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女配覺醒,毛茸茸大佬爭著寵 第十八章 掐他脖子親他
「白遙。」白謹咬牙切齒的喊出他的名字。
白遙笑了笑:「大哥,我說的是實話啊,你過兩天有事要忙是事實,總不能讓我騙溫年吧。」
白謹的性格比起白遙來說更暴躁一些,也沒有白遙那麼多心思,兩人相對的時候,總是白謹要稍微吃虧一些。
溫年看兩兄弟幾乎要吵起來,開口打斷:「你們兩個,之前都去哪裡了?」
這句話換來的是兩個人同時的沉默。
白謹神色糾結,似乎在猶豫。
白遙卻是笑了下,看向溫年的神色溫和:「這件事很麻煩,回頭再跟你說,好嗎?」
溫年當然不會拒絕。
之後白遙又一次請求,溫年答應了。
實際上,麵對白謹白遙兩人的奇怪病症還有專對於她的共感,溫年想過很多辦法。
但是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任何能夠解決的方案。
白遙還有事情要忙,加上白謹不想讓他做電燈泡,就直接結束通訊。
溫年麵前的半身投影剛剛消失,旁邊就傳來白謹陰陽怪氣的聲音。
「怎麼,看見白遙了,都不想搭理我了是嗎?」
那滿身的怨氣,滿臉的幽怨,實在讓溫年沒辦法忽視。
「沒有。」溫年輕聲歎氣:「我隻是在思考。」
「思考什麼?」白謹追問。
他對溫年的事情,好像總是有著無儘的好奇心。
哪怕時隔兩年沒有見麵,白謹麵對溫年的時候還是和以前一樣,充滿了探索未知的期待。
「我在思考,為什麼你突然來到我名下的珠寶店,還和墨陽有了爭執。」
白謹沉默了一下,偏過頭去,臉上全是心虛。
他抿了抿唇,想要倒打一耙。
「怎麼,我打了墨陽,你心疼……」話還沒說完卻在看見溫年表情的那一瞬間,白謹的聲音頓住。
溫年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好像無論他做了什麼事情,都無法瞞過溫年。
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彈幕又突然出現。
【什麼情況?大小姐身邊又換了一隻毛茸茸?】
【啊啊啊啊啊竟然是雙生子雪豹中的大哥,我最喜歡的就是雪豹啦,毛茸茸,軟乎乎,還會叼著尾巴求大小姐摸摸。】
【雪豹雙生子真的超好玩的,天生渴膚症,但是隻能接受大小姐的撫摸,甚至還有專屬於大小姐的共感體驗,嘖嘖嘖,想想就很爽啊!!】
【雖然小雪狼小狐狸白虎上將還有雪豹雙生子都很好,但是我還是更喜歡~?——?】
【奇了怪了,怎麼還是發不出來?】
【算了算了,彆發了,可能是因為劇情有限製,還不如好好看,我可是記得這雪豹雙生子佔有慾超級強的,如果不是因為回來的晚……不是,這雪豹雙生子出現的時間有些不對勁吧。】
【前麵終於有姐妹發現了,我剛剛就很想說了,雪豹雙生子在原劇情中好像是在大小姐全家都離世之後纔回來的。】
【劇情真的變了,所以,大小姐的結局一定也能改變的吧,真的不想大小姐一家出事。】
【……】
溫年看著彈幕的時候,放在白謹的眼中,就是她突然在發呆。
白謹鬱悶,他戳了戳溫年的手臂:「彆不理我,和我說話。」
【啊啊啊雪豹撒嬌!!】
【都是我們溫年大小姐的,大小姐快壓倒他,掐他脖子親他,雪豹老大就喜歡這樣(≧▽≦)】
【嘿嘿嘿掐脖吻,嘿嘿嘿……】
溫年:「……」
她有些彆扭的移開視線。
這彈幕背後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平常時候還好,一到這種情況下,總會讓人……不知所措。
「溫年快和我說話。」白謹開始拉拉扯扯。
彈幕正在瘋狂傳送,結果溫年一個抬頭的功夫,彈幕又突然消失。
她有些恍惚,身邊的白謹鬱悶的喊她:「溫年,你不要太過分,我真的要生氣了。」
溫年回過神來:「抱歉。」
白謹被兩個字哄好,正要轉移話題,溫年就接著開口:「說說吧,為什麼對墨陽下藥?」
白謹心虛的又偏過頭去,沒想到溫年連這個都知道。
「你怎麼知道我對他下藥?」白謹小心的扭頭看溫年。
溫年還沒說話,他就全招了。
「好吧,我直說,我就是看不慣他。」
「一個區區a級精神力的家夥,怎麼配作為你的正宮。」
「他們對你隻有利用,他們對你根本不是真心的。」
「你要是被他們騙了,萬一以後……」
白謹避開那句話,嗓音壓低,莫名的難過:「溫年,我不想你有事。」
溫年輕歎口氣。
白謹看著她,輕聲問:「你會怪我嗎?我設計墨陽,讓你看見他的真麵目……」
溫年反問:「你以為我為什麼會突然把他們趕出溫家?」
白謹頓了頓,不去看她:「我不知道。」
他才剛剛回來,帝國主星的訊息他也不是時常都能收到,迫不及待的趕回來,就是因為知道溫年二十歲生日宴,要選擇正夫。
但是目前他也隻是知道,溫年把三個童養夫趕出溫家,反而選擇了她三年前撿回來的小狐狸。
「你對他們還……」
「那個藥不是隻有你自己會用。」
兩人同時開口,白謹愣住,隨即不敢相信的看向溫年。
「你……你也……」
溫年看著他,挑了下眉:「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對藥學理論知識和實踐知識的瞭解,比你豐富多了。」
白謹不敢置信,又格外驚喜:「所以,你也看出他們狼子野心了,是不是?」
溫年:「……是。」
她心虛的承認了。
實際上,在此之前,她和那三人的接觸都不太多,那三人從小就特彆能裝,瞞過了他們一家,在覺醒劇情之前,她也隻是覺得這三人偶爾有些奇怪罷了,但是彆的確實沒有多想。
白謹高興了一會兒,又突然想到被選為正宮的時黎。
「所以,為什麼是那隻狐狸?」白謹的聲音壓抑又帶著難言的鬱悶。
「什麼?」溫年愣了一下。
「我說,為什麼偏偏是那隻綠茶的狐狸?」白謹想起方麵對時黎的記憶,就氣的咬牙切齒。
溫年擰眉:「彆這樣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