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人女配覺醒,毛茸茸大佬爭著寵 第七十九章 以身入局
溫年他們一直很努力。
想要救出更多的女性非獸人,想要更多非獸人加入他們這個大家庭。
從溫年開始救助帶回第一個非獸人,如今她的所有地下基地中,非獸人的人數已經過萬。
可是還不夠。
隻要非獸人還存在,隻要星際的鄙視鏈沒有改善,隻要非獸人的生存環境仍然如此惡劣,那麼……
非獸人的磨難就永遠不會停止。
醫療機器人很快出來跟他們說裡麵那名女性非獸人的情況。
「女性,二十三歲,生過三個孩子,孕育過十三個孩子,渾身骨折,臟腑破碎,疑似被毆打所致……」
醫療機器人一點點的開口,它那平靜的聲音,在這種場閤中,更顯詭異的陰冷。
程安的拳頭捏的很緊,骨頭都在哢擦作響:「畜牲……」
他咬著牙罵出聲來。
溫年更冷靜一些,她安排醫療機器人對裡麵那名女性非獸人的後續治療,竭儘全力挽救她的生命。
醫療機器人再次進去,溫年看見程安通紅的眼。
她抬手,放在程安的肩膀上。
力道很輕,語氣卻很重:「放心。」
她會讓那些人,一一付出代價。
程安低頭,一滴淚落下。
每一次看見這種情況,他都會感覺到深深的恨意。
可是,現在不是機會。
他們還要隱忍。
不然,一步錯,步步錯。
可能一個衝動,他們這些等待時機的非獸人被發現之後,迎接他們的,就會是死亡的威脅。
他們當然不怕死。
但是,不能死的太狼狽,至少,要為非獸人的自由開路。
這種情況,溫年已經見過很多次。
上萬人數的非獸人,有將近三分之一,都是她親自救下來的。
她見過每一個人第一次來到地下基地後的樣子。
痛苦,悲哀,彷彿連活著,都是一種折磨。
她救下了很多非獸人,也看見過很多非獸人哪怕得到了最好的治療,也還是死去。
她哪怕用儘辦法,也沒能挽救他們的生命。
哪怕她有再多的錢,全星際最好的醫療機器人,也沒能挽救他們的生命。
而他們死去的時候,都是痛苦的,煎熬的,血腥的……
那一幕幕,對溫年來說,都是她永遠不想再見到的一幕。
可她又總是會一次次見到。
她想儘辦法為他們報仇,可是星際那麼多人,她就算一直殺,一直殺,日夜不分,晝夜不息,都殺不完那麼多惡劣的獸人。
……
這名女性非獸人的資料很快到了溫年的手上。
把她帶走折磨的竟然不是普通的獸人,甚至還和帝國皇室沾親帶故。
是帝國三皇子母親孃家的一個侄子。
為人非常囂張放肆,仗著自己的a級精神力經常為非作歹,傷害過不少的獸人和非獸人……
溫年曾經教訓過那人兩次,礙於帝國的法律,當時的她不能做的太過分,至少,不能殺了對方,不過溫年也仍然廢了那人一條腿,用最簡單的方式,讓他失去了兩根手指。
後來,在皇室的插手之下,那人被家族送了出去。
之後,那人安靜了幾年,溫年都要忘掉這個人了。
沒想到對方在外星球玩了幾年回來,又開始肆無忌憚……
但是現在的溫年已經不是那個年幼的溫年。
當時的她還要忌憚帝國一些,她不能給溫家帶來麻煩,所以做事,難免束手束腳,連皇子站在她麵前挑釁,也沒辦法動手。
而現在,溫年甚至可以直接針對帝國皇帝,隻要她沒有做出特彆威脅皇室的事情,為了她研究的武器,皇室不會多加插手。
溫年直接設了個局。
她不能突然的動手,不然等對方反應過來,通過一名女性非獸人查到更多,或者隻是對她有所懷疑,都可能會讓他們的計劃被發現。
不過還好,那些人比較蠢。
溫年要找一個最好的辦法,讓她輕輕鬆鬆的入局,再用最快的速度報仇。
……
一個很普通的夜晚,溫年麵紗覆麵,來到了宴會。
「溫小姐這是……」有人驚訝的看她。
溫年並不遲疑,微微掀開麵紗一角,露出恐怖的紅……
「臉上因為實驗受了點傷,不方便露出真容。」溫年簡單開口。
對方被她露出的那一點嚇到,恐懼的後退兩步,臉色都有些發白。
溫年沒有在意,直接走進去。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長禮服,身材清瘦高挑,看起來格外漂亮,氣質非凡,長發散落在身後,沒被麵紗遮住的眼睛清冷卻漂亮的勾人。
有人來到她身邊,很快,有很多人過來,都是想來和溫年談生意的。
溫年以容貌有損心情不佳拒絕,隻和隨後趕來的父母待了一會兒,然後就到一邊去休息。
那個人認識她的臉,若是易容,以後難免會繼續查下去。
而她,就是要以溫年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廢了那個男人。
大家都知道溫年的身份,所以都沒有過來找她,她一個人坐在角落,很是安靜。
很快,她等著的人就來到了這裡。
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溫年。
那人是一個對身材要求很高的家夥,放出也表達過對溫年的喜歡,不過很快就被他身邊的人捂住嘴帶走了。
因為當時溫年的身邊跟著她的保鏢機器人。
但是現在溫年麵紗覆麵,身邊又什麼都沒有。
而那人雖然覺得角落處的溫年讓他看起來很熟悉,但是畢竟已經幾年沒有見過溫年了,而且玩具突然失蹤讓他非常氣憤,結果又在宴會上看見了一個更好的玩具。
看起來也是一個女性非獸人,但是穿著的衣服看著很普通,隻不過氣質很好,身材很好,麵紗覆麵更是神秘感十足,但是再看沒有人去接近她……
這很容易讓他想到那是被什麼人帶來的玩具。
但是他看了看在場的人,好像地位沒幾個比他高的。
溫年的父母他甚至不認識。
所以他直接大搖大擺的來到了溫年麵前,笑眯眯的,那張長相一般的臉上,露出惡心的笑。
「美人,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啊?」
「是不是專門在這裡等哥哥的?」
溫年抬眸,她本來要在宴會後動手的,沒想到這人竟然提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