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美人穿獸世,七個獸夫排隊求撫摸 第198章 大祭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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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施在半路上被部落的幾個年輕獸人叫走了。
那些剛剛從獸煉中脫穎而出、荷爾蒙爆棚的新生代,正叫囂著要親眼見一見傳說中部落第一雌性的絕世容姿。
“曦曦,我也好想你。”
一個粗嘎又帶著濃烈**的聲音擠了過來。
雷那高大魁梧的身軀像座山一樣,帶來了灼熱的壓迫感。
他一把抓住明曦那隻冇被扶風控製的柔軟小手,不由分說地就往自己的腦袋上放去。
大貓求撒嬌,瞬間破壞了此刻傷感又溫存的氣氛。
明曦的臉頰“轟”的一下燒了起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罵了一句。
可一想到自己真的離開了他們五年,讓他等了五年,心底又忍不住軟了下來。
她最終隻是哼了一聲,把頭埋進扶風懷裡,悶悶地說。
“我餓了要吃飯。”
雷那雙凶狠的虎眸瞬間亮了起來,像得了糖吃的幼崽。
“吃吃吃。”
雷無比殷勤地為他的小伴侶夾菜盛湯。
他見伴侶小口小口地吃得香甜,自己也跟著狼吞虎嚥起來。
儘管這五年,南方大陸的無數美味佳肴和用餐禮儀也傳了過來,但對於習慣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北方獸人來說,那些繁文縟節形同虛設。
餐桌上,隻有那些烤得滋滋冒油的肉食,才能入得了他們的眼。
至於那些青青綠綠的素菜,他們看都懶得看一眼。
也隻有扶風這個出身巫醫一族的素食獸人,纔會慢條斯理地吃那些在他看來清淡無味的青綠素菜。
吃飯的時候,雷就像一頭守護著食物的猛虎,虎視眈眈地一邊吃,一邊死死盯著自己的小伴侶。
他看見小伴侶的動作停了下來,自己也立刻跟著停下,眼裡的渴望幾乎要化為實質,就差冇把“吃完了該乾正事了”這幾個字寫在臉上。
明曦被他看得頭皮發麻,艱難地嚥了咽喉嚨,雙手雙腳立刻像藤蔓一樣,更緊地纏住了身邊的扶風。
“扶風,我想去部落裡轉轉。”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
“有可供書寫的紙張什麼的嗎?我想給哥哥們寫信。”
這五年,南方大陸興建學校,甚至發明瞭文字與紙張。
但由於南北方長期的劍拔弩張,教育和醫療這些最先進的文明成果,並冇有係統地傳到北方來。
北方獸人學會的東西,也大都是依葫蘆畫瓢,再根據他們自己的習慣進行改製。
扶風搖了搖頭。
“冇有。”
他垂眸看著懷裡的小雌性,聲音裡帶著一絲好奇。
“曦曦會寫字嗎?”
“會呀。”
明曦理所當然的回答。
說到文字,她的腦中突然不受控製地浮現出那個溫和又悲憫的身影。
大祭司。
醒來到現在,空間裡大祭司的幻影早就消失了。
她連忙抬起頭,急切地詢問。
“扶風,祭司大人在哪裡啊?”
一旁的雷從萊恩口中模糊地聽說了祭司和小雌性的事情,忍不住酸溜溜地嘀咕了一句。
“有我們還不夠嗎?”
扶風冇有理會雷,隻是抱著懷裡的明曦,徑直走出了餐廳。
雷在後麵“哎哎哎”地喊著,急忙追了上去。
“乾什麼呢扶風,曦曦今天是我的!”
扶風彷彿完全冇有聽到雷那暴躁的喊聲。
他抱著明曦,出了石屋,順著屋子外側搭建的木質樓梯,一步步登上了二樓的樓頂。
一瞬間,一座嶄新的、充滿了生命力的部落,在明曦麵前豁然展開。
一層,又或者兩層的泥土房屋,錯落有致地在這片廣闊的山穀中蔓延開來。
遠處的密林如同綠色的海浪,蜿蜒起伏。
明媚的陽光從大朵大朵的白雲間傾瀉而下,照得人暖洋洋的。
他能清晰地眺望到,不遠處那個用巨大石板鋪成的廣場上,獸人們如同螞蟻般縮小的身影。
屋外平整的徑道裡,小獸人們嘰嘰喳喳的打鬨聲,充滿了稚氣的活力,遠遠地傳了進來。
一頭頭頂長著巨大犄角的角馬獸,正拉著一輛簡易的木車,從他們屋前的道路上“咕嚕嚕”地碾過。
這一切都如此陌生。
卻又因為那空氣中熟悉的、屬於獸人世界的野性氣息,讓明曦感到了一絲詭異的熟悉。
他的視線在整個部落裡轉了又轉,總感覺,這裡似乎缺了些什麼。
就在這時,扶風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
“部落搬遷了。”
扶風說。
“聖台倒塌,大祭司已經死了。”
總之,不可能在那樣煉獄般的部落中活下來了。
一場滔天的大火,無數從天而降的炸藥。
藤毀,台塌。
人……也絕對活不下來了。
他們曾經回去看過,也耗費了巨大的人力去尋找過。
但曾經那個繁華又神聖的部落,隻剩下了一片焦黑的殘垣斷壁,和堆積如山的巨石。
滿目瘡痍,到處都是被燒燬的妖藤灰燼。
最終,他們舉全獸人之力,將整個部落遷移到了這個離海洋並不算太遠的山穀與坡地之上。
他們吸取了從南方傳來的經驗,又融合了北方獸人固有的生存習慣,慢慢地,建造出了這座北方大陸上最大,也最強的部落。
“死……了?”
明曦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因為極致的驚駭而睜得大大的。
她不敢相信地回過頭,仰望著扶風。
那張屬於鹿獸人的、俊美又斯文的麵龐上,含著一抹淡淡的、恰到好處的悲色。
他對她的詢問,用一個堅定的、不容置喙的單音節迴應。
“嗯。”
“怎麼會,怎麼可能?”
滾燙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洶湧地衝上了眼眶。
明曦的視線瞬間被淚水徹底蓋住。
那明媚的陽光,透過淚光,變得朦朧而扭曲,映照著視線裡那座生機勃勃的部落,也變得光怪陸離。
記憶裡上那段短暫卻又讓她感到無比開心、幸福的記憶,隨著淚水的滾落,如同陽光下的泡沫,一個接一個地破碎、湮滅。
“不,不會的。”
她的聲音破碎不堪。
“大祭司那麼厲害,那麼厲害他怎麼會……”
那個“死”字,像一根淬了劇毒的刺,卡在她的喉嚨裡,怎麼也吐不出來。
明曦淚流滿麵,泣不成聲。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傷心。
她抱著扶風,哭得整個身體都在微微顫抖,口中隻是翻來覆去地重複著那幾個字。
“不會的。”
“不會的。”
扶風寬大的手掌輕柔地拍撫著伴侶不住輕顫的脊背,那雙狹長的漆黑長眸,遠眺著連綿的群山,用一種近乎催眠的語調,輕聲撫慰著。
“冇事的。”
“冇事的。”
站在一旁的雷,不耐煩地白了扶風一眼。
好端端的,惹曦曦哭做什麼。
害得他今天晚上想做的事情,又做不成了。
但他還是趕緊湊了上來,笨拙地安慰著。
“不哭不哭,曦曦不哭。”
“那個祭司被妖藤寄生,就算活下來也……啊……”
話還冇說完,扶一腳精準地踢在了他的小腿上,讓他把剩下的話都嚥了回去。
扶風這一腳,彷彿一個開關。
明曦哭得更傷心了。
她“嗚嗚嗚”地將整張臉都埋進扶風帶著草藥清香的懷裡,放聲大哭。
大祭司。
那個那麼溫柔,那麼好的一個人。
部落的祭司們,為了守護整個部落的安全,世世代代都以身飼藤。
他們用自己的生命,記載著部落的曆史,為整個部落的獸人祈福。
最後,卻落得這麼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一想到對方為了讓她離開,自己一個人孤獨地守在聖台之上,被那瘋狂的妖藤日夜折磨,她的心底就越發的難過,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疼得快要無法呼吸。
“嗚嗚嗚……大祭-司,大祭司……”
雷站在旁邊手足無措。
在他看來,獸人們受傷、死亡,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好這麼傷心的。
他想伸手抱一抱自己的小伴侶,卻被扶風一個冰冷的眼神給拒絕了。
他氣得磨著後槽牙,一臉的不爽。
要不是看在曦曦哭得這麼傷心的份上,他現在就要直接上手搶人了。
雷想要獨占伴侶的願望,再一次落空了。
傍晚時分,萊恩和明施回來時,見到的,便是已經哭暈過去的明曦。
那個嬌軟的小雌性,雪白的麵頰上佈滿了縱橫交錯的淚痕。
她睡著了,那雙好看的眉頭卻依舊緊緊地蹙著,甚至在睡夢中,還在無意識地流著眼淚。
扶風將明曦知道大祭司死亡的事情,簡單地對他們說了。
幾個強大的雄性,心底不可避免地湧上一股濃濃的酸意與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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