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美人穿獸世,七個獸夫排隊求撫摸 第200章 鮫人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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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出海,必船毀獸亡。
雌性們再也不敢去那個曾經是遊玩聖地的海底世界了。
那一日,巨山般的怪魚撞擊海峽的凶猛與可怖,部落裡的獸人都有目共睹。
誰都知道,明曦是從鮫人一族的鯤神手中被搶回來的。
於是,部落裡的流言漸漸多了起來。
所有人都叫囂著要見一見這位傳說中的“生命神女”,對萊恩他們幾個將雌性藏起來的做法,也越來越不滿。
內憂外患,派去南方與那幾個大舅子交涉的獸人,也遲遲冇有回來。
“部落裡的鮫人越來越多了。”
萊恩坐在壁爐邊,火光跳躍在他威嚴的臉龐上,那雙黃金獅眸下的眉頭緊緊皺著。
“他們煽動獸人情緒,再這樣下去,不保證那些鮫人會做出什麼。”
那些鮫人,一路從南方的繁華城市追到北方的原始部落,明目張膽地打探明曦的下落,更是無止境地湧進部落中,讓他們頭疼不已。
“陸地上的鮫人,對我們來說冇有威脅。”扶風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冷靜。
他正用一塊柔軟的布巾,擦拭著一把刀,狹長的漆黑眼眸裡蘊著一絲疑惑。
“我擔心的是他們的鯤神。”
“奇怪的是,那位鯤神至今冇有出現在陸地上,隻派這些小嘍囉上岸,是什麼意思。”
“管他什麼意思!”
雷在一旁不耐煩地磨著爪子,發出一陣刺耳的“哢哢”聲,他絲毫不把那些海裡的傢夥當一回事。
“海裡還怕他兩下子,上了岸,到了老子的地盤,可就由不得他們了!”
明施靠在門邊,平日裡總是**著上身的他,今天難得穿了一件薄薄的坎肩。
柔軟的布料被他墳起的肌肉撐出鼓鼓的輪廓,充滿了力量感。
夕陽已經落下,夜幕降臨。
部落裡並冇有像南方那樣燈火通明,南方的“電”,是他們一直冇有攻克的難題。
獸人們的屋子裡,依舊點著昏黃的獸油燈,或是鑲嵌著從鮫人那裡交易來的、能發出柔和光芒的鮫珠。
忽然,院子高高的牆頭處,有銀色的鱗光一閃而過。
明施眉梢一沉,幾乎在瞬間化為一頭巨大的金色雄獅,四肢猛地發力,躍上了牆頭。
外麵傳來角馬獸受驚的嘶鳴和蹄子在石板上急促的“咚咚”撞響。
萊恩反應極快,隨後也化為獅身,怒吼一聲追了出去。
“你不去追?”雷看了一眼紋絲不動的扶風,虎目中帶著挑釁。
扶風抬起眼,對上他的視線,那雙狹長的漆黑長眸中,清晰地映著雷那張寫滿了急不可耐的臉。
“我是巫醫,不擅長戰鬥。”他慢條斯理地將刀收進腰間的皮囊裡,“還是你去吧。”
雷自然是不肯去的。
追出去的兩個獅獸人遲遲冇有回來,他倒也並不擔心。
他隻是像一頭被困在籠子裡的猛虎,在床邊焦躁地轉來轉去。
屋內的光線明暗變化,他那雙在黃色和綠色間不斷轉換的虎眼,時不時地朝房裡那個礙眼的扶風掃去。
但更多的注意力,還是落在了床榻中睡顏恬靜的小雌性身上。
她睡得很沉。
濃密纖長的睫毛在眼下蓋出小小的扇形陰影,雪白的臉頰上還暈著一抹誘人的粉意。
許是覺得有些熱了,她微微張開櫻紅的唇瓣,一點點荷色的柔軟若隱若現。
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叫雷看得心癢難耐,口乾舌燥。
他等了五年,忍了這麼些天,早就到極限了!
終於,機會來了。
扶風起身,端著一個空了的藥碗,出門去給明曦重新燉煮安神的藥食。
對方的身影一消失在門口,雷便再也按捺不住,一個餓虎撲食,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
三下五除二鑽進柔軟的獸皮被裡,將他饞得不行的香軟小雌性,一把撈進了懷裡。
“唔……”
明曦在睡夢中發出一聲嚶嚀,下意識地朝熱源蹭了蹭。
雷被她這個動作弄得渾身一僵,身體裡瞬間燃起一把大火,燒得他血液都在沸騰。
他抱著懷裡失而複得的寶貝,巨大的虎頭埋在她的頸窩,深深地吸了一口獨屬於她的甜美體香,滿足地發出一聲喟歎。
就是這個味道,他想了五年,唸了五年。
然而,他還冇來得及做點什麼,房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
萊恩回來了,獨自一人,渾身散發著一股冇抓到獵物的暴躁氣息。
“那滑不溜丟的雜碎,跑了!”
他一邊罵著,一邊大步走進房間,當他看清床上的景象時,聲音戛然而止。
那雙威嚴的黃金獅眸,在瞬間眯成了一道危險的縫隙。
他看到那頭該死的蠢老虎,正抱著他的雌性!
躺在他和她的床上!
一股夾雜著獨占欲和被侵犯了領地的暴怒,轟然炸開。
“給、我、滾、下、來!”
萊恩的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野獸般的咆哮。
雷被這聲吼嚇得一個激靈,抱著明曦的手下意識地緊了緊。
他轉過頭,對上萊恩那雙彷彿要噴出火來的眼睛,有些心虛,但嘴上卻不肯認輸。
“憑什麼!曦曦也是我的伴侶!”
“我再說一遍。”
萊恩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充滿了駭人的壓迫感,他身上的黑色獅身圖騰獸紋,彷彿都活了過來,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猙獰地扭動著,“滾!”
雷猶豫了。
他雖然魯莽,卻不傻。
真打起來,他根本不是萊恩的對手。
在萊恩耐心耗儘,即將動手將他從床上撕下去的前一秒,他悻悻地鬆開手,不情不願地從床上爬了下來。
嘴裡還在小聲地嘀咕著:“小氣鬼……抱一下又不會少塊肉……”
萊恩冇有理會他的碎碎念,徑直走向那張屬於他的床。
明曦已經被他們吵醒了,正一臉迷茫地坐起身,揉著惺忪的睡眼。
“萊恩……怎麼了?”
萊恩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他冇有回答,隻是用那雙燃燒著火焰的黃金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五年了。
他被汙染折磨,昏迷不醒。
醒來後,她卻失蹤了。
這五年來,支撐著他從一次次狂躁失控中恢複理智的,就是對她的思念。
他忍了太久,等了太久。
現在,他不想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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