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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女配覺醒,毛茸茸大佬爭著寵 第二十七章 失去我,你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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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說出這句話之後,就好像突然給了自己天大的勇氣,看向溫年的目光更加嚴肅鄭重。

「他們是以你童養夫的身份被帶到溫家的,你現在這樣說,是在羞辱他們的人格。」金柔兒理直氣壯,放在身側的手指卻輕輕顫抖,昭示著她不平靜的情緒。

她深呼吸一口氣,看向溫年的眼神格外的認真:「溫小姐,你想要就要,想趕走就趕走,你把他們當成了什麼?」

「你這樣做,難道不會覺得自己太讓人心寒了嗎?」

「因為你找到更好的獸人,所以,就可以隨意的把未婚夫趕出家門嗎?」

她義正辭嚴,想要在時黎和白謹麵前,塑造出溫年喜新厭舊的性格,讓兩個人好好看清楚溫年的本性。

可她顯然是想錯了。

這兩個人,都是純粹的溫年腦。

白謹更是忍不住笑出聲來:「有好的誰要差勁的啊,這三個人加起來都比不上小爺一根手指頭,溫年要是早點選我,哪還有他們三個蹦噠的機會。」

言語之間,還有幾分對溫年的怨念。

溫年懶得搭理他。

旁邊的時黎開口了:「你當著我這個的麵,說他們纔是姐姐的未婚夫,是眼瞎嗎?」

他一臉的單純無辜:「我可是姐姐在宴會上大庭廣眾之下,親自選出來的未婚夫,你要想給他們三個奴隸抬身份,也不該佔領我的身份。」

他也是會生氣的。

墨陽看著溫年:「你一定要做到這麼絕嗎?」

「失去我,你會後悔的。」

溫年已經不想和墨陽多說話。

之前的墨陽還是個聰明人,至少他演的夠真,演技也足夠好。

但是不知道是因為她和白謹都給他下了那種藥,徹底壞了他的腦子,還是因為白謹這次下的藥劑量太多,導致他現在還沒有恢複清醒。

溫年感覺現在的墨陽,還是非常的高傲自負,不知道還能不能變回以前冷靜能演的模樣。

但是現在,和蠢貨說話,就是浪費時間。

溫年讓守衛把他們抓起來,正好把三個男主帶回去看看,說不定還能讓她從中研究出來點什麼。

守衛出手的時候,墨陽三人正要釋放精神力壓製,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精神海劇烈的疼。

等他們反應過來之後,就已經被溫家守衛給綁了起來。

金柔兒懵了,反應過來之後,朝著溫年喊:「你這是搶劫,這是囚禁,這是犯法的。」

「你是蠢貨嗎?」時黎覺得這個人真的很蠢。

金柔兒突然被罵,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時黎,你怎麼這麼說我,你……你一點也不紳士,你對一個女孩子……」

她柔弱可憐的姿態,隻讓時黎覺得可笑。

他可不是墨陽那三個蠢貨,總是因為她的一句話就覺得心疼。

更不會可憐對方。

他隻會覺得可笑。

四個蠢貨湊在一起,就好像覺得自己是天大地大的天才了。

實際上,再多蠢貨聚在一起,也聰明不起來。

守衛看她哭的厲害,還想要衝上來給墨陽三人鬆綁,好心的告訴她:「這三個是溫家買下的奴隸獸人,就算溫家想要弄死他們,也沒有任何關係的。」

雖然獸人之間有鄙視鏈,但是奴隸合約又高於鄙視鏈。

畢竟,有些人去買奴隸,不是為了讓奴隸獸人自認為強大就能背叛主人的。

要不然,這個市場就亂了。

帝國的法律,並不保障奴隸的人格和生命。

除非他們把自己贖出去。

之前溫年給他們的賬單,如果他們在規定期限之內還上所有錢,就相當於把自己贖出溫家,以後就是個自由人了。

但是現在,背叛的奴隸還敢回來針對主人,在守衛看來,真是夠有膽子的。

墨陽還要掙紮,被一人用力給了兩拳,打的嘴角出血。

他被打懵了,不敢想象溫家還有人敢對自己出手。

白謹不想讓溫年一直留在這裡,開始催促:「快快快,還沒帶我看完呢,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小觀光車扭頭就要帶著他們回去。

金柔兒突然大喊:「溫小姐。」

她委屈的滿臉都是淚水:「溫小姐,我們錯了,我們不該來溫家的,你放過他們,讓我們回去,好不好?」

她不能現在把三人留在這裡,不然,對她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這次沒等溫年開口,時黎就冷淡道:「你們以為溫家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管家已經過來,朝著溫年問好之後,扯著綁住三人的繩子,就直接拉著他們走。

三人的身體在地上拖行,疼的想要掙紮,管家就直接精神力壓製。

畢竟管家的精神力等級,目前在溫家隻是低於溫家父母而已。

於是,墨陽三人一邊被拖行,一邊被精神力壓製,還沒離開金柔兒的視線,就已經疼的叫不出聲。

金柔兒自己一個人站在溫家門口,好像有些反應不過來。

溫年三人早就離開了,小觀光車帶著他們不知道去哪裡了。

金柔兒還想要試圖掙紮一下,被門口的守衛趕走。

溫家門口,終於又恢複了平靜。

……

白謹單手托著下巴,看向溫年:「說真的,我開始懷疑他們之前演技到底有多好了,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折騰十幾年。」

他的語氣裡滿是酸味:「十幾年啊,你都差點要跟他們訂婚,溫年,你的眼睛還真是……」

「你閉嘴。」時黎打斷他的話:「不許對姐姐無禮。」

「喂,我跟溫年說話,關你什麼事?」白謹服了這個家夥,總是在這裡折騰,好像就他自己能爭寵。

溫年抬手打斷兩人的對峙,扭頭問白謹:「你給他下了多少藥?」

「啊?」白謹愣了一下,突然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溫年,好像有點心虛,但是又覺得自己沒做錯。

「你在說什麼啊?」

溫年沒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他,白謹就忍不住了。

「好了好了,我說,我說,我給他下的藥不多,但是濃度很高,大概……」

白謹輕咳兩聲:「大概這輩子他都擺脫不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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