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軟美人穿獸世,七個獸夫排隊求撫摸 第217章 三個不速之客
-
與此同時,水晶宮殿之外。
隔絕一切的水幕,依然散發著幽幽的藍光,安靜而致命。
扶風站在水幕前,狹長的眼眸微微眯起。
他冇有像明施那樣徒勞地咆哮衝撞,而是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貼在微涼的水幕之上。
閉上眼。
他不是在感受水幕的堅固,而是在分析其中流淌的,最細微的能量波動。
身為巫醫,他對能量的感知遠比其他獸人更加敏銳。
就在剛纔。
他清晰地感知到,一股極為純淨,又極為強大的能量,從水幕的另一端,被引導而出。
那股能量,他很熟悉。
是明曦的淨化之力。
但這一次的量,太過龐大了。
遠遠超過了她平時為他們淨化時所使用的任何一次。
這不正常。
就像一個水庫,突然被打開了所有的閘門,在瘋狂地泄洪。
扶風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他想起伊西斯擄走明曦時,看她的眼神。
那不是雄性看雌性的貪婪。
而是一種……藝術家看待完美素材,或者說,科學家看待珍稀樣本的,狂熱與癡迷。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中成形。
那個鮫人,是在研究明曦。
他在用某種方法,強製引導、抽取明曦體內的淨化之力。
這個認知,讓扶風眼底閃過一絲冰冷的戾氣。
他收回手,轉向身後那個一身白色長袍,神情冷峻的男人。
“明沉,情況有變。”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但異常清晰。
“曦曦的力量正在被大量引導,再等下去,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明沉聞言,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冇有任何度數的銀絲眼鏡。
鏡片後的雙眼,掠過一絲冰冷的鋒芒。
他從一開始,就不讚成等待。
等待,意味著將主動權交到敵人手上。
而他,從不做冇有把握的事。
他緩步上前,來到水幕之前。
他冇有去觸碰。
而是側耳,彷彿在傾聽什麼。
白鷹一族,擁有獸世最頂尖的視力,與最敏銳的聽覺。
他們的天賦,不僅僅是用來偵查。
還能利用聲音。
他聽著海水流過宮殿發出的細微迴響,聽著水流衝擊不同材質的水晶時產生的音差。
整個水晶宮殿的結構,在他的腦海中,迅速被聲波勾勒成一幅立體的地圖。
哪裡最厚,哪裡最薄。
哪裡是承重點,哪裡是防禦的死角。
一切,都清晰無比。
幾秒鐘後,他睜開了眼睛。
他的目光,精準地鎖定在宮殿大門右下方,一塊看起來與其他地方毫無區彆的水晶壁上。
那裡,是整個水幕防禦體係中,能量流轉最薄弱的節點。
他轉過身,看向扶風,以及那個已經急得快要發瘋,正用巨大的獅子頭一下下撞著水幕的金色幼獸。
他的聲音冇有一絲溫度,像是在下達一個最簡單的命令。
“準備。”
“強攻。”
宮殿之內。
冰冷的氣氛,因為明曦那番真假參半的“告解”,而變得微妙起來。
伊西斯抓著她手腕的力道,緩緩鬆開了。
但那雙深海般的藍色眼眸,依舊死死地鎖著她。
他信了她的話。
或者說,他選擇相信那個“隻有自己能拯救她”的設定。
這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作為“收藏家”的至高愉悅。
一件有瑕疵的,會自我毀滅的藝術品,遠比一件完美無瑕的,更能激起他掌控與修複的**。
“所以,你需要我的眼淚。”
他開口,聲音恢複了清冷,卻多了一絲不容置喙的占有意味。
明曦垂著眼,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怯生生的,點了點頭。
那乖順又惹人憐愛的模樣,讓伊西斯心中那股病態的滿足感,愈發膨脹。
他俯下身。
冰冷的銀藍色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幾縷髮絲甚至落在了明曦**的肩頭,激起她一陣細微的戰栗。
他們的距離,被拉到極致的近。
他能聞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讓他著迷的馨香。
也能看到她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睫毛。
他冰冷的薄唇,緩緩向她靠近。
卻不是吻向她的唇。
而是停在了她的耳邊。
他撥出的氣息,都帶著深海的寒意,讓明曦的耳朵瞬間泛起一層薄紅。
“想要我的眼日誌,可以。”
他的聲音,如同海妖的低語,充滿了致命的誘惑,與冰冷的交易意味。
“但是,明曦。”
“眼淚,是很珍貴的東西。”
“想要得到它,你就要付出……”
“相應的代價。”
他的唇,幾乎要觸碰到她敏感的耳垂。
那是一種宣誓所有權的姿態。
是一種捕食者在享用獵物前,最後的戲弄。
明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知道,真正的交易,現在纔要開始。
然而。
就在伊西斯的唇,即將落下,就在他即將說出他那苛刻的交易條件的瞬間——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猛地從宮殿大門的方向傳來。
整個華麗堅固的水晶宮殿,都為之劇烈的一顫。
那扇由整塊水晶雕琢而成,刻著繁複海獸圖紋的巨大宮門,被一股狂暴到極致的力量,從外麵硬生生轟開。
無數的水晶碎片,夾雜著洶湧的海水,向殿內爆射而來。
伊西斯下意識地抬手,一道更厚的水幕瞬間在他和明曦麵前升起,擋住了所有飛濺的碎片和海水。
他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錯愕與被打斷的慍怒。
他猛地回頭。
透過破碎的大門,他看到了三個不速之客。
為首的,是那個一身白袍,神情冷漠到極致的白鷹獸人。
他身後,是那個眼神陰鷙,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的麋鹿醫師。
而在他們旁邊,一頭體型隻有成年雄獅一半,但氣勢卻凶悍無比的金色幼獅,正齜著鋒利的獠牙,喉嚨裡發出威脅的低吼。
一頭金色的獅子。
明施。
三個陸地上的野獸,衝了進來。
而他們衝進來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
他們視若珍寶的雌性,衣衫淩亂地躺在巨大的珊瑚床上。
而一個陌生的,俊美到妖異的雄性,正以一種絕對壓迫的姿態,將她壓在身下。
-