多年的收益一直都沒有取出來。

如今清算出來,利滾利,錢滾錢,難怪昨天晚上他會那般自信地跟她說,即便陸氏破產她也不用擔心錢的問題。

“陸總之前就交代過,這些都是給你的,顧小姐,你簽個字吧!”

看著那份資料明細,顧嬈忍不住心驚,心情更是複雜。

她拿起筆,在一份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從律師事務所出來,小宋跟在顧嬈身後。

“二小姐,陸總這次真的……”出不來了嗎?

媒體那邊被陸家人煽動得厲害,陸董事長更是在記者采訪時丟出一句“我陸家從今以後沒這個人”。

陸家是靠不上的,陸張揚視財如命,動了他的錢簡直要了他的命,而對於一個要他命的陸少淺,他怎麼可能還姑息?

小宋都不知道該去求誰?而跟陸總最為親近的也隻有顧嬈了。

顧嬈沉眉,“總會有辦法的!”

小宋:“……”

回到車裡,顧嬈背靠著座椅發了一會兒呆,這纔拿起手機撥了莊亦暖的電話。

莊亦暖這段時間一直在外地拍代言廣告,時間安排得很緊湊,下個月還有部劇要開始。

接到顧嬈電話,莊亦暖有點吃驚,“你怎麼想起跟我打電話了?”

“想問你一件事!”顧嬈開門見山,“你有沒有在貸款方麵熟悉的人?”

“啊?”莊亦暖一聽,“貸款?”

她說著,那邊聲音瞬間安靜了下來,是她找了個安靜的地方。

“你缺錢?”莊亦暖最近工作很忙,每天忙得腳不沾地的,連翻看手機訊息的精力都沒有。

所以她也不知道榕城陸家發生的事情。

一聽顧嬈缺錢需要貸款,莊亦暖的腦子裡隻有一句話,她瘋了啊!

鬱商承還缺錢啊?

“鬱商承破產了?”莊亦暖壓低了聲音。

顧嬈深吸一口氣,“不是他!”

“那是誰?”莊亦暖話音剛落就想到了什麼,嗓音一揚,不確定地出聲,“陸少淺?”

“是!”

莊亦暖一副要命的樣子,“我就知道,你……”

她就知道隻要陸少淺一出事顧嬈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你需要多少?”莊亦暖恨鐵不成鋼,腦子裡也在盤算著自己銀行卡裡還有多少錢,打算能擠出一些都給顧嬈。

她才因為大哥莊亦霆打人事件賠了兩百萬,手裡也是捉襟見肘,可既然顧嬈需要,她就算再沒錢也要想辦法。

哪怕是她最討厭的陸少淺!

“五億!”

陸少淺給她的錢加起來有十億,比起那個窟窿拾伍億,還差了五億。

顧嬈話一出口,電話那邊的莊亦暖腿都軟了,“你說多少?五億?顧嬈,你沒開玩笑吧?”

麻蛋,陸少淺到底乾什麼了需要用這麼多錢來填窟窿?

莊亦暖覺得她錯了很多大戲。

“有沒有辦法?”顧嬈那平靜的語氣讓莊亦暖有氣無力,要是她碰上這樣的,早就亂得不行了,顧嬈還好,這麼冷靜倒是讓她都無言以對了。

“有什麼辦法啊?咱倆的家底加起來也就蚊子一條腿,你就算把你玫瑰園的房子給抵押了也是杯水車薪啊!”

莊亦暖歎息,“阿饒,你,你要不要跟鬱商承說說?”

這五億逼死她們兩人也是拿不出來的,但是鬱商承不同啊。

隻是,前提是,鬱商承願不願意出手幫忙了。

不過以莊亦暖的認知,鬱商承不落井下石踩他一腳已經很不錯了。

這麼大一尊情敵每天都在眼前晃,也就鬱商承還能穩如泰山。

電話這邊,顧嬈的神色微微凝了凝,腦子裡躥出了昨天晚上他抱著自己含糊不清喊出的那個名字。

握著手機的手指緊了緊。

“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

鬱商承從尊皇娛都出來時還頭重腳輕的,躺坐在後車排,伸手揉著發脹的太陽穴。

“榕城警署那邊怎麼樣了?”

他問開車的江南。

江南如實彙報,“陸少淺涉案金額巨大,陸張揚要求立案調查,現如今正在調查中!”

當然,之所以這麼快也是因為環亞施壓。

榕北專案組工程巨大,任何一個公司的細節問題都備受媒體關注,現如今,專案才剛啟動就出現了這樣的醜聞。

榕城政府十分惱火,陸少淺動的錢如果是陸氏的恐怕還沒有這麼嚴重,關鍵是,他動的是政府劃撥給陸氏的啟動資金。

因為專案的特殊性,每個承建企業在獲得承建權時都可以申請部分資金,政府在根據申請方所承建的專案需要的資金提前支付一部分。

陸少淺動的就是這一部分的錢。

如今媒體一宣傳,這種醜聞一曝光不僅是陸氏被推上了風口浪尖,連榕城政府都以失察罪受到了牽連。

榕城政府施壓,警署也壓力大,負責這個案子的人急得嘴角燎泡,恨不得立馬把證據都整理出來丟給檢方。

“還有,有人已經去警署見過了陸少淺!”

鬱商承咬著沒有點燃的煙頭,眯了眯眼,“去一趟吧!”

半個小時後,鬱商承的座駕抵達榕城警署。

會見室。

陸少淺看著坐在對麵的鬱商承,似笑非笑,“你滿意了?”

鬱商承“啪”的一聲點燃了打火機,煙頭星子亮起,“嗯,不太滿意,因為你還活著!”

陸少淺扯了扯嘴角,“那還真是不幸了,咱們要不要再來賭一次?”

鬱商承手指尖的煙頭白煙繚繞,他眼睛裡的神色讓人看不清楚,“賭什麼?”

陸少淺笑了,“就賭,我的小饒會不會傾家蕩產地救我!”

鬱商承眼睛一眯,傾家蕩產?救你?

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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