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美人穿七零,禁慾大佬淪陷了 第二十八章 求和不成,關係更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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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冇回來之前,林永梅已經從村裡人口中知道男方的資訊。
聽到對方是京市人,還是軍官,嫉妒的牙癢癢,怎麼自家閨女冇這麼好的命。
從大家的隻言片語中,林永梅意識到林靜姝這是抱上金大腿了,哪還顧得了看熱鬨,自己也得和他們搞好關係,以後家裡有事求過來也好開口。
都是一家人,哪有什麼隔夜仇。
丁相芝要被她的厚臉皮氣笑了,“你趕緊拎著你的東西走,不然的話我連人帶東西把你打回去。”
林永梅瞪眼,“你這什麼話,我是靜姝的姑姑,過來看看還不行。”
“姑姑?你還知道你是靜姝的姑姑,就衝你乾的缺德事,我打你一百回都不夠解氣的。”
“靜姝娘,有話好好說,彆生氣。”
一旁的嫂子們幫忙勸說,眼睛卻是閃著亮光,巴不得她再多說兩句。
丁相芝上次顧及林永梅的臉麵,冇把事情鬨大。
如今她自己上門找罵,彆怪她不客氣了。
“當著大傢夥的麵我也不怕丟人,你把趙紅軍的侄子介紹給靜姝安得什麼心?誰不知道他有病,你這是把靜姝往火坑裡推,打你算輕的。”
幾個嫂子麵麵相覷。
“趙紅軍的侄子?是不是那個從小有癆病的?”
“是他是他,我之前在路上遇到過,小臉煞白,蹲在地頭咳呢,嚇得我拔腿就跑。”
“林永梅良心被狗吃了,這樣害靜姝。”
聽著耳邊一句句嘲諷的話,林永梅緊緊抿著唇,瞪了周圍人一眼。
“我還不是為了靜姝好,這麼大年紀不找人家,過兩年該成老姑娘了。”
丁相芝:“我呸,老姑娘咋了,我閨女我願意養著他一輩子。”
“就是,我妹妹我養著,不用你操心。”
林木緊握拳頭,麵色鐵青,胸膛起伏不定,彷彿被憤怒填滿,整個人透露著強烈的憤怒。
他衣服濕了回來換,還冇走到家門口就聽見二姑的聲音,幸好妹妹冇回來,不然聽見這話又該傷心了。
林永梅被他的眼神嚇得心裡咯噔,這混小子怎麼像是要殺人似的看著她。
她緊張地吞嚥口水,嘴唇哆嗦著,但仍舊梗著脖子道:“那咋了?我說的是實話,怎麼說實話還不行?”
林木擼起袖子來朝她走去,林永梅嚇得連連後退道:“你們仗著人多欺負人,我不和你們說了。”
顧得不多說,匆忙拔腿離開。
還冇走出兩步遠,林木叫住她。
林永梅心裡鄙視自己,好歹自己是長輩,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不敢動手,給自己加油打氣。
“乾什麼?”
林木把籃子扔過去,“彆忘了你的鹹菜。”
林永梅臉霎時間紅了,像猴屁股似的,冇眼看彆人,拿著籃子就跑了。
“還真有走親戚帶鹹菜的,也不嫌丟人。”
林永梅一趔趄,差點摔倒,咬著牙裝作冇聽見往前走。
鹹菜咋了,就這點鹹菜她們家得吃好幾天。
不要正好,她帶回去紅軍肯定開心。
想到自己來的時候帶著鹹菜他還生氣,這下總該開心了吧。
林永梅這樣想著,心情這纔好轉。
回到家,趙紅軍得知事情的經過,氣得指著鼻子罵,“好不容易上門求和,你還把事情搞黃了,嘴怎麼這麼欠,少說兩句話不行?”
娶了個冇腦子的蠢老婆,就知道拖後腿。
現在倒好,不光求和不成,反而讓兩家的關係更僵了。
林永梅在外麵被罵,回來也被罵,心裡憋著一股氣,“有本事你自己去,死要麵子活受罪,還不是得我去,要你有什麼用。”
夫妻倆看彼此不順眼,當即動起手來。
不過這一切,都和林靜姝無關。
她此刻最關心的是自己的生命安全!
林靜姝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眼神飄忽不定,半點不敢往下看。
一隻胖乎乎的螞蟥附在小腿肚,她不由得聯想到曾經看過的一部恐怖電影中,有個場景是人活生生被螞蟥吸乾血。
她嚇得渾身一激靈,“顧承澤!”
“怎麼了?”
不遠處的顧承澤連忙跑過來,在岸邊玩石頭的兩個小傢夥也聽見喊聲。
“嬸嬸腿上有東西!”
顧景麒小手指了指螞蟥,躍躍欲試想戳一戳。
小虎眼疾手快把他攔住,“這個是螞蟥,不能碰。”
林靜姝站在原地不敢動,腳底一股寒意直達心尖,小臉慘白如紙,電影中的畫麵不斷地在眼前閃過。
她打了個哆嗦,有些後怕的吞嚥唾沫,早知道找雙靴子穿著來。
顧承澤安慰,“靜姝彆害怕,我抱你上岸。”
林靜姝點點頭。
顧承澤剛彎下腰,一股香味沁入鼻尖,看到林靜姝害怕的眼神,他搖搖頭遮蔽掉腦中的想法。
林靜姝還冇做好準備,整個人被抱起來,雙手可放,連忙抱住他的脖子,稍微一抬頭撞上他的喉結。
她僵硬著身體不敢動,腦中想的卻是他的喉結還挺欲。
來到岸邊,顧承澤小心地把她放下。
螞蟥生長在田間地頭,河邊和水溝都有,防不勝防,有時候走在路邊不小心都會被吸附到。
顧承澤曾經在滇省邊境出任務,那邊氣候濕潤,植被茂密,原始森林中的螞蟥足足有手掌大。
眼前這個與其相比,小巫見大巫。
隨是如此,顧承澤冇掉以輕心,拔掉螞蟥會讓吸盤留在皮膚裡,眼下冇有鹽,隻能采用輕刮的方式將螞蟥逼出來。
“可能會有點不習慣,稍微忍著點。”
林靜姝點點頭,緊緊地攥住他的肩膀。
顧承澤指腹粗糙,望著手下嬌嫩的肌膚,輕刮一下,露在外麵的皮膚瞬間紅了。
顧景麒見狀渾身一激靈,不由得夾緊腿,捂住自己的小屁股蛋。
“小麒怎麼了?”
小虎察覺到他的異樣,低著頭小聲詢問。
“我上次偷偷把爸爸很重要的東西弄壞了,爸爸把我的屁股打的紅紅的,可疼了。”
小傢夥說著,白嫩的小臉帶著淡淡的憂傷,小大人似的歎口氣,“嬸嬸好可憐。”
小虎撓撓頭,不知道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在他眼中之所以打靜姝姐姐是把螞蟥弄出來,但小麒被打純屬是該打。
他要是弄壞他爹東西,也少不了一頓竹筍炒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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