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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美人穿獸世,七個獸夫排隊求撫摸 第420章 她沒有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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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瑟……”

她的聲音,輕得像一陣風,卻帶著一種致命的,魔鬼般的誘惑力。

她沒有給他回應的時間,身體微微前傾,湊到了他的耳邊。

溫熱又潮濕的氣息,吹拂在他的耳廓上,讓他半邊身體都麻了。

他甚至能感覺到,她柔軟的發絲,輕輕擦過他粗糙的臉頰。

那微癢的觸感,像電流一樣,瞬間竄遍了他的全身。

他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宣告失守。

然後,他聽到了那句,足以讓他墮入深淵的,魔鬼的低語。

“亞瑟,等加冕典禮結束……”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每一個字,都像蘸了蜜糖的毒藥,緩緩地,注入他的靈魂深處。

“……當所有人都以為,我已經是他們的囊中之物時……”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瞬間開啟了亞瑟腦中最黑暗的那個匣子。

他想到了大主教格裡高利那雙渾濁而精明的眼睛。

想到了那些貴族們貪婪而露骨的眼神。

想到了這座聖城裡,無數雙將她視作神明,又何嘗不是將她視作一件可以帶來榮光與利益的“聖物”的眼睛。

囊中之物。

這個詞,像一根毒刺,狠狠地紮進了他的心臟。

他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掌心,金屬手甲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他想要反駁。

想要大聲地告訴她,不是的,你是聖女,是神明賜予世間最寶貴的奇跡。

可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因為他知道,她說的是對的。

就在他被這股巨大的憤怒與無力感淹沒時,她的下一個問題,如同一道閃電,劈開了他混亂的思緒。

“……你,願意帶我走嗎?”

轟——

亞瑟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徹底靜止了。

他甚至忘記了呼吸。

他隻能呆呆地,僵硬地,站在原地。

帶她走?

帶她……走?

這兩個字,像兩個擁有無窮魔力的符文,在他的腦海中反複回響,撞擊著他早已岌岌可危的世界觀。

這是什麼?

這是……私奔。

這是對教廷最徹底的背叛。

這是對他堅守了半生的騎士信條,最無情的踐踏。

這是瀆神。

這是足以讓他被綁在火刑架上,淨化成灰燼的,彌天大罪。

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冷汗,從他的額角滑落,浸濕了他鬢角的金發。

他想後退。

想逃離這個正在引誘他墮落的魔鬼。

可是,他的腳,卻像被釘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明曦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掙紮。

她沒有逼他。

隻是緩緩地,退開了一點點距離。

她抬起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

然後,她用貝齒,輕輕地,咬住了自己柔軟的下唇。

那個動作,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倔強,與令人心碎的脆弱。

她的眼神裡,不再是單純的恐懼與哀求。

那裡麵,多了一份將自己全部的,最後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的,孤注一擲的期望。

那份毫無保留的信任,像一座山,重重地,壓在了亞瑟的心上。

“帶我離開這裡。”

她的聲音,依舊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懇求。

“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一個我不是聖女,你也不是騎士團長的地方。”

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我不是聖女,你也不是騎士團長。

這兩句話,像兩把重錘,狠狠地,砸碎了亞瑟心中最後那道名為“身份”的枷鎖。

他的腦海裡,不受控製地,浮現出了一幅畫麵。

沒有這座冰冷的聖城。

沒有這身沉重的鎧甲。

沒有那些無時無刻不在審視著他們的眼睛。

隻有他,和她。

在一片開滿了野花的草地上,在溫暖的陽光下。

她會對他笑,那種不帶任何恐懼,不帶任何算計的,發自內心的,燦爛的笑。

他可以脫下這身代表著束縛與榮耀的鎧甲,像一個普通的男人一樣,為她劈柴,為她打獵,為她……做任何事。

那個畫麵,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讓他覺得,那纔是天堂。

而他現在所處的這個,充滿了神聖與榮光的地方,纔是真正的地獄。

他的呼吸,變得無比粗重,像一頭瀕死的野獸。

他看著她。

看著她那張絕美的,梨花帶雨的臉。

看著她因為緊張而微微泛白的嘴唇。

看著她眼中,那份足以將他溺斃的,深沉的信任與期望。

他內心的天平,發生了無可逆轉的,劇烈的傾斜。

一邊,是教廷的榮耀,是騎士的職責,是他堅守了半生的,冰冷的信條。

另一邊,是她的自由,她的懇求,是她許諾給他的,一個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溫暖的未來。

他甚至沒有掙紮。

那架天平,在他意識到自己內心渴望的瞬間,就徹底地,倒向了她那一邊。

明曦知道,他已經動搖了。

但還差最後一步。

她停頓了一下,那雙水光瀲灩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凝視著他。

然後,她用一種近乎氣聲的,卻又清晰無比的聲音,補上了那最致命的,最後一擊。

“一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

這句話,如同驚雷。

不。

比驚雷更可怕。

它像一個被點燃的火藥桶,在亞瑟的腦海中,轟然炸響。

他所有的理智。

所有的騎士信條。

所有的掙紮與猶豫。

都在這一刻,被徹底擊得粉碎。

隻剩下,那句在他的靈魂深處,瘋狂回響的話。

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

隻有我們……兩個人。

不是聖女與騎士。

不是神明與信徒。

而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這個認知,像最烈的酒,瞬間衝上了他的頭頂,燒掉了他最後一絲名為“理智”的神經。

他想起了她頸側那個,屬於另一頭野獸的,黯淡的圖騰。

想起了那一天,她印在那個野獸唇上的,那個決絕的吻。

一股混雜著嫉妒,憤怒,與瘋狂佔有慾的,黑暗的情緒,如同掙脫了牢籠的惡魔,瞬間吞噬了他。

不。

他不能讓她再回到那些野獸的身邊。

也不能讓她,成為大主教手中,那件任人觀賞的,華麗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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