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女配覺醒,毛茸茸大佬爭著寵 第一百零二章 被綁的嚴嚴實實的男人
溫年的呼吸幾乎都停頓了一瞬。
她看著麵前這隻奇怪的生命體,它看見溫年注視過來的目光,眼神柔和許多,似乎在說,它早就已經習慣了。
旁邊的兩隻銀背大猩猩湊過來,朝著溫年低聲叫了叫,眸子裡透露出友好的神色。
身邊那隻被溫年嚇的不輕的章魚生命體也顫巍巍的放開了保護自己的觸手,有些茫然的困惑的盯著溫年。
眼神中還摻雜著幾分好奇的善意。
溫年看著它們,輕聲說:「我是想來這邊找到一個人。」
奇怪的生命體看著溫年,眼眸溫和,示意溫年繼續說下去。
它的模樣看起來像是一位慈愛的長輩,溫年很少見到這樣的注視。
「不經意間看見這個地方,還有裡麵的星夢石,是你們在守護的東西嗎?」
溫年試探的方向又更多了一些。
她能夠感知到這幾個生命體表現出來的對她的善意,所以,也更大膽了幾分。
奇怪的生命體看了她一會兒,似乎陷入沉默。
旁邊的章魚生命體已經蠢蠢的點了點它的大腦袋。
其中一隻銀背大猩猩有些不悅的看向它。
不過對溫年沒有惡意。
似乎是覺得章魚生命體說話太快。
這種事情,它們似乎都是讓眼前這隻奇怪的生命體來作答的。
不過章魚生命體被瞪了一眼之後連忙把自己縮起來,奇怪的生命體也沒有訓斥它,反而朝著溫年點了點頭。
因為溫年和生命體之間的交流算不上特彆容易,得到的答案隻能靠她自己詢問的問題,知道是或者否,但是,這四隻生命體都沒有辦法開口給她解釋。
不過溫年也從簡單的交流中得到一些重要的線索。
這四隻生命體是因為一種特殊的經曆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而它們停留在這裡,就是為了守護這裡的星夢石。
這些星夢石能給幾十甚至上百個星球造成很大的危害,而它們關閉守護星夢石的那個房間,能夠完全隔絕星夢石的力量。
所以,溫年甚至可以勉強確定一點。
這四隻生命體,是友非敵。
隻看它們剛剛對待那個男人時候的情況就已經能夠看出來,而且,溫年想……
它們應該還有更加複雜的身份。
不過它們是善意的,這對溫年來說是一件好事。
溫年在地下基地裡被那隻奇怪的生命體帶著逛了逛。
不過,有一些重要的房間,它不讓溫年進去看。
溫年也不會主動要求,畢竟,她和這隻奇怪的生命體並不熟悉,對方對她還有些警惕,溫年同樣如此。
過了不久,溫年問能不能讓她去看看剛剛的那個男人。
奇怪的生命體似乎有些猶豫。
溫年看出來它的猶豫好像不是不想讓溫年去看對方。
她輕聲說:「放心吧,我們不會打架,我隻是想要跟他問一些事情,可以讓我和他單獨聊聊嗎?」
奇怪的生命體看了看溫年,輕輕的歎了口氣,似乎拿她沒有辦法一樣,主動讓溫年進去那個房間。
在那之前,男人被兩隻銀背大猩猩用鎖鏈綁住。
溫年進去之後看見男人的現狀之後,似乎好像懂得了剛剛那隻奇怪的生命體為什麼有些猶豫,沒有立刻答應讓她進來這裡。
原來是擔心她會被這個男人傷害。
不過它們之間都沒有靠體型定實力,個頭最小的奇怪的生命體看起來也明顯是老大。
但是看見溫年和那個男人的對比,它們仍然不放心。
哪怕是對這幾隻奇怪的生命體還帶著一些忌憚,溫年也不得不為它們的善意被觸動。
「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溫年溫小姐,竟然會讓我在這種地方見到。」男人帶著幾分諷刺的聲音傳來,溫年平靜的目光看過去。
「很驚訝嗎?」
溫年看著他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的身體,也能明白對方為什麼這麼生氣。
「當然驚訝。」男人冷笑一聲:「我和你沒有什麼瓜葛,你為什麼不讓它們放我離開?」
男人明顯對這件事怨念深重,對於溫年並沒有明顯的敵視,但是換成是任何一個人,被這樣對待,都不會覺得開心。
男人自然也是一樣。
溫年看向男人的臉,想了想:「你是聯邦的人?」
男人冷笑一聲,沒有說話,但是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溫年又看著他:「很生氣嗎?」
她這問的當然是一句廢話。
男人也並沒有回答。
在他眼中,溫年開口問的這番話,幾乎相當於對他的挑釁。
他冷冷的看了溫年一眼:「你讓它們把我留下,不會隻是想要為了激怒我吧。」
溫年平靜的開口,不想讓他誤解:「我沒有想讓它們激怒你的意思。」
男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現在的模樣,朝著溫年冷笑一聲,意思很明確了。
——你自己相信嗎?
兩隻銀背大猩猩真的很擔心溫年的安危,所以把男人綁的嚴嚴實實的,鎖鏈非常的牢固堅硬,男人用儘力氣也沒辦法掙開,他從脖子以下直接到腳踝的位置,全都被綁的嚴嚴實實。
生氣都不能太用力。
不然呼吸的幅度若是稍微大一些,說不定還會覺得憋悶。
男人現在就覺得稍微有些喘不上氣來了,因此,他心裡也更生氣了。
但是還必須讓自己不要那麼生氣……
這真的非常的為難他。
「隨你怎麼想吧。」溫年和對方又不是什麼友善的關係,她並不在意男人的怒視,平靜的問:「你知道吧。」
男人愣了一下,反問:「我要知道什麼?」
溫年看見這個房間隻有一個地方可以坐下,隻不過那個凳子看起來灰撲撲的,她還是站著和男人說話。
「有蟲族要偷襲我的事情,你知道的吧。」溫年的聲音仍然平靜,但是不像是在詢問,而是用一種確認的語氣。
男人是真的有些驚訝了。
他詫異的看向溫年:「我怎麼可能會知道你說的這種奇怪事情?」
溫年湊近一些,男人說的格外理直氣壯,甚至連眼神都透露出迷茫的情緒。
不過溫年沒有和他你來我往的打啞迷。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