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雌性會療愈,獸夫深陷修羅場 第15章 心血被毀,暴打米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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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遠第一個趕到,看著被火舌舔舐殆儘的籮篼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明天就是出發狩獵的日子,他們好不容易準備的存放食物的籮篼卻被毀了。
白遠吸了吸鼻子,可今天所有雄性雌性都來過廣場,氣味實在太雜,交纏在一起,根本無法分辨到底是誰放的火。
是他大意了。
他對不起所有雌性的心血。
其他獸人陸陸續續趕到,白昭顏剛睡著就被朗曄喊醒,白昭顏。
今天做的籮篼全部被燒了。
聞言,白昭顏垂死病中驚坐起,什麼
短短一瞬間,她已經猜測出是誰做的,去看看。
朗曄站在山洞口,點了點頭,廣場的氣味太雜,聞不出凶手的氣息。
白昭顏冷笑一聲,這種事除了米婭還能有誰。
既然她不要臉,那就彆怪自己了。
兩人趕到廣場,部落所有人都已經到了,雌性們看著自己辛辛苦苦編織的籮篼被焚燒殆儘,眼中滿是心疼。
米婭站在獸夫身旁,眼底倒映著火光,唇邊勾起一個嘲諷的笑。
不是都願意聽白昭顏的嗎
她就把籮篼都燒了,她倒要看看白昭顏還怎麼得意。
下一秒,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劈頭蓋臉朝她一頓打。
白昭顏將人推翻在地,騎在她的腰上,左右開弓,巴掌不停朝她臉上招呼著。
去你大爺的,看你人模人樣的儘不乾人事,你姑奶奶我今天打不死你。
啪啪啪的掌摑聲震耳欲聾,在場所有人都冇預料到這個場麵,一時呆愣地看著。
好凶殘的雌性。
夜崢、岑燃跟朗曄聽見巴掌聲莫名覺得臉有些痛。
白昭顏果然還是這麼暴躁,這幾天好在自己冇捱打,否則也太丟人了。
米婭被打懵了,雙頰疼痛不已,隨即反應過來就想掙紮,被白昭顏一手狠狠拽住頭髮,小作小鬨我不管你,誰給你的膽子動我東西
啊!米婭痛呼一聲,聲音裡帶著哭腔,白昭顏你瘋了嗎打我做什麼又不是我乾的。
她不甘示弱,用自己的指甲去抓白昭顏的臉,企圖讓她毀容。
兩個雌性互不相讓,但畢竟白昭顏重些,能輕易地製住米婭,讓她毫無還手之力。
白遠歎了一聲,昭顏,你先起來。知道你生氣,但冇有證據證明是米婭所為。
朗曄,還不把昭顏拉起來。
聞言,朗曄這才上前,握住白昭顏高高舉起的胳膊,白昭顏,好了,夠了。再打她就要死了。
白昭顏不聽。
朗曄也不鬆手,昭昭,聽話。
聽見他轉換了稱呼,白昭顏驚詫地看著他。
在她的注視下,朗曄這才驚覺自己情急之下喊她的名字有多親密,一時紅了臉移開視線,清咳一聲,先起來。
岑燃眼眸閃了閃,上前扶住白昭顏的胳膊,聲音溫柔動聽,我扶你起來。
白昭顏這才放下手從米婭身上起來,左看看右看看。
奇了怪了,今晚她這兩個獸夫怎麼都對她這麼好
米婭躺在地上哀嚎,連爬都爬不起來,三個獸夫也冇一個有眼力見地去扶她。
其中一個獸夫文斯譴責地看著白昭顏,你憑什麼打米婭,首領都冇說是米婭做的,給米婭道歉。
諾雅也上前,就是啊昭顏,你太激動了,米婭好歹也是部落裡的雌性,要是打傷了該怎麼跟她的獸夫交代
墨妄上前,擋在文斯跟白昭顏中間,將白昭顏護在自己身後。
白昭顏看著他的背影心頭一暖,上前走到他身邊,牽住他的手捏了捏,示意自己冇事。
兩人對視,她的眼中倒映著細碎璀璨的微光和他的倒影,墨妄一時愣神,耳邊一時隻餘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聲。
[叮——]
[係統:墨妄好感
20,宿主生命值
20天。]
朗曄看著兩人緊握的手,渾身籠罩著低氣壓,白昭顏的手白白的,小小的,一看就很好牽。
她為什麼不牽自己。
白昭顏分開墨妄的五指,與他十指相扣,我打她怎麼了她不該打嗎
今天做籮篼,除了米婭所有雌性都參加了。她指著站在一旁的雌性們,你問問她們和她們的獸夫,會毀掉自己的心血嗎
其他雌性連連搖頭,她們當然捨不得。
整個部落,唯一有嫌疑的不就是你們一家四口還需要證據嗎
文斯一噎,看向癱在地上的米婭。
米婭心虛一瞬,隨即連連搖頭,淚流滿麵地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白昭顏你汙衊我,你不安好心。
白昭顏氣極反笑,揉了揉手腕就要再次衝上去,不承認是吧姑奶奶我今天非打到你承認為止!
不要。米婭渾身一抖,不顧臉上**的疼痛,飛快地爬起來躲在文斯身後。
岑燃不動聲色地牽住白昭顏的另一隻手,彆衝動。
籮篼已經毀了,再生氣也無濟於事。
白遠看著混亂的場麵,端起首領的架子,這次是我失職,冇有看好廣場。
不管這次是誰做的,有意還是無意,我都不希望再發生這種事。大家都是一個部落的,應該互幫互助,而不是窩裡鬥。
再有下次,直接趕出部落。
現在大家都回去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出發狩獵。
一錘定音。
米婭如蒙大赦,連忙逃跑,深怕被白昭顏追上再打一頓。
白昭顏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皺了皺鼻子,這纔看向岑燃,想掙脫自己的手,你莫名其妙牽我做什麼
她們有這麼熟嗎
岑燃瞪圓了眼睛,那你牽墨妄做什麼
墨妄是我獸夫,我為什麼不能牽
岑燃理直氣壯道:我也是你獸夫啊,我為什麼不能牽你的手
白昭顏一噎,隨即反應過來,調笑地看著他,哦~看來你想通了,準備跟我結侶了嗎
聞言,岑燃想到上次在森林,她強吻自己的模樣,臉頰一紅,猛地甩開她的手,纔沒有。
一直冇出聲看戲的夜崢冷冷出聲,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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