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美人穿獸世,七個獸夫排隊求撫摸 第455章 爭鬥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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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恩周身的金色鬥氣緩緩收斂,他古銅色的胸膛依舊劇烈起伏,但那雙燃燒著怒火的黃金瞳裡,終於恢複了一絲理智。
雷身上的黑色煞氣也慢慢散去,他煩躁地磨了磨牙,巨大的拳頭握緊又鬆開,發出咯咯的聲響。
他很憤怒,但他更想回家。
回到那個可以肆無忌憚地將曦曦扛回山洞,讓她哭著求饒的世界。
明沉看著他們被壓製住的狂躁,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馴獸師,精準地知道用什麼樣的口令,才能讓最凶猛的野獸暫時收起爪牙。
“無序的爭鬥毫無意義。”
明沉的聲音依舊冰冷,像是在陳述一個物理定律。
“你們用獸人的方式在這裡宣示主權,結果呢?”
他看向萊恩。
“你的獵物被當成垃圾。”
他又看向雷。
“你的武力被視為野蠻。”
每一句話,都像一把精準的手術刀,剖開他們血淋淋的失敗。
“你們還冇明白嗎?在這裡,你們引以為傲的力量,是最低效,也是最愚蠢的工具。”
“看看那個騎士。”
明沉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們看向亞瑟。
“他隻用了一朵花,一個滑稽的表情,就得到了你們用儘手段都得不到的東西。”
明曦的真心一笑。
這比任何指責都更加傷人。
萊恩的拳頭捏得死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刺破了皮膚,卻感覺不到疼痛。
雷則像一頭被激怒的困獸,低聲咆哮著,卻又不敢大聲發作。
“所以,”明沉的語氣裡帶上了一絲不容置喙的命令,“收起你們那可憐的、無處安放的荷爾蒙。”
“我們當前的首要目標,是找到返回獸人大陸的穩定方法。”
“隻有回到了我們的主場,你們纔有資格,用你們熟悉的方式,去爭奪你們想要的東西。”
“在此之前……”
明沉的鏡片閃過一道寒光。
“誰要是再因為這種無聊的嫉妒,破壞了我的計劃,影響到曦曦的情緒……”
他冇有說下去。
但那未儘的威脅,比任何惡毒的詛咒都更讓人不寒而栗。
萊恩和雷沉默了。
他們是王,是強者,他們不習慣被如此說教。
但他們不得不承認,這個戴眼鏡的、看起來文弱的男人,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對的。
在偏殿二樓的花窗後,這場鬨劇也被儘收眼底。
扶風靠在窗邊,修長的手指有一下冇一下地敲擊著窗台,狹長的黑眸裡閃爍著感興趣的光芒。
他冇有萊恩和雷那種幾乎要化為實質的憤怒。
他更像一個冷靜的研究者,在觀察一場有趣的實驗。
“樣本a(亞瑟),通過施加‘笨拙的、非侵略性的示好’刺激,成功誘發了主體(明曦)的‘高度正麵情緒反饋’——自發性大笑。”
“反應強度遠超‘霸道宣告(萊恩)’與‘武力展示(雷)’所引起的‘恐懼’及‘厭煩’反應。”
扶風的嘴角勾起一抹饒有興味的弧度。
“真是有趣的結論。”
“原來,她喜歡這種……愚蠢的調調嗎?”
他的嫉妒,是冰冷的,是帶著算計的。
他想的不是如何發泄怒火,而是如何分析、複製、並優化這種能取悅她的方式。
他要將她的每一個笑容,每一次心跳,都變成可以量化的數據,然後找到那個能讓她徹底沉淪的,最優公式。
坐在扶風不遠處的明野,感受則完全不同。
當他看到明曦對亞瑟笑得那麼開心時,一股酸澀的、混雜著憤怒與懷唸的情緒,狠狠地攫住了他的心臟。
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
在那個還冇有穿越的、和平的世界裡,曦曦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公主。
他會故意藏起她的髮卡,看她氣鼓鼓地追著自己打,然後在她快要哭出來的時候,像變魔術一樣把髮卡拿出來。
那時,她也會像這樣,破涕為笑,抱著他的胳膊又笑又鬨。
那個笑容,隻屬於他,屬於她的家人。
可現在,一個陌生的男人,一個外人,輕而易舉地就得到了它。
狼的獨占欲與兄長的保護欲在他體內瘋狂交戰。
他下意識地磨了磨後槽牙,銀灰色的狼瞳裡閃爍著危險的光。
他想衝出去,像小時候一樣,把那個礙眼的騎士推開,把自己的妹妹搶回來,告訴她,隻有哥哥才能讓她這麼笑。
但他不能。
大哥說得對,他們不能再輕舉妄動。
明野煩躁地抓了抓自己銀灰色的短髮,最終隻能將那股無處發泄的怒火,狠狠地壓迴心底。
角落裡,最安靜的兩個人,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消化著這一幕。
墨淵慵懶地盤著他巨大的蛇尾,金色的豎瞳半眯著,像一隻正在打盹的貓。
明曦的笑聲,對他來說,隻是一串悅耳的音符。
他用分叉的舌尖,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感受著空氣中味道的變化。
她的氣息,因為喜悅,變得更加香甜、更加醇厚了。
像一顆熟透了的、即將滴出蜜汁的果實。
這讓他感到愉悅。
至於那個騎士做了什麼,他毫不在意。
他隻關心,如何才能將這顆果實,完整地、連皮帶核地,吞進自己的巢穴裡,慢慢品嚐。
而被他蛇尾纏繞著的另一邊,伊西斯靜靜地坐在那裡。
他純淨的深海藍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窗外那個笑容燦爛的女孩。
他不懂嫉妒,不懂占有。
他隻懂美。
那一瞬間,明曦的笑,她眼角的淚,她飛揚的髮絲,和她手中那朵被蹂躪的玫瑰,構成了一幅他從未見過的、充滿生命力的、動態的絕美畫卷。
這幅畫,打破了他以往所有關於“靜止之美”的認知。
他第一次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想要將這“瞬間”變為“永恒”的衝動。
他想讓她永遠這樣笑下去。
如果代價是讓她留在那個笨拙的騎士身邊……
不。
這個念頭隻是一閃而過,就被另一種更強烈的**所取代。
他要讓她隻為自己而笑。
他要用整個深海的寶藏,換她這樣一個笑容。
他湛藍的眼眸深處,有什麼東西,正在悄然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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